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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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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76

(2025-09-18 11:16:38) 下一个

时光飞逝,一转眼我和依文已经来到雪梨老家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每天睡醒睡透了起床,饿了就吃,闲了在村子里逛逛,看看小狗连体,家猪滚泥塘,闻闻空气里弥漫的泥土味道和乡村气息,和雪梨依文逗逗嘴。每隔几天去县城里泡个澡,下个馆子,日子倒也过的松弛惬意。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里,村里,县里,到处都洋溢着一股浓重的“年”味。鞭炮声此起彼伏,一天24小时几乎不断。放眼望去都是喜庆的红色,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贴新春联,新窗花,挂灯笼,贴年画。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也比我们刚来的时候明显多了很多,村里大大小小的路上到处是串门走亲戚订饭局约聚会的人,热闹非凡。家里来找雪梨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她以前小学中学时的玩伴好友,约了年后一起聚餐。雪梨一直想让我改了机票,随她一起去同学聚会,然后三人一起回城。只是我出来前答应了父母,初二回去陪他们,不想再做改动。雪梨见我坚持,也不勉强,只是让我带点年货回去代她先给我父母叩岁。等她回城后,再去给二老拜个晚年。
小俊倒是挺懂事的,言出必行,有点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的味道。自从那天去了同学家玩游戏,回来后,果然除了走亲访友外,基本上足不出户,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不过我留意了一下,小俊看的也不全是教科书。这小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堆小说,古今中外的都有,这和我当年倒是挺像的,所以我也没多管闲事。雪梨有时问起小俊在干嘛,我还帮着他打掩护,说他在复习功课。晚上和小俊一起睡觉的时候,和小俊聊起他看的书,推荐了几本我自己喜欢的,让他先看,像什么基督山伯爵,笑傲江湖,当然我还介绍了些我心目中男人必读的世界名著,让他以后有机会也借来翻阅一下。
老赵和大姐倒是带着大牛每隔个两三天就过来看看二老,还带了我们几个一起去了附近的黄河边上玩了一天。按老赵的话说,最近一阵子反正不开工,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趁这段时间多陪陪父母,和兄弟姐妹亲朋好友多联络联络感情。闲游饭后之际,老赵也说了,这几天他在自个儿村里走动,和村里几个做驴肉营生的朋友联系过了,大家对合起来一起做买卖兴趣很大。隔壁县城里有个姓刘的,已经先行一步,前年成立了个买卖驴肉的公司,手下有十来辆车,几十号人,生意做得挺大的,最近开始挖这边的客户,抢了大家不少买卖。大家都觉得单打独斗很吃亏,必须联合起来,才能分庭抗礼。老赵如果能挑头,大伙儿都愿意跟着他干。老赵说准备年后也准备搞个公司,和姓刘的对着干,问我有什么计策。我想了想,说了三点,让老赵参考。一,要搞清对面刘老板的背景来历后台。万一对方是个能量很大,手眼通天的大佬,那打不过也就只能加入了。二,给大家都配备手机以便随时随地方便联络,互通信息,迅速做出反应决定。三,还是得加快生驴屠宰场的资质审批,争取从源头上把生意垄断了。老赵说他阿胶厂铁哥们老板过年出去玩了,联系不上。不过屠宰场资质的事,他是会放在首位的,等他哥们儿一回来就会和他商量。我也答应老赵一会去就帮他查找有关冷运车以及冷藏设备的信息及价格,协助他尽快建立起冷链物运。
春节临近,雪梨家不时有亲朋好友来访,有时雪梨爸妈也会出门走亲访友,但小俊每天在家“认真学习”,我便没了和雪梨依文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可苦了我的小弟,一连好几天ta都郁郁寡欢,垂头丧气,没有机会一展雄风。我也只能趁和雪梨依文在村里散步走动,周围没人时,拉拉小手,说说荤段子,打打嘴炮,过过嘴瘾。即便如此,路上人来人往,常常一句话还没说完,手也没有捂热,就不得不停下,搞得三人多少都有点郁闷,不过雪梨说她准备搞个春节“大礼包”送我,让我别急,再憋俩天。画了个粉色的大大饼,把我的胃口给吊足了,让我满心期待春节的到来。
雪梨说她们家以前一年里最丰盛最温馨的家庭聚餐就是除夕那晚的年夜饭了,小时候觉得过年能吃顿饺子就是人间美味了。后来日子渐渐好了起来,除夕晚餐桌上的菜开始多了,从以前一家人吃一盘饺子到后来加了两个其他的肉菜,后来加到四菜,到现在的八菜和饺子,年夜饭是吃的越来越好,越来越多了。今年因为小妹要在单位里表现积极上进,主动提出除夕夜在医院值班,所以雪梨爸决定把年夜饭改成了年午饭。大姐一家也会赶过来吃午饭,下午顺带小妹去医院上班,然后晚上去老赵家吃年夜饭。
中午,雪梨一家八口加上我和依文两个编外人员,坐在了一起。先是雪梨爸做了一下年终总结以及新年展望:咱这一年吭,都平平安安滴,挺好!赶明年儿咱这一家子,还都得是身体健康,阖家欢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干杯!
