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ubai度过了几天没有夜晚的日子。每天忙忙碌碌,结束完一天的工作总是夜深。入住的酒店有间人气颇旺的酒吧,不错的黑人乐队每夜唱不停,住客可凭房卡入场。我们也就习惯了睡觉前下去喝两瓶冰镇喜力或是科罗娜,驱一些疲惫。愈夜愈喧闹愈夜愈堕落的吧里舞动着的对对男女总是那样的肆意放纵,让人忘了这是在中东的阿拉伯世界里。
离开Dubai的前一晚还是慕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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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一个人去北部海边的Alexandria走走,一不小心组成了一个八人旅行团。提前了一天去穆巴拉克火车站帮大家买票。买完票在街边闲逛的时候,人们围着店铺里的电视机,见到血肉模糊的场面我以为又是来自伊拉克的镜头。但很快就有问平安的电话打来,嘱咐我们取消外出,因为这一天发生了三起针对游客的袭击,其中的一次爆炸地点就在离我千米左右、一周前刚刚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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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睡得晚,凌晨四点半才上床。将睡未睡的时候哈哈啊啊的祷告声已经从附近的清真寺传来。一个虔诚的穆斯林一天之中需要五次祷告,最早的一次就在这凌晨五时左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着,脑海里恍恍惚惚的是童年时有线广播里的进行曲,也是这样执着的回响在日出时分。
睡了不足四个小时,Archer开着他的车过来,载了我们往Dubai去。一直是高速公路,平坦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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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新剪了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像良民,还是因为名噪一时的假照案让湖南签发的护照有了坏名声,边检的那位警官拿着护照左看右看,反复盘问了足有十分钟,直到我终于有了做贼的感觉他才盖上了那个小红戳。这是2005年4月14日的夜,船上人很少,海上静悄悄,半个钟头左右就从蛇口港去到了香港国际机场。是因为这夜色吧,路途上每个人都安安静静。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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