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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博士涂序新因不满国内学术圈的“残酷、无信、无情”，在回国三个月时，自杀身亡于浙江大学。涂博士之死，一石激起千层浪。根据网络读者们多日的讨论内容，我们不难看出，大家争论的焦点依然停留在国内学术圈上。
假如国内真如涂博士所言，以此做标准，美国的学术圈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久前，笔者读过一篇重磅级的网络文章。浙江大学教授郭磊在《发生在哈佛医学院的一起严重学术造假》一文中揭示，美国一项重大的科学发现，竟是哈佛大学医学院实验方法缺陷所致的非特异的假象。这种皇帝新装式的美国学术造假现象，却能在美国迅速得到领域内同行的认可与跟进，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
涂博士回国刚刚三个月，他的举动和学术造假尚无明显关联，而和浙江大学的职称晋级有关。可以肯定的是，学术圈的“残酷、无信、无情”，还有小教授们的提干问题，包括晋级中的不平等问题，这并不是中国学术界的专利。我用自己在美国耳闻目睹的真实故事，来说明一下美国大学也有残酷无情现象。而这种丑陋事件，就发生在我的导师身上。
我的博士导师是一位来自圭亚那的黑人小教授，他为人热情爽朗，业务精良。在我读博第三年的夏天，我们实验室发生了一件大事。事故发生时，导师一家正在外出云游四海，我们几个博士生则留守在实验室大干快上。
留学几载，导师和我们虽然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但我们双方却拥有着共同的利益。我们多出文章，可以早日毕业。导师若是点石成金指导有方，我们取得的成绩，对他终身教授的职称评定绝对是大有用场。
想通了这个理儿，为了自己，也为了导师，即便导师不在实验室监工，在导师外出的那段日子里，我们几个博士生的玩命劲儿，和平时一模一样。用国内的话来说就是，领导在和不在时，我们都一个样。
那年七月的一天，学校负责检查同位素污染的南希(化名)女士，突袭我们实验室。一阵折腾过后，她说在我们的实验操作台和水浴箱冰箱等处，发现了大量同位素污染现场。
在实验室工作过的人们都知道，低剂量的同位素污染，并不是什么罕见事件。人不是机器，在允许范围内的污染，在所难免。洗洗擦擦，再接受检查，一切就会OK。我们系里其它的实验室，就是这样应付过关的。
可这大量污染的说法，就有些危言耸听了。平时我们对同位素一直是小心谨慎的，使用量也很有限。即使不为别人，咱还要为自己着想呢。同位素伤身体的理儿，谁不明白呢？我们实验室又不是核电站，这大量的污染，从何而来？
这位南希女士根本就不给我们解释和申辩的机会，她趁着导师外出之际，无组织无纪律，蛮横地把我们实验室来了个关门大吉，并用恐怖的黄色胶条，封了实验室所有的进出口。这一切发生时，我的导师一家正在加勒比海坐邮轮。我们几个博士生站在那里干着急，却使不上什么劲儿。
俗话说，打狗要看主人。南希这种不通人情的做法，实际上是震慑我导师的第一招。我们早就听说过，邻居的一位大牌美国教授和我导师不合，而这位美国教授和南希女士又关系不凡。这不明摆着嘛，南希女士是利用职权之便，趁着我导师外出之机，在协助那位美国教授玩儿借刀杀人的把戏。这够残酷吧，够无情吧，够阴险吧。
人为倒俎，我为鱼肉。南希大权在握，我们只能在愤怒中从思想上和行动上积极参加劳动改造。不断地擦，一遍遍地试，我们一直改造到实验室的同位素水平几乎为零为止。收回了同位素使用权，如同收了发球权。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本以为同位素风波后，我们能尽快地把敌人造成的损失夺回来。没想到，两个月之后，我的导师又被重重地给了一拳：他的终身教授评定以失败告终。那天下午消息传来时，包括我在内的几位博士生，恍惚体验着树倒猢狲散的悲凉。联想一下不久前的同位素事件，我们吓出一身冷汗：是不是有种蓄谋已久的东西，正把我的导师一步步地拉进泥潭？
在我从师于他的那几年，导师热情诚恳，教学严谨，发表的文章数量可人。导师在兢兢业业的科研和教学中，他一直像个低头拉车的老黄牛一样，即使有百分热，导师也要发千分光。在系里众多的旁观者眼中，评定终身教授时，导师一定会榜上有名。导师落榜，绝对的出乎意料。这是明显的不公。
作为外籍教授，受重创的导师，并没有抱怨美国学术圈的残酷无情，他更没有选择以死相抗。得知这个令人沮丧的消息后，导师马上勇敢地站出来，和学校摆事实讲道理。几个月后，导师最终打了个漂亮的翻身帐。