说着举起了酒杯,大家也跟着站起来,杯子叮叮当当碰着响成一片,然后跟着雪梨爸把杯子里的酒给干了。
然后正式开席,大家一起筷子起舞,杯觥交错,一顿胡吃海喝,吃了将近三个多小时,将桌上的菜肴几乎一扫而空,除了中间那条红烧鲤鱼,留了半面,好讨个年年有余的口彩。大家都把肚子塞的满满的,到了下午三点多,大姐一家带着小妹先走了。老赵说他们一家今晚在他父母家吃年夜饭,然后就住他们那里。明初一,他们给他父母拜年。初二一早,他会带全家过来给二老拜年,顺便把我送机场。雪梨送大姐一家到门口时,塞了个红包给大姐说是给大牛的压岁钱。我见状也忙把早已准备好的168的大红包塞给大牛,让他晚上睡觉时放在枕头底下,来年好平安健康,聪颖伶俐。大姐客气了一下,也就替大牛收下了。
雪梨爸年午饭吃的开心,喝的尽兴,有点醉了,雪梨妈扶着他回屋休息去了。雪梨,依文,小俊和我将吃剩下的菜肴都放好了,碗筷全刷了,拿了瓶喝剩下的半瓶酒,弄了点瓜子花生一起去了小俊屋打扑克牌消磨时间。才打了一会儿,小俊突然问道:二姐,今天过年,我能喝点酒吗?
雪梨想了想,给小俊倒了一盏小酒。小俊举起杯子冲着雪梨说道:祝二姐明年工作顺利事业发达。
说着将小酒盅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我一看乐了,小俊这是在讨要压岁钱呢。雪梨也是个明白人,一听秒懂,笑嘻嘻的从兜里拿出个红包给小俊道:给你压岁钱,你可别乱用。好好学习,考大学,知道吗?
小俊接过红包道:我知道啦。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盏小酒,冲着我和依文说道:祝二姐夫明年财源滚滚 金玉满堂。祝小文姐姐青春靓丽 人见人爱。
我赶紧摸出准备好的518的红包递给小俊道:也祝小俊你学业有成将来金榜题名!
小俊接过红包,捏了捏厚度,掂了掂分量,又和雪梨的红包比了比。雪梨笑骂道:别比了,一样多,我们商量好的。
小俊满意的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盏酒道:这杯酒是免费的。祝二姐二姐夫早结良缘,早生贵子。
说着把第三杯酒也一饮而尽。雪梨红着脸笑道:你个憨娃!结了婚红包只能给一份了!
小俊:那到时候我问小文姐要。
我:哈哈,小俊的脑子好使着呢。
依文也在一边笑道:好。等我哥结婚了,他的那份压岁钱我来出。
四人嘻嘻哈哈,喝着酒,打着牌,一晃一下午过去了。
雪梨:小俊,今晚你什么计划?
小俊:我晚上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去放烟花爆竹。
雪梨:去哪里放?
小俊:我们约好了九点在村口那块空地上碰头,然后放三个小时烟火炮仗,一直到过了十二点再回来。
雪梨:多少人去啊?
小俊:有十来个吧。大家都带自己的烟花去。
我:我上次去逛庙会,买了一箱子的烟花,你们拿去放吧。
小俊:谢谢二姐夫。
我:留两根冲天炮,给你二姐和小文姐玩。
小俊:中。
雪梨:那晚上我们去村口那块空地找你?
