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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4)
关窗的瞬间,被雨水蜇了一下,从此我害上了相思病。转眼这段旅行已将近尾声。这两年来我没有一刻停止过呼吸,我的意思是思绪。从起早贪黑的狗年,到鼻青脸肿的猪年,以及桃花乌泱乌泱的鼠年,很特别的生活轨迹,像极了zero-coupon yield curve。未曾想的却是人生曲线有条渐近线。线的另一边是什么。这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这条底线下面的那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