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挥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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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文革时期余秋雨胡适传---余某无错光荣得很

(2015-12-30 15:25:54) 下一个

那时文人万万千, 哪个不想写这篇? 挑中小余是他强, 如今不必躲一边。 历史得历史地看, 他被选上是他的本事, 没被选上的那时的羡慕嫉恨不必说了, 如今倒好了, 浆糊屎盆子可有地方倒了, 当年的小余现在的老余, 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拧巴着脖子瞎赖, 写了就写了, “好”汉做事哪怕孬汉冶自己扛, 别让马兰笑话在一旁--转载者

余 秋 雨
  第 一 章
  一九○○年,日、俄、美、英、法、奥、意、德八个帝国主义国家组成联军侵入中国,和清朝反动政府合力镇压了轰轰烈烈的义和团运动。他们在中国的大地上进行了一场野蛮的抢劫和血腥的屠杀以后,还要索取四亿五千万两银子作为“战争赔偿”(即“庚子赔款”)。
  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敲诈并没有吓退英勇的中国人民。反帝的烈火反而越烧越旺。这使这批强盗感到十分头疼。一九0六年,一个在中国活动了几十年的帝国主义分子向美国政府提出建议:利用“庚子赔款”吸引中国学生赴美留学,培养一批忠心为他们侵略事业服务的“人材”,借以“控制中国的发展”,“支配中国的领袖”。
  用枪炮抢来的钱,来换取用枪炮得不到的东西。这个阴险狡猾的文化侵略计划,很快获得了美国政府的批准,一九0九年正式实行。
  挑 灯 看 榜
  一九一○年七月,第二期“庚款”留美学生的考试录取名单在北京史家胡同发榜了。
  榜前人来人往,喧闹了一天。到傍晚天开始黑下来的时候,人声才渐渐沉寂下来。这时,突然有一辆人力车飞快地跑来,停在发榜处。车上跳下来一个二十上下的青年,他左右一望,见没人,就摘下人力车上的车灯,紧张的走到榜前,从榜尾看上去。当看到“胡适”两个字的时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跨上人力车回去了。
  这个人本来的名字叫胡洪骍(xing),胡适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这次考试才改的。
  原来,胡适出身于安徽绩溪一个官僚地主兼商人的家庭,在家乡受了九年封建教育以后,一九○四年到上海。先是读书,后又做了一段时间的教师。这期间,他开始接受买办资产阶级的思想,从一些资产阶级改良主业者的著作中发见了一个“真理”:“中国民族不如西洋民族”。于是,他对当时能接触到的帝国主义“冒险家”们十分钦慕,举止言动,都着意摹仿。后来,竟跟着学校里的一个德国教师,“从打牌到喝酒,从喝酒又到叫局,从叫局到吃花酒”、“逛窑子”,过着糜烂不堪的生活。一九一0年春天的一个晚上,他喝醉了酒打架,被抓去关到了巡捕房里。
  挨了一顿训,罚了五元钱,才从巡捕房里放出来。他一面吃药养伤,一面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的伤痕,心里颇有点懊悔。突然,他想起了“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诗句,据说就此产生了“一次精神上的大转机”,决定要有所作为了。经过一番考虑,以为最理想的一条道路是去留美。他因此关起门来,读了一个多月的《十三经注疏》,作为投考准备。
