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匆匆起身,随便冲洗了一下,穿戴整齐便下了楼,找了家小饭馆,点了两荤一素,还加了一份蛋炒饭。也真是饿了,不到一刻钟,桌上的饭菜就被一扫而光,风卷残云,干净得连菜汤都不剩。店家过来准备结账时,还顺手带了几个盒子,结果一看桌面,愣了下道:“啊?不用打包了?”
俩人酒足饭饱,拍着肚子,打着饱嗝,班师回朝。坐电梯上楼时,我突然摸到衣服口袋有个东西,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雪梨上午叫我带着的小恶魔。依文见了和我默契的相视一笑,看来下一个回合的主题已经拟定。
进了屋,我让依文去收缀准备一下下场活动,我先打个电话给雪梨,问问她那里的情况。
我:雪梨,你那里情况怎么样?身体没事吧?晚饭吃了吗?
雪梨:我很好,身体完全恢复了。晚饭也吃了,把你早上留的饭菜全吃了。
我:好啊。那你早点休息吧,明早七点半左右,我和依文一起过来接你,你看怎么样?
雪梨:七点半?太早了吧?飞机是十点半的呀。
我:上班高峰,路况不可预测。多留点时间,别误点错过了航班。
雪梨:好吧,那就七点半吧。你订辆大车过来,我很多行李的。
我:知道了。
雪梨:还有啊,你好好照顾好依文哦,懂吗?
我:我懂,嘿嘿。明天是不是要交份工作报告给你啊?
雪梨:书面报告可免,口头报告是必须的。
我:好的。一定按领导指示认真完成任务,明天向领导汇报工作。
雪梨:嗯,先这样吧。我理东西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挂了雪梨电话,又打了电话给出租车公司,订了辆明早七点的面包车。
一通电话打完,依文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卧室里捣腾着什么。见我打完电话,对我说道:你快去卫生间冲洗一下,暖暖身子,我在床上等你。
我听闻此话,立马冲进了浴室。五分钟后,我光着身子,围了条浴巾,手里握着个小恶魔,冲进了卧室。
依文果然躲在被窝里在等我。我一把扯掉浴巾,赤条条钻进被窝,拿着小恶魔,在依文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想试试小恶魔的威力吗?
依文笑了笑,从床边的地上拿过来一个公文包大小,十公分高的盒子。我仔细一看,是个漆器的木盒子,整体呈黑色,亚光处理,盒子笔直四方,线条相当硬朗,盒子的正中鎏金印烫了个类似日本战国大名家徽的图案,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文字或者商标,感觉是个十分高档的东西,只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原来刚才依文在卧室里捣腾就是在找这个盒子。
我问道:怎么?这是送我的礼物?
依文笑道:算是吧。你打开看看。
我坐在床上,端详了盒子半天,才在盒子一侧的底部找到一左一右两个隐藏的按钮。两手同时按下,只听的轻轻嘎哒一声,盒子的盖子缓缓打开。最上面是一张印制精美的硬质的卡纸,和盒子一般大小,遮盖住了盒子里安放的东西。正中间印着和盒盖上一样的徽章,下面两个汉字:畠山。估计是制作公司或者制作人的名字。卡纸的最下方是一条像线一样的小字,仔细观看应该是公司的地址电话之类的信息。我挪开了卡纸,看到了盒子里存放的物品,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简直是要惊掉了我的下巴。那盒子里面黑色丝绒的镶嵌式内托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整套BDSM用具:皮眼罩,皮手铐,衔球,皮拍,乳夹,流苏皮抽……玲琅满目,应有尽有。见我吃惊的样子,依文笑道:下面还有两层。
我把上面一层内托连同各种用具一同移出盒子,中间一层同样的内托里摆放着一条项圈,一条腰带,四条皮质的束缚带和两捆红色的绳子。最下面的一层则摆放着一个按摩棍,四可以和按摩棍配套使用的性器配件,跳蛋,以及几个震动小玩具。整套穿戴用具是金属和黑色真皮制的,规格相当高。电动玩具则是黑色的亚光硅胶制的。全套用品是崭新的,各种部件都被独立包装在各自的塑料袋里,还未被拆封过。相比之下,我刚才在依文面前炫耀的那个小恶魔在这套玩具面前,简直就是蚂蚁见大象———相形见绌啊,不管是制作,用途,花样,方式上,都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全方面被碾压啊。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依文问道:这个……这个是套捆绑调教的用具吧!?这是你买来送我的?
依文: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
我一脑子问号,这么“精致高档特殊别致”的礼物?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出于什么目的送给依文的?尽管我满腹疑问,但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依文,只好敷衍的回道:噢?这礼品相当高档啊。
依文见我反应平平,也有点不悦道:你不喜欢?
