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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做何事于内在仰望
你应当去祷告,好将自己全部交托在神的手中,以完全的顺服,出于信心的行为,相信你就在神的面前,然后,安息在那里。安祥、静默、宁静地,成日成年一生地凭信心和爱心竭力继续最初的冥想之举。你不能增加这些行为,也不能重复感官的喜好,因为它们妨碍了意志行为属灵层面上完全之举的纯洁性,此外,这些甜蜜的情感也不完全,(想一想它们生发的思想,以及追求的自我满足与外在的安慰,以及灵魂受到吸引去关注外在的感官功能等),没有必要更新它们,如秘契派的法尔侃(Falcon)在下面比喻中卓越的表达:
如果送给朋友一块宝石,这宝石一旦放在他的手里,人就没必要后悔自己已经把宝石送给他,日日对他说,“先生,我给了你那块宝石,”“先生,我给了你那块宝石,”是让他来保管那块宝石,而不是把宝石从他那里拿去,因为送宝石给他,条件就是自己不会拿去,或者没有计划从他那里拿去,的确把宝石给了他。
同样,一旦将自己献上,在爱里让自己顺服神的旨意,你就没有什么可做的,只能继续同样的献上与顺服,只要你没有违背神的旨意,犯一些显赫的罪行,把曾经献上的宝石拿回来,你便无需重复新的可感的行为。虽然在外面你蒙召所做的工上,你仍然应当操练自己——因为这样做,你是在按照神的旨意行事——继续在内心来诉求:行善的人常常祷告,提奥腓拉(Theophylact)说,他不会轻忽祷告,除非他不再行义。
因此,你应当轻视一切感性,这样你的灵魂就可以建立目标,养成内在仰望的习惯。这种习惯非常有效,以致只要决定开始祷告就会将你真实地带到神的面前,而这是祷告的预备;或者,更好的表达是,冥想之人应当稳居之处,正是连续祷告,更有效的祷告。还有一次,她给同一位圣徒写了这些话:单纯出于自己的直觉、以完全顺服之心,完全消失地神里面,竭力做些较为特别的事,良善的神责备我,让我明白这一切只是出乎爱自己,而这让我得罪了自己的灵魂。
由此你会醒悟过来,知道什么是完全属灵的祷告,晓得在内在仰望中应当做些什么。你会知道最终爱会完全纯洁,减少出于感性的热诚之举,让灵魂持续安静,安息在这种内在的静默中,是有益的。因为灵魂在意志中经历的温柔、快乐、甜蜜的情感并非完全出于灵(spirits),其行为夹杂着本能的感性。这也不是完全的爱,而是感官的愉悦,这会使灵魂分心,使灵魂受到伤害,如主对令人尊敬的坎塔尔院长所说的那样。
如果隐退到自己里面,缩回自己的虚无中,回到自己的中心及上好的部分,不去介意灵魂做什么,是在仰望,还是不在仰望,行得正,还是邪;不去介意灵魂工作与否,不去留意、思想,不去介意任何感官的事,那么的灵魂会多么快乐,多么适得其所呢!这时,理智的相信全然纯洁,意志的爱也是完全的爱,没有任何类型的拦阻,持续效法直觉和爱纯洁的行为,圣徒说这是天上蒙福的人才有的,只不过在那里他们可以面对面,而在这里灵魂隔着信心模糊的面纱。
哦,能以这种完全的方式祷告的灵魂何其少呢,因为他们没有足够深入内在仰望与秘契的静默之中,因为他们没有除去自己不完全的思想和感官的快乐!哦,你的灵魂,不去关注思想,甚至不去关注灵魂自己,可以在祷告中将自己交托圣洁属灵的安宁,与圣奥斯汀(St.Austin)一起说,让灵魂安静、停止做事,忘记自己,一头扎入微弱的信吧。虽然在它看来,这似乎没有行动,一无所为,但是灵魂已经松开,它是多么安全稳妥呢!我将以坎塔尔院长写给一位姊妹,一个神的仆人,的一封信对这一教导做一总结:(她说),仁慈的神赐给我这种祷告的方法,让我只关注神,我觉得自己已经全然献上,完全被他吸引,安息在了他的里面。他仍在向我加恩,虽然我的背叛抵挡这些恩典,我向恐惧屈服,认为自己在这种状态下毫无用处,为此,我愿意自己去做些什么,但是我破坏了这一切;到了现在,我发现有时同样的恐惧在攻击我,虽然并不是在祷告中,但是在做其它事情的时候,在我的里面,我总是愿意让自己稍不得闲,虽然我非常清楚,在做事时,我便走出了自己的中心,我特别注意到,单纯地关注神是我唯一的良药,无论遭遇什么烦扰、诱惑,在今生的一切事上,这仍然与我有益。
当然,如果我按照内在的本能行事,在凡事上无一例外,我都不应该使用任何其它的方法。因为当我想用人的技术、推理和顺从来坚固自己的灵魂时,我就将自己暴露在新的诱惑和窘境之中。此外,我若去做,就定规要苦干,而这就会使我疲倦干枯,因此我需要快快地回到这处简单的顺服里,知道神用这种方式让我看到,我的灵魂应当完全停止工作,这是神的旨意,是讨他喜悦的事,因为神按照自己的旨意,会处理一切,而且令人愉快的是,他对我没有更多的期待,只期待我在一切属灵的操练中,在今生可能临到我的一切痛苦、诱惑和苦恼中,只关注他。事实上,我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灵愈安静,事物便愈顺利,我的十字架与苦处便突然消失不见了。有许多次,我可称颂的父圣弗朗西斯让我确信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