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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战秦琼 (一): 柴可夫斯基(Tchaikovsky) 和列维坦 (Isaak Levitan)

(2009-09-07 12:03:11) 下一个

小时候听侯宝林的相声《关公战秦琼》,印象特深刻。关公,关羽是三国时代蜀国的大将,秦琼是隋末唐初的大将,两人相差几百年,怎么会碰在一起大战几百回呢,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有些关连。每当欣赏这些作品时,总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起这段相声。

关公战秦琼 (一): 
柴可夫斯基(Tchaikovsky) 和列维坦 (Isaak Levitan)

俄罗斯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她的音乐和绘画风格与欧洲其他地方的完全不一样。在粗旷豪迈的外表下有着俄罗斯特有的淡淡的忧伤。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Andante Cantabile)便是其中最好的例证。当年第一次听《如歌的行板》,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在作品中柴氏采用了乌克兰民歌的旋律。这原是柴科夫斯基于1871年写作的《D大调弦乐四重奏》的第二乐章。 据说托尔斯泰听到《如歌的行板》时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说柴可夫斯基“已接触到忍受苦难的人民的灵魂深处”。

《如歌的行板》由Rostropovich 演奏

列维坦是俄罗斯巡回展览派大师,他的《符拉基米尔路》(The Vladimirka Road),我是初中时在《少年文艺》上第一次看到的。

记得当时的解释是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走向哪里。曾经深深地被它感动,因为特符合当时的心情:迷茫和困惑,用一句当下时髦的话是觉得无处安放我们的青春。

可惜那时没记住这幅画的名字和作者,在以后的20 多年里一直在寻找这幅画,未能如愿。期间看到过一幅Alfred Sisley 的《Le chemin de Montbuisson a Louveciennes》,与其有些相似,可是缺乏那种摄人心魄的哀伤。

Alfred Sisley 的《Le chemin de Montbuisson a Louveciennes

直到去年在一本书上再次看到列维坦的这幅《符拉基米尔路》,二十多年已经飞逝过去了。

实际上,这是一条是通向西伯利亚具有悲剧色彩的路。当年许多人就是由这条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包括列维坦本人。当时许多俄国知识分子看到这幅画时,不由得黯然落泪。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就是沿着这条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压得很低的视平线使画面显得辽阔深远,孤独的行人,荒凉的原野给人一种悲凉气氛。可惜的是,我当年并没有注意到在天空中依然有一些蓝色,即使是在悲哀绝望的环境中仍存在希望,正如普希金在《致西伯利亚的囚徒》中写道的那样:

灾难的忠实的姐妹希望,

正在阴暗的地底潜藏,

她会唤起你们的勇气和欢乐,

大家期望的时辰不久将会像光一样来临

 
苦难并不是白白忍受的,而是为了要我们变得更为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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