和我导师遭遇类似不公的人，在美国绝对是大有人在的。一位在美国华盛顿大学就职的中国教授，不仅科研水平高，发表的文章都特够档次。遗憾的是，他也在终身教授评定中，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令人遗憾的是，他没有和校方据理力争，而是选择了离开，谋职于另外一所美国高校。
通过这两个简单的例子，不难看出，美国高校的职称评定，并没有绝对的公平。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学术圈的黑暗，不过如此吧。
在我学习工作过的这两所美国大学，最明显的学术不公就是，为什么科研教学水平一般的，能晋级为终身教授？而像我导师和那位中国教授一样成绩卓然的外国教授，只能虎落平阳甚至是被踢走呢？
在美国，一提到外国教授，人们马上会拿种族歧视说事儿。种族歧视这张牌，其实很暧昧，它像难以控制的擦边球一样，让人进退不是。比如，假如倒霉的外籍教授和上级争辩，校方完全可以说，我们没歧视啊，系里有黑人教授，也有中国教授。学校没歧视他们，凭什么要歧视你们呢？
凡事都有意外，而惊喜只属于坚持不懈的人。不知你是否相信，我导师最后取胜时举起的那张牌，确实就是“歧视黑人教授”。设想一下，假如那位中国教授，不是选择离开，而是像我导师一样，和校方力争自己应获得的权益，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华盛顿大学任职。有时候，我们中国人太容易认命，确实值得深思。
中国学术圈黑暗，美国学术圈也不干静。那其它国家呢？突然想起我读过的一本日本小说“白色巨塔”。这本书里面描述了日本医院内部的争斗和作假内幕，其残酷险恶的级别，和黑社会有得一比。
既然中美日三国皆如此，依此推理，学术圈内无净土，说不定属于全球的普遍现象。说得更直白些，也许世界上每个大学都很难脱离干系。
涂博士最令人痛心之处是，在自己的祖国，在自己熟悉的文化土壤上，他没试试挣扎一下，就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死。他是认命，还是绝望，只有他本人知道。
作为普通人的弱势群体，对学术圈的陋习，靠朝夕之间的短平快，肯定是行不通的，被剥削者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才行。退一步讲，如果我们无法暂时改变它，首先就要去适应它，然后再试图解决或挣扎。自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积极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都没了，还拿什么去斗争。
其实，早在幼儿园时，孩子们就已经明白了为世不公的道理。为什么阿姨喜欢二胖儿，而不喜欢我呢？小学，中学，大学，直至走向社会，在各个年龄段，在社会各个阶层，遭遇不公，乃是普遍的社会现象。
不管是谁，假如你无法做到人见人爱，你就别指望会得到随心所欲的召之即来。面对不公，如果不能抗争，人也只能认命了。用生命做抗争，不仅于事无补，还令亲人们痛不欲生。比起失去职称而言，失去宝贵的血肉之躯要令人痛惜得多。职称尚可以再争取，而人的生命却只有一次。
涂博士如果能稳住现状，并以理服人，再像秋菊打官司那样，不屈不挠地一路走过去，也许他终会迎来一线光明。可惜，涂博士已经过早地选择了放弃。除了痛悼英华早逝，我们只能为他叹息。
刚刚读到一篇新闻：二奶携子女示威 发妻愤而自刎。唉，又是自杀。。。。
10/26/09 10：55AM
同意。相比起来，在异国他乡，实际上公平度更高，我们用外语，在异国他乡生存，却感觉比在中国公平，这就是现实。同意你的观点。
why can't one leave a university if s/he failed in china's academic? were i in the position and capable, i would try to apply to another place or even come back to the states. there are many ways out.
by the way, did you hear any cases where "据理力争" can win back a tenure? it is not a law suit. well, US does provide some ways to allow u 据理力争. but unless you are mistreated and capable indeed, this 据理力争 will forever and ever taint your further academic career.
