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101)
2020 (1)
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想吃,也许最近减肥指标执行得有点太严格了?
记得最近一次吃猪头肉还是上研究生那会,在学校旁边的墨西哥人超市里见到有完整猪头买。立刻高兴得化了12刀买了一个,背着就回了宿舍。回到家才发现问题:锅小猪头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一个猪头吃不上猪头肉,解决办法总是有的,但用餐刀,无论是砍,割,切,还是锯,是不可能把猪头分成俩半的,看样子要开山斧或鬼头大刀才行。不过夜深人静的也不好意思敲隔壁女生借大刀。咬咬牙,于是使劲把猪头压往小锅里压,压,压,哈!居然把个猪头压进不锈钢锅里了! 当然,具有良好延展性的不锈钢对我的压力的回应就是:圆形的锅变成了椭圆形,正好符合猪头的大致轮廓。
不大记得小时候母亲是如何收拾猪头的,按我的想象,大概就是放水,加盐煮。如此办理,但出来的味道不大对,好好的猪头,从锅里斜眼盯着我,还散发着一股腥臭味。难道洋人的狐臭传染给了猪? 这猪头就没法吃了。倒掉吧,12美刀啊,是我两天的饭票,不倒吧,臭味不散,同寝室的老张回来又要大惊小怪的。唉为难啊。这个洋猪的头为啥就是和土猪的头不一个味?
现在我又想吃猪头了,我也计划好这样那样地处理,绝对不能重蹈覆辙,让锅边形,让猪头又斜眼鄙视我。可是这次的问题是找不到哪里有得卖。太太对我这个奇特的爱好有点鄙视,毕竟她是白富美,我是土肥原,差异明摆着。不管了,一定搞个猪头过年,摆个体面的祖宗拜祭,贡品牺牲必有猪头。拜祖宗的事,那么神圣,谁还有什么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