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虽然在南京混得有了一席歇室之地,但还跟成功搭不上一丝界限。我有幸的是结识许多成功之士,跟他们一样有著相同的坎坷经历。记得最清楚的,大都是精彩得意的部分,而少数失败或者惨痛的经历也常常困扰在我的心头,就像城市垃圾罐里的垃圾一样,闷在罐子里,不掀盖子,别人和自己都闻不到它们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我倘若要用文字来记录这些已经过去的历史,除描述自己精彩的部分以外,不可避免地也要掀一下盖子,即便是臭气熏天,也只得权且忍它一忍。以下正文: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这个真理是我自己得出的。我一开始就有心把自己的家庭经营好,但往往有些事态发展的趋势不是自己所想像的。还有一点要告诉大家,女人的玩伴很重要,一个好的女人,交往上一个品行低劣的同伴,无论在人品还是对丈夫的行为方面,那她都要大打折扣的,反之侧会变得更加好。
文今天看到我回来,就早早关了店门。我们同骑著一辆自行车回来的。她把我丢在父母亲这边,自己先回去做饭了。
我来到父母亲住的小屋,父亲正在解著豆子里的杂物。母亲在绕(niao)草把(烧饭之用)。他们看到我回来,都很高兴。母亲看著我笑得脸上乐开了花,我把在高淳买的一些吃的给他们放下。她说差不多的东西不要买,家里有的是吃的,现在也不比当年,有些东西也不想吃了,我看到母亲微笑的脸上又苍老了许多,很心疼。我又拿出一些钱给她零用,她怎么也不肯要我的,说给你爸爸去,他再多都会收的,他害了钱痞。这是母亲的笑话,其实他们用钱一直是在一起的,母亲只是舍不得花钱。我正要问她收到我的信没有,她先说了,是邻居爱娥读给他们听了我写的信。
母亲留我吃饭,我没有答应,说文已经回去做了。我在四周又转了一圈,看看父亲种的蔬菜,心里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告别了父母亲,回到家。文已将饭做好,真真也已经放学回来了。他看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来他就对我说,要我下次回来买支钢笔给他,他们班有好几个人有钢笔了。我对他说,现在还没有到用钢笔的时候,到了三年级,如果成绩好我才会买给你。看到我没有答应,他一脸的无奈,也没有坚持再要。
一家三口一起吃饭,真真最高兴的了,看著他无忧无虑的样子,我心里却很难过。孩子还小,不懂得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他看到的是父母亲对自己的爱。
晚上,真真很知趣,玩了一会,自己要求一个人去睡另外一个房间了。我在前面已经说过,他的坏毛病文还没有给他改正过来,至今还是摸著母亲的乳才能睡觉。说到这里,我想起在船上遇到的一桩更可笑的事情。那是今年暑假,一个丹湖乡的船上人,和我一起同往,那女的带著已经10岁的孩子上街买菜,走到半路中,那孩子竟然要他母亲将裤子脱了给他摸一下下身,否则孩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他母亲没有办法,只得找了个厕所如了她孩子的愿(真人真事)。后来我问那女的,你孩子怎么会这样,她说从小养成的习惯,睡觉时手不放在她那里就睡不著。什么世道啊!这对孩子健康的心理成长是极不利的。
上床后,我对文说了,以后将真真的坏毛病一定要改掉,她嘴上答应我,但没有实际行动。
"现在店里的生意不是太忙,叫妹妹给我管几天,我想到船上去一趟看看。"文对我说。
"既然你一定想去,就随便你怎么安排,不过,我得说清楚,你去不要紧,这个责任你得自己负。"
"还说那些干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你说的倒轻松,你过去了,心里舒服了,那我呢?"
文没有再和我争执下去,也许今天我刚回来,她不想破坏两人之间的心情。否则她会说很多的话,以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两人到一起时,我一想到那件事,可能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永远提不起对她的欲望。即使有了那行为,是本性的驱使,或像完成任务一样草草了事。过后又是一晚无话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