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101)
2020 (1)
当然是值得高兴和庆贺的,但还是有争论的。
1. 是否够格。有人认为必须是原创的,重大科学突破才够格。但nobel的遗嘱中说的是对人类有重大贡献的,从青蒿素治疗疟疾对挽救千百万人类生命的价值,是值得“重大贡献”这个标准的。
2. 屠是否是首功。这个有争议,最早发现青蒿有治疗疟疾效果的,屠不是第一个,但屠是成功解决用乙醚提纯关键问题(晓毅对此有调查,而且去年前年就到处为屠宣传),而且,她是课堂负责人,按科技界的惯例,其手下的发现,一般归功于直接领导者。当然,屠大度点,可以坦诚列举其他人的贡献,大家当然不会剥夺屠的贡献;既是她不提,也不是罪过而导至隐瞒的罪名。
3. 是否是10年文革的功劳。青蒿素的发现是典型的需求推动发现的例子,文革也要吃饭,要打仗,要少死自己人,这个需求在任何社会都有,文革也不例外。由于这个需求加上政治的压力,对科研人员的压力就更大,动力也就更足,所以屠和其他科学家的投入和专注也是我们这一辈人不能比的。不过,这种政治压力不是社会常态,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历史已经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4. 对现代科学家有否借鉴。当然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很多老一辈科学家真的是很纯洁,很忘我地探索科学,眼里没有金钱,没有利益,只有科学,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