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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叶:民国女作家苏雪林对鲁迅的鞭尸之作

(2011-06-15 04:58:11) 下一个
天方叶按:苏雪林,民国女作家,教育家。下面是她的关于鞭挞鲁迅的檄文。

孑民先生道席:

    比者鲁迅在沪逝世,鲁党推先生主持其葬仪,上海各界成立鲁迅纪念会,又推先生及宋庆龄女士为筹委,方将从事盛大宣传。先生太丘道广,爱才若渴,与鲁迅旧谊颇深,今为之料理身后诸事,亦复分可当为。雇兹事虽小,关系甚大,林窃有所见,不得不掬诚为先生陈之,幸先生之垂听焉。

    一曰鲁迅病态心理,将于青年心灵发生不良之影响也。鲁迅在五四时代,赞助新文化运动,诚有微劳,然自女师大风潮之后,挟免官之恨,心理失其常态,专以攻讦三数私人为事,其杂感文字自华盖集至准风月谈约十四五种,析其内容,攻讦彼个人所怨之“正人君子”者竟占百分之九十九。其文笔尖酸刻毒,无与伦比,且回旋缴绕,百变而不穷:知青年之憎恶特权阶级也,则谓“正人君子”为特权阶级之帮闲者;知青年之憎恶军阀也,则谓“正人君子”为军阀之哈巴狗;知青年憎恶帝国主义也,则谓“正人君子”为帝国主义之勾结者之带言人。青年憎恶之对象屡变,则鲁迅笔锋所周纳之“正人君子”罪状亦屡变。后又推广其攻讦范围,以及胡适先生,曰“伪学者”,曰“王权拥护者”,曰“民族利益出卖者”,曰“杀戮知识阶级之刽子手”,甚至深文曲笔,隐示其为“汉奸”为“卖国者”含血喷人,无所不用其极。于是“正人君子”及胡适先生在鲁迅“信手枭卢喝成采”神技超纵之下,体无完肤矣。青年对彼等之信仰完全失去,且随鲁迅而狺狺吠其后矣。夫女师大风潮,曲直谁在,为公所知,借曰直在鲁迅,而曲在“正人君子”,计亦非不共戴天之仇,引绳批根,至十余年而不已,果胡为者?且胡适先生从未开罪于彼,徒以与其所怨之“正人君子”接近,又以学问名望,较彼为高,足以撩其妒恨,是以烹老鼋而祸枯桑,连胡先生一并卷入漩涡。似此偏狭阴险,多疑善妒之天性,睚眦必报,不近人情之行为,岂为士林之所寡闻,亦人类之罕睹,谓其心理非有甚深之病态焉,谅公亦难首肯。今日之青年崇拜鲁迅,有类疯狂,读其书而慕其为人,受其病态之心理之熏染,必将尽化为鲁迅而后已。夫青年者,国家之元气,民族之命脉,而亦先生所爱惜珍护,愈于头目心肝者也。过去只青年,受鲁迅人格之感化,堕落者比比然矣,现在,未来,尚有无量数天真纯洁之青年,亦将成为偏狭阴险,多疑善妒,睚眦必报,不近人情之人,岂先生所雅愿者哉?先生从事教育事业,本欲青年皆成为健全之国民,今先生四十年努力所不足者,鲁迅一书败之而有余,天下事之可以太息痛心者,又宁有过于是哉?

