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 (《见与不见》)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寂静 欢喜。
这首在国内流行已久,极富禅意的诗轮转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是2014年情人节之后了。
我的泪滴到了诗的第一行文字里。
诗写得美。如初秋的湖水平缓瘦弱,似朗月的天空娴静安逸。微风吹拂,星辰穿梭,无惊涛骇浪,笑滚滚红尘。是一缕星光,是一片惆怅,在眼前掠过,从心头滑过。
我读到诗人以不变应万变的平静和超脱。她自己可以不悲不喜,她的情可以不来不去,她的爱可以不增不减,但她的手却要不舍不弃地放在另一双手里,她的人也会依偎在另一个人的怀了,而她的心更愿意藏在另一个人的心里。相爱,要默默;欢喜,要寂静;喜怒,要不惊。
也许诗人的情感已经升华,不再为情所惑;也许诗人写下的这一切与爱情,与风月无关。她是安静的,她在学佛。
我学不了佛。
佛教实际上是一门人生哲学,讲究出世的空灵;我却是个入世的俗人,我爱美食,美物,美景,我也崇尚爱情。
我的心,曾有悲有喜;我的情,也来来去去;我的爱,会时增时减;我梦中,常被夜的温柔拥裹。。。。。
我爱,是默默的;我欢喜,是在文字里;我思念,却是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