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一年学之后,我回到了学校,接着读六年级。那大概是1974年吧,记不清了。
在 “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 的年代,六年级就算是中学了。但可悲的是,我的六年级和七年级都是在小学里读的,这在当时有个专有名词,叫做 “戴帽” 中学。校舍还是原来的校舍,老师也还是原来的老师,可想而知,中学的课程让原本水平就不高的小学老师来教,我们能学到什么?
我插班进入的这个班里“辽财”大院儿的孩子特别多,好像有一多半儿都是。我家对门儿的杨晓慧,隔壁的孔宇,楼上的周建平,我们都在一个班上。因为平日大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父母又都在一起上班,所以来到这个新的班级我并没有感到陌生。
刚开学我们拿到了新发的课本,比小学时多了一本《工业基础知识》和一本《农业基础知识》,其实就是物理、化学和生物的内容。学校没有化学的老师,这门儿课干脆就取消不上了。物理课由原来的常识老师教,但教了没两个月也停了下来。简陋的学校除了有一个广播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辅助教学设备,更别提化学实验室和物理实验室了。每个教室里倒是都有一个广播喇叭,上午两节课过后,播放眼保健操的音乐,再就是广播好人好事什么的。
记得每天早上一上课,班长就会大喊一声:“全体起立!” 然后领着同学们背诵一段毛主席语录。班长先大声起头:“我们的教育方针-------” 于是全班齐声背诵:“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常常背诵的还有:“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 . . . . . . 。” 背完了,全班齐刷刷一起坐下。
那时候好像整天都在搞运动,根本也没正经上什么课,一会儿搞 “批林批孔” ,一会儿又搞 “开门办学”,还有反击 “右倾翻案风” 和 “学习小靳庄” 什么的。后来还出了个叫黄帅的反潮流小英雄,成了我们学习的榜样。在黄帅出来后不久,辽宁又出了个杨莹,也是个反“师道尊严”的小将,她在地理考试卷上写了一首打油诗,至今我都记得:“条条铁路通广州,老师何必硬强求,拐弯抹角不算远,出题不严学生愁。” 当时我就想,做学生的考试不会答题,写这么个破诗怎么反倒成了我们学习的榜样了呢?心里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
有一阵子全国都在搞 “评《水浒》,批宋江” 运动,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把当做反面教材用的 《水浒传》 读了一遍。当时还小,只是拿它当故事来读,哪里搞得懂什么是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直到运动结束我也没搞明白为什么要批判它。又有一个阶段,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批判《三字经》。学校发给每个同学一份油印的小册子,上面有注解,供批判使用。结果批判《三字经》的运动还没搞完,我看着注解把《三字经》自己读完了,至今还能背诵好长的一大段呢。我们那时根本没有课外书可读,每月一期的《红小兵》杂志是唯一的课外读物,每期五分钱,薄薄的一本,两下子就看完了。即使这样也不是人人都订得起,那个年代五分钱也不是每个孩子都能从家长那里要得来的。
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姓邹,基本不会讲普通话,读课文都带着浓浓的大连腔。在我所有的老师当中,我对这个老师的印象最不好。
有一天放学,我一边往教室外面走一边挥着手跟同学说:“夸哈利尼-----,夸哈利尼----。” 那时收音机里常常播放一个叫《友谊颂》的相声,讲的是中国政府帮助坦桑尼亚修铁路的故事。相声里面有那么一句非洲当地方言。邹老师听见了,厉声叫住我问:“你说什么呢?” 我说:“这是外国话,“再见”的意思。相声里的,我学着玩呢。” 老师非常严肃地训斥我说:“你这是在中国,说什么外国话?” 我心里不服气,嘟囔了一句:“那我以后到外国说去。” 没想到这一句嘟囔给我带来了麻烦,老师竟然给我上纲上线,说我小小年纪就崇洋媚外,竟然有投敌叛国的思想,还梦想着到外国去说外国话。为这事,老师找来了我妈,向我妈告了我的状,还把我妈狠狠教育了一番,让我妈回家严格管教我。
这老师的家离学校不远,她常常上着课就让学生去她家给她捅炉子。被差的同学还觉得很幸运,一路跑着去跑着回来。不过她从来没叫过我,因为在她眼里我不是个好学生,这样的 “殊荣” 也轮不到我。
有一次两个男生打架,“我X你妈!” “我X你妈!” 地骂来骂去。老师把那两个男生拎到教室前面,大声呵斥道:“你俩嘴怎么那么脏! X、X的骂什么骂!?你爹你妈不X就有你啦?!” 就是这样的老师,给我们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班主任。
有一天,学校里忽然来了两个刚从师专毕业的年轻老师。一个姓贾,教数学,另一个姓陈,教音乐。记得贾老师当年才十九岁,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梳着两条长长的大辫子,上课很仔细。后来她给我们当过一段时间的班主任,还带我们去参观过大连自然博物馆。
学校里还有个曾患过天花的女老师,五十来岁,是个老姑娘,就住在学校里。她没教过我们班,我也不记得她姓什么了。只记得有一阵子学校搞“革命小将上讲台” 活动,就是学生自己给自己讲课。有一天轮到了我,是一堂语文课,我在头一天晚上很认真地做了准备。就在我非常努力地讲课的时候,那个女老师路过我们班教室,她忽然在门口站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停了好久,然后突然走了进来。她让我回到我的座位上坐好,从我手里接过课本就开始讲了起来。她讲的真好啊! 我们班主任老师简直无法和她相比。我第一次感到听课竟是如此的享受,真希望从此以后她能天天给我们上语文课,可是下课铃一响她就走了,以后我也没再听过她讲的课。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我讲的太差了才忍不住走进来的,还是她在用这样的方式抗议那种病态的所谓教育革命。
最有趣的是有那么一天,学校突然给我们考试,说是摸底。语文卷子发下来了,第一题是 “读拼音写汉字”。我虽然读过很多所小学,但却从来没正经学过汉语拼音。看着那些字母我好郁闷啊,因为我一个也拼不出来。我只好先把其它题做完了,很顺利,然后再回来盯着那一行拼音发愁。忽然,听见远远的一个声音,是大喇叭里传出来的:“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我低头再看那一行拼音,三个一组,逗号,再三个一组,又是个逗号,一共三组,句号。我豁出去了,勇敢地蒙了一把,没想到蒙对了!