我:我喜欢啊。我只是在研究怎么使用……这礼品很贵重很特殊啊。
依文:你是不是想问是谁送给我的?
我笑了笑回道:是啊。是有点想知道。但好奇心杀死猫啊。这礼物很别致,我不敢多问。这就像女生的年龄,女生想让你知道,便自然会告诉你;但女生没讲,而你问了,就是唐突不礼貌。
依文:你要是想知道,我就那讲给你听。
我:好吧,那我想知道。
依文想了想说:哥,你还记得去年夏天我跟你说过有个特殊性癖好的男的想保养我的事吗?
我:记得呀。
依文:这是他送我的。还说要和我一起尝试,把我给吓死了。所以那次我去找了你,想要你帮我。
我:我记得你那次来找我是因为他想和你走后门,然后你想和我先试试?
依文:是啊。他那个人有点变态,开始我还没怎么觉得,只是唱唱歌,喝喝酒,后来他要我一起宵夜,然后就去开了房。原本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我也不是很反感,一直到后来他跟我说喜欢别人走他后门,也喜欢走别人后门,他让我拿了个按摩棍捅他后面,然后用手和嘴帮他弄出来。他约了我两次,我给他这样弄了两次后,第二次他说他想进我后面,还送了我这盒东西,让我考虑一下以后跟着他,我知道这东西都是不正常的人那个时候用的,所以没答应。特别是我对他这种人并不了解,感觉他有点变态,挺怕人的,所以就找了个借口逃出来了。出门的时候,他硬把这盒东西塞我手里,我不得已就收下了。第二天,我就去找了你。然后你就让我别再做夜总会工作了。后来我有联系他我想把这东西还给他,他说算了,送出的礼物再收回,不是他的风格。所以我就留下了。
我:哦,是这样啊。有一说一,听你这么一说,这人人品还可以呀,就是性癖比较特殊,也许不是个坏人吧。如果他能找到和他一样性癖的,应该两人都能很性福吧。
依文:人品好坏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太喜欢他这个人。也不想和他搞那些不靠谱的活动。
我:那你现在怎么把这东西送给我?是想和我搞不靠谱的活动?
依文尴尬的笑道:那天我看到你买了那个小恶魔,和雪梨姐玩的挺嗨的。我想你们可能会喜欢。
我:咳咳。你知道那些东西具体是怎么用的吗?
依文:知道一部分,但不是所有的。
我:这些玩具可是威力巨大啊,和我们平时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差别很大哦,不知道雪梨或者我会不会喜欢。就像一个人呢平时常吃素菜的,你突然喂他吃肉,而且还是生肉,很难说他会喜欢或者习惯。
依文:那要不要我替雪梨姐先试试呀?
我:哈哈,你不是说不喜欢玩捆绑调教的吗?
依文:我是说不喜欢和那个变态玩这种游戏,因为没安全感。可我没说不喜欢和你玩啊。
我:这个……我要考虑考虑。这东西使用的人和被使用的人不一定都喜欢,生理上和心理上可能都会感到不舒适。使用不恰当的话,还可能会引起生命危险。
依文:这东西这么可怕?
我:据说捆绑调教这类东西就像吸毒,少量使用能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享受,但这东西也会上瘾,然后就越陷越深,越玩越野。就像喝酒。小酌怡情,大醉伤身,若再贪杯,可能酒精中毒,所以使用时要格外小心,而且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依文:哥,你别吓我啊?
我:我没吓你。你看,这个是乳夹,夹住奶头的。这个是衔球,绑在嘴里,没法闭口的。这个是皮夹,打屁屁用的;这个……咳咳咳……看着是根狐狸尾巴,实际上是个肛塞,就是要塞到屁眼里去的……
我把这三层情趣玩具的用途一一告诉给依文,依文在一边听的一愣一愣的,一脸震惊的样子。看来依文原来并不知晓这些玩具具体是如何使用,用来做什么事的。最后,我问依文道:你想好了吗?你能接受使用这些情趣用品吗?
依文很犹豫的回答道:哥,我舍不得你,你不怕疼吗?
我:啊…….疼?
我一头乌线,敢情依文以为这是用在我身上的?哦,对了,送礼物给依文的那个男人喜欢被插,所以依文可能以为这都是男士用品了。
我:那个……依文……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解。我以为这些是用在你身上的。
依文:啊?!哦,那个……我是有点怕疼……
我:这个……这个……用在我身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从来没用过,不知道疼不疼,到底有多疼。
依文:那我们今天就不用这些玩具了吧?
依文嘴里虽然这么说着,脸上却满是失望的样子,像个小朋友考了满分,却被家长爽约,不去动物园的样子。我有点过意不去,便道:要不你挑几个自己了解的会玩的小玩意儿,我们一起先试试?