小俊:好。早点来,不然抢不到好位子看不到烟花。
雪梨:把你给稀罕的,能有多少人去啊。
小俊:去年村里凡是家里有娃的都来了,而且都是全家出动,祖孙三代,都带了凳子竹椅的,就像以前放露天电影一样。有免费的烟花不看白不看啊。
雪梨:那么多人啊?好吧。我们早点去,抢个好位子看。
四人去了厨房,下了一锅饺子,依文找了点食材又给做了两个菜。雪梨盛了一大盆饺子,匀了一盆菜给她爸妈送进屋去。出来的时候笑道:我爸还在睡呢,年纪大了,酒量不行了。小俊,妈让你把电视机给她抬屋里去。她说她今晚上就和爸一起在炕上看春晚了。
小俊听了,嘴里含了个饺子,就把电视机给抬进去了。四人围着桌子,吃着真正意义上的年夜饭。我和依文其实肚子都老饱的啦,午饭时吃的东西还没下到胃里呢,所以也就象征性的食了几枚饺子。小俊和雪梨则是风卷残云般又把桌上的吃食给扫荡一空。吃完,两人抹抹嘴,同时打了个饱嗝,说道:饱了。十分的默契,看的四人都哈哈大笑。
雪梨和依文把碗筷都收进厨房洗涤。我和小俊则进了自己的屋聊天洗牌,准备继续刚才的扑克游戏。
小俊:二姐夫,我二姐跟你在一起,变的好大方啊。
我:啊?是吗?
小俊:去年她才给了我188元,今年给了518元。都翻了好几倍了。
我:你姐去年在帮人打工,挣的死工资,自然不能和现在当小老板比啦。
小俊:那你们工作室生意还好吗?
我:吃不饱也饿不死吧。基本上也就……
正说着呢,听见院门外一帮小朋友在叫小俊的名字,显然是同学来找他一起去放烟花鞭炮去了。
我:小朋友来叫你了,快去吧。
小俊:好嘞。我先去了。你们等会儿早点过来啊。
说着,小俊从我买的那箱烟花抽出两支冲天炮放在书桌上,把自己买的一马夹袋烟花倒在箱子里,然后抱起整箱烟花,冲出了院子。
我心里暗自琢磨,雪梨说有春节大礼包送我,不知道是什么大礼包。要是是趁小俊出去放烟花的时候……那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她爸妈就在隔壁那屋里休息呢。不过也难说,雪梨喜欢刺激,天王老子眼皮子底下大闹天宫的事,她最喜欢做了……不过这真要被抓住了,可太难看了……
我正一个人瞎想呢,依文过来了,拿了一件厚实的军大衣,跟我说:雪梨姐让我跟你说一声,等会儿晚上出去冷,让你把能御寒的衣裤都穿上。这是她爸的棉大衣,让你也穿上。雪梨姐还让你跟上次一样,洗洗干净,嘻嘻。还有……我大姨妈走了。
我一听,心里大概明白了一大半,可能又要去她家的地里,制造圣人去了。
赶紧照雪梨嘱咐的,放了盆水,将自己下面前后左右都洗干净了,然后将带来的羊毛衣裤穿上,再套上外裤和滑雪衫,最后将那件军大衣披在了身上。整个人感觉臃肿的像个不倒翁,连走路也踉踉跄跄的。穿戴好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里,静静的等着雪梨和依文出来。
一会儿,听见雪梨在屋里和她爸妈打招呼道:爹,娘,俺们上村头看小俊他们放焰火去啊,得过了半夜才家来。恁俩先睡就行,甭等俺们了。
然后就见门一开,两团黑影闪了出来。雪梨和依文两人也是全副武装,一人一件老棉袄,一条老棉裤,头上一顶绒线帽外加一条绒线围巾,将头和脸团团围住,只留出两只亮晶晶的黑眼珠。
我:哈哈,你们这一身行头哪里来的?