海客瀛洲讲的没错呀，美国学术界一样不干净，只是斗争手法不同而已， 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能说到了中国， 这就叫黑暗， 到了美国， 这就叫文化。 当然了，你可以自己在心里也瞧不起美国人， 或租两美国人来寻个心里平衡，但傻不傻呀， 有底气的不会用这种阿Q的精神胜利法。
另外， 别人家一说美国不好， 就让人回中国。你自己不也一边大大声地说中国是最歧视人的社会， 一边忙不迭地海归上海至少两年了吧， 不喜欢， 别海归呀。 别说被人家诓回去了， 人家那是一客气， 还当了真了。 美国学校在你没进门的时候， 嘴甜的不也和蜜一样？ 拜托了。好好想想吧。
我不知道你哪里感到不平等了。啥又是平等？我可以投票，我可以自由的来往到任何地方。别人欺负我，我有申诉的权力。怎么你的心里有那么多的不平啊。老美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们呢。你看，他们身上不是就有狐臭，我们就没有啊。人家没有看不起我们，就不要妄自菲薄。啥又是高层？自己进不去就是自己没有本事啊。中国人在美国干高层的也不少啊。来矽谷看看啊。还都是自己创业的呢。不要一天到晚说人家不好，人家不好，为啥还在这里啊。回国去试试。我们中国人是最会歧视人的社会了。你看毛泽东说知识分子是臭老九。红卫兵不是把读书人全给斗了。看看国内，那些人没念过多少书的，凭着后台而掌权的，看得起你这个海归。我在上海两年，上海人咋看可怜的民工？中国人在自己的国家都无法平等，你还抱怨在美国不平等。我们中国人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了。看看美国华人的收入，几乎都在老美之上啊。我住的地方，房子都是百万以上，老中至少百分之50以上,有几个白人进得来。种族歧视，让他去歧视，我还是住你的地方。有本事雇两个老美做你的员工来玩玩啊。拜托了。好好想想吧。
浙大是我的母校，我很清楚，我读书时我们系的系主任之争就表现出地头蛇挤走业务好的外来者的一场争斗。
环境各有千秋，关键是人要积极面对，现在至少还有选择，以前我们父母那辈，可是一辈子不能动的。
文章写得是有根有据，自己的身边亲身经历，可我认为结论下得机械了些。 一个关键的问题是区别在于，国外可以通过“据理力争”或者“离开”一样可以成功或另就，而国内你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的机会？！
知道么？这就是区别，重大的区别！
说明一种是个别的，而另外一种却是成片的！
bad blood could be anywhere and there is nothing fancy about it. by quoting any blemish in US does not imply any leniency in china, but instead, presenting such crude reality is just to show that ppl should be open minded about the situation where you or me or dr. tu could be. whenever one faces up to reality, you have to stand up to solve it, not escape reality to a new environment with the hope that everything would be fine in bright new day. new place might help you, but not guarantee it. it is ok to change environment, but one has to prepare to make this second try work, otherwise, i could understand why dr. tu chose his way to express his frustration.
let me ask you this: how do you conclude that medical doctors and university professors, high-school teachers are among the most hated people in China? and their reputation is even worse than prostitutes"? if you have such survey, please present it to ppl here.