    二曰鲁迅之矛盾人格,不足为国人法也。鲁迅之得青年爱戴,在其左倾。然鲁迅思想,虚无悲观,且鄙视中国民族,以为根本不可救药,乃居然以革命战士自命,引导青年奋斗,人格矛盾如此,果何为哉?则曰鲁迅之左倾,非真有爱于共产主义也,非确信赤化政策之足为中国民族出路也,为利焉耳。今日之新文化已为左派垄断,宣传共产主义之书报,最得青年之欢迎,一报出之,不胫而走,一书出之,纸贵洛阳。当上海书业景气时代,鲁迅个人版税,年达万元。其人表面敝衣破履,充分平民化,腰缠则久已累累。或谓鲁迅讽刺文笔之佳妙,不如肖伯纳,而口唱社会主义,身拥百万家财之一点,则颇相类(见1933、2、17大晚报社评),谁谓其言无所见耶?彼在上海安享丰厚之版税稿费,又复染指于政府支配下之某项经费。染指则亦已耳,乃又作理水小说,痛骂文化城之学者,以示一己之廉洁,欲盖弥彰,令人齿冷。其人格之矛盾,言之几不能使人置信,然则所谓文化大师者固一如此色厉内荏,无廉无耻之人物也!鲁迅之为人,又复好谄成癖,依傍门墙者,揣其意旨,争进谀辞,所谓“青年导师”、“思想界权威”、“革命斗士”、“民族解放战士”、“中国肖伯纳”、“中国高尔基”、“东方尼采”各种徽号,不可以屈指数;此风传播,报章杂志,语及鲁迅,必有一段滥恶不堪歌功颂德之词,读之殆欲令人胸次格格做三日恶。身死之后,颂扬尤烈,甚有尊之为“中国列宁”者。王莽篡汉,吏民上书者四十八万;魏宗贤秉政时,升生祠遍天下,配飨孔庙,林昔读史,常窃耻之,不图今日乃躬逢此盛也!窃尝谓中国政界固多争妍取怜之风,文坛亦有奔竞习,然今日青年之于鲁迅,几于鲁迅颦而颦,鲁迅笑而笑,鲁迅喷嚏而喷嚏,则诚过去文史所少见。然青年则如何,是皆鲁迅好谄之念所造成耳,盖鲁迅盘踞中国文坛十年,其所陷溺之人心,与其所损伤之元气,即再过十年亦难挽回恢复焉。

    当鲁迅在世时,霸占上海文化界,密布爪牙,巧设圈套,或以威逼,或以利诱,务使全国文人皆归降于其麾下。有敢撄其锋者,则嗾其羽党,群起而攻,遭之者无不身败名裂,一蹶而不复振。文网之密,不啻周来之狱,诛锄之酷,俞于瓜蔓之抄,正士钳口以自保,民众敢怒而不敢言,然后鲁迅乃得巍坐文坛,成为盟主,发纵指使,为所欲为,气焰之盛,至今文人语及,犹有谈虎色变之慨,生前威棱,可以想见。盖彼以劣迹多端,惧人揭发,又虚荣心极炽,欲常据其所谓“金交椅”者,非此则不能自保,且名位愈崇,愈可将自己造成一种偶像,用以吸收青年之信仰崇拜,果也,名利双收,生荣死哀,“世故老人”可以含笑地下矣!

    鲁迅固以反帝战士自命也,而于逼我最盛之日本帝国主义独无一矢之遗。且匿迹内山书店,治病则谒日医,疗养则欲赴镰仓,且闻将以扶桑三岛为其终老之地。其赠日友携兰归国诗云“岂惜芳心遗远者,故乡如醉有荆棘”,痛恶故国,输心日本之隐情,跃然纸上。反帝之人乃与我国大仇如斯亲匿,此虽鲁党亦百喙不能为之解者也。或曰鲁迅所反对日本帝国主义耳,与私人友谊何?然林闻内山书店,乃某国浪人所开,实一侦探机关,前者道路流转,不忍听闻(见文艺座谈),鲁迅即不爱惜羽毛,嫌疑之际,亦当有以自处,乃始终匿迹其间,行踪诡秘,所为何事?且反帝之人又托庇日本帝国主义势力之下,其行事尤为可耻。李大钊革命上绞台,陈独秀革命进牢狱,鲁迅革命而革入内山书店,此乃鲁迅独自发明之革命方式也。嘻!

