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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回忆录,三年级的女儿被选送上免费奥数班

(2012-07-20 17:52:57) 下一个
女儿三年级了,学校组织了全年级考试选一名数学好的学生上西城区办的免费奥数班。结果女儿被选中。两个学期,每周六半天上课,回家做两个小时作业。题目一般比较难。另外,学习班是实行淘汰制的,一个月左右就要筛选一次,合格的升级, 否则回家。不过,可能因为遗传的原因,女儿对数字有一定天份,学得如鱼得水,把全部课程学完。

这次免费训练是女儿在数学上受益匪浅。到美国后,虽然英语不好,一两年内上ESL班,但是她的数学成绩很好。到了高中,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竞赛代表队,高三还曾任队长。


附录:
中国父母被奥数“逼疯”:交钱求折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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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数,一个曾经专门为极少数孩子设计的高层次比赛,如今已经成为越来越多孩子升学时必需的敲门砖。从小学到中学,没有一个漂亮的奥数成绩,上一个好点的学校难而又难。而好学校意味着好的教育资源,好的教育资源则意味着孩子美好的明天。


于是,孩子们从起跑线上就开始被这个铁律套牢----

绕不开的奥数

在郑州上小学的亮亮几乎每周末起床的第一句话都是:“该死的奥数!”

原来,亮亮妈妈马女士给她报了周末开课的奥数班。

亮亮告诉记者,有几次上奥数班,老师发一块豆腐、一片塑料刀,让她切豆腐;还有一次,老师发一根绳子,让她折来折去。“一点趣味都没有,我不喜欢这种游戏,我喜欢跟小朋友捉迷藏。”

亮亮不是个案。

每周日下午4点,王可心都会提着装满奥数辅导资料的手提袋走出青岛市南区的一家辅导机构。她正在上小学三年级,除了参加英语、舞蹈辅导班,每周日还要接受奥数辅导。

王可心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太累了。”

豆豆今年上六年级,家在河南荥阳市,是个聪明又贪玩的男孩。然而,他每个周末都要跟着爸妈,从荥阳赶到郑州参加奥数班。本来,他对数学满怀兴趣,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后,豆豆爸爸杨先生发现,儿子对数学竟然产生了厌烦情绪。

杨先生就跟妻子商量,不让豆豆学奥数了。岂料妻子态度坚决,一定要豆豆继续学。“你不知道啊,在学不学奥数的问题上,我们不知道吵过多少次,有两次还差点打起来!”杨先生无奈地对记者说。

跟河南一样,北京升学也要看奥数成绩。在北京市,很多有名的中学招生只接受推优生、特长生、共建单位的学生、来自自己学校“占坑班”的优秀学生等。某培训机构人士透露,除了个别学校看综合成绩、某些外国语学校看英语表现之外,其他中学招生都优先考虑奥数成绩。

“我交给你钱,求你来折磨我的孩子”

明明正在北京上六年级。他妈妈起初是抵触奥数的,甚至抱有侥幸心理----不是所有好学校都一定要看奥数成绩吧?而且,明明妈妈认为,会玩的孩子更聪明,过多的学业负担,会把孩子的创造力和灵性埋没了。

然而,奥数的威力让明明妈妈的主张不堪一击。面对各方面传递来的奥数成绩不好可能会影响孩子前途的信息,明明妈妈最后不得不把孩子送进奥数班。

家在郑州的赵女士的儿子也参加了奥数班,主要的原因是每次家长会的经历都让她久久不能释怀。尽管学校明确表态,根据学生兴趣参加奥数班。但班主任总喜欢在家长会上,当场表扬在奥数比赛中获奖的学生。

 

为了让孩子上个好学校,稀缺的优秀教学资源成为家长眼中的香饽饽。于是,小升初考试被人为地设置障碍,拔高难度。而这个过程中,奥数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有家长对记者说,在郑州的择校考试中,奥数分值差不多占到考试总分的一半。并且,考题从不公开。更蹊跷的是,培训班的老师总是知道考题。

在青岛市某教育论坛上,一位网名“曾经很美”的家长对于让不让孩子学奥数表达了自己的顾虑:“现在小升初形势那么严峻,想让孩子学习奥数。唉,但孩子挺喜欢打羽毛球的,不想剥夺了孩子的兴趣爱好。怎样能让孩子既学习好,又兼顾打球呢?纠结中……”