雪梨:这是我和我妹以前读书时穿的。这老棉袄太沉了,现在都穿滑雪衫羽绒服了,就不兴穿这了。不过老棉袄保暖效果比起羽绒服可好太多了。
我:你们俩这穿的像俩只大粽子。
依文:你不也一样?哈哈哈。
我走过去,准备打开库房的门拿自行车,被雪梨轻声叫住。
我:不用骑自行车吗?
雪梨:去村口才几步路,骑什么自行车?
说着,拉着一脸困惑的我和依文闪出了院子。雪梨将院门带上,然后小声说:你们跟着我走,别瞎BB,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懂了吗?
我和依文忙点点头。三人在黑夜里悄无声息的潜行,天上虽有漫天繁星,却没有月光,看来连月亮都躲了起来以配合我们的行动。一路上,雪梨尽带着我们走小径,穿小路,避开大路上来往的行人。走过的地方大多漆黑一片,只有偶尔路边拐角处矗立的几盏昏暗的路灯或是从别人家从窗户里透出的幽弱的灯光里,三团圆滚滚皮球一般的黑影一闪而过。倒是各家各户养的狗听到了院外的脚步声,开始吠叫,但叫声很快便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或者主人的呵斥声给压了下去。
走了好一会儿,我感觉雪梨带我们走的并不是去村口的方向,心里不禁一阵好奇,只是被雪梨关照了不要出声,所以也不敢开口提问。终于在人衔枚马勒口的急行军后,雪梨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道低矮的围墙外面。雪梨四下张望了一下,视野之内应该没人,最近的几户人家也在几十步之外,且朝着这里的窗户都关着灯,屋主人应该不是外出了就是在其他屋里吃饭或者看电视。
雪梨:蹲下。
我听了一愣,不过马上明白了雪梨这是要翻墙啊,只是不知道这围墙里是什么地方,心里更是紧张和兴奋。我蹲下身子,雪梨在我后背上蹬了一脚,便跨坐上了那排低矮的围墙。
雪梨:依文,上来。
依文听了,也学着雪梨的样,踩在我背上,翻坐上了围墙。
雪梨:你也上来吧。
说着,雪梨朝我伸出了手。我用力一跳,借着雪梨手的拉力,也翻上了围墙。定睛一看,似乎是个小小的操场,中间竖着个破破烂烂的篮球架。
我:这里是……
雪梨:嘘……下去。
说着,带头跳进了围墙里。我和依文跟着雪梨跳下了墙,然后躲在围墙的阴影里猫着腰,弓身而行。走了几十步,到了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旁边,建筑物上刷着几个大字,年代久远,已是斑驳褪色,不过依稀可见是“好好学习 天天向上”几个字。这是个学校?我心中诧异,雪梨带我们来了个学校?
我们跟着雪梨上了二楼,在一个教室门口停下。雪梨把手套脱了,在头发上摸下一根发卡,在教室门上的挂锁上捅了一捅,然后一转,居然把锁给打开了。然后我们三人悄无声息的进了教室,又把门给轻轻带上。
我:这是个学校?
雪梨:是啊。我在这里读的小学。这个就是我以前六年级时的教室。那时我坐靠墙第二列,倒数第二排,就那个位子。今天带你们来参观一下。
我:深更半夜来参观母校,亏你想得出,还要翻墙进来。学校没人值班的吗?
雪梨:都放假了,怎么会有人呢?
我:连看门的人都没有?
雪梨:学校有个看门的李大爷,不过放假时,也就白天过来看看,今天是除夕,他更不可能过来了。反正都是些破桌子,烂椅子的,没人会来偷。
我:那你怎么会开这锁的?
雪梨:这学校所有的锁都是摆设,里面的芯子都被拆掉了,不然这十几个教室,十几把钥匙,李大爷每天都要犯糊涂了。
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雪梨:我读书时就看见李大爷就用一把钥匙开了好几个门。我一开始还以为他用的是万能钥匙呢,后来想想不可能啊。一个村里小学的看门大爷,怎么会有万能钥匙的?万能钥匙应该是办案的警察才会有的吧?于是我就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用发卡试了试居然也能打开。
我:原来如此。没想到你从小就是神探福尔摩斯啊!
雪梨:我可不想当什么神探,当神偷更爽。感觉怎么样?刺激不刺激?
我:刺激,我一开始以为你除夕夜准备带我和依文去偷银行呢。结果是带我们来学校偷……
雪梨:偷什么?