    综上鲁迅之劣迹,吾人诚不能不呼之为玷辱士林之衣冠败类,二十四史儒林传所无之奸恶小人,方当宣其罪状,告诸天下后世,俾人人加以唾骂,先生乃如此为之表彰,岂欲国人皆以鲁迅矛盾人格,及其卑劣之行为作模范乎?以先生之明,宁忍为此,殆亦有所蔽焉耳。

    三曰左派利用鲁迅为偶像,恣意宣传,将为党国大患也。共产主义传播中国已十余年,根底颇为深固。九一八后,强敌批猖,政府态度不明,青年失望,思想乃亦激变,赤化宣传如火之乘风,乃更得势,今日之域中,亦几成为赤色文化之天下矣。近者全国统一成功,政府威权巩固,国人观感大有转移,左派己身大有没落之忧惧,故于鲁迅之死,极力铺张,务蕲此左翼巨头之印象,深入青年脑海,而刺激国人对共产主义之注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近闻鲁党议聚金为鲁迅立铜像,设鲁迅图书馆,发起各学校各界人民追悼会。又以鲁丧未得政府当局慰问,表示不满(见大公报)。若当局对鲁迅略表好感,则彼等宣传,可得合法之保障,国人观听,更将为之混淆,吾信更进一步之政策:如要求国葬,宣付国史馆立传,各大学设立鲁迅讲座,各中小学采取鲁迅著作为教材,皆将随之而来。日本利用“以华制华”,左派及鲁党利用“以政府制政府”,设计之狡,用心之苦,亦相仿佛。

    国家缔造艰难,今日基础始稍稳固,而国难如此严重,吾亦正需要一内可促现代化之早成,外可抵抗强敌侵略之中心势力,黄台之瓜,不可再摘,同根萁豆,宁忍相煎,而左派乃欲于此时别作企图,肇分裂之奇祸,为强敌作驱除,谓非丧心病狂,又乌可得?且今日有共产主义,则无三民主义,先生为党国元老,设共党夺取政权成功,先生安归?传曰“鲍庄之智不如葵,葵犹知卫其足”,此则愿先生深思者也。先生昔日营救牛兰及陈独秀,纯出保障人权之立场,态度光明正大,无人不表钦佩,然今日为左派利用而表彰鲁迅,则个中厉害,大相径庭。先生耆年硕德,人伦师表,一言足为天下经,一动足为天下法,先生而同情鲁迅,国人谁不惟先生马首是瞻,则青年心灵之毒化,反动势力之酝酿,有不可思议者。诗曰:“德音孔昭,民视不佻,君子是则是效”。此则愿先生自重则也。

    左派行事,只问目的,不择手段,此次之事,无非利用先生名望地位,为鲁迅偶像装金,且借此为其宣传掩护。甚至九七老人马相伯先生亦被列名葬仪发起人之内。其实彼等于先生及马老先生之主张信仰,何尝赞同?不惟不肯赞同,时机一至,即毫不容情加以抨击矣。林平日虽极恶鲁迅之为人,其人既死,雅不愿更有所指斥,然见鲁党颂扬鲁迅,欺骗青年,直出人情之外,殆以为国人全无眼耳鼻舌心意,可以任其以黑为白,以莸为薰者,乃勃然不能复忍;且观左派宣传之剧烈,知其志不在小。心所谓危,不敢不告,出言憨直,惟祈海涵,聪明正直如先生,傥不以斯言为河汉乎?第月旦人物,仁和智之见各殊,或者夫已逝之恶,不如林所见者之甚,故先生不惟不忍绝之,且不惜以令名而保护之。则望赐以教言,开其聋塞,不胜企盼之至。引领春申,斗山在望,临风拜手,不尽依依。肃缄敬请,大安伏祈。

    亮鉴!
                                 后学苏雪林谨上     十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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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Fieps的评论:
对。如果把鲁迅敬为神,没有一个人胆敢批鲁迅。苏雪林更不算什么了。
如果把鲁迅当做为一个人,我批鲁迅,苏雪林批鲁迅又有什么去区别呢?
再换个角度想一想,近百年来,除了马列 (苏联和东方人造的)西方造了几个神?
一但被捧为神,没人敢碰。 这是中国人的悲哀。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偶灯斯陋的评论:
鲁迅被日本利用,用来攻击中华文化。在这点上你说仇恨也可以。
另外,我同意儒家文化缺乏人性的一面,君君臣臣,三从四德等。但与此同时,鲁迅又为日本文化辩护。你说了,你可能不太了解。这没关系。这只是时间问题。
但你应知道,日韩对妇女的卑劣,上司对下属的蛮狠。这又如何解呢?
Fieps 回复 悄悄话 苏雪林其文其智远远不及鲁迅。即使楼下有人因为她作为女子敢于批评鲁迅就难能可贵,批判鲁迅的人从来就不是单枪匹马,苏还是无法进入档次,更无法与鲁迅相提并论。无法佩服苏。
偶灯斯陋 回复 悄悄话 回复tianfangye的评论:你似乎对鲁迅怀着仇恨。这种情绪使你在看待历史人物时带有偏见。建议你先搁置一下,过几个月,过几年,在平心静气时再来做历史评论。

