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颇有云开雾散之意。清淡的夕阳艰难地穿过七楼狭窄的窗子,挠着我疑似多动的心。窗外满眼穿道袍的人们挤在四方庭的大厅门口。他们当年都是如此这般地拼了命挤进来,现在却又如此这般地拼了命挤出去了。
人生是个小丑(其实更像麦当劳),对着你微笑的永远是那层皮,吝啬的只是一个认真。毕竟人家也是出来混得罢。既然人生薄我,那我又何必厚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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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窗的瞬间,被雨水蜇了一下,从此我害上了相思病。
转眼这段旅行已将近尾声。这两年来我没有一刻停止过呼吸,我的意思是思绪。从起早贪黑的狗年,到鼻青脸肿的猪年,以及桃花乌泱乌泱的鼠年,很特别的生活轨迹,像极了zero-couponyieldcurve。未曾想的却是人生曲线有条渐近线。线的另一边是什么。这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这条底线下面的那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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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今天的故事里你早已不是昨天的你了。又何必赖着不走。哀怨的眼泪能挽回我们的曾经么。这是我天真地这么认为你,还是你天真地这么想。
于一瞬间输掉一切。我们都是不折不扣的赌徒。输在了起点,却还要边擦眼泪边跑向终点。一路的脚印却已将我们推向万劫不复。赛程过半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我们都是输不起的小孩儿。
任性是一种惯性。我们从不怀疑。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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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结束了很多事情。意思是说我仿佛告别了很多。要我怎样描述一种心情轻松却状态萎靡的呻吟,还是在这样的夜凉如水里。其实半只烟的时间就能明白。是我,或者是我们,死命抓着青春不肯放手,却在青春的大尾(此处读yi比较帅)巴上被甩来甩去。撞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还眦着两颗大门牙嘿嘿傻乐。在模式化的生命里寻求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要么留下,要么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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