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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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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82

(2025-10-02 09:39:21) 下一个

五轮酒下来,我和依文似乎都没事,而平时最擅喝酒的雪梨却先微醺了一回。回魂酒看来还是挺有用的。春节期间,喝了两三次的回魂酒,我居然撑到了现在,还没什么醉酒的感觉。这要在以前,估计我早就醉卧在床上了,要不就是抱着马桶正在倾诉衷肠。连雪梨和依文对我今天的表现也不禁刮目相看。
三人小心翼翼的喝着慢酒,感受着身体感官的微妙变化,试图(再)体验一把那种微醺似醉,意识朦胧,神游物外,魂梦摇曳的玄幻之旅,真实与太虚间那道边界线的短暂模糊。只可惜这种灵魂出窍,梦游太虚的感觉真是可遇而不可求。雪梨将那杯黄酒冲蛋喝完,却也没能再复刻出那感觉,未免有些遗憾。
雪梨:你那什么破理论,酒都喝完了,都没那感觉。还越喝越清醒了。
我一脸无辜:那种感觉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身体的适应能力太强了,黄酒已经骗不了你体内的防御机制啦。
雪梨突然一脸媚笑的对我说道:老公,其实呢,我除了刚才醉酒,还有过几次类似的感受。
我:什么时候?
雪梨:就是……有时候和你来那个的时候,被你操高潮了,会有那么几秒,十几秒,会感觉人在飘浮,浑身舒畅,灵魂出窍的感觉。
我心里一乐说道:那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试一下?
雪梨:我还没说完呢。也不是每次和你来,都有这种感觉。大多数时候就是很舒服很爽,但在一个比较刺激的环境里,操舒服了,就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我:比如?
雪梨:比如上次在学校里,还有我们第一次在楼道里……
我似乎懂了,雪梨的性高潮或者神游的体验,更像是一种边缘暴露的延伸,不想甚至及其担心被人发现,而由此引发的对不可控的环境的恐惧和性兴奋叠加的效果。只是这种环境和刚才的醉酒一样,主观上是很难控制以及控制的。而对环境的要求也是比较高的,最好是貌似危险,实际上却比较安全的,当然这安全是不能让雪梨的大脑知道的。
我:那要不我们等到下半夜再去楼道里试试?
雪梨:算了吧。上次在楼道里是10月11月份?已经是冻死人了。现在是刚过春节,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又不能像在学校里,能在地上搭个铺,这要是去楼道,我估计两人都能冻在一起。
我:拿不出来正好,就一直放里面不用出来了。就像那乡下看见的狗。
雪梨:滚蛋。你想当条公狗,那就去找条母狗和你自己配。我要找个好男人来操我。再说你的屌又不似那公狗自带锁定装置。
我有点吃惊。虽然我知道雪梨有时候在我们做爱时会说些粗言秽语来增加刺激和情趣,但在我记忆里,和依文在一起的时候,雪梨还是有所收敛,比较克制的,也许只有在高潮时偶尔爆几个粗口。可是今天,雪梨似乎有点肆无忌惮,毫无顾忌。难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那微醺的感觉打破了雪梨的禁忌,让她彻底放飞自己?不过既然如此……
我:你什么意思?要找其他男人来操你?你他妈的小骚逼太痒了,还是嫌弃我的鸡吧伺候不了你了?
坐在一边的依文一脸的震惊,眼睛瞪的老大,瞳孔里满是惊骇。嘴巴也不自觉的张开了半截,仿佛想要询问或是劝说的话卡在了喉咙处,无法说出。满脑的疑问:平时温文儒雅的哥哥和嘉言懿行的姐姐怎么今天喝了酒以后竟然口出如此秽语,还恶语相向?
我: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野男人了?回了一次老家,和其他男人好上了,是不是?你个骚逼,两个星期不操,就受不了,是不是?
