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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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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83

(2025-10-05 14:30:59) 下一个

我蹑手蹑脚推开卫生间的门,像个间谍似的悄悄溜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进浴帘里。雪梨正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冲洗着白皙的身体。忽然一转身,对上我这颗脑袋,一下子吓得尖叫起来。可下一秒就认出了是我,又气又笑,抬手泼了我一把水,嗔道:
你今晚是真打算吓死我,对不对?
我索性一脚踏进浴缸,将雪梨揽入怀中,嬉皮笑脸道:这怎么可能?我哪里舍得吓死你呀。我那么喜欢你,爱死你还差不多。
我亲了一口雪梨继续道:娘子花容失色,莫非小生我真有吓到你?
雪梨:是啊。平白无故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多出个脑袋来,你说吓不吓人?
我:那之前,喝酒时呢?
雪梨瞪了我一眼,佯怒道:之前也是。一开始我还真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刺激到了你哪根神经了呢!
我:一开始?
雪梨:对呀。一开始你扯着我头发拖我,说要去卧室弄我时,真的挺狰狞的,很吓人。我还以为你平时文质彬彬,骨子里却有家暴的倾向呢。
我:结果呢?
雪梨:结果你是有演戏的倾向。
我:啊?你看出来了我在演戏?
雪梨:看出来啦。
我: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在演戏的?难道我演技不够精湛?
雪梨:你演技还可以,不过剧本有点问题,不合逻辑。一开始我只是奇怪,在老家时,你天天看见狗说要做狗,看见猪要做猪,看见驴要做驴的,怎么今天一说你是狗,就开始发狂发癫了呢?当然,那个时候我只是心存疑问,还是挺害怕的,你把我压墙上的那会儿,那么凶,我当时心里还真的有点发毛。不过后来你进不去,还叫依文过来帮忙。我就觉得你多半是在装恶人,在演戏。要是真动粗的人,早就一鼓作气捅进来了,哪还顾得上我的死活。又怎么可能分神去喊依文来?再说依文,她呀,她性子虽然怯,可也分得清是非。真要让她做坏事,她宁可哭鼻子也会拒绝,绝不会乖乖照办。可当时她偏偏听话得很,照你说的老老实实去做了,这更让我起疑……这不像她的性子,更像是在配合你演戏。
我:那你什么时候才百分之一百确定我是在演戏的?
雪梨:厨房的灯啊!你记得没,你当时说要让人看到我们XXOO,让我知道谁是我的主人。可偏偏厨房那盏亮着的灯,把你自己吓得大呼小叫,末了还问我要不要继续。那时候我就明白了:你啊,根本就是在吓我而是在逗我玩。至于依文嘛,她估计早就被你买通了,自然是和你一唱一和,帮你做戏啊。
我:啊呀。娘子果然是福尔摩斯转世啊。小生佩服佩服。看来我们一个有当大侦探的潜质,一个有拿奥斯卡小金人的希望,就差一个会写剧本的了。不过有一点,依文她是一直蒙在鼓里的,我也是很晚才暗示她我是在演戏的。所以一开始她痛哭流涕的求我放过你,全是出于一片真心的。所以你就不要为难她了,行不行?
雪梨:我知道啦,她是你身上的心头肉。打你也不能打她,骂你也不能骂她,谁也不许动她分毫。
我:她比我们都小,却已经无亲无故,又经历了很多世故,看着就让人心疼。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不能负她,对不对?不过你说她是我的心头肉,那你啊才是我的命根子。
雪梨笑道:你这命根子有几层意思呀?
我凑近雪梨耳边轻声道:字面上一层,自然是说你在我心里最是要紧;物理上一层嘛……你自己不是天天握在手里、含在口里的吗?
雪梨脸一红,嗔笑着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弟弟道:你是说这样握在手里的?我呸,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我一手揽住雪梨的腰,一手攀上了雪梨的丰胸,坏笑道:你再握一会儿,就马上会知道正不正的了。
雪梨笑着拉了两拉,就松了手道: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装凶吓我啊?
