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有几日住在姐姐的一套高层公寓里。无事,凭窗远眺,发现窗外的风景独好。之后,每一日都会花些时间站在窗口俯瞰或远眺这座花园和这个城市的风景。又一日,忍不住拿起相机将眼中的美景定格下来。次日,将相机中的美景展示给我那朝出晚归的姐夫看,他惊喜地问:“你从那儿拍到这么美的风景?”我被问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反应过来后,拉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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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两天后的底特律机场,笑吟吟的Sergio迎回了疲惫不堪的林洁。Sergio感到林洁有隐隐的变化。与回国前神采飞扬的她相比,今天的她多了些落魄无奈的味道。他关切地注视着林洁问道:“洁,一切都好吗?”“好,很好!一切都好!”林洁言不由衷地答道。当Sergio载着她和行李飞奔在94号高速公路上时,林洁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绿树,草坪和灰色的建筑物,感觉自己疲惫的心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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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海浦东机场,林洁和安吉拉推着行李车往出口处走。“安吉拉,安吉拉!”立强兴奋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安吉拉驻步朝声源望去。当发现立强时,她狂奔而去,边跑边喊:“Daddy,Daddy”立强冲出人群一把搂住女儿。林洁看着父女俩,泪水盈眶。她推着车快步朝他们走去。立强搂着女儿也快步迎向她。一走近,立强就腾出左手搂着林洁的肩膀说:“洁,辛苦了。”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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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月末的傍晚,血红的夕阳将半个天染成了一片金黄。坐在咖啡店里的林洁和Sergio都被大自然的美景吸引。两个人的眼睛都注视着窗外。林洁想到古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多少带点悲凉的味道。她想如果将其改成“夕阳无限好,何惧近黄昏”悲凉的味道就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豪迈的气概。她把想到的这些诗句大意讲给Sergio听。Sergio说改得好。他说:“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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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期三又到了。林洁送安吉拉到音乐学校。她因为帮安吉拉买练习册耽搁了十几分钟。到TimHortons时见Sergio已坐在邻窗的位子上。见到她时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对她招手。她端着一小杯咖啡微笑着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Sergio说。“不来,谁送我女儿学琴呢?”林洁道。“你丈夫啊。”“他不在这儿,他在中国。”“什么?他没有移民到加拿大?”“不,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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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星期六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林洁带着女儿跑了中国超市和洋人超市,把一星期需要的东西都买齐了。中午就到TacoBell点了两份套餐。母女俩都喜欢尝试不同国家的食物。TacoBell的墨西哥风味很受她们的钟爱。吃完午餐,回到家林洁把东西收拾妥当,感觉有点疲劳,上床睡了个午觉。周末最让人心怀感激的就是可以想睡就睡,随时放松。人过了三十五,体能似乎明显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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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在移民加拿大五年后的第一次回国探亲时,立强几乎认不出那个他曾经生活了三十年的城市。中国在五年之内的巨大变化让他目瞪口呆。这个在他号称“闭着眼睛都不会走丢”的城市如今被许多形形色色的外乡人占据着。大街上奔驰着各种品牌的私家车,这让他大大的震惊。当年出国的众多理由中埋藏着立强一个很个人的心愿,那就是拥有一部属于自己的车子。他们到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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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咖啡店里,林洁和Sergio从天气聊到家庭。从闲聊中林洁知道Sergio一家八十年代末从意大利的西西里移民到加拿大。他现在拥有一间房地产公司。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从这个学期起他负责接送女儿学钢琴,太太负责小儿子的绘画。林洁听到这忍不住笑着评论说:“你们意大利父母怎么跟中国父母很相似,也是整天忙着送儿女上这个班那个班的。”Sergio收起笑容很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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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林洁跨出音乐学校的大门就朝对街的TimHortons咖啡店走去。这家咖啡店已成了她每星期三必到之地。咖啡店的店堂并不很大,顾客大多是些退休的老人,间或有些象她一样的等孩子的家长。一进店门,林洁就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林洁来这儿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喜欢喝咖啡而是喜欢闻咖啡四溢的香气。这暖暖的香和店堂里柔美音乐让她绷紧的神经得到舒缓。今天她照例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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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离家前,曾像一只雏鸟在我身边或上或下地盘旋。依恋与不安让她心情起伏跌荡。很想将她揽入自己的羽翼下为她永远地遮风挡雨,但知道自己的有限,没有能力庇护她一生的路途。只能鼓励她飞翔,飞翔到她向往的地方。天空自有它高远的魅力,那只雏鸟在几经盘旋后终于扇动起那年轻有力的翅膀向着远方飞去。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我知道从此这便是我们之间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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