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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珊娜聊了几乎一整个晚上,珊娜还是很孤独,但是珊娜接到那个经常惠顾她的瑞士巴塞尔的老太太的来信,欢迎她去她家住一段时间,珊娜说她有怀疑老太太一家会是希特勒的高级党徒,老太太从不提起家里的过去,但是似乎很有钱。学校里有好几个学生都回国了,因为没有能力待下来,也没有能力继续付给老鸟学费,老鸟最终把他的太太送回了澳大利亚,以精神错乱的名义。
老鸟还和凯瑟琳经常出游,肯定不是在她老公那豪华游艇上。中餐馆实习的同学到处都在受着磨难,但也没有比回国更好的办法了。我还是没有勇气告诉她我和普瑞的关系,珊娜还是比较正统的,很难理解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是她问我,会怎么办,和西杰的事。我说,我不知道,不过做好没有前途的准备会不至于受到太多的伤害。我还告诉她西杰的性术有多棒,她似乎很不感兴趣,我知道我们的文化,我们这一代所受的教育,性,只是一种几乎肮脏的行为。更不能以此为自豪的。
送走珊娜,见到西杰的时候,聊起她来,西杰除了讨好我说她没有我漂亮以外,还说,珊娜和我不是同一类人,她是比较正经的那种,我承认我的经历要多得多,尤其是和男人的。这中间,带着杰西还和那个台湾女孩一起在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饭,见了她的男朋友,杰西和她聊得甚欢,用德语,她时不时发出刺耳性感的笑声,震撼着本来就喧闹无比的餐馆,杰西转过头来对我说她好性感!。。。我知道她比我更合他的口味。
自从那次公开了他的太太之后,西杰开始当着我的面接电话了,他和他太太说着我听不懂的德语,西杰就差满脸堆笑了,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合,我只是个小差错而已的感觉。我想我需要冷静下来。。。需要一点时间。。。
推掉了让他来见我的两个约会以后,西杰能够感觉出来我的冷淡,那天就以命令的口气让我等着他,带着我开到一栋很不错的公寓前,把我带进了他的家。我感觉很不舒服,生怕他的太太开门进来,那我就会有麻烦了,西杰解释说,他太太好久,一个月没在家住了,她在医院疗养,她有关节炎,他现在没法离婚,因为他的德国人身份要结婚5年才能改变成瑞士居民,他结婚还不到5年,还有他们结婚买的这套两层的伴有较大阳台的公寓花了多少钱,现在已经掉了一半的价格了,他根本拿不出钱来买断他的太太的那份。不过,也许他太太要是可能,会把他给买断了,因为她是瑞士公民,工资很不错的。
突然之间就像把我和西杰拉近了许多距离一样,原来我们都是外国移民,虽然他离得比我近一些,但并没有比我有少一些的二等公民的感觉,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前妻曾经和他合开一个眼镜店,离婚的时候,也就是他破产的的时候,前妻直接就把他赶出了他们一起开的眼镜店,因为本来就是他前妻家的投资。估计他义无反顾地净身离开,也许现在这个妻子早已挂上了钩吧,我猜。
我们喝着酒,聊着天,在他家的沙发上。。。西杰吻着我想要我,他说我不必紧张,没有人会打搅我们的,。。。我早就准备好了推辞,我说我不想在他家做爱,感觉我自己太低级了,可不可以去我那里?。。。虽然是一间小租屋,但是温馨,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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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的住处的时候,我也就依着他温柔着,我知道他有些内疚,因为他一直在用他的舌头舔着我的私处,凉凉的也很有韧劲。。。我很喜欢,轻轻地声吟着。。。其实不必,但是早点告诉我的话,就不会有了,杰西再一次进入我的时候,我发觉,不是他离不开我了,而是我早已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他的爱,也离不开他做的爱。。。但是这一次,他想要的我却不想给,他想让我舔他的东西,我不肯,我说我从没舔过,受不了那个味,虽然他的东西味道并不是太大,几乎没有体味,但是我从没有舔过也是事实。我想这可以是我用来交换婚姻的礼物,。。我暗暗地思忖着。
他得不到想要的,转而又想进入我的肛门,理解他的欲望以后,我赶紧说不行,我也没试过,我会疼死的。我们正在纠结的时候,突然好想有人在我的窗子上扔了石子似的响声,我们只好停下来,好像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西杰赶紧穿了裤子去开窗,但是看到有个男人钻进车里开走了。我的心一下子紧了一下,我俩都猜想是阿尔蒙。。。等到我出了门,拐到大街上时,啥也没看见了。
前一个星期的时候,阿尔蒙哭着来电话说想念我,要来看我,我很果断地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一切都结束了,他还说随便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们可以先结婚。。。,我告诉他,一切都太晚了。估计他也许受不了,就开车过来看个究竟了,或者希望能有挽回的余地吧,现在估计就明白了,虽然我实在不想以这样伤害他收场,说什么也太晚了,现在。我连打个电话问个究竟都提不起兴致来了。
普瑞似乎知道了我和西杰的事,他开始失去他的耐心了,如果开始我觉得他不会太计较的,但是好像他还是过不了这个桥。他开始开始跟在我屁股后面像骂萨娃一样骂我了,虽然我只想发笑,并不理会他,他又开始打发我去运那些酒瓶子,我也故意给他好看,就每次拖着一箱而不是推着那个五箱酒瓶的卸货车在运送,有时候还当着客人的面,把个箱子底部故意擦得跐跐啦啦地作响,客人们坐着吃饭都香不起来。他甚至又试着把所有人打发了,想到地下室来和我亲热。
我实在有些可怜他,没有觉得我会使他那么感受伤害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从没觉得托尼会知道我俩的事么,这并不是我的初衷,离开他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己太受伤害了,我自己把自己递给一个比我强硬而且无所不能地骑在我的头上的这家伙,连沟通都有问题。我现在只能想办法溜走,也不想和他正面冲突,我觉得时间要是容许的话,也许他很快会忘了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