我:你没觉得方才那样更刺激?我从后面进去的时候,你整个人有没有沉浸其中?有没有既舒服,又渴望,甚至比平时更满足的感觉?
雪梨抱住我,亲了我一下道:当然刺激。一开始你发飙的时候,我也很懵逼,都不知道哪里得罪冒犯到你了。而且你说我回老家找男人,我还很生气,觉得你太混蛋了。后来你过来扯我头发,说要干我,而且还学我样,满嘴脏话的。我觉得那都不像你,除非你是双重性格,这次是酒后不小心露出了恶的一面?然后你把我按在墙上,一把扯掉我裤子,当时感觉特别刺激,浑身发热发颤,两脚发软。你当时没感觉到吗?
我:没有。当时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怎么让自己小弟弟进去这问题上。
雪梨:你那时要是再蹭蹭,我下面肯定就湿了。不过后来你叫了依文过来,也是很舒服的。
我:你没觉得我会强奸你?
雪梨大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玩什么强奸。顶多算个顺奸吧。再说就你还强奸?老娘强奸你还差不多。你这身板,上上下下加起来都没半斤肉,当中的三两还长在了两腿当中。我那时就扭扭屁股,你愣是搞了半天都没能进去。
我一头冷汗:那后来呢?
雪梨:后来在窗前就更刺激啦。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把窗帘拉开,当时吓了一跳。后来想想也就豁出去了,这么冷的天,谁会站在阳台上瞎看啊。就算出来抽烟,也是呼两口就躲进去了。再说,这黑灯瞎火的,就算有人看估计也看不清。看清也不认识我们,认识我们也马上要搬家啦。所以看就看吧。
我:搬家?
雪梨:是啊。你不是要买房了吗?买了不搬吗?
我:搬,搬,什么时候买好房,就什么时候搬家。
雪梨突然发嗲道:老公,你真好。回来第一天,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
我:你也不错,回来第一天就给我个大逼兜。
雪梨:那个……我错了。有没有打疼你啊?我下手好像挺轻的。
我:是挺轻的,就跟这一样。
说着,我举手在雪梨丰满的翘臀上抽了一下。雪梨娇啼了一声道:好疼,不过好舒服。以后多打打。
我:你不会真好这口吧?
雪梨媚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啦?
俩人在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机会,缠绵缱绻,居然把热水器里的一箱热水都用完了,这才被冷水赶出了浴室。
依文在客厅里笑道:你们俩这是在浴室里开会啊?这么长时间。皮泡的都要皱起来了吧?我刚才把菜又热了热。大家酒喝了不少,菜吃的不多。睡觉前再吃点?
我一看时间九点多了,便笑道:好啊,那我们就开始下半场饭局。
依文已经将雪梨和我脱在窗户前地上的内衣裤都收进了洗衣机。雪梨回屋换了件白色的肚兜和灰色的健身小热裤。我本想也回卧室穿条短内裤或者睡裤,依文偷偷拉住我说,反正等会儿要脱掉的就别穿了。也罢,我就围了条浴巾,光着上身在桌边坐下。
雪梨:下半场喝酒还掷骰子定吗?
我:我随便。
依文:古越龙泉喝完了。张裕红葡萄酒也差不多了。就剩五粮液,人头马,龙舌兰和啤酒了。要不我们换种玩法?
我:怎么个玩法?
依文:我们掷骰子比大小。点数最大的人决定这轮喝什么,点数最小的决定怎么个喝法。
雪梨我:好!