我们那时候文化课学得并不多,更多的时间是参加学工、学农和学军活动。当时的口号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 学校里没有校长,只有革委会主任和工宣队队长。我们的革委会主任姓乔,工宣队长姓刘,都是从水产养殖场来的。刘师傅很和蔼可亲,有一定的文化,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可是有一天刘师傅回养殖场加班,突然海上掀起了大浪,把渔船打翻了。据说刘师傅落水后奋力向一块大礁石游去,但当他就要游到礁石边的时候, 一个巨浪砸了过来,刘师傅的头撞上了礁石,被大浪卷走了。。。。。我们去向刘师傅遗体告别的时候,他静静地躺在大冰块围成的冰床上,额头上还缠着雪白的纱布,我们好多同学都哭了。
乔主任的鼻子有毛病,齉齉的,说话就像得了重感冒似的,呜嗡呜嗡的,加上他是个山东人,所以听他讲话没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是很难听懂的。我们老喜欢在背后学他说话,他在台上作报告,下面也有不怕死的调皮蛋儿敢学,气得乔主任瞪着眼睛大喊:“嗯谁?是谁啊?有本事上来说!” 于是下面立马一阵寂静,却能听见“嗤嗤”的笑声。乔主任不是那种特别“左”的人,绝不是电影里描写的那种工宣队长的样子。他常常背着个手在校园里转来转去,见哪个班里闹得厉害就进去管一管。那时候教室里总是乱哄哄的,上课的时候有聊天的,有打闹的,有玩的,也有自己写写画画的。碰上个好欺负的老师,教室就像菜市场一样,老师根本管不住,讲课也没几个人听。有一天一个工人师傅正在给我们上数学课,同学们嘻嘻哈哈都在玩。这时候乔主任突然推门进来了,他瞪着眼把我们狠狠教训了一顿,厉声说:“就算你们将来都上山下乡干革命,那没有文化也不行!学习马列主义也得有文化才能学得好,懂不懂!” 说完他让每人拿出一张纸来,要考我们听写。他随手从课桌上拿起一份学习材料,从里面挑出字词和句子,念给我们听写。之后他随便收上去几份看了看,很生气地摔着手里的那几张纸说:“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还不如俺这个工人大老粗。就你们这样,将来怎么建设祖国?怎么接革命的班?” 他念的词里面有一个词是“新闻”,我写对了,其他收上去的几份都写成了“新文”。那时候我们都已经是七年级的学生了。
有一天,乔主任找到我说:“听说你妈妈是大学教英语的对吗?” 我点头说是。过了几天,乔主任带着整个工宣队的人一起去了我家。乔主任说明了来意,想请我妈妈给戴帽中学的两个年级上英语课。他说城里有的中学已经开设外语课了,可我们这个学校几乎就是个农村小学,没有师资,所以想请我母亲帮帮忙。那时停课多年的大学已经招收进来了一批工农兵大学生,母亲不但带着一个班,同时还为大连海关培训着外事工作人员,实在没有精力和时间再代课了。但我妈帮学校介绍了另一位老师,是她的同学,也是许国璋的第一批学生,刚被解放右派从贵州山沟沟里调到大连的。于是,那个阿姨就成了我们的英语老师。上第一堂课时大家觉得新鲜,课堂上还算守纪律,可过了没多久课堂又成了菜市场了。念字母 “P” 的时候全班那个疯笑啊,“屁------!” “屁------!” 乱哄哄的没法学下去。眼看着那么高水平的老师竟被气跑了,人家后来可是堂堂的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教授啊。当时的大环境就是那个样子,读书无用的思潮对学生的冲击太大 了,特别是我们那个学校,一半学生都是附近公社社员的孩子,家里父母根本不管,又赶上了那样的年代。我的同桌是个姓李的男孩,读到六年级连“手”字都不会写,语文课文念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后来我们升入真正的中学去读八年级的时候,他和班上好几个同学都退学回家了。后来听说他回村后拿起鞭子赶起了马车。有同学在街上碰到过他, 他还托人向我问好呢。
我们每天早上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队列练习,集合---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向右转---齐步走---正步走--- 立定---向后转---跑步走---。这还不说,还动不动就搞队列比赛,班与班之间比,年级与年级之间比,为了这样的比赛,天天都要练,很烦人,但没有办法。有一次学拼刺刀,同学们还挺有兴趣的,大家从家里带来红缨枪,跟着从部队请来的解放军叔叔学刺杀,“杀!” “杀!” 一枪一枪地对着敌人(靶子)的心脏扎去,现在想来这样的教育真够暴力和血腥的。我们还打过一次真枪,记得那天解放军辅导员把我们带到海边的一个靶场,靶子在山脚 下,我们趴在沙滩上瞄准射击,每人打三发子弹,我很努力,但一环都没打中,右肩膀还被震得生疼。但不管怎么样,这辈子也算摸了把真家伙。。
