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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金匮之盟 纯属编造!】

(2015-11-10 00:26:43) 下一个

 

 

金匮之盟 

传说中的 

“金匱之盟”指的是宋太祖、太宗的母親杜太後臨終時要求兒子太祖趙匡胤傳位給趙匡胤之弟趙光義的一份遺囑。據傳當日杜太後病危,急召趙匡胤等人受顧命。太後問趙匡胤:“你知道自己是如何做了天子的?”趙匡胤十分悲傷,傷心地不能回答。杜太後又說:“我已經行將就木,你哭管什麽用呢?我時日已不多,你怎麽只哭呢?我還要告訴你一件大事。”趙匡胤見狀,只好回答母親:“我能做天子,全是先祖與太後積功積德的結果。”杜太後聽後,有些生氣,嚴厲地說:“根本不是這樣!你能當天子是因為周室國君年幼,群心不附的原因。倘若周室有長君,你能當上皇帝嗎?”繼而又說:“你與光義都是我的兒子,將來你應當傳位給你的弟弟光義,這才是確保社稷的根本啊!”趙匡胤於是叩頭回答:“一定照您的吩咐辦。”杜太後又指著宰相趙普說:“你把它記下來,不能違背我的話。”趙普於是當場記下了太後遺囑,並在末尾署名“臣普記”三字,趙匡胤將遺囑藏到金匱中,並命令那些細心謹慎的人掌 管,這就是趙光義即位所依據的“金匱之盟”。

 

首先 老娘给儿子 指教 不会 用 "盟" 此字!只能是  诏, 是 嘱,

其次  至今从未有人见过 这个写下来的 盟书,

其三 内宫 干政 涉政 主政  在北宋初年 可能吗,

其四 有说 杜太后召见 三个儿子(匡胤,光义,廷美) 和 大臣宰相赵普 面喻, 如此 根本不须书写此文件,

其五 若 仅仅召见 匡胤 和 赵普2人,则 光义根本无从知道其内容(自己作为哥哥的储君),

其六 弟弟太宗光义继位6年之后 赵普才说有此盟, 在皇家金匮中,不昭示至少庭内皇亲大臣 如何得以服人,

其七 更不要说什么 太祖儿子幼小等 不着边际的话了

其八 根本没必要 其八 和任何别的了!

 

宋太宗 光义 根本不知道也 根本没有见过 这个金匮之盟。

 

什么 金匮之盟 燭影斧聲 斧聲燭影 纯属臆测 。

 

  1.  

  2. [CCTV] [720P] 八集历史纪录片 《案藏玄机》 第五集 斧声烛影 (上集)

     

     

     [CCTV] [720P] 八集历史纪录片 《案藏玄机》 第六集 斧声烛影 (下集)

     

     

    宋史紀事本末 /卷10 - 金匮之盟

     

    ○ 金匮之盟


    太祖建隆元年二月乙亥,尊母杜氏为皇太后。太后定州安喜人,治家严而有法,生五子曰,匡济、匡胤、光义、光美、匡赞,匡济、匡赞早卒。陈桥之变,后闻之曰“吾儿素有大志,今果然矣”及尊为皇太后,帝拜于殿上,太后愀然不乐。左右进曰“臣闻母以子贵,今子为天子,胡为不乐”太后曰“吾闻为君难,天子置身兆庶之上,若治得其道,则此位可尊。苟或失驭,求为匹夫不可得,所以忧也”帝再拜曰“谨受教”.


    二年六月甲午一,皇太后杜氏崩。太后疾,帝侍药饵,不离左右。疾革,召赵普入受遗命,且问帝曰“汝知所以得天下乎”帝曰“皆祖考、太后之余庆也”后曰“不然,正由柴氏使幼儿主天下尔。若周有长君,汝安得至此。汝百岁后,当传位光义,光义传光美,光美传德昭。夫四海至广,能立长君,社稷之福也”帝泣曰“敢不如教”后顾谓普曰“尔同记吾言,不可违也”普即榻前为誓书,于纸尾署曰“臣普记”,藏之金匮,命谨密宫人掌之。遂崩,谥曰昭宪。


    秋七月,以弟光义为开封尹,光美为兴元尹。


    乾德二年六月,以皇子德昭为贵州防御使。故事,皇子出阁即封王,帝以德昭未冠,特杀其礼。


    三年六月,加弟光义中书令,光美同平章事,子德昭贵州团练使。


    开宝六年八月,赵普罢相,出为河阳三城节度使。普至河阳,上表自诉曰“外人谓臣轻议皇弟开封尹,皇弟忠孝全德,岂有间然。矧昭宪皇太后大渐之际,臣实与闻顾命。知臣者君,愿赐昭鉴”帝手封其表,藏之金匮。


    九月,封弟光义为晋王,班宰相上。又以弟光美兼侍中,子德昭同平章事。九年三月,以子德芳为贵州团练使。


    九月,帝幸晋王光义第。帝友爱光义,数幸其第,恩礼甚厚。光义尝有疾,亲为灼艾,光义觉痛,帝亦取艾自炙。每对近臣言“光义龙行虎步,他日必为太平天子,福德非吾所及也”.


