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9)
(2009-06-13 18: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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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脸(9)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我的人生在那一瞬间打了个转。我在漩涡中翻腾,旋转,飘浮,我像空气中的一粒灰尘,轻而无力。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想,我无法判断我的疼痛来源于何处,我感觉到钻子在我的心上钻,越来越深,越来越到达心脏的最中心,但是我看不见血流出来,没有血,只有白色的液体,刺鼻的气味,和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和钻心地痛。
美到极处,疼到极点。
我还记得这是我和晓苏的最后一次做爱。
我是那么爱她,却无法娶她。我的母亲终于对我和晓苏的来往采取了行动,我以为她不过是说说好玩,她不会真的干涉我的自由。但是我错了,当她发现晓苏不仅和我上床,也上了我父亲的床以后,她疯了一样地威胁我,如果我不和晓苏分开,她就将我和晓苏的事情告诉我父亲。更加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有我和晓苏的在一起的照片和录影带。我得说我这方面我太不小心了,我并不防备任何人,更何况她是我的妈妈。
我有些痛恨她的无情无义,但是我和她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我还找了侦探跟拍她是否去富婆会所和那些年轻的牛奶一样的小伙子鬼混。不过我看到她甩给我的我的艳照的时候,我觉得羞愧万分。她却鄙夷地对我瘪嘴,在我面前知道不好意思?你可是光着蛋蛋让我奶大的。
我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妈妈,偷看儿子和其他女人的艳事,还能够这么理直气壮地来质问我。
我当然知道照片上风情万种的晓苏令我的曾经也是风华绝代的妈妈感到了压力。她威胁我这些照片她都作了复制,随时都准备交给我的倭瓜父亲。她朝地上吐一口痰,说,你们父子真让我恶心。她自从下海做老板以后,一直对自己的形象颇为注重,这种随地吐痰的习惯已经基本上改了,但是这次是极度的愤怒导致了她的旧病复发。
我知道她是来真的了,来真的的魏书琪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凭着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我逃不过去了。
我可以继续要晓苏,那我就得断绝我的家庭,这样我就是一个穷光蛋。
我没有把握晓苏是否会爱一个小自己十岁的穷光蛋。她爱我,爱得如痴如醉,这从她床上的表现可以看出来。
但是如果我只是一个有着俊美面孔的穷光蛋,而不是这个陈家伟,我没有把握她还会爱我吗?
我不仅毫无把握她会继续爱我,我而且几乎确定她不会再爱我。
我对女人充满了悲观色彩的看法。
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
也可以说女人是一种商品,男人是唯一的买家。
女人在男人用钱还是用情来购买自己,一般都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作为最可靠的货币。
看看我的母亲,我就不敢对女人有信心。有信心的话,我会像我父亲一样死的很惨。所以我基本上对我父亲的好色给与男人的同情和理解。我不知道照片交到我父亲手里,我的后果会是什么?这一次我毫无把握可言。虽然我的行为放浪形骸,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的父母一直都很娇惯我,相反我的父亲将我绑在条凳上用皮带抽的场景是直到最近一些年才绝迹。
于是我犹豫了几个月后,我决定明哲保身。虽然我真的不想离开晓苏,离开晓苏比挖我一块肉还难受,但是我想大丈夫就算挖掉一块肉也比死无全尸要好一点。我吞吞吐吐地对晓苏表达了这个意思,当时我就看见她眸子里的火焰。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坐在我家沙发上唯唯诺诺的等待命运宣判的温情少妇。女人很容易被宠坏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也想象尼采一样提着我的鞭子伺候不听话的女人。可是晓苏,不行,我无论如何下不了手去。我宁可纵容地,欣慰地,看着她一步步被我宠得不知东南西北,肆无忌惮。
我们最后做一次爱。我是个比较羸弱的男人,我瘦高的身材,并不那么孔武有力。因此一般来说我比较喜欢女人伺候我,我躺在床上,看她们在我身上忙活来忙活去,等到我兴奋不已的时候,我再提枪上马。不过这一次完全不同,我将她死死地压在我的身体下面,我恶狠狠地要着她,我命令她说她是我的奴隶。我要了又要,犹如世界末日一般,我知道我醉生梦死的生活方式有多么的虚幻,但是我抵抗不了对一具肉体的如此迷恋。我觉得我是疯掉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炸裂,成无数的碎片。
她比任何时候都迎合我。我飘飘欲坠的身体滩成一堆烂泥。然后我感到她细细的舌尖在我身体上游走,我知道这是女人的小把戏,我经常会将爱做这种小把戏的女人赶出门去,因为我现在只想死猪一样地睡去。不过这一次我却没有拒绝她,我反而觉得十分受用。当她温热湿滑的舌头灵蛇一样地在我耳朵边上蠕动的时候,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喷薄而出,痒痒的,麻酥酥的,我很想再一次地进入,但是我还真是累了,有些有心无力,于是我假装睡着了。
温热的舌头继续在我的耳朵里面搅动。
然后是热辣辣的液体流动的声音。
我迷醉而疼痛。
疼痛终于超过了一切,我说,亲爱的,这是什么?
我感觉到她的手一抖,有什么东西就洒到了我的脸上,我惊叫一声:孙晓苏。。。
记忆就在那一刻定格。
事情发展得有点意外,顶了再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