第一轮,我掷的点数最大,思来想去,权衡再三,还是选了度数最低的啤酒。雪梨最小,说要喝交杯酒,而且都要和我交杯,允许我半杯换一杯,不过我要是愿意,喝一杯也行。雪梨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就一人陪一杯吧。豁出去了,最多是抱着马桶睡觉,不过我相信有雪梨依文在,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先是和雪梨喝,起身,举杯,环臂,开喝。才喝了两口,雪梨的闲着的左手就不安分的搭上了我的心口,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雪梨表示暧昧暖心的举动,没想到雪梨居然两指一夹,直接拧住了我的奶头,把我给痛的龇牙咧嘴,一口酒呛的差点喷出来,人咳得像破风扇一样。依文在一边乐的哈哈大笑。雪梨一边笑一边大叫:这杯不算,得重喝。
好吧,重喝。我们把刚才喝了一半的酒又重新斟满,举杯,环臂,开喝。雪梨居然还想故伎重演!这次我学乖了,伸出左手挡在胸前,守的死死的,不再让雪梨的咸猪手靠近我身。可转念一想,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于是果断放弃防守,主动出击,去摸雪梨的胸,逼得雪梨不得不进入防守状态,俩人就这样右手交杯,左手互攻互防,你来我往,闪躲腾挪,打着太极,俩人一边笑着,一边喝着,把在旁边看戏的依文给笑的前仰后合,直捶胸口,差点坐到地上。本来可以一口闷的啤酒,硬是给喝出了白酒的节奏来。
和雪梨喝完了,和依文喝。我怕依文学雪梨的样,突袭我的两点,所以起身后,在举杯,腕臂的时候,就同时升起左手,护住自己的胸前要害。依文笑道:喝酒就喝酒,我不会袭你胸的。但你也不要干坏事哦。要不这样吧,你拉着我的手,我拉着你的手,我们太太平平的把这酒给喝了,好不好?
见依文如此真诚,我觉得十分的暖心,便伸出左手和依文十指相扣。举杯,开喝。正当我觉得一切太平,天下无事,酒过半杯时,突然觉得身边黑影一闪,然后我的左右两点同时被袭。原来是雪梨趁我仰头喝酒之际,绕到了我背后,双手偷袭我两点,然后又是使劲一夹一拧,把我给疼的,哇的大叫一声,喝在嘴里的酒也喷了出来,淋了对面的依文一头一脸。我忙松开扣住依文的左手,冲进浴室,拿了块浴巾给依文擦去头上脸上的啤酒。依文倒是不怎么在乎,只是淡淡的说:没事没事,反正我还没洗澡。等会儿洗洗就好了。
雪梨则在旁边大呼小叫说:这杯不算,你都吐出来了。
说着又给我和依文斟满了酒。
我笑道:你们这两个小女人,不讲酒德,来,骗,来,偷袭,我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同志,这好吗?这不好。我劝,你们这位夫人,好自为之。喝酒,要以和为贵,要讲酒德,要有规矩。
说着,我和依文又举起了酒杯。到这会儿,我算看出来了,雪梨纯心捣蛋,而依文倒是真想好好喝了这交杯酒的。所以我在喝的时候,就着重提防着雪梨。她走到东,我便面朝东;她挪到西,我便面朝西,始终把雪梨置于我的正前方,便如同幼时玩的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老母鸡一般,不让雪梨这只老鹰有任何搞事的机会。雪梨捉弄了我两次,估计也是玩够了,一看没有机会,就放弃了尝试,拖了条椅子,坐在我正前方,看着我和依文顺顺利利的喝下了这杯交杯酒。
第二轮,雪梨掷了个三,我掷了个二,依文掷了个五,自然是最大。
依文:喝白酒吧,一口闷了方便,省的像啤酒要喝大杯,好几口,喝的都呛了。
我:好!白酒就白酒。我们玩檀口度浆。酒杯里的酒必须由一人接在嘴里,吐入另一人的嘴里。雪梨先喂依文,然后依文喂雪梨,最后喂我的时候,你们一人半杯轮流喂我。
雪梨依文:好。
雪梨倒了一盏五粮液,抿在嘴里,起身就去喂依文。我趁俩女檀口相接,四目皆闭之际,一下子窜到了雪梨身后,然后学着雪梨适才的招数,从身后偷袭了雪梨的双峰。只可怜雪梨“啊”的惨叫一声,朱唇轻启,将一口清酒尽数漏于自己和依文身上,胸前红白肚兜上点的尽是酒汁,这红红白白,点点滴滴,便如胭脂屑与玲珑雪,倒是异常好看。
雪梨愠道:你干嘛啊你?
