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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的俄文翻译们
(1949年12月16日,中共中央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泽东访问苏联,在抵达莫斯科车站时,毛泽东受到苏联党政领导人布尔加宁(右一)、莫洛托夫(右二)等的热烈欢迎)
主席右侧为王稼祥 (时任驻苏大使)
师哲
师哲(1905-1998),本名师习德,以俄语译家与苏联问题专家名世。1925年留苏,入基辅联合军官学校,1938年任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长任弼时秘书。1940年回国,长期兼任毛刘周朱的俄文翻译,多次出席中苏两党最高层会谈,协助中共领导人处理中苏事务。1957年主动请求调离中央,任山东省委书记处书记。1958年“犯错误”开除党籍,下放故乡陕西扶风农场。1962年先软禁后监禁,1966年夏关入秦城监狱,编号6601(即1966年第1号犯人)。前后蹲监13年,流放5年。1980年复出,任中国社科院东欧中亚研究所顾问,1987年瘫痪在床。晚年在《我的一生——师哲自述》中详细记述了关入秦城监狱的前前后后。
1948年,在西柏坡。图中右起为 毛泽东、师哲、米高扬、伊万·科瓦廖夫
主席身后 即为师哲
日内瓦 左起:章文晋、王稼祥、周恩来、师哲、王炳南、张闻天、雷英夫、李克农
左为师哲
服务毛主席的苏联工作人员们帮助中国贵宾把要带的物品搬上汽车,
并把毛主席、周总理一直送上汽车。她们连大衣都没来得及穿,
站在冰天雪地里目送毛主席、周总理离去。
望着望着,她们个个都流了泪,特别是瓦利娅哭得泪人一般,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泣不成声。
看见这种情形,我请求主席允许我下车,代表他向她们再作一次告别。
我安慰了她们,向她们再次表示感谢,并再三告诉她们后会有期。我同送行的一位上校说起此情,他说那些服务人员觉得毛主席比斯大林更亲切。管理食堂卫生的老太太说毛主席关心他们,理解他们,爱惜他们的劳动,不浪费电,注重清洁卫生……毛主席自己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出出进进很有规矩。因而使他们备受感动。
随着与苏方接触的日益增多,我才知道照顾毛主席、周总理的服务人员全都是从斯大林、其他政治局委员身边和克里姆林宫里选调出来的。她们接待外宾,如为中国客人服务,只限于毛泽东,刘少奇和周恩来等。招待其他宾客,即使是苏共中央政治局的客人,服务人员却是另一套人马。瓦利娅、玛露霞都是斯大林的贴身服务人员,无论是在克里姆林宫,在别墅,还是在南俄休养地,我多次遇到的都是她们。而接待毛主席的也正是她们。
毛主席以他的德高望重、慈祥可亲,博得她们的敬重和爱戴。周恩来则以他特有的生动活泼、平易近人的作风和忠厚长者的风度,使服务人员乐于接近他、亲近他。
李越然
1949年8月某日,在北京中南海,我第一次在毛主席身边担任俄文翻译。当年我22岁,是在我们的前辈师哲同志的领导下参加这次工作的。
毛主席签署《共同宣言》,中间站立者为李越然
毛主席访苏时与李越然(右一),李银桥(左一)及前驻苏大使刘晓合影
李越然(右二)随周总理、贺龙副总理访问苏联、波兰、匈牙利
阎明复
我第一次给主席当翻译,是在1956年9月中共八大期间,后来调到中办翻译组,给主席当翻译的机会就多了;最后一次翻译则是在1965年2月,毛主席接见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那次。
1956年阎明复为毛泽东担任翻译时合影
1957 莫斯科
在苏联最高苏维埃联盟院和民族院两主席举行的宴会上,彭真团长致辞,阎明复进行现场翻译。
冬天日短夜长,大概快五点了,我也饿了。于是我说:我交代完了。专案组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怎么,完啦?我说:是呀,完啦!专案组说,怎么完了呢?你最主要的还没有交代呢!我倒是真惊讶地问道,有什么最主要的还没交代呢?专案组神气十足地说:“你‘里通苏修'还没交代!”我听了哈哈地笑了两声说:“我‘里通苏修'?毛主席还表扬我是反修英雄呢!”
其实,毛主席从来也没说过我是反修英雄。毛主席说过:“小阎不怕外国人!”说的是毛主席同赫鲁晓夫“吵架”时,我当翻译不怯场,理直气壮。专案组竟一口咬定说我“里通苏修”。我气极了,就未加思索地脱口而出:“毛主席表扬我是反修英雄。”专案组当然不知道毛主席是否讲过这类话,更不敢否定,毛主席讲过的话谁敢否定!于是,他们说:毛主席表扬过的人多着呢。我说:那好,你们就查吧,纯粹是……本来想说白白浪费时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应该说,我的这个专案组从一开始就没大声地训斥过人,没有搞过“逼、供、讯”。
毛岸英 毛岸青 莫斯科
毛主席的英文翻译
当属 冀朝铸 和 唐闻生, 这二位都是少小在美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