老客呀，俺左思右想，没觉着俺的前番留言有老客您说的意思啊。
俺只是觉着老大的东西很有文学艺术性而已啊。
你只看到这一例成功的，没看到还有更多没有成功的。而且黑人在美洲四百年了，以他们的人口基数和历史积累还处于下风，何况亚裔？可怜很多海外华人，他们看待美国的时候，常常是按白人的视野， 可惜人家白人未必领你们的情。
人性都是一样的，洋人的尔虞我诈，一点也不比国人差。洋人越有地位越会玩这套。只是多数海外的华人所处的层次，接触不到这些阴暗面罢了。
中国人在海外，洋人觉得你非我族类，国人自己也知道和洋人混不到一块去，入了籍的也一样。种族差别这个东西，表面上大家都不说，可是心里谁真的能一视同仁呢？在洋人的地面上，中国人根本没有机会也不敢奢望真能和洋人平等。在国内，至少你还有争的机会。在海外那么多年混得不怎么样也忍了。回国了，真的有机会去争了，仅仅因为一次失意，涂博士却选择跳楼，大概不能只怪国内的学术圈黑吧。
“...几个月后，导师最终打了个漂亮的翻身帐.”老大的意思是领导举行了政治局特别会议要贯彻党的民族政策，推翻了系里决定换了黑人小教授当终身？
老大的故事好多啊...呵呵。
用侮辱性的言辞，说明你就是你说的那样。像你这样的一辈子估计没机会进FACULTy的人在这里丢人显眼干什么。国内很黑， 你就呆在美国好了，不要唧唧歪歪。
版主哪里去了，这样的贴应该删ID。
那您为何不可以到国内也装傻？在美国可以装，在中国就要疾呼腐败？这是问题的关键，涂博士的境遇便如此。
那您为何不可以到国内也装傻？在美国可以装，在中国就要疾呼腐败？这是问题的关键，涂博士的境遇便如此。
那您为何不可以到国内也装傻？在美国可以装，在中国就要疾呼腐败？这是问题的关键，涂博士的境遇便如此。
我钦佩那些选择回国，想为中国发展出点微薄之力的人。我面对现实，可能会选择留在美国。但，我认为我们这些留在国外，贪图点表面的个人利益，看似优雅的这批人，在内心总是会有些因为不能为国家出力而留下的遗憾。
美国教授的权力很大。尤其是指导博士生。那是没错的。可是滥用职权的恐怕不多。一个教授如何决定自己学生可以毕业的因素不止是论文本身。其他的因素也会考虑。教授没有必要为难学生。越是名教授，只要你有料，不会刁难你的。反而对某些不怎么样的学生,在一定时间还会放水。我们常常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就怪罪教授的不公平等等。如果你真有料，可以有管道申诉。不要说研究生就没有管道。美国这个国家是讲究强权，你要表现的比别人强。因为没有人会同情弱者。那是没有自信心的表现。我们中国人是委曲求全，要不就逃避。所以，在美国混，要调节自己的心态。在国内混就不一样了，也要调节自己的心态。懂了我的意思吗。
发现有些呆在外面的人就是矫情和虚伪。一方面想着国内的优厚待遇和地位，一方面又矫情的不得了，受不了一点点委屈。在国外勤勤恳恳给老板干活，在国内就想一步登天，好像国家就欠你的。其实说实在的，是你欠国家的。绝不相信浙大和国内学术圈黑到了让一个才来了3各月的人跳楼自杀，真要是如此的，浙大岂不是早就尸横遍野啦。
在抑郁症发展和恶化的过程中，社会环境往往起到的是忽视继而推波助澜的作用........
俺也海归过，差点走了涂博士同样的路，幸好立刻归海了，归海的路程坎坷不平、一波三折......充满血泪史.........
过来人忠告：国内没门路、没后台、没关系，而个人又不厚颜无耻、攀龙附凤、四处钻营、吹风拍马屁.....的厚道之人，回去就是找死！有些天真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一根筋上吊死--------国内血淋淋的现实：无信、无义、无德、无良、无法无天.........
国内小人当道，就是哪些：厚颜无耻、攀龙附凤、四处钻营、吹风拍马屁.......的秘书帮、共青团帮、太子帮.......外行领导内行，为了积累自己的政绩，忽悠海归，欺骗国家，利用什么百人、千人、长江、特聘.....等名目繁多的倒钩、圈套.....套取经费入私袋.........忽悠海归成攻后，马上变脸关入软牢.....他们才不管海归是死是活，到哪时，天真的海归，才知叫天天不应，欲哭无泪，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没抑郁症的都被折磨成抑郁症了，再归海就没那么容易了，出软牢.....得要脱几层皮呵！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泣血、泣泪之肺腑之言给予将海归的忠告.......