对这些家长而言,奥数就是“我交给你钱,求你来折磨我的孩子”。

都是高考惹的祸

2011年,广东省叫停奥数。广州市的小升初及初中升高中考试已取消了奥数加分。

但目前,少数学校升学考试、联考甚至普通测验中出现奥数题的不规范办学行为仍时有发生。

一位不愿具名的教育界人士坦诚相告,奥数“余孽”的彻底清除需要时间,毕竟它影响了中国教育多年。

亮亮告诉记者,她有一个偶像姐姐在学校成绩拔尖,从来没参加过任何形式的奥数培训班。然而,在参加郑州某中学的择校考试时,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

“姐姐成绩很好,要是没奥数,她肯定能考上的。”亮亮说的时候,撅着小嘴。

接受记者采访时,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学校长说:“择校考试时,奥数是学了不一定行,但是不学肯定不行。”

僧多粥少,郑州数量不多的几所好初中成为家长和孩子呕心沥血争夺的对象。

郑州某小学肖校长告诉记者,想考上好初中,学习奥数已经成了一种规则。她的女儿原来也不参加奥数培训班,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去校外花钱学奥数。

肖校长还告诉记者,小学学完奥数还不算,到了中学还得学。

记者了解到,河南取消了奥数的保送制度,改为高考加10分,但获得奥数的一等奖并进入国家集训队的学生仍具保送资格。

郑州师范学院数学系书记邵君舟说,上述政策对很多学生和家长有相当的诱惑力。对于望子成龙的家长来说,加10分或者保送都可能是改变孩子命运的一次机会,为了孩子的将来,逼迫孩子学习奥数还是值得的。

郑州某小学李书记给记者讲了当下学校的无奈。他说,学校采用人为增加难度的方式考试,也是为了学校的发展。对于学校来说,无论初中还是高中,升学率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指挥棒;同时,它还是衡量学校教学质量好坏的唯一标准。

青岛市的李老师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奥数学习要看孩子的兴趣爱好和数学学习能力,喜欢数学且学习较好的可以通过辅导班提高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数学学习有困难的还是应该以基础性学习为主。盲目报班,可能会影响孩子学习的积极性。

因材施教,这是当下小学和初高中进行素质教育唯一的标准。采访中,老师们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词,他们最大的希望也在于此。

然而,高考指挥棒的存在,让他们的希望落空了。

“用处少,害处多”

一位参与奥数培训的老师表示,作为一种高层次的设计,奥数在3%的感兴趣学生中,还是能发挥一定作用的,但对大多数不感兴趣的孩子来说,不仅没用,反而有害。

郑州某高校从事数学研究的一位老师告诉记者,每年都会冒出奥数比赛成绩相当突出的学生,但这些孩子中,没走出一位数学大师,这值得深思。

现在北京某重点高校学习的小钱,专业是计算机,曾经参加过奥数培训班,当时的成绩也不错。以前,他一直认为培训过的奥数会在大学很有用处。直到他进入大学后才发现,一点都用不上。

郑州某高校数学系书记给记者讲了一件事。他发现,有个学生整天死读书,成绩还是不好。经过了解发现,这名学生曾多次参加过奥数方面的培训班。现在,这个孩子还把自己和其他学生隔离起来,不与同学交往。

马女士也告诉记者,亮亮的同学中,也出现了几个木讷、没礼貌、不愿意与同学交往的孤僻孩子,这些孩子均不同程度地参加过奥数培训班。

“说实话,我也害怕亮亮将来会这样。”马女士为此忧心忡忡。

退一步说,奥数对小升初到底有没有用,能保证孩子上好的中学吗?