我:偷香窃玉啊!
说着,我一把把雪梨给推倒在教室的黑板上,甩掉了自己的手套,一把扯掉了雪梨的围巾,伸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法式湿吻。依文在一旁把自己的手套围巾也解开了,把嘴凑了过来,三人一起品在了一起。那一刻,感觉周围的空气如同凝固,时间停止了流动,耳边除了时近时远的爆竹声,剩下的只有我们三人沉重的呼吸声。冲天的烟花滑过夜空的那么一瞬间,五彩斑斓的色光飘落在了雪梨和依文的脸上,那肤如凝脂,白似羊玉,让人感觉吹弹可破。我试着用一只手去解开雪梨的棉衣,另一手去解开依文的棉衣。而俩女则是配合默契,雪梨早早的解开了我军大衣的扣子和滑雪衫的拉链。依文的手已经松开了我裤子的皮带和腰扣,探入了我的腹部。那冰冷的感觉让我浑身一哆嗦。
雪梨在黑暗里噗嗤一笑:你射啦?
我忙解释道:不是,那个依文的手有点冷。
依文闻言,欲将手抽出。我拉住了她,示意她继续往下探索:别拿出来,我来帮你捂热。
依文的手终于和我的小弟会和了。小弟已经赋闲在家无所事事好几天了,几分钟前在进入教室的时候,小弟便收到了动员令,持戈待发,早就急不可耐了。如今被依文的冰冷的小手一触摸,一刺激,更是如同接到了使命的召唤,闻令而动,瞬时立了起来。
依文惊道:哥,你那里好烫啊。
我:我现在可是热血沸腾啊!
我的手在解开了雪梨依文棉衣的下襟纽扣之后,便想顺势插入了她们的棉裤之内。俩女棉裤束的紧,我又穿的臃肿,碗口粗的棉衣的袖子的确非常碍事,努力了半天,也只放进个手去,勉强摸索了灌木丛边缘。
我小声抱怨道:你们的裤子怎么系得这么紧啊?
雪梨笑答道:防你这色狼啊。
依文:这棉裤是用绳子系的裤腰带。不系紧的话,棉裤太宽松,会掉下来的。
说着依文用另一只手摸到了绳结一拉,棉裤果然一松,裤腰滑落到了胯部。我学着依文的样,摸索着找到了雪梨的裤腰带,拉开了打的活结。这下我的双手彻底摆脱了束缚,在俩女的裤裆之间游刃有余畅行无阻了。才摸了一会儿,便感觉雪梨下面已然先湿了,呼吸也开始变的沉重。 雪梨一手拉着我穿的军大衣,另一手伸进了自己的棉裤里,和我的手合二为一,引导着我,触碰着揉磨着那敏感的柔嫩的所在。不消片刻,感觉雪梨和我两人的指间已是滑腻无比,雪梨也将身子斜倚在我胸口,微微颤颤的说道:我们躺下吧,我的脚也软了,站不住了。
我:这里?