当然关美国学术圈的事。 如果只有中国学术圈不干净， 才可以指责“中国学术圈的残酷，无情，无信”， 否则只能说“学术圈的残酷，无情，无信”。 基本逻辑问题。
我都不知道楼下的很多回帖者是不是和我待在同一个美国，居然说美国学术圈相对公平和公正。 我只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们说的是国内的学术腐败问题，关别人什么事吗。是不是美国学术全部干净，中国就可以吗。
你可能在国外呆太久了，如果你回去国内呆几年，你可能就能体会到他的绝望了，尤其如果你希望去抗争，不肯在强权面前低头的话
另外，没有苗头的话，头三年合同完后就走路了，不会等到大家都付出太多了以后。
Many assistant professors are denied tenure each year for avrious reasons. You can sue or threaten to sue in the court of law if you have a strong case. But a reputation of being law-suite happy can be very bad for finding a new job. I think the Chinese professor acted wisely. The key to academic survival, in my view, is not in getting tenured but in keeping yourself always marketable.
“科学中的假象”和“人为造假”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是科学本身发展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后者是欺骗是科学的背叛。可是，“实验方法缺陷所致的非特异的假象”显然不是人为造假。
大家可能看到过一个报道，说，一个乳腺癌细胞系，全世界的科学家们多年来用这个细胞系做乳腺癌研究，已经发表了几千篇论文，最后证实它根本就不是乳腺癌细胞系。如何界定科学过程中的这种现象？
美国大学招收终身教授方向的教授慎之又慎，因为一个教授进入这个序列后而评不上终身教授不符合学校的利益（1.学校花了数百万美元给他建的实验室基本不可能为下一位教授所用，2.教授队伍不稳定对教学和科研都不利。3.招人过程很费时费钱。）
中国有冤案，美国也有；
中国有歧视，美国也有；
中国有贪官，美国也有；
中国有穷人，美国也有；
中国有污染，美国也有；
中国有..., 美国也有...
如此说来，中国=美国，就像楼下因为朋友说的，为什么你离乡背井来美国混？
抗争不公平待遇有很多方法，直接真刀真枪对着干是一种方法，要在衡量取胜几率和失败代价后理智采用。暂时回避矛盾，养精蓄锐另起山头也不错。如果真能发表许多一级文章，不愁得不到终身教授，最后很可能是第一个学校为错失人才追悔莫及呢。
你在西方可能受的一辈子的气，到大陆估计一个月全都领教了。
所以，权衡之下，自然是远离大陆生活更好。
作者看来是十足美国人了,
在国内，越争越被整的惨，如果你没有强势的支持的话。
在美国作学术的有几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 我的台湾同事自己是博士,儿子却不肯念博士,理由是"外国人才念博士呢".
(ZT) 你的例子恰恰说明了在美国遭遇了不公平，你有一个相对公正的抗争渠道。这就是你为什么可以有相对自由的生活。你不必处处做孙子，没尊严的活着。在浙大你认为涂博士有上诉而成功的途径吗？更重要的是浙大建工学院的领导把他忽悠回去就不再管了,"无信".. 在国外,没有系主任开时说评你副教授,到时又反悔吧?
另外,你老板没TENURE,可能也不是什么"黑". 科研只是一个评估,还有另外俩个: 教学和SERVICE. 外国人很多在这俩方面是不强的..其实我的感觉是(我是我们大学TENURE-POMOTION COMMITTEE MEMBER)这儿评比是很公平的, 因为是所有MEMBER(7-9人)投票.投票前没人找任何关系,没有人递任何话..很多人其实是互不认识. 全看材料!
顺便带一句，中国所有的怨屈，冤案好像都是发生在自己公民(人民)身上的。-：(
我想是对自己权益或希望公平的一种抗争
所谓的爱憎分明, 非黑即白的思维方式是一种人格障碍. 叫边缘型人格. 多见于女性, 双性恋.
那里都有政治. 办公室政治, 学院政治是很多人都经历过的.
history tells us about how justice is done. I collected the following
four ways and please add if you think of more.
- Violence which sometimes leads to bloody nation-wide campaigns to
establish a new world order. This in the process of course
introduces many injustices. But anyway the new empire deteriorates
eventually and thus begins a new cycle.
