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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龙
同学赠送了本她的朋友顾惟颖写的《一个人的淮海路》。书中写到的淮海路一带,正是我大学前活动的范围,而大学之后人生经历对之前记忆的稀释,加上离开上海后地标翻天覆地的变化,对那一片的印象,早已是支离破碎了。
趁着在上海的空闲,匆匆读完了《一个人的淮海路》。感叹文青女孩的细致和幽雅。她居然能从看似单调得不能再单调的马路上,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生活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邻里间,升华出那覆盖方圆不到十里,承传不到七十载的淮海路老派群体的魂:规矩,体面,有教养,有情调。
书中有些故事和感受,似乎穿越了时代,搞不清那是20年代的淮海路,还是80年代的淮海路。仔细想想,那又有什么关系,人类的许多故事,不就是在不同的年代,同一个舞台上,一遍遍重复地上演着,只是角色不断更替吗?
如顾惟颖所说,在淮海路上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们一定能寻到他们的交集。顾和我都曾就读与长三;顾住过的淮海电影院附近离我住过的陪文公寓,就隔着淮海路;顾在向明补了几年课,我在向明读了六年书。。。
趁热打铁,靠着《一个人的淮海路》串起的记忆,我一个人重新走了走曾经家居附近的淮海路,自己也不确定是想去寻回过去的印记,还是试着重温书中的情结。遗憾的是,即便是可以相认的建筑,也换上了新的facade,不再有从前的味道。
约了当年邻家女孩在光明邨夜饭。二十多年后的重逢,话题在别前和别后中穿插,感觉却定格在当下。
淮海路不再是我曾认得的淮海路。曾经的已经永远地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