除了学军,最多的学工和学农。我们三天两头去附近公社劳动,种过地瓜,砍过苞米,锄过杂草,还刨过冻成冰坨的大粪。现在手上留下的那块疤痕就是当年学农的见证。我们“厂校挂钩”的厂是个“场”而不是“厂”,所以学工没进过车间,也没碰过车床,很羡慕别的学校的学生能穿上工作服站在车床前开机器。我们停课参加过 “劈山填海大会战”,那沸腾的工地,招展的红旗,一定会把精卫看呆了不可。但记忆最深的是晒海带,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每到海带收获的季节,我们就停课去劳动,一干就是个把月。晒海带真是个又苦又累又脏的活儿,没干过的人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海带被滑吊车从海上运到岸上,从半空中倒卸在海滩上,一车就是一大堆,小山似的。 我们顶着烈日,迎着海风,把海带一根根从海带堆里抽出来,拖到沙石滩上,然后抓紧滑溜溜的海带根儿使劲向前一甩,顺势平放在海滩上,一根又一根,枯燥而劳累。吃完午饭,再一根根翻甩过来接着晒。有的时候刚刚铺了一大片,忽然天上掉下了雨点儿,师傅一声令下,大家赶紧抢收,因为海带一沾上淡水很快就会腐烂。待我们手脚并用冲锋似的把海带收起来之后,老天又冒晴了,于是再重新摊开来晒,这一折腾就是一上午。一根海带几米长,一天甩下来,臂膀都能甩肿,两天下来,身上就晒掉一层皮。我们才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一干就是一天。本来收获海带的季节养殖场都是雇人来干这些活儿的,现在却用上了我们这些不花钱的 “童工”。等劳动结束的时候,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小非洲。劳动的代价是,我们每人得到了一支最便宜的钢笔。
(这是参加 “劈山填海大会战” 得到的表扬信。)
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我们常常进行的活动,记得有一次开班会,有同学给我提意见,说我存在着严重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具体内容是两点:一、经常穿毛衣。二、中午带饭带蛋炒饭。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不少孩子多、父母收入低的家庭生活都很困难,我们班农村同学多,他们都是把穿小了或破旧的衣服穿在里面,好一点的穿在外面,有毛衣的不是很多。在当年那每月每人只配给二、三斤细粮的七十年代初,大部分当地人的口粮都是以苞米面、高粱米为主。住在大院儿里的同学通常都是回家吃午饭的,我身体不太好,妈妈心疼我走太多路,就常常给我炒蛋炒饭带到学校当午饭。这就成了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了。从那以后,我不敢带米饭、馒头了,从食堂买苞米面饼子往学校带,也不敢带菜,更不敢带有肉的菜,只带一块咸菜,争取和那些农村同学一样。但吃了没两天我就受不了了,于是每天走路回家吃午饭。但毛衣我还在穿,因为穿毛衣的不止我一个人,大院里的孩子有毛衣的很多。
上到六年级,红领巾不戴了,新的组织叫“红卫兵”。我不喜欢这个名称,因为文革初期我才六七岁的时候,就看到过太多的红卫兵打、砸、抢活动。我认 识的叔叔阿姨被红卫兵反剪着双臂游街挨斗,好好的人家被他们抄得乱七八糟,我大舅被红卫兵打成了聋子,隔壁的阿姨被他们逼得跳湖自尽。虽然文革后期早已停 止了暴力行动,“红卫兵” 只不过成为了一个组织的名称而已,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凡是有关的活动我都不是很积极。
在所有的活动当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进入了“红医班”。七年级的一天,班主任王学连老师一进教室就说:“学校要办一个 红医班“,请解放军医生护士来讲课,一个班两个名额,你们谁想去?” 我和好多同学都举起了手,“我!” “我!” “老师我!” 大家都把手举得高高的使劲摇晃,我都站起来了。王老师用眼睛扫了扫,指着我跟徐荣彬说:“你俩去吧。” 这样,我俩就成了班里的卫生员。解放军老师是附近二三九医院的,来给我们上过几次课,开始讲了几堂理论课,然后就教我们怎么使用一些最常用的药,还教我们怎样消毒伤口,怎样止血,怎样用绷带和三角巾包扎等等。从此以后,学校一有外出活动,我和徐荣彬就轮流背药箱。有一次学校开运动会,我俩就守着药箱坐在主席台边上,觉得挺光荣的。因为我俩是红医班里年龄最大的,所以不但是班里的卫生员,也是学校的卫生员。我俩还掌管着学校卫生所的钥匙,哪个同学摔破了皮,哪个同学流了鼻血,谁和谁打架打破了脑袋,削铅笔割破了手指,都要先找我们俩。有两件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有一次一个小男孩的手被锈铁皮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肉都翻出来了,伤口上都是铁锈渣和泥土,我给他清理干净包扎好,让他赶紧去二三九医院找给我们讲课的那个解放军老师,我怕他染上破伤风。还有一次一个男生打架被砖头砸破了脑袋,血流了很多。简单处理完伤口后,我请一个没课的老师赶紧带他去医院缝针。为这两件事儿,我得到了那个名叫张丽华的解放军老师的表扬,她说:“你很心细,也很果断,手也巧,将来真应该当医生。”
两年的戴帽中学在连续不断的各种运动中结束了,暑假过后,我们全班一起升入了大连46中,也就是现在的辽师大附中。
少年时代的记忆永远是最清晰、最难忘、最真实、最完整的。限于篇幅,我不能把所有的记忆都记录下来。那就让该记住的留在脑海里,该忘记的随时间遗忘吧。
解放军辅导员在给大家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别以为我们真的在听,那是为了照相摆出的样子。猜得出哪个是我吗?)
解放军老师在给红医班的学生讲如何辨别草药。(为了照相摆出的样子。)
别以为我真的会扎针,那是摆出个样子在照相,照片送到区里办展览用的。(被扎的就是同学徐荣彬。)
这些好似都经历过。
回复| 删除
2013-10-18 09:2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竹韵
同龄人?