我嬉皮笑脸道:还不是跟你学的?这杯不算,你全吐出来了!
雪梨气道: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还跟我记仇!
我笑道:娘子差已。小生从来不记仇的。只是有仇不隔夜,当场就报啦。
依文:哥,姐,你们俩别闹啦。刚才喷我一脸,现在又吐我一身。弄的我一身酒气。再这样,我不玩啦。
我见依文含嗔生气,自然怜香惜玉起来,道:好啦,小生大仇已报,不再戏弄于二位娘子。你们好生檀口度浆,我只做壁上观,凝气静观,看你俩娇态,不言半语,不动一事便是。
言罢,我后退两步,坐于沙发之上,静观双姝朱唇传醴之媚态。但见依文依坐于椅,螓首微抬,星眸半阖,檀口稍张,若待人采撷。雪梨则立于依文两膝之间,娇躯向前稍倾,粉额微低,如花枝向风。依文双手轻扶雪梨柔腰,雪梨葇荑虚搭依文香肩。雪梨轻俯体肢,凑自己朱唇于依文檀口上寸许,微启丹唇,缓吐芳浆,那所含琼液自丹唇汩汩而出,流入依文香口中之,末了,雪梨还吐出香舌,轻拂依文嘴角,将落于依文口边唇沿之酒津滴舔拭无遗。这香艳一幕宛如唐寅春图,更胜岛国艾维,看的我血脉賁张,鸡动不已。
雪梨度浆既毕,换依文传醴。依文起身扶雪梨靠坐于椅子之上,俯首在雪梨耳边私言数语,二女亦斜睇于我,掩口窃笑不已。少顷,依文斟了一盏白酒,含于嘴中,缓步上前,跨坐于雪梨双股之上,雪梨双臂环抱依文纤腰,依文亦玉臂勾住雪梨玉颈,朱唇相贴,依文将一口香醴尽皆注入雪梨口中。琼浆已尽,二人更是樱唇相缠,丁香互绞,激情湿吻,气息交融。芊芊素手,互入罗衣薄衫之内,探乳抓奶,抚胸捏菽,殆若鸳鸯交颈,莺燕私嬉。香汗微生,兰麝四溢,娇声断续。我在旁观之,只见二女玉体相偎,唇舌往来,酥乳互捻,状若春宫活图。心火骤炽,玉茎勃然,几欲按捺不住,急趋上前,便欲同赴温柔战场。岂料二女齐声阻止我,依文笑道:哥,你刚才亲口说过的,不言半语,不动一事。你还说了,酒桌上要有规矩,讲酒德。所以现在只许你看,不许你动。只可以我们来撩拨你,却不许你妄动我们。
好嘛,作茧自缚,求锤得锤……
我: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度浆给我啊?
雪梨:那你先坐下,我去倒酒。
说着,雪梨起身,将座位让与我,去了一旁酌酒。依文则附身,伸手探入我所围之浴巾,轻抚环捏了一下我的小弟,然后在我耳边媚语道:哥,你那里好粗好硬好烫啊。你还能坚持多久?