  然而,苦恼又来了,要是考不取,那不是要给朋友和学生门笑话吗?既要投机,又怕丢面子,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改个名字去投考为妥。做商人的二哥根据资产阶级庸俗社会学“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信条,要他改名为“胡适”,他满意地接受了。他把这次考试当作决定自己一生命运的一次赌博,因此从头到尾都是战战兢兢的,连在白天来看榜的勇气都没有。没想到他在国文试卷中津津乐道的“孔子说”、“孟子曰”大受阅卷者的赏识,,批了一百分。虽然其他科目成绩都并不好,也总算在七十个名额中挨到了第五十五名,被录取了。
  就这样,一个帝国主义者日夜期待的“人材”,跨出了第一步。
  来到“黄金世界”
  一九一○年八月十六日,胡适从上海出发去美国。到了美国绮色佳,进康南耳大学学农科。
  二十世纪初的美国,已完全成为一个帝国主义国家。列宁曾经这样深刻的描写过它,“在那里一方面是一小撮卑鄙龌龊的沉溺于奢侈生活的亿万富翁,另一方面是千百万永远在饥饿线上挣扎的劳苦大众。”但是,这样一块国土,在胡适眼中,简直就是一个“黄金世界”。对美国的一切,尤其是那建筑在劳动人民白骨堆上的资本主义“物质文明”。他实在是崇拜的五体投地。看到街上摩托车多,他就站在街口赞口不绝,看到资本家带了老婆孩子到郊区游玩,他欣慕不已,甚至在宴会上看到了晚礼服,他也要击节赞赏一番。这样,他踏上这块土地不多久,就兴高采烈的得出了一个结论:“在这个地方,似乎无一事一物不能由人类智力做得成的”。
  对于所学的农科,他并不感兴趣。他所努力的是尽快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美国化”。据他自己回忆,第一次在康南耳大学看足球比赛,球场上显得非常粗暴野蛮,他最初觉得“似乎是很不够大学生的尊严”,但一看他周围的观众都在狂呼狂叫,“我觉得如是的自惭,以致我不久也就热心的陪着众人欢呼了”。不断地“自惭”,不断地“转变”,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美国人出自天真的乐观与朝气”“治疗了我少年老成的态度”。其实呢,应该说他在“九年的家乡教育”中接受的所谓“程朱理学的遗风”,逐渐被资产阶级的买办思想所溶化了。
  到美国的第三年,胡适在康南耳大学由农科改入文科。他自己说过:“康南耳的哲学院是唯心论的重镇”。在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哲学的熏陶下,他政治思想更是日趋完善。一九一四年他从康南耳大学毕业后,作了一首“以祝吾祖国之前途”的“睡美人”歌,很露骨地反映了他投靠美帝国主义的买办思想。他依据古代的一个神话,把中国比喻成一个长眠于高塔、后被一个武士唤醒并与之结婚的“睡美人”。这个“睡美人”醒来一看,自己的打扮已与外界大不一样,于是就打发“群侍”外出购买新衣饰,重新化妆起来。最后是皆大欢喜,“睡美人”向武士高呼:“主君寿百岁”。
  首次“荣任”卖国贼
  胡适写完“睡美人”歌才一个月,一九一五年一月,日本帝国主义首先动手,向中国提出了“二十一条”。它妄图趁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西方列强忙于厮杀之际,在政治上、财政上完全控制中国,使中国成为它的殖民地。
  日本帝国主义的无理要求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无比愤怒。在美国的留学生也纷纷召开特别讨论会,分析形势,准备发声讨电函,寻求救国的办法。三月一日,胡适接到了一个召开特别讨论会的通知。但他借口有事,不去参加,留给讨论会这样一封短信:
