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拉出生在的黎波里,原来是个建筑工人,卡达非开始建筑他那个地堡时,他曾经干过几天,后来因为生病被辞退了,后来就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他一直有上顿没下顿,但他一直迷恋着摩洛哥出生的歌手法蒂玛。他第一次领工钱后,在饭馆里和孟加拉来的同伴们喝了一次酒,酒真是个不寻常的东西,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到醉了,这时他听到了法蒂玛的歌声,她的样子很迷人,声音是那么美,她真是他的初恋了。
后来革命了,他开始愤怒了,为什么那些他看不起的人都开始拿起枪反抗了,他们有什么资格造反?
他开始参加支持卡达非的集会,每次他都尽量站到最前面。终于,有一次,集会后分枪和食物,他终于分到了一把枪和一小箱的食物,他觉得真主在看顾他,他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他在一次聚会上,看到卡达非的二儿子,赛义父,“是啊,他长得多么象他的爸爸,他妈妈一定是个很美的女人”。他没有记住赛义父说了什么,但他一直在点头,赛义父仿佛朝他那里对他点了一下头,“他一定知道我是谁了,他一定知道我是个多么勇敢的战士。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阿卜杜拉从那时起就一直守在地堡的旁边。“这些可恶的叛徒,一定不知道这个地堡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堡垒,他们和他们美国的主子们都是一群和布什一样的笨猪。”他觉得自己宏伟的计划就要实现了,等我们胜利的时候,我一定和我的朋友赛义父一起再喝一次酒,然后向他提出法蒂玛的事情,这事情一定会很圆满。他在举起枪的时候,觉得前面是那么的和谐,枪声就像法蒂玛美妙的歌声。
今天,早晨有些阴暗,他的食物箱里早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啦。他知道真主在考验一个人的时候会有很多苦难,“当初约伯不是和我一样接受了考验吗!”他慢慢的走到街上,昨天的那些人都没有了,只有萨易穆还穿着他那件红色白杠的衣服在街上晃悠,“这个杂种根本不配和我一起保卫卡达非和我的朋友赛义父,他穿这样红红的正好是那些叛徒们的靶子,傻瓜!真主为什么让这些可怜虫到这个世界上。”
他来到赛义父的豪宅前,“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萨易穆,还跟在他的后面,“真讨厌,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这个傻瓜还跟在我的后面。”前面终于有人出现了,还有枪声,“他们是不是叛徒们?我的朋友赛义父在哪里”,这时,枪声响的时候他感到一振,“真主真是太给力了,在我最无奈的时候,帮助了我,我不用在流浪了,我可以见到法蒂玛了,”前面萨易穆也好像中弹了,“真倒霉,连中弹他也要跟着,真主啊,。。 能不能。。。真主。。。。”
阿卜杜拉,倒下了,人们走过他的身体,把他心爱的绿衣盖在他的头上,一个中国来的女记者还为他照了他第一张相,她把这个照片发到新华社的新闻中心,一瞬间,全世界都知道阿卜杜拉就是卡达非最后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