我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一把抓住雪梨的头发,然后把她从凳子上拎了起来。雪梨完全没有想到她随口的一句话,居然对我的刺激会那么大,而且我的反应会如此强烈。看着我面目狰狞的凶相,雪梨显然有点发怵,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嘴也张得老大,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扯着雪梨的头发,把她向着卧室的方向拖去。才走了两步,依文似乎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哥,你怎么啦?你别这样子对雪梨姐。
说着,就冲过来拉我扯着雪梨头发的手。雪梨也似乎从恐慌中拾回了稍许理智,双手握住了我抓着她头发的手,试图掰开我的手指。嘴里开始讨饶道:放开我,快放开我。我刚才说错话啦。对不起。你快松手,头发被你扯掉了。
我:你这骚货,你丫还没整明白吗?我今天不把你操个半死,我他妈随你姓!
雪梨这下慌了,不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暴怒。一边努力试着挣脱我的控制,一边继续求饶道:我错了,我们别吵了。我以后不说你是狗了。
依文:你快放了雪梨姐。雪梨姐都求饶了,你快放了她。我们都坐下来好好说话,好吗?
我冲着依文大吼一声:你他妈的少管闲事。
说着一把把拉住我手的依文推开。依文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动手推她,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更没想到我会吼她,一下子绷不住了,泪如雨下,哭着求我道:哥,你放过雪梨姐吧。你是怎么了?喝醉酒了吗?还是失心疯了吗?快醒醒。哥,你放开雪梨姐吧。
见我仍执意拖着雪梨往卧室挪去,依文更慌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反反复复哀求道:哥……你饶了雪梨姐吧……饶了雪梨姐吧……
我:你不让我在床上干这条母狗,我就在窗口前干她。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是她的主人。
我和雪梨所处的位置离窗户比离卧室的门反而更近,所以尽管有依文的阻挠和雪梨的反抗,我依旧拖着两个人,挪到了窗户的边上。我松开雪梨的头发,顺势扣住她的双手,将其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牢牢钳制着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逼得紧贴着窗户边上的墙壁,而雪梨的脸无法正对墙壁,因此扭向了一侧。然后我一弯腰,刺啦一下把雪梨的睡裤从腰上一下子扯到了脚踝。雪梨这下呆了,开始拼命挣扎,双脚乱踢乱等,身体也疯狂扭动,试图要摆脱我的控制。嘴里也呜啊乱叫:小J,你别乱来。我要叫救命了。我要叫警察了。依文,你快去打电话报警……
依文扑通一声跪倒在我与雪梨身旁,泪流满面,慌乱地抓住我扣着雪梨的那只手,哭喊道:哥,你快停下来吧!你别伤害雪梨姐……
我却充耳不闻,仍旧一手死死钳住雪梨的双腕,另一手张开虎口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牢牢摁在窗边的墙壁上:呼救?你这是叫大家来看免费的春宫戏;报警?你觉得警察会管小夫妻间的纠纷打闹?更何况大家都喝了酒。酒后撒疯,最多罚几个钱,关几天拘留。老子又不是没进去过。
雪梨一听,似乎服软了,开始默不作声,然后突然也“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开始。依文一听雪梨也哭了,更是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决堤般的流了下来:哥,真的求求你了,你别对雪梨姐这样,你酒醒了以后会后悔的……
我冲着依文大喝道:你他妈的别碍手碍脚的,滚一边去。再妨碍老子办事,等我弄完了雪梨,再来弄你!
趁着把雪梨顶着面对墙,背对我这当儿,我看着依文,给她挤了挤眼,又递过去了一个无声的笑容。依文看着我的脸,捕捉到了我神情变化中的暗示,只是脸上却写满了的疑惑诧异和震惊。我怕依文没理解,又使劲给她打了个眼神。这下,依文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在演戏啊!