   “吾辈远去祖国,爱莫能助,纷扰无益于实际,徒乱求学之心。电函交驰,何裨国难?不如以镇静处之。”
  但是,人们并没有听从胡适的“劝告”,继续在采取着爱国行动。这使胡适很气忿,三月十九日晚上,他用英语写了一份《致留学界公函》。信中公然指责爱国行动是“失去了理智,而且近于疯狂”,是“最愚蠢的道路”,“完全是胡来和愚蠢”;而“正确的道路是让我们履行自己的职责――读书”。
  胡适的这份“公函”散发后,立即遭到广大留学生的反对,大家骂他是“木石心肠”,是在巧图“中日合併”。
  正当大洋彼岸的留学生中进行着这样一场争执的时候,五月,国内一心想做皇帝的袁世凯为了获得帝国主义的支持,经美国同意在二十一条上签了字。袁世凯这里一签字,胡适在那边就立即欢呼起来了:“吾国此次对日交涉,可谓知已知彼,既知持重,又能有所不挠,能柔能刚,此则历来外交史所未见”。正因为这样,他又说,“余之乐观主义终未尽销”。他因此还在全国人民异常悲愤的时候,专门写了一篇关于“乐观主义”的论文,得到了帝国主义的激赏,获柯生奖金,拿了五十元美金。
  胡适对待二十一条的态度,是他在留学时期反动政治立场的一大暴露。当时,留学生中已有人公开称他为“卖国贼”了。为了向帝国主义邀功,胡适后来竟还把首次“荣任”“卖国贼”的这个史实,写进了自己的回忆文字中。
  从“实用主义”到“文学改良”
  胡适做“卖国贼”的这一年秋天,他离开绮色佳到纽约,进哥伦比亚大学学哲学。当时,这个学校哲学系的主任是反动哲学家杜威。从此,胡适在杜威的实用主义哲学中,找到了自己思想的归宿。
  实用主义否认事物的客观存在,否认客观真理,认为真理只是“应付环境”的一种“最方便”的“工具”。这种主观唯心主义的反动哲学流派,在政治上必然导致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反对人民革命的改良主义。胡适看到,要把中国尽快地“嫁”给虎视眈眈的美帝国主义武士,要阻止正在祖国大地上酝酿着的革命风暴,没有比实用主义更“实用”的“工具”了。
  “杜威先生教我怎样思想”,胡适多次这样虔诚地说。于是乎,他一头扎进去,悉心钻研,并很快就按照这种哲学行动起来。
  他决定先在文学上动手。
  要宣传崇洋媚外的买办思想和买办文化,“之乎者也”的文言文显然是不太“实用”、不太“方便”的。一九一六年二、三月间,胡适的“思想上起了一个根本的觉悟”:他决心提倡白话文。
  他热心地和其他留学生们讨论起“死文学”和“活文学”来。信札往返频繁,互赠白话打油诗,一时搞得很热闹。留学生中,有些死守着封建文化不放的遗少如梅光迪之流,对胡适的主张很不以为然,胡适就和他们开展了一番油腔滑调的争论,这在以后,便成了他大捞资本的一段“光荣历史”。还有一些人,对胡适只触及形式不触及内容的主张颇有疑虑,也对他提出了责难。例如,当时有一个“友人”写信给胡适说:
  “徒于文字形式上讨论,无当也。”
  然而,这位“友人”要胡适从内容上来“讨论”,也真可说是太不识时务了。买办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者一样,他们不可能彻底地反对封建主义的思想文化。为了自己的阶级利益对封建时代留下的文字形式作一些改良,这已是他们“反封建”的极致。胡适比梅光迪聪明,他懂得要搞这“一点一滴的改良”;但又远比那位“友人”狡猾,他懂得这些改革只能局限于自己的阶级利益所允许的范围。
  那胡适“文学改良”的范围究竟有多大?他这样解释道:
  文字没有古今,却有死活可道。
  古人叫做“欲”,今人叫做“要”。
  古人叫做“至”,今人叫做“到”。
  古人叫做“溺”,今人叫做“尿”。
  好一个“文学改良”!