某培训机构人士给出的答案是保证不了,只能看孩子的具体情况。除奥数成绩外,语数外成绩也得好,才能被好中学看上。

广东省叫停奥数后,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对于2014年取消高考奥数加分,除少数家长感觉失落外,不少学生和家长都表示支持。甚至有家长欣喜地表示,“奥数疯”终于可以结束了。

广州市天河区岑村小学五年级教师林美娟对《中国科学报》记者表示,奥数只适合部分孩子,如果那些孩子对数学很感兴趣,可以学奥数,但不赞成普及。林美娟的孩子也学过,只是没有坚持,“孩子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了”。

然而,作为奥林匹克竞赛、各级科技创新竞赛的获奖大户,广州华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长吴颖民坦言,加分项目“瘦身”,对少部分学生而言不是个好消息。他表示,该校的奥赛班还会继续办,因为这是一个人才培养试验班。但他也承认,奥数的开办不具备普遍意义。

对于望子成龙的家长来说,奥数仍是“成功的阶梯”。“全省60多万人高考,一分就差几万人。不让孩子学奥数肯定是吃亏的。”广州谢女士的女儿正在上初三,她表示会让孩子继续上课外奥赛班。(史俊庭 王卉 廖洋 朱汉斌)

本报昨日(7月18日)刊发《“该死的奥数”》一文,受到多方关注。网络平台上,对奥数的质疑之声、批判之声、辩护之声以及留恋之声四起。

本报今天继续关注:奥数到底是一门什么样的课程?究竟有何来历?

对那些被奥数裹挟的家长们而言,奥数让人既期待又憎恶。

如此,为什么是奥数?它因何出现,又因何长驱直入,渗透进中国基础教育的骨髓?

大师的角逐

1934年和1935年,苏联开始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举办中学数学竞赛,并冠以数学奥林匹克的名称,简称为“IMO”。不过,在此之后这项竞赛并没有连续每年举办。

直到1959年7月,罗马尼亚数学物理学会教授罗曼向东欧国家的中学生发出邀请,举办了第一届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当时,来自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波兰、罗马尼亚和苏联等7个国家的52名中学生展开了一场智力的角逐。

从此,这项竞赛在每年7月举办一次,只在1980年因东道主蒙古经费困难而间断过一次。

比赛章程明确规定,参赛者必须满足“年龄在20岁以下”、“尚未接受过高等教育”、“中学生”等几个条件。

IMO试题由国际数学教育专家命题,涉及数论、多项式、几何、博弈等板块。正式比赛分为两天,每天做3个题目,共9小时。出题范围超过义务教育水平,难度大大超过大学入学考试。最终,大约有8%的选手能获得金牌。

后来,事实证明,获得IMO金牌的学生有不少已成为数学大师。

2010年8月,第26届国际数学家大会将“数学诺奖”菲尔茨奖颁给了越南数学家吴宝珠。早在1988年,吴宝珠与俄罗斯的佩雷尔曼、澳大利亚的陶哲轩共同获得了第29届IMO金牌,后来三人被誉为“当代数学三杰”。

据称,16岁的佩雷尔曼获得满分,同龄的吴宝珠只被扣了一分。而陶哲轩则由于最后一题没有做出是金牌选手中分数最低的,不过,当时他还不到13岁。

上世纪70年代起,IMO参赛国开始从东欧扩展到西欧、亚洲、美洲。当然,中国也没有成为例外。1985年,我国第一次派学生参加IMO,两名学生奔赴芬兰。

崎岖的中国之路

其实,中国与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缘分早在上世纪40年代就开始了。

1945年,我国数学家华罗庚完成了名著《堆垒素数论》。一年后,他应苏联科学院和苏联对外文化协会邀请,从昆明前往苏联进行访问。

其间,华罗庚聆听了苏联数学家柯尔莫哥洛夫和亚历山大罗夫为参加数学竞赛的师生所作的演讲,主题是关于对称性和复虚数。随后,在仔细地考察了苏联进行数学竞赛的情况后,他兴奋异常,认为这正是中国需要的。

从苏联回国后,华罗庚开始构思未来中国数学发展的道路。10年后,他与数学家苏步青按照IMO的形式,开始倡导在中国开展数学竞赛。1956年,北京、上海、天津、武汉、宁波等城市分别举办了中学生数学竞赛,这是奥数在中国最早的阶段。

不过,“文革”开始后,数学竞赛因被冠以“封、资、修”的名号而取消。1978年,中国迎来“科学的春天”后,首届全国八省市数学竞赛开赛。第二年,八省市数学竞赛扩展为全国数学竞赛。同时,中国也接到了IMO的邀请。