言罢,嘻笑着跑到雪梨身边又窃窃私语通报军情去了。私语完,二人对视一笑,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愈加勾人心魄。
少顷,双姝缓步至我身前,各执半盏醇酎于手中,媚眼笑道:只可享受,不可动手呦。说着,依文将手中酒盅递与雪梨,自伸纤纤玉手,轻解肚兜结绳。红绡一褪,雪肤莹然,一对小巧酥胸顿时露于灯影之下,光可鉴人。继而从雪梨手中接过两支酒盅,雪梨亦如法而施,缓缓宽衣,素白肚兜堕地,两个丰乳高耸,如玉山双峙,莹润照人。我心潮澎湃,本以为雪梨会执盏度浆,不料她却纤手一拂,将我腰间浴巾扯落。顿时怒物直竖,昂然而出。
雪梨笑道:依文说的不错,果然比平日更显高大雄伟。
言罢,持酒在手,徐徐坐上我一条腿。依文待雪梨坐定,亦随即坐于我另一腿上。雪梨将半盏酒纳入口中,复缓缓渡入我口。甘醇既尽,悠以香舌轻舐我唇畔酒汁余滴。令我心猿意马,亦探舌欲与之缠绵。孰料雪梨掩口娇笑,微侧粉颈,巧然避开,教我欲而不得,心火更炽。
复换依文与我度醴。亦用同法,将酒含于口,徐徐哺我。即毕,依文亦探舌欲拂我嘴边余酒。只是这次我早有准备,吐出柔舌,欲与依文纠缠。依文巧然略抬额几分,使我不得不伸颈探身追随,却被雪梨强按肩头,不许我动分毫,只得强展长舌去就依文。依文复又抬身数分,挑得我舌尖悬空,更觉心痒难耐,引的我只得再展长舌去探。看的一边的雪梨叹到:老公,你原来舌头有这般长,怪不得平时能说会道,舔起人来又那么舒服。
言罢,双臂揽我脖项,亦探舌来亲。于是三口相接,唇齿相依,甜津互喂,香舌并缠。二女口吐香涎,身上亦兰麝袭人,呼吸之间,酒香氤氲,香艳非常。把我给熏的春心荡漾,欲火纵生,精虫上脑,下体怒胀。遂伸手欲探二女丰尻酥臀。岂料双姝早有防范,又被按住双手推开道:不可动手,只可享受。我被挑得急切难耐,叫道:我的小弟要爆掉了,还望两位娘子救我。
二女闻听反倒并肩娇笑道:再憋憋。我们菜还没吃够,酒也没喝畅,游戏尚未尽兴。等我们酒足饭饱再温饱思淫吧。
遂起身复坐于桌前,掷骰戏酒。
这回雪梨先掷了个六,自然已是最大,还未等我和依文掷出最小,便先叫道:喝龙舌兰酒。
我在一边笑道:说不定我也掷个六呢?
雪梨叫道:先掷为大,自然听我的。
我又笑道:那我掷个最小,到时候大家一起一口闷,偏不让你玩四味龙舌兰。
雪梨气道:你这人坏死了。早知道这样,刚才我才不让你趴我身上喝那杯龙舌兰呢。
依文掷了个二,偏巧我也掷了个二。这下雪梨又叫道:先掷为小,听依文的。
我:刚才还是先掷为大,怎么现在又改先掷为小了?