回复| 删除
2013-07-07 20:37
堆妈妈是模范呀是模范呀是模范
堆妈妈年少经历的红色时期,真的跟我们后生所处的环境截然不同呀。真的很感慨这几十年变化如此之巨大!
回复| 删除
[天津 ]
2013-06-13 23:27
萫雪花
男老师右上方那个妹妹。
回复| 删除
2013-06-13 23:3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萫雪花
猜对了。不过,那人不是老师,是工宣队的。
回复| 删除
2013-01-10 17:22
天使的眼泪
呵呵,您一直就没怎么变化,以至于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哪个是你
回复| 删除
2012-11-18 01:52
老疙瘩
能在中学时期就留下照片事件很了不起的事。太珍贵了。
回复| 删除
2012-10-28 20:01
Owner
嘿嘿,大学里面,学生会里的男学生都是苦力,每次有活动的时候,都说考验你们的积极性到了……学生会有事没事就开会,说的都是一大堆废话。人生中觉得最虚伪的一次经历,在一次全院班干部培训结束后,去参加聚餐,假到死了,每个人夸夸其谈,出口就是兄弟什么的,就跟领导聚餐一样,有个领导在那里,大家总得拿个酒杯,然后在他面前挤点奉承的话,拍马屁,然后猛酒下肚……
来自网易手机博客回复| 删除
2012-10-28 19:49
Owner
刚进大学时,立志好好学习,第一节课坐在最前面,是教授讲的课,我特别认真,但当听到教授那带有严重口音的普通话时,我懵了……
来自网易手机博客回复| 删除
2012-10-28 19:43
Owner
我突然想起小学的时候,没带红领巾进不了学校……不过我们经常混进去,跟着一堆人!
来自网易手机博客回复| 删除
2012-02-24 22:45
纸鸢儿
同时代人,可能比我大一两岁,呵呵,看着这些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复| 删除
2012-02-24 23:12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纸鸢儿
同龄人才有共鸣,看来你也还记得那些几乎相同的往事。
回复| 删除
2012-02-25 01:00
纸鸢儿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是啊,往事不堪回首,可是因为小,所以还有几件可是称作快乐的记忆,但总是被警惕随时会降临灾难的恐惧心包裹着,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惊惧。
回复| 删除
2011-10-10 19:00
xinyu
一位珍藏家啊
回复| 删除
2011-09-03 17:19
往事如歌
当年的一幕又在眼前,很难忘怀!你真是太能保存东西了,至今还留着这些古董呢!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10 22:41
五他娘
你说你远渡重洋怎么就有地方把那么多的东西带出去呢?真复了U了,我连老五的东西都没保存那么多呢,佩服佩服!看来你和那个摄影师都是神人哪,怎么就知道你将来会出国并且当一声呢?看你扎针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即使真的扎针你也敢吧,不愧是天生的医生。
回复| 删除
2011-05-10 23:24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我还有我六个月的小衣服,三岁的涂鸦,六岁写的字呢。有些东西是我妈交给我的,十来岁以后的东西都是我自己保留起来的。从北京到河南,从河南到嘉兴,从嘉兴到大连,从大连到北京,从北京到美国,一直带着没舍得扔掉。其实,那些东西当年一直在我的箱子里,箱子就在咱们宿舍。我有从嘉兴开始一直到后来的成绩单,好不好的、及格不及格的都留着呢。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11 18:15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建议你把扎针的照片放大挂诊所里,肯定把老美唬住了,病人就更多了
回复| 删除
2011-05-11 21:55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那美国人一定会问:“你那么小就有行医执照啦?” 如果我说没有,那老美会更惊讶:“没执照怎么可以给人扎针?”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12 16:31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跟他们说你念书早,那会儿是实习医生,你不是跟人说你一毕业就开始行医了吗?算起来也有三十多年了哈,真正的老中医了^_^
回复| 删除
2011-05-12 16:4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没错儿啊,就是一毕业就开始了嘛。
都五十多岁了,不老吗?
不过看照片算年龄,也不会十岁就开始上大学吧?
要不,冒充一把神童?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12 20:21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不用冒充,就是神童,是神人,要不怎么知道自己将来到外国说外国话?
中医可是越老越值钱,你现在年龄还不够格,经常被当作小朋友的人怎么能当老中医?^_^^_^
回复| 删除
2011-05-12 22:40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不挂照片了,挂个牌子:“谁给我一天供应一根糖葫芦,我就给谁终生免费看病。”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15 19:43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你也太好打发了,一串糖葫芦就终生免费,我给你两串怎么算?可惜我只有一辈子,要有两辈子该多好。
回复| 删除
2011-05-15 22:04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看清楚了,我说的是,一天供应我一根糖葫芦。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24 23:43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这几天电脑都不太畅,经常是什么内容加载中,打不开留言和心情,我急着知道一天给你两串糖葫芦有什么待遇,今天才看见。其实要说也不难,即使自己做也应该比较容易吧,反正你也没说是正宗的糖葫芦,只要是糖葫芦就行呗
回复| 删除
2011-05-25 09:1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一天两串糖葫芦的待遇是:每次免费多扎十根针。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25 20:53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看来你数学太不好了,一根糖葫芦才免费一辈子,两根糖葫芦却要多扎十针!你太亏了,一针多少钱哪,好好想想,允许你再改变一次。
回复| 删除
2011-05-26 09:1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不改变了,我就喜欢吃糖葫芦(其实更喜欢吃糖山药),我觉得值就行了。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26 21:27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我给你熬山药粥吧,更健康,还不增肥,要不糖葫芦上那么多糖,容易长胖还对牙齿不好,你看怎么样?你还可以剩下不少力气去扎布呢。
回复| 删除
2011-05-26 21:3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五他娘
山药粥哪有糖山药好吃?那年冬天我自己回北京,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一根接着一根吃,反正没人认识我,就那样也没吃够。
回复| 删除
[北京 海淀区]
2011-05-27 00:45
五他娘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你牙受的了?一次半次的还行吧,天天吃肯定受不了,天天吃也腻了。
回复| 删除
2011-08-26 07:28
代小伟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堆妈 真的真的 很 细心啊 ~~ 仰慕您啊~
回复| 删除
2011-08-26 09:02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代小伟
回复| 删除
2011-08-04 02:13
魔
记得因为和刘小红有矛盾,我们俩都没入上团,所以我在没带帽结束前就转学了,先你们一步进入46中。时间真快,现在我和小红是好友,我们经常痛电话联系
回复| 删除
2011-08-04 09:2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魔
替我向刘小红问好。大概是八几年,有一年暑假我从北京去大连,去她家找过她,她不在家,她妹妹在家。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回复| 删除
2011-08-03 09:10
魔
呵呵,看对话我想起了陈鑫,虽然他小,但是,是院里孩子的骄傲,学习特好,他们班级易水也出色,例例那个班级,人才济济,我现在想起陈鑫父母的样子还没咱现在年龄大,他妈妈医务室好象姓邹,爸爸是外贸的,呵呵记忆的闸门打开了...不说了,明天要6点起床,参加个葬礼.