我虽然一脸温柔的看着依文,却仍然用带着愤怒和威胁的口吻冲着雪梨恶狠狠的说道:你骂我是条公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公狗日逼的滋味。
说着,我松开叉着雪梨脖子的手想把自己的内裤褪下。可我高耸入云,坚硬似铁的小弟这时却成了我脱裤的障碍,短裤腰上的松紧带卡在了小弟弟的身上,我用单手拉了几次都没拉下来。而被我掐在墙上的雪梨见我松开了控制她脖子的手,又感觉到我似乎在脱自己的裤子,又开始扭动身体挣扎,一边低声抽泣,一边嘴里还唔哩嘛哩的喊:小J,你放开我;依文,帮帮我。雪梨这一动,我不得不暂时停下单手脱裤的动作,重新用手按住雪梨的脖子以控制她的行动。这下尴尬了,我的短裤后面已经脱到了屁股下,可前面还挂在玉龙头上,没法进行下一步操作啊!这时依文靠了过来,一边干嚎:哥,你别这样;你放过雪梨姐吧。一边帮我把短裤给褪了下来,临了还在我大腿上死命掐了一把,以泄刚才我骗她眼泪之愤。我只好皱紧眉头报以一个无声的苦笑表示感谢。
好了,这下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了。我大叫一声:雪梨,你的小骚逼准备好接收公狗的鸡吧了吗?
说着,我就准备挺腰插入。可能是我演的太逼真,以至于雪梨太惊恐了,或者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根本没有做任何的前戏和准备,雪梨的那里并不十分湿润,再加上雪梨不停的在扭动身体屁股,要想插进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我真的强行进入的话,说不定会造成雪梨生理上的创伤,那我可真是要心疼后悔死了。怎么办?只好请依文帮忙了。
我:依文,你他妈的给我死过来,帮雪梨舔湿了!
依文倒是会演戏,斩钉截铁道:不。
我:不?!好,等我操完了雪梨,下一个就轮到你。
依文这才带着哭腔,兴高采烈的爬了过来。依文坐在我和雪梨两人四腿的中间,双手搂住了雪梨的大腿,仰头开始舔舐着雪梨双腿间的柔嫩之处。雪梨一开始还拼命挣扎,试图抵抗,嘴里不停的劝说着依文:依文,你别听你哥的。他喝多了酒,脑子坏掉了,你别帮他。听我的,要帮我……
可不知是因为被依文双臂控制着住了行动,还是因为被依文舔的舒服而逐渐进入状态了,雪梨的身体在几分钟后还是逐渐放弃了抵抗,规劝依文的说话声也是越来越弱,最后没了声响。依文偷偷的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知道依文是告诉我东风也到了,便挺起腰杆,竖起玉龙,依文则在下面轻轻的帮我用手扶着,对准雪梨的玉门,将我的玉龙缓缓送了进去。雪梨靠着墙,惊叫了一声啊。然后又开始呜呜的低声哭泣。我慢慢的耸动了几下。依文的工作做的相当不错,雪梨的花径间已是湿滑无比,玉龙在其间闪展腾挪,并无半分阻碍。我松开了雪梨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转而一手一个擒住了她的两个手腕,使力往两侧上方拉开。雪梨双臂被我拉直,贴在墙上,呈四十五度向左右上方展开,整个人被扯成一个扭曲变形的大字。她的肩膀因拉伸而颤抖,胸乳紧贴墙壁,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墙上一样动弹不得。我的下体开始狠狠的撞击着雪梨的粉臀,发出清脆的皮啊皮啊声。这对于我而言是极其悦耳的声音,而对于雪梨而言,可能……也是很享受很催情的声音,因为她已经停下了呜咽垂泣,而是在口喉之间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随着我运动的加剧和频率的加快,雪梨的哼哼卿卿越发的清晰,不再是那种挣扎愤怒绝望的哽咽,而是平日里舒服享受渴望的娇喘。而且雪梨的身体也似乎配合起我的节奏,开始微撅肥尻,稍挪翘臀,甚至前后轻轻摇曳来迎合我的运动了。
