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初搬到加州湾区以后惊叹这里老印的稀少. 当然后来去了Fremont才发现他们都在那嘎瘩呆着呢. 没想到在这么稀少的景况中,我竟然可以摊上一老印邻居.
买了房子以后, 免不了置办一些家庭必须品, 冰箱啦, 洗衣机啦,什么的. 记得当时是4-5 月间, 天气非常怡人. 不知是被春天的花粉还是买房子的兴奋搞的, 我是心情好得无比. 在Sears定好了货和送货时间. 一大早就跑到空空的新房子等我的新冰箱和洗衣机. 新家嘛, 自然哪里都新鲜, 我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消磨了一些时间. 正在无聊地不能忍受的时候, 忽见窗外桃花开得那叫耀眼, 灵机一动, 想到要是打开窗换换空气,不就把外面的春天带到家里来了吗? 多好. 迫不及待地打开最大的一扇窗, 嗌? 让我才下心头又上眉头~~~
原来打开窗以后扑鼻而来的不是淡雅的花香, 而是我亲爱的老印邻居大炒大做的咖哩味道和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味道. 好扫兴. 啧啧地关上窗. 正在我烦得不行的时候, 响起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两个老黑搬着我新买的冰箱在门口. 还没来及开口热情地邀请他们进来, 其中一个老黑没头没脑地说: “你可要把这味道搞搞. 开开窗什么的, 太难闻了.” 我被他说得又气又窘, 连忙解释: “不是我家的味道, 是邻居老印在做饭. 这味道就是我开窗开来的.” 他们很理解也很同情地看看我, 说: “你确定要搬到这里吗?” 正说到我自己在嘀咕的事, 真扫兴. 搬是肯定要搬了, 房子都已经买了, 不搬行吗?
搬了家以后其实情况没有那么严重. 除了他们偶尔大炒大煮以外, 味道都是可以忍受的. 慢慢也弄明白了是什么人住在那里. 一对老印夫妻和一个老印Baby. 说起这一对夫妻就更可爱了. 男的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Andy. 他看上去30-40岁, 可真是一表人才, 穿衣打扮都很西化, 头发理地短短的, 颜色有点salt and pepper, 看上去很干净很清爽. 一般是穿个深色的短袖衫或是抱脖上衣, 米色西装裤, 擦得很亮的皮鞋. 天冷的话还穿一件深色外套, 扣子并不纪上, 有几分消洒几分帅气. 更有意思的是一个蓝牙耳机象是他身体一部分一样天天在耳朵上杵着, 记忆中并没看见过他和别人通话. 一星期总有两到三次, Andy把他一大兜高尔夫球杆从家里拉出来, 装上他大概有10年的Honda Accord上. 我们每次见面, 他都很阳光地一笑.
Andy的妻子呢? 哈, 别提了. 也有一洋名字, 叫Sara. 我在那里住了这么久就不记得她穿过正经衣服的. 什么叫不正经衣服呢? 举例来说: 蓝不蓝灰不灰的状如睡衣的拖地长裙. 从质地和颜色上都象及了我妈在国内的抹布. 她的头发很长但是很少. 自然地毫无装饰地散乱在背上. 有时有一个松松的马尾有时没有, 规律我还没有寻出来. 她那件不蓝不灰的长裙看起来是四季皆穿的. 裙子很长, 因为我不记得她的鞋子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也不排除不穿鞋子的可能性. 看起来她不上班, 在家带孩子. 我们有时一起开门要出门, 她看见我要出来马上把门关上. 一直等到我把车子倒出去, 才看见她的门再一次慢慢地打开. 由于这种人为的跪避, 我们能说话的机会很少.
我一直觉得很困惑, 象他们这样的夫妻怎么搞? 那个男的会有兴趣去抱那个女的吗? 他会有忍不住去亲吻她的欲望吗? 也许,也许, 女的做一手印度好菜, 通过他的胃抓住他的心? 猜不透~~~~
谢谢来访和评论. 花椒在清淡中藏有隐隐的麻辣, 很含蓄, 象中国人. 就算有点, 应该也无伤大雅吧~~
不知道我们老中有没有花椒味。
不知你是好意还是歹意, 全当好意, 照单全收. :-)
这世道下不下岗可不能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才...幸好上帝对他的孩子早有预留的恩典, 知道不会饿肚子, 也就没有多大的挫折感...当然不排除阿Q的可能性.
我可不好意思, 就在这乱评论一下, 算了.
嘿!真真地拍案叫绝!
多大的恩惠啊!多大的便宜呀!
高!高!!实在是高!!!
难怪总是在笑。
你真的不知晓那个‘Sara’什么地印度妇人为什么总是躲着你吗?!听好了。上个世纪50年代的流血战争中他们的丈夫败给了中华男儿的英勇无畏,而今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品味与格調上败给那些中华男儿眼中的一个弱小女子。况且还是个聪明里透出狡猾的“小女子”。
谁説我有才。乱讲吗!有才华的人绝不可能下岗。
祝沙玫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