回复| 删除
2011-08-03 13:05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魔
我见到陈鑫的妈妈邹阿姨了,身体很好。
易水目前在美国旅游,带着儿子来的。
回复| 删除
2011-08-03 08:55
魔
呵呵,好多事情我都忘记了,你的回忆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时,我马列着呢,呵呵当个班副,好象不会当官,得罪了一批同学.
回复| 删除
2011-08-03 13:03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魔
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才来?都想你了。
回复| 删除
2011-07-01 17:01
雪红
你有比我幸福的地方,还留下不少童年的照片,我记得自己有一张周岁的照片,在照相就是高中时了吧?嗯,还有初中时的一张剧照。
回复| 删除
2011-07-01 17:15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雪红
照片中站在我身边的那个男孩,当他不久前看到这张照片时,竟然不认识自己,他同你一样,除了婴儿时的照片,就是高中了。所以没认出来。想想现在的孩子,真是今非昔比啊!
回复| 删除
2011-07-01 17:03
雪红
你所写的我都感觉倍感亲切,那些人、那些事带我回到从前……
回复| 删除
2011-07-01 17:12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雪红
同龄人有共同的感受,很高兴能让你喜欢。
回复| 删除
2011-06-21 18:15
慈光大哥
看了你在扎针的照片才确定第一张右边第二个是你了。都有点不敢认,原因是你读书那会儿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回复| 删除
2011-06-21 18:1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慈光大哥
哈哈哈,现在成小老太太啦。
回复| 删除
2011-06-21 19:01
慈光大哥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还没升级做婆婆、奶奶就老了?我都做了十年的外公都还没感到老呢!去年我又有了个外孙女,每天与她在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
回复| 删除
2011-06-21 20:3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慈光大哥
你的心态特别好,很羡慕。
回复| 删除
2011-06-22 16:56
慈光大哥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不过你是四个孩子的妈妈多要操心很不容易了!
回复| 删除
2011-06-22 23:3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慈光大哥
现在孩子都大了,没啥太多操心的事儿了。明年双胞胎儿子就高中毕业上大学了。
回复| 删除
2011-06-27 00:38
慈光大哥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小孩真是愁生不愁长!在妈妈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一转眼都做外公、外婆和奶奶了!
回复| 删除
2011-06-25 17:21
柳暗花明
我也有一张奖状,叫做“回收废钢铁积极分子”。
回复| 删除
2011-06-25 21:00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柳暗花明
我和另一个同学利用午休把学校拆下来的旧门窗上的铁钉和活页拆下来,卖了两毛多钱给班里当班费,受到表扬。
回复| 删除
2011-06-25 17:20
柳暗花明
认识新朋友,很高兴。是同龄人。
经常背的语录还有“错误和挫折教训了我们,使我们比较地聪明起来,犯了错误则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彻底越好。”——这是我们作检讨时专门用的。
还有一条“形势是在不断的变化,要使我们的思想适应新情况,新问题,就要不断地学习。。。”这是出现新的安排时老师作的解释。四十年了,现在还大概记得。
回复| 删除
2011-06-25 20:55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柳暗花明
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这是在遇到困难与麻烦的时候专用的。
回复| 删除
2011-06-18 07:50
湘妮儿
大喇叭里传出来的:“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再看那一行拼音,三个一组,逗号,再三个一组,又个逗号,一共三组,句号。我豁出去了,勇敢地蒙了一把,没想到蒙对!真聪明!
回复| 删除
2011-06-14 22:21
渔樵
大喇叭里传出来的:“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再看那一行拼音,三个一组,逗号,再三个一组,又个逗号,一共三组,句号。我豁出去了,勇敢地蒙了一把,没想到蒙对了!
哈哈,一堆孩子的妈好聪明!
回复| 删除
2011-06-14 22:4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渔樵
从那以后,我发誓自学拼音,《新华字典》后面有个汉语拼音表,就是我唯一的教材。如今俺用拼音打字打得飞快!
回复| 删除
2011-06-16 00:35
渔樵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赞许一堆孩子的妈的学习韧劲~~~
渔樵现在也是用拼音打字,但达不到“飞快”,只能达到“跑快”的水平。
回复| 删除
2011-06-07 23:24
易平
回复| 删除
2011-06-03 01:31
独舞清秋
解放军辅导员在给大家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回复| 删除
2011-06-03 11:52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独舞清秋
笑什么笑?你态度严肃点儿。
回复| 删除
2011-06-04 06:36
独舞清秋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哈哈哈哈。
回复| 删除
2011-06-04 10:4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独舞清秋
再笑!关你禁闭!