我感觉雪梨已经进入了交媾的状态,而且渐入夹茎,便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双手,转而握住了雪梨的腰胯。而雪梨的双手在重获自由后,也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无力的搭在了墙上。我见状,更是安心。一边耸动腰胯,抽拔玉茎;一边扶着雪梨的粉臀,慢慢的偷偷的悄悄的从墙边朝着窗前移动。雪梨被我引导着,迷迷糊糊的被我推到了窗前,本是虚搭在墙上的双手也全无意识的缓缓的挪到了窗台上撑着,浑然不知即将来临的又一场“危机”。
又到了需要依文帮助的时刻了。我回头寻找依文,却看见这小妮子早已坐回了桌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筷子,正一边酣饮朵颐,一边偷笑着欣赏着我和雪梨表演的春宫片。见我回头看她,依文忙放下筷子,给了我一个无声的鼓掌。我朝着依文使了个眼色,朝着头上的日光灯看了看,又朝这灯开关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思是让依文把灯关了。依文也是冰雪聪明,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悄无声息的移到了开关旁边。
我见一切就绪,便又开始演戏,恶言恶语道:我看你这小骚逼挺喜欢我这条狗屌的嘛,把我夹的都拔不出来了。来,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淫荡样。
说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了窗帘,拉起了百叶窗。窗外已是夜色层层漆黑一片,而对面的几十米处的邻楼倒是灯火通明,而更远处的小高层也是有近一半的灯光都亮着。想来那方寸窗格之后,家家户户都在共度周末,或看电视,或享用晚餐,或像我们一样在搞活动。只是他们大抵都是拉拢了窗帘的。
雪梨见我突然突然拉开窗帘,将两人置于毫无遮挡的无数潜在观众面前,不由惨叫了一声,同时身子往下一沉,便想蹲下躲避。却被我双手硬生生的拽住,不让她动弹,继续着我们俩的苟合之事。而依文也恰逢其时的在我拉起百叶窗,雪梨发出啊的那声惨叫的一瞬间,啪嗒一声熄掉了屋里的照明。然后就听见我“啊”一声的惨叫。原来,依文只是关掉了客厅里的日光灯,而厨房,卧室的灯都还亮着,虽然隔的远且有点昏暗,但在此时此刻,却是让人觉得万分的刺眼。我甚至在窗户玻璃的倒影上清晰的看见了雪梨惊恐的模样和自己绝望的表情。依文听见了我的的惊叫,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厨房和卧室,关掉了所有的灯和一切亮着的东西。连客厅里手机充电器也因为有个小小的绿灯充电显示,而被拔了电源。
我和雪梨都沉默了,雪梨甚至都停下了哼哧哼哧的喘息声。而我只是勉强的轻微动弹着,就像一台尚未熄火的机车处在怠速状态,维持着最低效率的输出。只听见身后依文说了句:对不起,我出去帮你们看看情况。
然后背后便传来一阵息息嗦嗦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那个,我们还要继续吗?