随着中国数学会普及工作委员会的成立,所有与会代表都认为,要以数学竞赛为普及的手段,但是重在参与,竞赛成绩并不重要。而大规模的数学竞赛因为耗费太多人力、物力也并不被政府看好。因此,对IMO的邀请,我国迟迟没有参与。

直到1985年,有人询问中国代表团,为什么所有的大国都参加IMO,但中国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却一直不参加,中国政府才当即决定参加当年的IMO。

随后几年,越来越好的IMO成绩加速了数学竞赛在中国的快速发展。1990年,第31届IMO来到了中国,大批奥林匹克教练员和业余奥数培训班如雨后春笋般成长起来。

20多年来,随着小升初就近入学、中高考加分保送等政策的出台,奥数渐渐偏离了原有的轨道,沦为学生追求升学、学校择优录取的工具。

紧急刹车

奥数考试的弊端逐渐引起重视。2010年,教育部宣布取消“奥数保送加分”,获得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竞赛相关奖项的高中生不再具备高校招生保送资格。全国各地教育部门也制定了政策,北京、广东、河北、浙江等地纷纷出台有关规定和措施,试图降低奥数在升学中的决定性作用。

2004年,广东省教育厅专门下发通知,规定义务教育阶段学校入学和转学一律不得对学生进行任何形式的考试、测试或变相考试、测试,也不得以小学阶段各类学科比赛、竞赛(包括奥数竞赛)成绩作为入学和转学的依据。通知明确要求,各类考试应与奥数脱钩。

2011年,广东取消了中考奥数加分项目。

同年,北京市教委发出通知,禁止区县教委、学校等教育机构组织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参与学科竞赛。

而 2009年,成都市针对“疯狂奥数”的措施在全国引发了一场风暴。当年,成都教育局出台文件,拟“从‘五个禁止’入手彻底封杀奥数”。其中,包括禁止义务教育阶段所有形式的奥数培训和竞赛、与入学挂钩的选拔性考试、教师参与有偿补习等。同时,还规定小学考试也一律实行无分数评价。

今年,成都市进一步加大了整治奥数的力度,规定奥数获奖中考不加分。

据本报记者调查,在奥数漩涡的边缘,始终闪动着经济利益的影子----以高考指挥棒为旗帜,一条贯穿于学校、培训机构与出版社之间的利益链条,共同滋养着一个名为奥数产业的“怪胎”。

学校:奥数经济的幕后推手

“我们学校没有奥数班。”记者走访了北京市多所中小学,无一例外地得到了这个答案。

难道奥数班真在一片声讨中销声匿迹了?

“北京大多数学校都有奥数教育,无论课内还是课外,往往是跟培训机构合作。”21世纪教育发展研究院院长杨东平一语道破天机。

早在2005年,教育部就出台了《关于进一步推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的若干意见》。北京、广东、河北、浙江、江苏等地随后纷纷出台有关规定或采取措施,禁止中小学举办收费的奥数班,并叫停奥赛。

可是,表面上被叫停之后,学校仍然与奥数培训藕断丝连。

“学校是奥数产业链上的获益者,这是毫无疑问的。学校不便自己直接来做,于是就和培训机构合谋。”杨东平说。

据一位多年关注北京小升初的记者透露,有的学校会推荐学生到指定的培训机构学习,只有在这些培训班学习,才有可能获知与其有合作关系的重点中学的各种招考信息,并获得考试机会。甚至,有些名校的数学老师会直接到奥数班兼课。

“学校与培训机构里应外合。”这位记者感叹,“如果没有背后的利益分成,培训机构怎么会拥有名校资源?”