回复| 删除
2011-06-03 17:26
星星
表妹真够细心,红领巾和昔日的照片仍保留至今。
回复| 删除
2011-06-03 01:32
独舞清秋
扎小辩的是你,女兵辫子那么长,违反军容风纪。
回复| 删除
2011-06-03 10:06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独舞清秋
当年东北女兵长辫子的可多了,也许你当兵的时候规矩不一样了?照片里的女兵比我们年龄大一些。
回复| 删除
2011-06-03 01:30
独舞清秋
你脑子真好使记性这么好啊。
回复| 删除
2011-06-02 04:02
自知
端午节临近,该显示一下你的手艺了。新大陆包了粽子,熬成了一锅粥。
回复| 删除
2011-06-02 09:1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自知
那就喝红枣糯米粥吧,我保证假装不知道。
回复| 删除
2011-06-02 01:44
曾平燕
你可真有心,那么久的图片、文件都保存得好好的!欣赏了你的作品,清心,耐读!
回复| 删除
2011-05-10 23:57
例例
老头旁边的女老师好像叫李坤,也是学校的领导好像是书记,老头有点印象但不知道叫什么名。特别搞笑,我把有陈鑫的两张发给他,他居然一个也不认识,连自己都没有看出来,我还在让他仔细想,最后我会推荐让他看你的博客,也许会有一些小时的回忆。
回复| 删除
2011-05-11 09:17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例例
真够搞笑的。他住旧金山吗?让他来看看《大院里,少年时》,也许能唤起许多回忆呢。
对对,就是叫李坤。那个患天花的老师姓姚,燃明告诉我的。
回复| 删除
2011-05-16 18:03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堆妈,
很喜欢您的文章,看了好几篇。 很多人和事都很熟。 记忆的闸门也渐渐打开。又让俺回到小学和辽财大院时代。俺记忆特差,只认出照片里的徐荣彬。俺自己也不认识。 开始看到例例送的照片,还以为在懵俺。认为是photoshop 出来的。 您那里搞来的照片?俺在旧金山硅谷附近。俺还不敢确认您是那位大圣?
回复| 删除
2011-05-16 18:2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还真是小陈鑫来了!你比我小几个年级,以前没怎么和你说过话,但记得你的小样儿(对不起,真的就是小样儿,挺好玩的。)我原来住六栋,后来搬到黑石礁大楼,就在例例家楼上。当年咱们一起在红医班上过课。我现在离旧金山不远,一个半小时。
那些照片是辽财的一个同学的爸爸去给咱们照的,姓什么来着?我得好好想想。 当时洗出来我就要了几张,保留到了现在。
回复| 删除
2011-05-16 18:22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对了,照相的人好像姓边,辽财的人都叫他“老边”。
回复| 删除
2011-05-16 22:54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是俺, 原来住一栋,您提到的张玉芳,陈淑红,都和俺在一个院。 俺现在San Ramon. 您是那个City?
回复| 删除
2011-05-16 23:14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边长太? 大个子。 住一栋。经常看到他站在从大楼降下来的吊篮里画毛主席的头像。 俺总是呆呆的看他画, 他总是先画几个大格子。俺提心掉胆,生怕他画的走样。 那年代,谁有胆儿敢画主席?听说, 辽财大楼上的主席像都是老边画的。 可他那时是走资派啊, 什么世道?
回复| 删除
2011-05-17 00:00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我不知道老边会画画,但会画画的都喜欢摄影吧。他的孩子是谁呀?
记得一家姓蒯的吗?也是一栋的。
回复| 删除
2011-05-17 00:1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当年那张照片是在二三九医院的院子里照的,不知你是否还有印象。陈淑红住二栋,还有王金玉,孙忠敏,李红也住二栋。张玉芳有个弟弟叫老虎,和徐容彬都住一栋,赵立、赵宇和赵齐三姐弟也住一栋。前年夏天我回大连见到了王金玉和徐容彬,还在一起吃了饭。(照片在我的《回国游记十八》里。)我现在住Vacaville。
一栋还有一家姓蒯的,你可能知道。
回复| 删除
2011-05-17 12:59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边大个(俺那旮的都这么叫他)有个老大女儿,老二儿子, 应该比您还大几届。 儿子叫边世刚。 好像开车旅行出了车祸。他姐姐开公交车的。 是拍照片的边大个吗?
老蒯就住俺楼下。 一儿一女。 儿子蒯力辉, 小俺一届。 您跟他们很熟?
回复| 删除
2011-05-17 13:39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堆妈, 实在太佩服您了! 一下子蹦出一串儿名字, 您不提,俺绝对想不起来。 奇怪的是, 似乎已被遗忘的过去,又一下鲜活的冒了出来。您提的人,俺都熟。 王金玉,孙忠敏,李红, 张玉芳,他们的妹妹,弟弟,和俺同班。 赵家,徐家,在哪个门栋,哪个房,都活现出来了。 还能见到那时的活伴,该感谢internet吧? 没找到《回国游记十八》。哪里? Vacaville 俺经常路过,冬季到太浩湖滑雪,必经之路。有时也会逛那的outlets. 个把月前, 还去买了Coach包,七月回大连高中同学会, 给人带的。 希望什么时候能拜见您。
二三九医院拍照的事儿,一点影儿也没,照片里真的是俺?红医班俺记得。您在六栋,那的小孩子不多吧。认识邵得福吗? 有个儿子?您有弟弟妹妹吗,说出来,俺准认识。 大院的故事,您一定还有很多,快都写出来, 会比山楂树有意思。 搞个剧本,拍个电影,一定行。 山楂树就是在文学城搞出来的吗。 俺天天逛文学城,您是哪个坛子的?
