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附近唯一的华人超市“统一”(Rohrmoser)买蔬菜,去晚了没有我想买青菜,失望之余看到墙角还有一捆绿色的蔬菜,无可奈何的拿过来看看,竟然不敢相信这。。这。。这不是我们南京的菊花脑么!
于是这个周末的晚餐就围绕这个菊花老了。(南京人N,L不分,所以我至今都不清楚到底是脑还是老)怎样才能让老公和孩子们接受这个菊花老呢?他们的第一次肯定接受不了清汤寡水的蛋汤,我决定用炖排骨汤来配合菊花老特有的清香!(老南京肯定要瞪眼睛了,怎么可以这么胡来)。与其说想让他们接受这道菜,还不如说是想让他们接受我记忆里的那股清香的回忆。
在南京生活的二十年,几乎每年都要有那么几天,吃上季的菊花老,小时候家里吃,工作后外面请客吃,每次都要有个隆重的介绍:这是今年刚上季的菊花老哦,清火清火,多吃嗲而哦。刚开始我也不能接受甚至反感那菊花叶子的怪味,小时候不得不捏着鼻子喝两口汤,那叶子是根本不碰的。可是慢慢的从每年那么一两次的接触中,我竟然慢慢接受了菊花老的“怪味”,也许是长大后鸡鸭鱼肉看不上眼了,倒是对这翠绿的叶子和尝后的齿颊留香的感觉开始念念不忘了。出国这十多年,虽然经常回去却都不是季节,芦蒿茼蒿还能吃到大棚养的,这菊花老就再也没有在桌面上见过了。没想到让我转遍大半个世界后,居然在哥斯达黎加这个中美洲国家的小角落里碰上了,还有比这更奇妙的吗?
这菜一定是当地华人种的,台湾人还是广东人就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不是南京人种的,因为这捆菊花老已经有菊花苞冒头了。吃了那么多年的菊花老,我还是第一次清洗摘头。一捆的菊花叶没有多少嫩头可摘,出门在外没办法那么多奢侈的讲究,我只把掐不动的根茎去掉,这样还能有一把的菜叶头可以入汤。一边摘着,一边嗅着指尖传来的自然清香,心里已经顿生一股清凉。
菊花老洗净控干水份,取出两只鸡蛋,打散搅匀,沿着筷子缓缓倒入滚开的排骨汤内(按理应该是清汤寡水),搅拌成蛋花状,将菊花老浸入汤内,稍顷,待锅内再次沸腾即可关火,倒入汤碗。(如果是清汤,撒点盐,鸡精,麻油即可)
端碗入桌前,我悄悄尝了一口汤,即使用的是排骨汤,一股奇特的清凉还是顺着离开舌尖蔓延开来,齿颊的清香一下子把过去的味道带了回来,就是这个菊花老蛋汤啊!更让我高兴的是,老公很给面子,他注意到这股奇怪的味道,并不介意,连喝了两碗,我想那排骨汤的功劳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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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儿这么滋滋有味喝汤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第一次的菊花老蛋汤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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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还有这个豉油蒜蓉鸡块炒四季豆
。四季豆在开水里煮了两分钟,控水后置于冰水中两分钟,控水后再加入 炒至半熟的豉油鸡腿块,加蒜蓉炒至入味,这样可以保持四季豆的翠绿,清脆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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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香槟,和另一道用李锦记韩国烧烤汁卤肉炒黑木耳高丽菜,卖相不好,却是非常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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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池塘的睡莲,花开花谢不知几回了,每次都是一支荷包绽放四五天,沉下池塘,接着又是新的一支浮出水面,今天冒出两支,这样她们就有伴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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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还是一茬接着一茬的开放,这个雨季的雨水太多,庭院的植物也就特别的茂盛,忙坏了我这个园丁,成天跟着剪枝拔草的。不过每天接送孩子们进出庭院,一起欣赏家园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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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几年前来探亲,特地带了菊花脑的种子,种了一小片,但长得特别瘦小。我爸好遗憾,他说在家里没有院子,就在阳台上的花盆里种种也可以的。怎么在美国长不好呢?
我想,可能那时我太忙,也没有好好伺候它。
明年有机会也许可以问问楼下的PAreader,取取经。再去家坛问问哪里可以买到苗,争取重振旗鼓。
要不你也用排骨汤来做,起码吃上那个味道了,在一步一步诱惑:-)
菊话脑很贱, 长得贼快, 你下次买到老的, 泡在水里, 时间长了会发根,比重种子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