雪梨:嗯。你把军大衣脱下来铺在地上。
我将大衣脱下,尽可能大的铺在了地上。
雪梨:把滑雪衫也脱了。躺上去。
我按雪梨说的做了。把滑雪衫剥掉的那瞬间,感觉到了周围零度以下的寒冷。不过很快,雪梨把自己棉衣脱下和我的滑雪衫套在一起,当作被子盖在身上,然后又把自己当作被子盖在了我身上。依文在旁边看了也如法炮制,将棉衣脱下当被子盖在我们身上,然后也钻了进来。三人便在这由棉衣临时搭建成的地铺里亲吻着,拥抱着,翻滚着,抚摸着。不知是不是这棉衣太保暖,还是我们三人太激情,只觉得体温持续在高涨,身上微微溢出了汗珠。我们互相拉扯着,配合着,脱掉了身上穿着的衣裤,每脱下一件,或垫在身下当褥子,或盖在身上当被子,直至全部赤裸。教室外连绵的鞭炮声宛如为我们缠绵悱恻而演奏的奏鸣曲,而那照亮夜空璀璨的烟火仿佛摄影房里的各种色灯和闪光灯的闪烁,正在为我们捕捉记录着这疯狂悸动刺激的一刻。滴水成冰的寒冷仿佛被那厚实的衣裤堆砌起的被子床褥彻底隔绝在我们的三人世界之外,三个几乎是身无寸缕的男女,却仍然是汗如雨下,如同三条白色的长虫互相纠缠着,萦绕着,缱绻着。我们不停的交换着体位,试图找出一个三人能同时感到刺激享受又暖和舒适的姿势。尝试的结果是雪梨仰卧躺在最下层,依文俯卧趴于雪梨身上,而我则俯卧在最上。这样可以让三人都能躲藏覆盖在“衣被”之下,同时让肌肤相亲的面积最大化,减少热量的流失,而最重要的是我的小弟可以在二女之间任意穿梭,随心所欲。而二女亦不知小弟何时会寻访自己花径,兴奋中夹杂着期待,满足中滋生着贪恋,都想着玉龙能在自己莲户间能多停留一刻,多恩泽几分。云翻雪峰龙吟动,雨落瑶台花折枝。我在高潮前的瞬间,从依文花蕊间拔出玉龙,将一串龙涎尽吐在了依文的粉臀玉背之上。
雪梨在身下一边娇喘一边轻声关照道:你小心点,别弄到衣服上。
我:知道了。
我从一堆衣裤中找出了自己的内裤,将洒落在依文身上的点点龙涎擦拭干净。然后和依文一左一右的躺在了雪梨身边休息平复。
我:我以前一直奇怪爱斯基摩人怎么在冰天雪地里睡觉的,睡在结了冰的地面上难道不冷吗?今天知道了,只要几件棉衣棉裤就能在滴水成冰哈气成霜的气候里照样汗流浃背。
雪梨:冷倒是不冷,就是太重。你们俩再加上衣裤,可是把我差点压死。
依文:对不起雪梨姐。不过你身上真是软啊,压在上面好舒服啊。
雪梨:你们俩是爽了,舒服了,我可是给你们压的气也喘不过来。等会儿要换个位子。
我:等会儿换个位子?你还要再来一次?
雪梨:怎么?你不行了?
我:没有。老婆临幸时,要予取予求,持之以恒,不得有力不从心之行为。
雪梨依文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哄老婆的套路倒是蛮多的嘛。
我:套路不多,姿势挺多的,你想要那种体位?
雪梨:在上面。不想再被压在下面了。
我:那就用前两天在炕上的那个姿势?
雪梨:好。
我让雪梨仰卧在我身上。依文上次是跪在下面的,现在环境不允许,所以就侧卧在我们身边一手搂住雪梨的脖子,和雪梨舌吻着,一手在下面抚摸着我和雪梨的玉麈和玉门。我则双手紧握着雪梨的酥胸,指间挑拨着两粒硬起的乳头。没过几分钟,便感觉小弟又硬了起来。依文顺势轻轻一摁,小弟便一头扎进了雪梨滑腻的花径之间。接着就是急进缓出,深抽浅送,由慢至快,从轻到重,把雪梨给攮的嗯嗯呀呀的呢喃不已。兴到高时,情至深处,雪梨一把拉住我的手,按到自己戽门之上。三人三手在那阴阳交接,凹凸契合,潮水泛滥之处摩挲,揉捏,搓捻,游走。半柱香后,雪梨已是媚眼如丝,魂醉骨软了,颤声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你快射吧。
我听的此言,愈发用劲,一阵猛捣,只闻耳边雪梨凤啼雀鸣不断,鸾歌燕语不绝。力到尽处,欲到极致,大叫一声:我要射了。
急扯出玉麈,依文雪梨一个擒住龙茎,一个握住龙头,一泓琼浆玉液尽洒在两人手上。
依文拿过刚才已经弄污的我的内裤,将溅在两人手上的玉涎拭去,又将我的麈根雪梨的鸾峰清洁干净。三人相拥品舌,小憩片刻。
待缓过劲来,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我们竟然在这乡村的黉门之地鬼混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想想真是情何以堪。三人忙起身,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再一件件穿回身上,当然我没有穿回那条内裤,只是把它团了,塞在了滑雪衫口袋里。检查了一下教室,应该没有遗漏任何物件,也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离开教室,锁上挂锁,下了楼,翻过院墙,往村口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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