这些内情也被参加过奥数培训的学生所证实。

为了获得进入重点中学的机会,一个学生要报好几个重点中学的奥数班,俗称“占坑班”。一位家长透露,他家孩子上过某中学“占坑班”,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每年上半学期的课,学费3000元。

他说,奥数班的考试是见不得光的。为了规避教育部门的审查,学生通常被圈在培训学校内,对外说是上课,实际上是在答奥数考题,这就是某些重点中学的考试。择校考试在小学毕业前一年的10月份就开始了,几个重点中学争相“掐尖”。

“北京的情况可能是全国最糟糕的。”杨东平说,最近一两年,全国其他地方的奥数培训逐渐降温,比如成都等地已经得到有效改善。

在他看来,治本之策并不复杂且早已明确,就是促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依法取消义务教育阶段的重点学校。

狡猾的培训机构

“想要走得远,必须让孩子身心轻松。奥数再猖狂下去,中国将来就不会再有数学家了。”一提“奥数”这个词,中科院物理所研究员曹则贤就直呼痛心。

这已经是教育部下令禁止奥数与升学挂钩的第11个年头了。

打开“奥数网”,铺天盖地的试题库、招生政策、经验交流、方法指导等信息扑面而来,迅速占满了人们眼球。而在奥数杯赛介绍专区,人们甚至还能找到直接由培训机构举办的竞赛。

记者以家长的身份向北京一家知名培训学校的招生老师询问时,对方信誓旦旦地表示,他们的奥数课程是“一对一”式的个性化辅导,师资中有重点小学具备多年教学经验的教师,十分负责,许多孩子已经从中得到了“实实在在的提升”。

这种“一对一”的奥数辅导每次2个小时,每小时收费200元,但即便这样,报名的孩子还是“特别多”。

在咨询过程中,招生人员不停地打探孩子的姓名、学校、家长的电话及住址等个人信息。记者表示不便透露后,这名老师又问,“请问您是家长还是?”谨慎的态度可见一斑。

而另一家培训机构则将“保密”工作做得更为彻底。打开该学校的网站,关于小学数学的班次不少,但“奥数”两个字却几乎难觅踪影。

记者向该校一位夏姓老师咨询奥数课程,得到的答复是“我们没有奥数培训,但是有数学课程培训”。

在记者的进一步追问下,夏老师推荐了一款“数学思维训练班”,分为基础班、提高班和尖子生班,并强调:“尖子生班是针对数学基础非常好的孩子,和致力于在杯赛中获奖的孩子。”

但蹊跷的是,该学校课程网站上,只能搜索到基础、提高班的信息,而所谓的“尖子生班”却彻底隐形。

这样的课程同样价格不菲。以四年级课程为例,班级是10个学生的小班,一期培训班设15次课程,每次3小时,基础、提高班的价位是每期2580元,而尖子班收费3280元,而且需要一位家长全程陪听。

出版社“赚赚小钱”?

在北京的中关村图书大厦,记者根据销售人员的指引,来到专卖奥数图书的书架前。

“这里都是奥数的书。”销售人员指着竖着一块“小学竞赛辅导”牌子的区域说。

顺手望去,一大排书架颇为壮观。每个书架上下共分为5栏,每一栏都挤满了一册册奥数书籍。粗略统计,共有44种奥数书籍,内容主要为“教程”、“课本”、“解题方法”、“真题讲解”及测试题等。

记者发现,这44种奥数书籍分别由国内24家出版社出版。高校出版社成为主力军:上述44种奥数书籍中,有18种分别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河海大学出版社等高校出版社出版。

除了高校出版社,还有其他出版社挤进这个市场。例如中国石化出版社就出版了“走进数学思维王国”和“奥林匹克数学练习册”两种书籍。电子工业出版社出版的一套小学奥数学习教程还印刷了11次。

“这个领域竞争相当激烈。”一家知名出版社的奥数业务主管说。

在北京中关村图书大厦,一位正在买书的单女士告诉记者,“仁华学校”的教材很不错,这一说法得到现场销售人员的肯定。

记者看到,“仁华学校奥林匹克数学课本”系列摆在这排书架最抢眼的位置,该书出版机构为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主编则是奥数领域声名显赫的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校长刘彭芝。

记者随机抽下一本四年级的仁华学校奥林匹克数学课本,发现这一“课本”版至今已是第21次印刷,印数为10000册,售价14元。

单女士买了一本该系列四年级的课本。此外,她还买了一本解题思路和测试卷。共花费50.38元。“管它有用没用,总得买呀。”

记者联系了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相关人士,对方表示,不可能透露奥数业务方面的收益。

据前述不愿透露姓名的奥数业务主管透露,奥数市场“并不是个很大的市场,赚赚小钱还行”。

但令人困惑的是,如果仅仅是“赚赚小钱”,为何如此多的出版社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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