回复| 删除
2011-05-17 18:0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人的记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其实好多人和事我都忘了,被你那么一提醒又全都冒出来了,比如周易水、 蒯力辉等名字,本来早就忘了。力辉的妹妹叫培培,小时候很漂亮,她大姐叫小艾。还有照片上的那些人,都是例例说出了名字我才恍然想了起来的,当例例说到你在加州时,我才突然想到照片里的那个小男孩就是你,这还要感谢例例呢,要不,你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这张照片。当思绪被拉回 到从前的时候,一些人和事突然就自己蹦出来了,很有趣。我也常去文学城,没在哪个固定的坛子里泡着,就是看看,偶尔发个文凑热闹而已。下次路过俺这旮一定 给我打个电话,电话我让例给你,不想在此公开。
在我首页右侧,有个推荐目录,往下拉,在“游山玩水”一栏里有《回国游记》,其中十六、十七、十八都是 写大连的,里面有荣彬、王金玉(外号美当)、徐丽(她弟叫徐杰)等的照片。还有艾思玉,你应该认识。我妹妹在黑石礁小学上的学,例例的妈妈教过她,你可能 不认识。五栋、六栋的小孩非常多,刘晓青姐妹、夏燕兄妹,王旋兄妹,景力兄妹,杨晓云四姐弟,林红,沈桓,大妹小妹双胞胎,。。。。。太多了。邵我不记得了。
回复| 删除
回复| 删除
2011-05-18 13:33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看到了《回国游记十八》, 只认出来艾思玉,还有一个可能是他姐姐。这样的聚会真难得。那地地道道的大连海鲜,太诱人了! 可惜的是大院,小学,没去成。但是,即使去了,大概也是找不到昔日熟悉的旧景了。
看来,五栋、六栋的小孩也很多,名字耳熟,只有景力兄妹有印象。景力和俺同班,景红和俺妹同班。会和例例联系您的电话,有空定会拜见。她有俺的电话,路经旧金山,打个招呼喔。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2:1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对,艾思玉的姐姐就是艾文华呀,文中多次提到过她,我俩同班,也是好朋友。他们家住四栋。我已经让例例把电话转给你了,路过这里一定来我家歇歇脚,俺给你做好吃的。
回复| 删除
2011-05-19 22:52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看到你女儿做的点心,就够馋银了, 堆妈手艺一定更高! 例例已把你的电话转给了俺,有空定会跟你聊。下次路过,也会欣赏你的厨艺,先谢谢了!
第一张照片里,又认出俩人, 左边的戴健,中间的小孩该是夏明。女生脸熟,就是叫不出名。
回复| 删除
2011-05-20 08:5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我也叫不出名来。
但第二张你旁边站着的女孩(女兵左边)是周平,就是邹老师的女儿。但愿她看不到这篇文,我没说她妈妈一句好话。
回复| 删除
2011-05-22 00:31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这也间接说明那个男孩就是俺。 一直不敢认。 从来没有印象戴着军帽照过像。一开始,把你当成是刘怡明的姐姐。 她姐姐什么样,记不清了。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像刘怡明。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很像?
回复| 删除
2011-05-22 21:53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我和刘燃明的确很相像,脸型和眼睛都像。有照片为证。
那时候都兴戴军帽,是很时髦的打扮。不认识自己的人还真没见过,你算第一个。 应该把这两张照片给你父母看看。
回复| 删除
2011-05-24 23:49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父母看了。 老爸一眼就认出了他小子。老妈眼睛不好,看不出来。俺身边只有一岁和两岁的纪念照。再往后, 就是46中毕业时的合影。 这中间是断层。咋一看,不认识自己,应可原谅。这些照片太珍贵了,有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准确生动地展示了那个时代,有很大的代表性。你会保留这些照片,并一直带在身边,很了不起。 说明你很有心。你写的故事总是描述的很细致,微妙。没有经历过的人,也会体会到当时的情景。对经历过的人,是时光倒转,重温旧梦。 偷搭车老板的马车,翻墙操小道上学,很多描写的及其具体,详细。简直是将动作还原了。
回复| 删除
2011-05-26 09:1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易水今年夏天来美国,你知道了吧。
回复| 删除
2011-05-30 20:45
Shane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知道。有空的话, 我们可以聚一下。
你的文章很有特色,很欣赏。期待下一篇。
回复| 删除
2011-05-31 00:07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好的,到时候通知我。
回复| 删除
[北京 ]
2011-05-15 23:09
Sherry
一堆孩子的妈,你好,昨天和例例在一起(我俩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都在一个班),说起红医班,我还是其中一员呢。报名时我没举手,是被老师点名去的。照相上没有我,我只记得学习人体206根骨头很烦(但愿数字没记错),针灸还有意思些,我还自己扎过足三里。猜猜我是谁?
回复| 删除
2011-05-15 23:34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erry
一定是辽财院儿里的。我记得有个沈桓也是红医班的,应该和例例年纪差不多,难道真的是你?如果是,你还记得咱们照着一本带图片的草药书,到野地里采草药去吗?咱们那时根本也不懂什么草药,就是照着图片去找,采了一大堆,然后跑到二三九医院去找那个解放军鉴别,结果没找到她,白跑了一趟。好象那天还有另外一个人,忘了是谁了。
我不记得咱们学针灸的具体事儿了,但却有扎针的照片。也许是我忘了。
回复| 删除
2011-05-16 17:38
Shane 回复 Sherry
Sherry,
你是易水吧?怎样去的红医班都记的, 你们女同志真神啊。 这位堆妈还没猜到是谁, 记忆力更神了!版主的文章还要慢慢读。谢谢!
