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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龙
Andy Rooney在本周CBS的60分钟节目中提到他对美国航空旅行的一些不满。其中包括安检时要脱鞋,托运行李要加钱,机长不必要的广播吵醒了他等等。Andy他老人家所提到的这些,同我坐飞机旅行中所经历的相比,简直是太鸡毛蒜皮了。
两年前,我因为工作需要,每周飞两次,持续一年多。俗话说“夜路走多了,必定遇上鬼”。也不知道是我运气不好,还是现在美国的航空公司管理实在太乱,我在这一年中活见鬼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不在乎冗长的安检队伍,不计较偶尔让TSA的同志们搜身,因为咱有对恐怖分子的阶级仇,民族恨,而且咱有基本的革命觉悟,懂得大是大非。对于机舱内污浊的空气我能忍,对于狭小的坐位我也不在乎,毕竟咱以前也是苦大仇深。可以下的这些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1。乘务员:中国,日本,韩国的空中小姐,空中先生,那可都是百里挑一的身材和相貌。而且又都经过严格的专业训练,看着都让人舒服。刚来美国时,我注意到美国航空的乘务员中小姐越来越少,大嫂越来越多,现在是爷爷,奶奶做乘务员的一大堆。怪则怪Wal-Mart的商业模式太成功,快破产的美国航空公司竭力效仿,把退休了的,或将近退休的老人请来,让他们在空中发最后的光。有几次,那些老乘务员倒饮料时,手抖抖的,洒了我一身。我还得一个劲地劝他们,“没关系。”
2。误点:现在飞机误点简直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因为闪电,或打雷,机场关闭,飞机只能在空中盘旋,如果燃油不足,即便离目的地不远,也只能飞向其他机场。当然这不是航空公司的错,怪天公不作美。可天晴的时候也有误点呀,有时晚点至少两个小时以上。有一次,本来是晚上九点起飞的飞机,先是等飞行人员,等到了飞行人员,原先的乘务员跟其他航班飞走了,只能再等下一班乘务员。等所有人员都到齐了,已经晚上十一点,终于乘客都监票上了飞机,可仍然不能起飞,原因是负责装卸行李的工会成员到了换班时间,原先的装卸工是绝对不愿多做一分钟的,新的工人还没来。我清楚地看到运行李的车就停在飞机旁,但根本没人干活,又等了三十多分钟。
3。安全:美国航空公司在每次飞机起飞之前都必须做检查,维修,很多误点也是因此而引起的。飞机虽然旧了些,有的还是当初TWA的飞机,但还是比较安全的。当然有惊无险的事偶尔也会上演。记得有一次,快到目的地了,机长突然在广播里告诉乘客们,他们怀疑起落架可能出了问题。等他广播结束,机舱内显得异常安静,乘客们都停下了原先做的事,神情呆滞,但又严肃。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This could be it.”“女士们,先生们,我决定试试降落,请大家坐在位置上,千万不要走动。一切听乘务员的。上帝保佑我们。”机长的声音很镇定,但很坚决。后面几分钟,人们聆听着乘务员们的每一句话,生怕漏掉了一丁点。我们很幸运,起落架最终降了下来!我们着陆后,机舱内响起了一片掌声,隐约中,也能听到女人的啜泣声。下飞机后,我觉得头疼得快要裂了。
曾几何时,我是那么向往坐上飞机,觉得那是一种奢华,每次下了飞机,总有一种满足感。可现在,虽然称不上是一种折磨,但也是尽量避免。正如Mr. Rooney在他的节目中最后提到的那样,我们对航空公司的要求实际上很简单:准时离开,并在预先说好的时间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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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航空公司的要求实际上很简单:准时离开,并在预先说好的时间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