    冬十月,帝有疾。壬午夜,大雪,帝召晋王光义,属以后事。左右皆不得闻,但遥见烛影下晋王时或离席,若有逊避之状。既而上引柱斧戳地,大声谓晋王曰“好为之”俄而帝崩,时漏下四鼓矣。宋皇后见晋王愕然,遽呼曰“吾母子之命皆托于官家”晋王泣曰“共保富贵,无忧也”甲寅,晋王光义即皇帝位,改名炅。号宋后为开宝皇后,迁之西宫。以弟廷美为开封尹,封齐王。兄子德昭为永兴军节度使兼侍中,封武功郡王。德芳为山西南道节度使、同平章事、兴元尹。廷美即光美也。寻诏太祖、廷美子女并称皇子、皇女,以示一体。


    太宗太平兴国四年二月,帝自将伐汉,欲以齐王廷美掌留务。开封判官吕端言于廷美曰“上栉风沐雨,以申吊伐。王地处亲贤,当表率扈从,若掌留务,非所宜也”廷美遂请行,帝许之。


    八月,皇子武功王德昭自杀。初,德昭从帝征幽州,军中尝夜惊,不知帝所在,有谋立德昭者,帝闻不悦。及还,以征北未利,久不行太原之赏,德昭以为言,帝大怒曰“待汝自为之,赏未晚也”德昭退而自刎。帝闻之惊悔,往抱其尸大哭曰“痴儿何至此耶”赠中书令,追封魏王,谥曰懿。


    冬十月,论平汉功,进封齐王廷美为秦王。六年三月,皇子兴元尹德芳卒,赠中书令、岐王,谥曰康惠。


    时,卢多逊专政,赵普奉朝请累年,多逊益毁之,谓普初无立上意,普郁郁不得志。会晋邸旧僚柴禹锡、赵镕、杨守一告秦王廷美骄恣,将有阴谋窃发。帝疑,以问普,普因言“愿备枢轴,以察奸变”且自陈曰“臣忝旧臣,为权幸所沮”遂备道预闻昭宪太后顾命及前朝上表自诉等事。帝发金匮,得誓书,及览普前表,因召见,谓曰“人谁无过,朕不待五十,已知四十九年非矣”九月,拜普司徒兼侍中,封梁国公。


    七年三月,或又告廷美欲因帝幸西池为乱,遂罢廷美开封尹,为西京留守,赐袭衣、犀带,钱千万缗,绢、彩各万匹,银万两,西京甲第一区。诏枢密使曹彬饯廷美于琼林苑。以太常博士王遹判河南府事,开封府判官阎矩判留守事。进柴禹锡枢密副使,杨守一枢密都承旨,赵镕东上合门使,赏其告廷美阴谋功也。贬左卫将军、枢密承旨陈从信为左卫将军,皇城使刘知信为右卫将军,弓箭库使惠延真为商州长史,禁军列校皇甫继明为汝州马步军都指挥使,定人王荣为濮州教练使,皆坐交通廷美及受其燕犒也。或告王荣尝与廷美亲吏狂言“我不久当得节帅”坐削籍,流海岛。