依文:让我想想,我都没仔细想过会用哪个。
我:我随你,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陪你玩。用在我身上就用在我身上吧,痛就痛点吧,痛并快乐着。
依文思量再三道:算了,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今晚不想玩的太疯太晚太出格。
心中巨石落地。我忙回道:说得也是。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那今晚你有什么其他打算?
依文:没什么打算。哥你能搂着我抱着我和我说说话吗,我喜欢你这样。
我:好啊。我也喜欢。
说着,我把那套BDSM用具收好,放到一边。然后躺进床上,靠着床架半坐着,以肩为枕,以臂为环,将依文搂在自己怀里。
依文:哥,我刚刚跟你说了那个变态男的事,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嫌弃你什么?
依文:嫌弃我和他开过房做过那事啊。
我:不会的。那都过去了。
依文:你是知道我以前在JBHH上班的事的,但你从来没问过我在那里具体做了点什么的。其实我一直挺害怕的,怕你真知道了那些事,就会嫌我脏,不想搭理我了。
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我其实想的很简单,我见不得女孩子吃苦受难,所以我只想你现在和将来都可以过的开心。
依文:那段时间,我一直以为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可以说是心如死水,那时我只想还完了债,然后去和我妈相聚。一直到又遇到了你,你让我觉得我好像还能过点正常的生活,还能有点开心的时刻。哥,你是个好人,我想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的人生因为你而改变。但我知道自己有过黑历史,身子也不干净,不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不敢要求太多,我现在只想跟着你,好好待你,服侍你,为你做牛做马,只要你不嫌弃我。如果你能把我留在身边,让我天天能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满足了。如果以后有一天,你离开我,或者不要我了,我会很难过,但我不会怪你。
依文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发颤,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我:你别瞎想了。我不会离开你,或者扔下你的。你也别老说要为我做牛做马的。你前世是我兄弟,今生做我老婆,做我女人,好嘛?过去的事也不要再提了,你人生的前二十年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风雨了,现在走过来了,那些不开心的记忆就让它随风散去,风雨之后有彩虹。我只希望从今以后,你能开开心心,陪我一起过好每一天。
依文听了我的一席话,翻身伏上我的身,一边咽呜哭着,一边胡乱吻着我的脸和唇,一边呢喃问我:哥,你刚才说的话都当真吗? 你说的话,我都会记在心里的。我愿意陪着你一生一世。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我一边回应着依文的吻,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好的。我们永远在一起。你快别哭了,这咸咸的,滑滑的,是你的眼泪,还是你的鼻涕啊。
依文:是眼泪!
我:那不一定,鼻涕也是咸的。
依文:哥,你真恶心。
说着,在啜泣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却是真的把鼻涕给引了出来,吹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依文大叫一声:啊呀。
便扭身去床头抽面纸,却被我一把拉住。我强行吻着依文的唇,任由鼻涕滑落在两人嘴唇上。依文挣扎着甩开我的手,推开我的人,试图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面纸,嘟囔着:哥,这次真的是鼻涕了,都流到嘴里去了,脏死了。
我看着依文道:你是干净的,从头到脚都是干净的,一点也不脏,鼻涕也不脏的。
依文听我说出此话,伸去抽面纸的手停在了半空,刚转过去的头也僵在了那里,刚收起的眼泪又扑落扑落掉了下来。突然间,依文扭回头,扑在我身上,将我死死压住,双唇紧紧贴着我的双唇,任由眼泪鼻涕流下,沾满俩人的脸,淌进我们的嘴……
一顿宣泄后,依文松开了压着我双唇的嘴。抬起头的瞬间,俩人的嘴唇间还耷拉着一条晶莹剔透的白线,不知是口水,还是鼻涕,又或者是两者的混合物。依文连忙伸手扯过几张面纸,将两人脸上乱七八糟黏糊糊滑溜溜的液体擦掉,而我只是看着依文梨花带雨后的脸,红肿的眼睛,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了一起。鼻子醒过鼻涕后,被捏的红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少许的泪痕。
我问道:不哭了?
依文点点头,微笑道:哥,我好了,不哭了。
我:从现在起,你就不许再提过去的事了,知道了吗?人要活在当下,而不是过去。
依文:知道了。哥,那个鼻涕果然是咸的,呵呵呵。
我:谁叫你今天下午让我尝了我自己的那个,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自己的鼻涕。我们俩现在扯平了。哈哈哈。
依文:哥,你真坏,报复心真强,一点亏也不肯吃。
我:吃亏是不能吃的,这辈子都不能吃的。胭脂都是可以吃一点。
依文:吃胭脂?什么意思?