我对苏雪林没有像你对鲁迅所持有的仇恨,我知道她是有文学成就的,但在中国文学史上她的作品远远不如鲁迅的影响大。她可以对鲁迅”鞭尸“ or whatever she likes,但她的“鞭尸”对鲁迅的地位丝毫无损。就像网友“断肠红”所说,苏的“鞭尸”不过是破口大骂而已,没有什么分量,透着几分嫉妒,几分党派之争。

“烧房子”一说,相当于不破不立。中国文化中糟粕不少,比如女性缠足,三从四德,这些东西烧掉才好呢。旧中国的压抑人性,还真需要“造反”来改变。至于你说的鲁迅的中日观,缺乏证据。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偶灯斯陋的评论:
--鲁迅的确说过“汉字不灭,国将亡”。但你得将此话置于当时的历史框架中看。”
“置于当时的历史框架中看”? 很好,如果把鲁迅置于当时的历史框架,为了推行白话文,也许有一定道理,”如果不喜欢这房子,先烧掉“ 那是造反者的逻辑和策略。
但是, 鲁迅在污蔑中国文化的同时,又吹捧日本文化。一对比你就知道了。
偶灯斯陋 回复 悄悄话 鲁迅的确说过“汉字不灭,国将亡”。但你得将此话置于当时的历史框架中看。当时的汉字是繁体,难写难认,劳工大众能认识的不多(中国当时的文盲率应该很高,可以去查查)。没有文化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故鲁有此言。而且岂止鲁迅,当时许多激进知识分子都有此想法,比如钱玄同、陈独秀。之后我们确实进行了文字改革,有了简体字,拼音。在今天,有了拼音,才可能用电脑打出我写在这里的这么几行字。说起来,还拜鲁迅当时的呐喊。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torit的评论:
你提的这个命题很好,我是说,你我眼中的鲁迅肯定有区别。但是有一点我坚信,真实的鲁迅只有一个。我是在探索,真实的鲁迅是什么样的。其实,如果打破迷信,把鲁迅过去写的和做的拿过来研究一下,不难找到答案。
偶灯斯陋 回复 悄悄话 苏雪林在中国文学史 中 是有一定地位的,如同 冰心、冯沅君、庐隐、凌叔华、石评梅、陈学昭等等那样。但 鲁迅 以“狂人日记”和“阿贵正传” 等作品形成 中国 文学史划时代 的作品,无论苏雪林如何“鞭尸”,鲁迅这座中国历史 和 文学史上 的丰碑 是倒不了的。不信,再过五十年,一百年看看。

看看苏雪林写些什么: “当鲁迅在世时,霸占上海文化界,密布爪牙,巧设圈套,或以威逼,或以利诱,务使全国文人皆归降于其麾下。” 把鲁迅写成黑手党了。鲁迅一介书生,有那个能耐吗?相信苏雪林如果有机会参加大陆的文革,一定是个大批判好手。
storit 回复 悄悄话 回复tianfangye的评论:

“汉字不灭,国将亡”。

我都不知道鲁迅说过这个。所以你眼中的鲁迅未必是别人眼中的鲁迅。你认为鲁迅诬蔑了中国人,我没这个感觉。如果你说中共给我们洗脑,中共也不会用你眼中的鲁迅给我们洗脑。中共如果想让鲁迅高大,鲁迅的某些负面的东西也不会被拿出来影响我们。所以你的观点根本就是矛盾的。
Rachel5 回复 悄悄话 任何一个国家都有犯罪现象。地沟油、毒奶粉只是政府监管不利甚至地方政府与犯罪分子勾结的结果。试问,他们能代表全中国人民吗?另外,别的国家的阴暗现象也不见得少。例如,前两年在美东发生的用死人器官给病人做移植手术的案件,使数百人感染艾滋病或其他疾病。再有,最近日本发生了死了30多年的百岁老人还继续领退休金的丑闻。我坚信,由于各种原因,中国的问题被放大了。其中鲁迅的的阴暗心理的思维方法给国人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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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借口。不知反思,马上拉扯别人。
阴暗心理怪鲁迅?真可笑。国人N多人不知道鲁迅是谁。没有鲁迅,中国人一样心理阴暗。
西门观雪 回复 悄悄话 苏雪林是who?