  到此为止,胡适还只是在留美学生中间“酝酿”这个问题。但是,他的着眼点却在国内。一九一六年十月,他写了一封信给当时正在编辑《新青年》杂志的陈独秀,提出文学改良须从“八事”下手。接着,他又写了一篇《文学改良刍议》,发表在一九一七年一月份出版的《新青年》二卷五号上,进一步阐述了他的主张。他提出的“八事”是:
  “一曰,须言之有物。二曰,不摹访古人。三曰,须讲求方法。四曰,不作无病之呻吟。五曰,务去烂调套语。六曰,不用典。七曰,不讲对仗。八曰,不避俗字俗语。”
  这“八事”,他后来又改称“八不主义”,并进一步“归纳”成一句话:“只是要替中国创造一种国语的文学。”也就是说,他所谓的“文学改良”,是仅仅能与提倡白话文划上等号的。
  胡适这篇《文学改良刍议》发表的时候,国内的思想文化界正在起着一个重大的变化。一些资产阶级发主派总结了辛亥革命失败的教训,认为必须进行一次发行“国民性”的思想革命,反对以“孔家店”为代表的封建主义旧道德、旧文化。一九一七年初,资产阶级自由派蔡元培担任北京大学校长,邀请资产阶级激进民主派陈独秀任文科学长,李大钊任图书馆长。蔡元培要陈独秀把已办了一年多的《新青年》杂志(原名叫《青年杂志》)搬到北大来办,陈独秀同意了。这样,以北大文科和《新青年》为中心,开始发动了一个文化运动。胡适的文章恰好是应顺了这个运动,尽管目的完全不同,但在“提倡白话文”这一点上和他们取得了暂时的一致,因此,也就算附和在里面了。后来,胡适竟说这个运动是他和几个留美学生想出来的。在万里之外可以为国内“想”一个“运动”出来,这真是海外奇谈。
  在回国的海轮上
  一九一七年五月,胡适即将毕业。他当时确也忙得很:一面在“讨论”白话文,一面利用临别的机会,到处演说,大谈“美国能如何协助中国之发达”之类,呼吁帝国主义加紧“协助”(?)中国;一面又忙于写作他的博士论文:《中国古代哲学方法之进化史》。
  五月二十二日,胡适参加博士学位的最后考试,主考人是杜威等六人。经过两个半小时的口头答辩,杜威等人深感满意,给了胡适一个“博士”头衔。
  梦寐以求的目的已经达到,胡适准备回国。
  五月二十九日,胡适来到杜威家里告别,师生俩进行了一次依依不舍的长谈。
  杜威对胡适说:“我对于国际政治局势的关心,远远超过其他事情。你回国后,如写了关于远东时局的文章,就寄到我这里来好了,我一定给你找个合适的地方发表。”
  胡适连连称诺,非常感激。回来后,还把杜威的话恭恭敬敬地记在日记里:“此言至可感念,故记之。”
  六月九日,胡适离开纽约,第二天到了绮色佳。这是他首先投向帝国主义怀抱的地方,有着不少“见待如家人骨肉”的“朋友”。行将离别,触景生情,胡适的感情冲动起来了。他这样写道:
  “吾尝谓朋友所在即是吾乡。吾生朋友之多无如此邦矣。今去此吾所自造之乡而归吾父母之邦,此中感情是苦是乐,正难自决耳。”
  美国“即是吾乡”。不得不要回去“父母之邦”去,他是多么不情愿啊!
  但是毕竟还得回去。否则就失去了帝国主义培养他的意义。二十一日,他坐上了“日本皇后”号轮船登陆回国。
  万里海途,寂寞得很。胡适就在船上到处逛来逛去。后来遇见一个日本人,日本人告诉他,一个英国书商正在准备出版一部《人人丛书》,其中想加进去两本中国的名著,他问胡适应该选什么书。
  胡适立即回答:“第一册当为儒家经籍,宜包:(一)《诗经》,(二)《四书》,(三)《孝经》。”
  “那么由你来编译吧?”日本人征询他的意见。
  “可以”,胡适马上答应了,“此事乃大好事业,可收教育的功效”。
  这是胡适离开美国后答应承担的第一个“学术任务”。
  上船以来,天气连日不好。到七月三日晚上,才出了月亮。胡适就跑到甲板上来“赏月”。赏月不可无诗。按照老例,胡适也做了一首“见月思故乡”的《百字令》。结尾是:
  “凭阑自语,吾乡真在何处?”
  就是说:故乡究竟在哪儿,在美国还是中国,他有点搞不清楚了。
  胡适差点就说出了“我不是中国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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