    初,昭宪太后遗命太祖传位于帝,帝传之廷美以及德昭,故帝即位之初,命廷美尹开封,而德昭、德恭等皆称皇子。及德昭不得其死,德芳相继殀没,廷美始不自安,柴禹锡因上变以摇之。他日,帝以传国意访之赵普,普对曰“太祖已误,陛下岂容再误”廷美遂得罪。赵普复相,卢多逊心不自安,普屡讽令引退,而多逊贪固权位,不能决。会普廉得多逊尝遣堂吏赵白交通秦王事,帝大怒,责授守兵部尚书。越二日,下御史狱,捕系中书守堂官赵白、秦府孔目官阎密、小吏王继勋等,命翰林承旨李昉、学士扈蒙、卫尉卿崔仁冀、御史滕中正等杂治之。多逊具伏,言累遣赵白以中书机事密告廷美,且曰“愿宫车宴驾,尽力事大王”廷美亦遣小吏樊德明报多逊云“承旨言正会我意”因遗之弓矢,多逊受之。阎密恣横不法,言多指斥,王继勋尝为求访声妓,怙势赃污,皆伏罪。狱上,帝诏文武官集议朝堂,太子太师王溥等七十四人奏“多逊及廷美顾望诅咒,大逆不道,宜行诛戮,以正刑章。赵白等处斩”诏削夺多逊官,流崖州,并徙其家属、期亲于远裔。赵白、樊德明、阎密、王继勋等悉斩于都门外,籍其家财。廷美勒归私第,其男女等复正名称,德恭等仍为皇侄,皇侄女适韩崇业,去公主、驸马之号,并发遣西京,就廷美居止。贬阎矩为涪州司户参军,孙屿为融州司户参军,皆廷美官属,坐辅导无状也。赵普又以廷美居西京非便,讽知开封府李符上言“廷美不悔过,怨望,乞徙远郡,以防他变”诏降封廷美为涪陵县公,房州安置,妻楚国夫人张氏削国封。以阎彦进知房州,袁廓通判州事,以伺察之。普又恐符言泄,乃坐符他事,流之春州,岁余卒。


    八年冬十月,赵普罢。廷美至房州,忧悸成疾,雍熙元年春正月,卒于房州,年三十八。帝闻之,呜咽流涕,谓宰相守琪、李昉等曰“廷美自少刚愎,长益凶恶。朕以同气至亲,不忍置之于法,俾居房陵,冀其思过。方欲推恩复旧,遽兹殒逝,痛伤奈何”因悲泣,感动左右。诏追封为涪王,谥曰悼,为发哀成服,以其子德恭、德隆为刺史。廷美之得罪,赵普为之也,真宗即位,追复为秦王,妻张氏为楚国夫人,仁宗赠太师、尚书令,徽宗改封魏王。


    初,普以佐命功,代范质等为相,帝倾心任之,事无大小,悉咨决焉。普尝荐某人为某官,帝不许。明日复奏,不许。明日又奏,帝大怒,裂奏牍掷地。普颜色不变,跪拾之以归。他日,补缀旧牍,复奏如初,帝悟,卒用其人。又有群臣当迁官,帝素恶其人,不许,普坚以为请。帝怒曰“朕固不与,卿若之何”普曰“刑赏,天下之刑赏,陛下岂得以喜怒专之”帝怒甚,起,普亦随之。帝入宫,普立宫门,久之不去,竟得允。其刚果类此。然多忌刻,屡以微时所不足者为言,帝曰“若尘埃中可识天子、宰相,则人皆物色之矣”普独相且十年,颇专,尝以私怨诬冯瓒、李美、李檝,以赃论死,廷臣多忌之。帝常幸其第,会吴越遣使致书于普,及海物十瓶,置帘下,未及发而帝至,仓卒不及屏。帝顾问何物,普以实对,帝曰“海物必佳”即命启之,皆瓜子金也。普惶恐谢曰“臣未发书,实不知”帝曰“第受之,彼谓国家事皆由尔书生耳”时官禁私贩,秦、陇大木多冒称普市货都下。三司使赵玭以闻,帝大怒,即欲逐普,王溥力为救解,得止。而卢多逊与普不协,数因入对短普,帝滋不悦。先是开宝初,判大理寺雷德骧以寺官属附会普增损刑名,愤惋,见帝面白其事,辞气俱厉。帝怒,曳出之,贬商州司户参军。久之,知商州奚屿希普意,奏德骧怨望,坐削籍,流灵武。德骧子有邻,击登闻鼓陈冤,并诉中书吏他不法事,帝为下御史狱,鞫实。帝愈疑普,遂诏参知政事吕余庆、薛居正与普更知印押班,以分其权。普竟罢,终帝世不复召。久郁郁不得志,太宗太平兴国五年,遂因上变事,得召为司徒、侍中,而秦王廷美之狱竟成于普。八年,罢为武胜军节度使。帝作诗饯之,赐宴长春殿。普奉诗泣曰“陛下赐臣诗,当刻石,与臣朽骨同葬泉下”帝为之动容。明日,谓宰相曰“普有功国家,朕昔与游,今齿发衰矣,不欲烦以机务,因诗以道意。普感激泣下,朕亦为堕泪”宋琪对曰“昨普至中书,执御诗涕泣谓臣曰:此生余年,无阶上答。庶希来世,得效犬马力。今复闻宣谕,君臣始终,可谓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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