雪梨沉默了一会儿道:都到这时候了,反正要是能看到的都在看了,要是看不到的也都看不到了,管他呢。
说着,便又站直了身子,主动用玉尻开始撞击我的腹胯,玉鲍也重新开始吞吐我的玉麈。我见雪梨已经义无反顾的再次投入到了这感官世界的体验之中,便也不再犹豫,只有淫头赶上,共赴爱河了。这一次,我和雪梨全无忌惮,全情以赴,全身心的投入于这情欲之境,欢愉之地,全然忘却方才发生的一切,也全然不顾窗外或有窥伺淫徒,任由情火炽燃,在这欲海狂潮里起落沉浮,寻求灵与肉的契合,探索着鱼水之欢的极致。我竭茎全力,起落律动,一进一出,如浪奔涌,势不可挡;而雪梨亦竭尽身性,一迎一合,如风追浪,似花随雨。两人默契相叠,爱欲交织,身似花枝摇曳,心如春潮拍岸。雪梨两腿之间爱液泛滥宛如江水决堤,瀑布飞泻,自俩人股间蜿蜒而下,倾至膝弯。俩人纵情放欲,眼中只有彼此,耳间只闻娇吟,脑中唯余欲火,心中尽是缠绵。终于,两人在同时发出的一阵深沉的嘶吼声中,到达了爱河的彼岸,欢愉的极限,欲望的满足,灵魂的共鸣。
激情过后,我和雪梨依然在窗前缠绵悱恻,也不管外面是否真有人在偷窥邪伺。我依旧站在雪梨身后,前胸贴着雪梨后背,双手轻托抚弄雪梨胸前的豪乳,玉龙虽已疲倦,但尚未完全软倒,我仍然任由它在雪梨两片丰臀之间的沟壑中游弋。雪梨则两手支在窗台上,回首与我檀口相接,丁香交织。却闻得身后有人噗嗤嘻笑了一声。回头一看,原来依文早就回来了,只是我和雪梨干柴烈火,欲焰横生,压根没有知觉依文回到了房间。
依文:对不起,打搅到你们了。
我:没事,我们已经巫山云雨过,鱼水合欢谐了。
依文:哥,姐,我帮你们下去看过了。你们那个窗户从外面看里面,什么都看不见,漆黑一片。就像家里没人一样。
我:那你在下面听到我和你姐的叫唤了吗?
依文:听到什么呀,外面西北风刮那么大,呼啦呼啦响的,但凡有点啥声响,现在都被吹到西伯利亚去了。
我:那你回来多久啦?
依文:我回来……
话未说完,只听的“皮啊”的一声,雪梨给了我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雪梨:你以后要是再演戏骗我,当心我活剥了你的皮。
说着,把我推到一边,朝着依文走去。
我怕雪梨也去甩依文一巴掌,吓的大叫:那全是我自编自导自演的,和依文无关。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雪梨走到依文面前,依文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低头不语。
雪梨:你以后要再帮着你哥一起骗我,我也剥了你的皮。
说着,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我:雪梨你去哪里?
雪梨:我去洗个澡。你个家伙,射了我一背一屁股,还在上面乱蹭。比条公狗好不到哪里去。
说着进了卫生间。
依文见雪梨进了卫生间,走过来,冲我吐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道:哥,都怪你。演戏演那么像,都吓死我了,还害得我一起受连累,被雪梨姐骂。
说着,伸手放下了百叶窗,拉好了窗帘。
我见依文近在咫尺,一把拉过她,在她脸上啄了一下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把你也牵扯进来啦。刚才真的太感谢你啦。
依文:谢我什么?
我指了指我脱在地上的短裤道:这个,还有大冷天的跑到外面去勘察地形。
依文:那算不了什么。哥,你刚才为啥要吓雪梨姐啊?
我:你雪梨姐喜欢玩刺激的。越是恐怖,越是兴奋,性快感越强,所以让她体验一下。毕竟都憋了两星期了,小别胜新婚嘛。
依文:那你事先跟我说一声,把我给吓的,真以为你喝醉了酒,失心疯呢。
我:哪会呢。我要是喝醉了,估计就会抱着马桶睡觉了。
依文:哥,既然你没醉,那你说过的话,可要算数啊。
我:我说什么啦?
依文学着我刚才的疯狂劲说道:你说:等我操完了雪梨,下一个就轮到你。
我:我那个……你等我先去把雪梨姐哄好了,怎么样?
依文:可以。我等你。
说着,摸了摸我的小弟弟,笑道:真的挺像公狗的。
说着,一转身,飘然而去,回到客厅开了灯,坐回桌前,继续酌酒品肴去了。而我则赶紧跑进卫生间伺候大老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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