谢谢例例告诉我了这个博客!
回复| 删除
2011-05-16 18:06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ane
易水?是不是姓周?我和她一起学过吉他呢。
我猜就是沈桓,一定是。
这位叫Shane 的是谁?怎么没自报家名?会是陈鑫吗?
回复| 删除
[四川 成都]
2011-05-19 00:25
Sherry 回复 Sherry
我是周易水!记得我们一起学过吉他,跟我家楼下的印尼华侨学,他弹夏威夷吉他好听极了。他有两个女儿,分别叫珍珍和玲玲,后来走了,不知道是回印尼了还是到了香港。住黑石礁大楼时我们两家是邻居,只是那时候我们都在上大学,很少碰到。
回复| 删除
2011-05-19 09:4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erry
珍珍和玲玲的爸爸叫沈杞贤,他们后来去了香港,一直定居在那里,和我家一直有联系,最近几年联系少了。真没想到是你,太有意思了。下次我回北京一定去拜访你。
回复| 删除
[北京 ]
2011-05-24 02:49
Sherry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感谢你让我们回忆起这么多儿时的美好时光,到北京一定告诉我
回复| 删除
2011-05-24 09:5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Sherry
回复| 删除
2011-05-20 22:40
老力士爷爷
不要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保留过去的记忆,这是一种素质。拜读你的“小说”,我欣赏你的文笔和记忆力。珍贵的照片嘛,我一眼就能认出你,那个时代的发型和服装,同你大表姐一样啊!
回复| 删除
2011-05-22 21:55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老力士爷爷
那时候的服装和发型没有任何个性,人人都一样,呵呵。
回复| 删除
2011-05-19 00:15
艺林
其实这些照片都是很珍贵的,代表了一个时代!
回复| 删除
2011-05-19 09:49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艺林
是的,都很有时代特色。
回复| 删除
2011-05-19 17:54
艺林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要珍藏现在收购的很多哈哈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1:50
光妮子
我想像你当时应该是梳两把小抓鬏,脸蛋圆圆的小姑娘,看来看去,是不是那个背对观众的女孩?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2:0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光妮子
老头儿后面的是我呀。你白帮我整理了那么多照片了,别人都能看出来你还看不出来,我哭。
其它三张总能找到了吧。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2:05
光妮子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你这么一点拨我有点知道了,74年你都14岁了,是个少女了,我还想着你在嘉兴时踢键子的样子呢!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2:21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光妮子
嘻嘻嘻。
回复| 删除
[浙江 杭州]
2011-05-18 19:09
怀旧二三事
堆医师的文笔,真实,流畅,灵动。勾起,偶滴记忆。三字经,女儿经,朱伯庐治家格言,当时作为批判材料,我读过。批宋江投降,我看过水浒。批红学家俞平伯,我看了红楼梦。读小学参加红小兵文宣队,星期天排练,演出。中学参加过手扶拖拉机驾驶班,摄影班。
堆妈读带帽,我教书。在生产大队小学,教三年级四年级复式班,升格为带帽初中,我教初一数学,初二语文。初二年级26个学生,考进县第一中学19人。全公社老师听我上课观摩,居然评价水平高,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2:10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怀旧二三事
学校的红小兵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整天排练节目,又唱又跳的。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1:49
光妮子
你别说,批林批孔的它的好处,就是从那时接触了古典书籍。你是个恋旧的人,红领巾还保存着,太珍贵了。我弟弟上的是戴帽中学,我那时还笑话他呢,好像他是个假中学生似的!我也培训过红工医,扎针炙,包扎,你把我的记忆又激活了。我们那时学习俄语,可郁闷了,老师是个苏联混血儿,后来叛逃了,他上课老叫我发言,我可恨他了!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2:08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光妮子
你还懂“哈啦少”,“打死魏大娘”哪!当年大连的许多中学所开设的外语课都是日语和俄语,开英语的很少。你老师是回家了,就因为上课叫你发言你就说人家叛逃呀!
回复| 删除
2011-05-18 20:58
透明尘埃
这些原始东东保存的这么好,了不起!
回复| 删除
[浙江 杭州]
2011-05-18 19:24
怀旧二三事
恢复高考,我没有复习,却范进中举。当时的本科,我似乎是中了进士啊。卢新华《伤痕》,徐迟《哥德巴赫猜想》,国家反思十年浩劫,重视读书起来。卢新华,复旦大学毕业不进机关,做生意失败,到美国踏三轮车,赚生活费,在上海买了二套住房。
回复| 删除
2011-05-18 19:03
垂杨柳
这么多过去的东西都留着,很珍贵啊。
回复| 删除
2011-05-17 04:17
琳特特
妈咪,那老照片好美啊,想象不出您生活的年代岁月究竟是什么样子,光看照片是那样的单纯美好,记忆像碎片一定跟随您的左右,难怪您写的那么真实丰满,我感觉在那样的年代里苦也一定是觉得幸福的,饱满的生活激情充斥着年轻的心!
回复| 删除
2011-05-17 10:14
一堆孩子的妈 回复 琳特特
对我来讲,一切就像是昨天,可对你来说,却 “想象不出您生活的年代岁月究竟是什么样子。” 真是两代人啊!如果你想知道“前天”的事情,去我母亲的博客转一圈吧,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田园老太的博客:tianyuanlaotai.blog.163.com
回复| 删除
2011-05-18 03:56
琳特特 回复 一堆孩子的妈
太好了,妈咪真是好福气,有姥姥疼爱着,还能在这个世界里陪伴着行走,真是羡煞旁人了,我一定用心去拜读了,谢谢妈咪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