她骂鲁迅那些,她自己做得到吗?

谴责别人很容易哈。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allymcbeal的评论:
谁能代表台湾人?是你?有证据吗?同样,你出言不逊也只能说明你不愿意别人批判鲁迅。
allymcbeal 回复 悄悄话 "但是,她的著述,从总量到深度和广度,鲁迅是远远不能企及的"

明显脑残认识。。。台湾人自己都认为苏雪林不上档次。。。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Rachel5的评论:
任何一个国家都有犯罪现象。地沟油、毒奶粉只是政府监管不利甚至地方政府与犯罪分子勾结的结果。试问,他们能代表全中国人民吗?另外,别的国家的阴暗现象也不见得少。例如,前两年在美东发生的用死人器官给病人做移植手术的案件,使数百人感染艾滋病或其他疾病。再有,最近日本发生了死了30多年的百岁老人还继续领退休金的丑闻。我坚信,由于各种原因,中国的问题被放大了。其中鲁迅的的阴暗心理的思维方法给国人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可小视。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torit的评论:
首先,我理解和尊重你对鲁迅的感情。对苏雪林,由于历史原因,她在大陆遭到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封杀。人们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但是,她的著述,从总量到深度和广度,鲁迅是远远不能企及的。例如,她提出中国文化应与世界文化融合的设想,到现在还有现实意义。鲁迅对中国有什么贡献?他提出“汉字不灭,国将亡”,他把中国文化说的一无是处,成为日本蔑视中国的把柄。难道你不知道吗?从文化上讲,日本文化是亚洲第一,中国第二。鲁迅对中华民族文化造成的破坏还很多,这儿就不一一例举了。总之谢谢你参加讨论。
Rachel5 回复 悄悄话 恕我直言,由于革命的需要,鲁迅被利用。关于”鲁迅先生是伟大的思想家,就凭鲁迅先生在小说和散文的成就,已经是现代文学大师的地位。“的论断,早就被历史否定了。我承认,由于革命宣传的结果,千千万万年轻人被洗脑,包括我在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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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需要洗脑。一本《阿Q正传》已经够了。不管鲁迅是什么家,一个造地沟油、毒奶粉,毒杀自己同胞的民族,这本《阿Q正传》就是它的活写真。
storit 回复 悄悄话 她比鲁迅又强在哪里呢?骂鲁迅,她够格吗?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跟博主这里学了一课。谢谢!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断肠红的评论:
谢谢你的宽容大度。我看到的是,对中华民族的文化,半个多世纪的革命,破坏的比得到的多。现在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认识到,这种状况应得到该变。现在国共高层及两岸三地文化精英对这个问题已有共识。
断肠红 回复 悄悄话 谢谢你的回复。对鲁迅先生如何评价,见仁见智。你要批判鲁迅先生,是你的自由。但是苏雪林在先生死后,破口大骂,让死去的人无法辩驳,所以不能令人信服。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断肠红的评论:
谢谢你。应当承认,苏雪林对鲁迅的看法有一个从追随赞美到反感质疑的过程。你的引证我不做质疑。但是,你不能说一个人对末事情看法有了改变就是小人。换句话说,我们都可能是小人,至少我是,因为我以前也对鲁迅坚信不疑。再有,早在1936年上半年鲁迅逝世前,苏雪林对鲁迅的看法以有了改变,从追捧到批评。注意,做为一个女子,在千万人把鲁迅捧为圣人的时候,能站出来单枪匹马批鲁迅,这是多么难能可贵!
断肠红 回复 悄悄话 1934年,苏雪林发表论文《阿Q正传及鲁迅创作的艺术》(《国闻周报》第11卷44期),对鲁迅先生的小说赞赏不已,给予了高度评价。下面是两段摘要:
“鲁迅创作小说的艺术,我们现在可以略为讨论。我以为他的小说艺术的特色虽富,最显明的仅有三点:第一是用笔的深刻冷隽,第二是句法的简洁峭拔,第三是体裁的新颖独创.”