- The case is heard by a sympathetic higher authority and this is on
the condition that the bad guys don't have access to a even higher
authority.
- The victim, usually a Du2Shu1Ren2, gloriously succeeds in the
national exam and comes back to punish the villian.
- The grievances are such that gods intervene.
我们这里说的是程度问题，是1跟1000的问题，是量跟质的问题。我们都说美国枪支泛滥，枪杀是个问题，没有人会举个中国枪杀案的例子硬是来证明中国也枪支泛滥的。
agree!!!!!
但是, 美国有一个有效的执法机构,有个可讲理的地方.就象楼下说的"有一个相对公正的抗争渠道."
中国嘛,基本是假的.就象我在详细研究各项法律后,写信给上海高等法院,讲诉中级和初级法官种种胡乱判决的事实. 只得到一个给我爸的电话:
"这事我们不管的"
哈哈!!!!!!!!!!!!!!!!!!!!!!!
这种事出来，大家能讨论讨论，各方面分析一下，今后如何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或者让更多的人更坚强，对周围的人遇到类似的问题更关注。舆论多宣传一下有什么不好。居然还有人烦了。是啊，这种讨论影响你舒适的小日子了? 很简单，你不上网不看不就不烦了，你跑来讨论不是自虐是什么？
同意。我不能说中国学术腐败比美国好，甚至说是同一般程度都没有把握，但有些时候有的事情不具有可比性，中国的暗箱操作让你打落牙齿和血吞，国外的种族歧视同样令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所以不一定非要争出个谁比谁更好一点的结论吧，这种现象应该是全世界有正义感的人共同愤而慨之的。
国内那么多人都活得下去，怎么他就活不下去了。一日海归，就想一步登天，我觉得大家先把自己的心态放平再说。不想回国被“中国人”使唤，那就留在美国让“美国人”使唤呗，没谁逼你。不要事事就拿为国家奉献，为国家建设出力说事。都为美国奉献了那么多年来，现在来说这些，不是搞笑嘛？再说了，有些人就觉得在美国被人排挤被人欺负是正常的，在国内就不正常了，告诉你，到哪儿都一样！所有海归，先淡水养殖5年再说！
对lecherous说一句，你的论点很荒谬。若那个副院长还在，涂博士是否会高高兴兴骑在他人头上过“优秀海归”的生活没人知道，这是你的猜测。不过，要拿到相对公平的待遇，在国内你就只能找人找路子。用此来指责涂博士，你真的很冷血。你怎么不去责怪那不公平的体系，制度呢？
死人为大，我们看到他的下场也不免兔死狐悲。
其实在国内要想得到相对好一点的待遇，没有别人的提携，靠自己基本不可能。特别是像涂博士那样，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人才，最难出头。就算有人说话，也就是个副教授，谁认为他不应该得到呢？科研项目和经费无着落的话，也很难。
人生在世，挫折是难免的，像涂博士这样在学校门里混了十几年的人，对中国社会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The black prof chose to fight because there was a proper way of doing that. This system allows/encourages that kind of fight. We cannot say from existing evidence that Dr. Tu gave up without a fight. Can we?
The Chinese prof mentioned in your article didn't choose to die but went on to another U. This fact could be used to argue for the death of our hero that he had no such choice.
Dr. Tu died for reasons stated in his letter. I think his death reflects more of systemic than his personal problems.
Lastly, whatever we say here doesn't matter. The Lord gave and He had taken away ...
我们这里说的是程度问题，是1跟1000的问题，是量跟质的问题。我们都说美国枪支泛滥，枪杀是个问题，没有人会举个中国枪杀案的例子硬是来证明中国也枪支泛滥的。
在美国学习工作了八年的人，再回到国内学术圈子，只能是先混口饭再说，如果要想施展抱负，一步登天，那非得有个硬后台不可。即使您有真才实学，人家还怕你抢了他的饭碗呢！
亟需加强！
没人会天真的以为这个世上有绝对的公平，任何事都是相对的，相对于中国学术圈，美国干净得多，不然这个国家也不可能留下人材——如果在哪里都受气，我想大家还是愿意回家一样受气，好歹还有家人在身边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