雪梨:不管,反正如果一样大的,先掷到的说话。
其实我心下并不在意,不过是被二女闹着耍,躺下任人舔肚皮罢了。只因喜欢逗雪梨,看她急得小嘴鼓鼓、眼波嗔嗔,实在有趣。于是争执片刻,我也就佯作退让,把订喝酒规矩的机会让与依文。
雪梨本还想拉着依文去一边商量喝法,不料依文玉臂一挥,斩钉截铁的说:哥,你得躺下当道具。盐酒橘一样不能少。此外饮的时候,一只手还得握住你那龙根撸动,不得停歇。若中途有断,则此轮作废,须重新再来。
雪梨一听,开心的手舞足蹈。我一听,傻眼了,这不要了我的卿命了吗?:依文……你你你……你的小心思也不少啊。而且……很邪恶啊……
依文:哈哈,我只是助人为乐,刚才是谁说的:我小弟弟要爆掉了,还望两位娘子救我。
依文一脸坏笑,学着我刚才的神情,戏谑于我。
愿赌服输,我只好往沙发上一躺,一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模样,任由二女摆布。
既然是依文提出的喝法,自然由依文先饮,以做示范。撒盐,斟酒,置橘,一切就绪。握麈,舔盐,衔杯,饮……只听到一边雪梨拍手大笑,叫道:你的手停下来了,重喝,重喝……
原来此番喝法的难处在于一心需两用,便如同一手画方,一手画圆,绝非易事。依文前前后后试了足有四五次,方才勉强成功。于我而言,二姝皆天仙般姿容,俱是我心中所爱,几近全裸,袒胸露乳,俯首帮我抚麈撸管,本是天下极美之快事。然则美女一心两用之际,握麈之纤手轻重缓急难免控制失度。更何况龙根虽立,却未得津液濡润,干涩难当。即便是依文温婉如斯,抚弄之间,亦不免弄的我生疼,只得咬牙暗忍。
依文事毕,又换雪梨来试。但见雪梨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分明存了几分捉弄之意。舔盐,衔杯,饮酒之际,故意几番停手,只得反复重来。龙根几经把弄,已是极干,且雪梨手重,直把我疼的龇牙咧嘴,龙根亦有颓软之势,急的我大呼:轻些轻些,痛杀老夫也!雪梨,你这是在拔苗助长呢,还是在钻木取火啊?
雪梨亦恼,愤愤然道:刚才依文弄的时候,你怎么不叫疼?我一碰,你就疼的叫停?
依文在一边忙问道:怎么啦,怎么会疼的?
我皱眉道:那里太干了,拉的生疼。
依文莞尔一笑,对雪梨说道:姐,你先停一停,我给哥滋润一下。
遂含麈于口,以舌环绕,以濡其表,复又吸吮嘬砸,及至朱唇启合,龙根复出之际,又现威风凛凛,须髯如戟之势。依文更吐香涎数滴于龙根之上,道:这下应该不会疼了。
雪梨在一边看的目不转睛直呼:此方甚妙。
遂唾数涎于手,复握之,上下捣鼓,叼杯嘬酒,又两三次,终成。
我不禁叹道:陪两位娘子,喝杯花酒,竟然揭我龙鳞数片,剥我虎皮数层,真是折本买卖,血亏啊。
雪梨则在一边笑道:游戏还没结束呢。这酒你自己还没喝呢。
我:那你们谁躺下作道具?你们又没龙根。我怎么一边握,一边喝?
依文笑道:肚皮可以借你,只是那龙根还需用你自己的。
我愕然。今天的蚀本买卖是做到家了,这哪里还是血亏啊,简直是连肾也白送了。可怜小弟你平日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进过温柔乡,去过神仙洞,夜夜笙歌,威风八面,何等快活。可今日确是载了,被两位娘子拿捏的死死的,修理的妥妥的,末了,还要被迫自裁。哭死……
没辙,自己约的规定,撸死也要做到啊。一边泪往肚里咽,拉着依文在沙发上躺好,撒上盐,倒满酒,放好橘。伸手放在依文面前。
依文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借点润滑油。
依文雪梨同时大笑。遂赏赐玉涎几滴。亦讨得雪梨芳津若干,抹于麈上。一手拉着自己的丁丁,一边开始喝这四味龙舌兰。感觉自己全没了上半场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只剩下了自惭形秽卑贱猥琐的感觉。
还好本人大脑小脑皆算发达,两次即成,顺利通关,心中不免暗暗得意。却不料惨遭二女嫌弃。
依文:啊?这么快就完成任务啦?我都没看见什么,全无娱乐性可言啊。
雪梨:是啊,前后这才两分钟,你也才快了吧?
依文:还好在床上你不是这般快,要不我们可要哭死了……
雪梨:你再拉拉,让我们多看看。
我:不会吧。你喜欢看男生打飞机?
雪梨:我倒是没看过完整版的。要不你今天表演个打飞机打到爆算了。
这下我真有点不开心了。这不是浪费资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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