“最后,我们应当知道鲁迅是中国最早的乡土文艺家。而且是最成功的乡土文艺家。”
看来青海先生所说“苏雪林在鲁迅活着的时候,对其倍加赞扬;鲁迅死后却对其鞭尸。我看是小人行为。”,其言不虚。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断肠红的评论:
恕我直言,由于革命的需要,鲁迅被利用。关于”鲁迅先生是伟大的思想家,就凭鲁迅先生在小说和散文的成就,已经是现代文学大师的地位。“的论断,早就被历史否定了。我承认,由于革命宣传的结果,千千万万年轻人被洗脑,包括我在年轻的时候。
断肠红 回复 悄悄话 不用说鲁迅先生是伟大的思想家,就凭鲁迅先生在小说和散文的成就,已经是中国现代文学大师的地位。以一本“阿Q正传”,用“高山仰止”来形容,就不为过。相反,没听说苏某留下什么东西对后人有所启迪。为此,我认为苏某根本没有资格评论先生。更何况她所谓的“鞭尸”不过是破口大骂而已。
断肠红 回复 悄悄话 不用说鲁迅先生是伟大的思想家,就凭鲁迅先生在小说和散文的成就,已经是现代文学大师的地位。以一本,用“高山仰止”来形容,就不为过。相反,没听说苏某留下什么东西对后人有所启迪。为此,我认为苏某根本没有资格评论先生。更何况她所谓的“鞭尸”不过是破口大骂而已。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断肠红的评论:
很不幸,现在没有任何权威能够维护鲁迅的你所说的“高山仰止”。你应该看到,历史在发展,对一个人的评价也会有很大的变化。这是历史的进步。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麻辣搁笔的评论:
对不起,那不是我的事情。我表态是为了自我保护,与别人无关。
麻辣搁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tianfangye的评论:
那反共的就不可以爱国吗?
断肠红 回复 悄悄话 鲁迅先生高山仰止,岂是苏某能评论的?!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needtime的评论:
毛泽东早在50年代就说过,革命成功后鲁迅这样的已经没什么价值了。除了闭嘴就是进监狱。近年来,大陆教育部早已把鲁迅的文章彻底从课本里清除。鲁迅对革命党有用,对执政党有害。对大和民族有用,对中华民族有害。所以,在这个问题上,蒋介石和毛泽东是一致的。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砖头bro的评论:
谢谢。我没有读过,也不想读清水君的大作。我要坚持我的独力性。我与海外任何反共组织,包括国民党没有关系。我爱国,不反共。
砖头bro 回复 悄悄话 讨鲁檄文,还是清水君的大作最有力度。
麻辣搁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青海的评论:
你真是胡说八道!苏雪林什么时候对鲁迅赞扬?
needtime 回复 悄悄话 固然可以随便说的了。从然再好,不被当代大众接受,总有点什么原因的了,不是后代能凭空理解和评论的。

原文的作者,大约觉得鲁哥应该不接受保护,出来和李陈一样接受老蒋帮众的法庭愚弄去监狱才是好汉的了 !!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青海的评论:
谢谢围观。首先你说的史实“苏雪林在鲁迅活着的时候,对其倍加赞扬”不够准确。谁是是小人,谁是爱国者,时间会证明的。
tianfangy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kitleo的评论:
谢谢围观。但如果出言不逊,只能说明你不喜欢让更多的人看到这篇文章。谁是是小人,谁是爱国者,时间会证明的。
kitleo 回复 悄悄话 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好像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对的,就是这句话。现在不仅是蚍蜉,还有汉*奸、走*狗,和一群扇阴风点鬼火的人在后面捣腾。
青海 回复 悄悄话 苏雪林在鲁迅活着的时候,对其倍加赞扬;鲁迅死后却对其鞭尸。我看是小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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