我:贾宝玉最喜欢吃女孩子嘴唇上涂的胭脂了。
依文:哦,我懂了。
说完,便又抱住了我的脖子,送上了香吻。而这次的温柔缱绻比适才的狂风骤雨更摄人魂魄令人窒息。我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上上下下抚摸着依文的修长的脖项,宽阔的双肩,纤细的蜂腰,浑圆的翘臀,感觉着那丝滑细腻的雪肤下隐藏着的弹性十足紧致匀称的肌肉纹理的走向。依文头发上身上依然散发着洗浴后那淡淡的洗浴液的香味,而刚刚的哭闹和情绪的波动可能诱发了依文体内激素的分泌,从而让依文的身上更是散发出一种隐隐的神秘的女性荷尔蒙的味道。这诱人的感觉略带甜味的气息将我体内的蛮荒之力再次唤醒,而着醒来的蛮荒之力如同一团火球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到处乱串,将我周身肌肤炙烧的火烫。胯下的玉龙也乘机使出了庐山升龙霸,滚烫的血液充斥着整龙身,就像一只被牵了线的玩偶,每一次的心跳都扯动着玉龙一起跳动上跃,轻叩着依文的户门。依文显然是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开始轻轻的前后蠕动雪臀,用花苞摩擦着我的玉龙。
我双手抓紧了依文两块Q弹的雪臀,用劲挤捏,似乎想要从其中挤出水份一般,然后稍稍施力,操纵着依文摇摆扭动腰臀的高低幅度和频率。玉茎在依文蜜汁的渗润下开始慢慢变得滑腻,就像那表皮上沾满了粘液的鳝鱼在鲜活的鲍鱼肉足间游弋拱动。依文则紧扣着我的脖子,俩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依文的身子靠着手臂和腿部的支撑悬空在我身上,而两个玲珑柔软的乳房像两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挂在胸前,伴随着腰肢的扭动而不断的摇晃着,摩挲着我的前胸,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悸动。
我轻轻拍了拍依文的粉臀,依文停下了和我的接吻,在我耳边呢喃道:哥,这次要用什么姿势?
我:就用鱼翔浅底式吧,这个姿势最省力。
我拉过两个枕头,垫在依文身下。让依文俯卧其上,双腿微分。我跪于依文双腿之间,从后面将玉麈送入了依文体内。我伏下身,将自己的小腹,肚皮,胸膛与依文的玉臀,蜂腰和后脊紧紧贴住,感受着那雪白光滑紧绷的皮肤和隐藏在其下的优雅完美健硕的肌肉带来的柔韧弹性。那冰清玉洁的肌肤被我体内的炙热所融化,所包裹,逐渐变得和我一样火烫。我将双手从依文的胁下穿过,伸入到她的前胸,一手一个,将依文的两颗蜜桃乳紧紧拽在手里,肆无忌惮的蹂躏挤捏。
我的腰挎开始发力,由浅渐深,由轻渐重,由慢渐快,由柔渐猛,直撞的依文两瓣浑圆翘臀啪啪作响,连连打颤。那玉茎在依文花径间深入浅出,滑腻如蛙肤,进退如蛇行,茎身上油光光,亮晶晶,尽是依文花苞所吐之蜜水,香戽倾翻之玉浆,银枪突进玉户,轻沾重碾,幽谷夹吞肉剑,两厢迎就。依文嘴里娇吟断续,似莺啼细雨,又如猿叫含愁。杨柳腰,雪藕腿,翘月臀边微微颤,玉峦胸前香气浮;桃花眼,丁香舌,酥乳微摇香汗凝,云鬟乱处喘声柔。
百回合后,玉茎上的爱液被磨的起沫,如同一圈白色的戒指套在玉茎根部。我稍作喘息,抽出灵龟,从床头柜上取过一个套子,给玉茎戴上,然后在依文耳边请问:还想更舒服点吗?
依文点了点头道:嗯。
我又伸手从柜子上取过那只小恶魔,打开了开关。小恶魔发出了嗡嗡的叫声。
依文柔声软语道:哥,你把那个小恶魔给我吧。
依文从我手中接过小恶魔,戴在中指上,然后摸到了自己的桃花花蕊上,我也乘机将穿了雨衣的玉茎再次送入桃花源深处。依文戴着小恶魔在壶杵交接处一阵按摸揉捏,连同我的春袋和玉茎根部也一起被照顾到了。我也是第一次玩这种玩具,感觉被震的酥酥的,痒痒的,酸酸的,麻麻的,玉茎如有电流游走,马眼似有蚂蚁钻入,痒从龟棱入骨,酥在心头蔓延。只觉得酸麻沿着脊髓一路往上窜,浑身一阵发软,连脑子也被震的轻轻颤着,舒服至极,嘴里不由也轻轻哼哼起来。依文闻得我轻哼,知道我也喜欢,更是用力挤压按摩阴核玉珠,将那震动传入花径深处,灵龟头上。我也卖力抽送,抽则见头,入则没根,尽可能让整根玉茎都享受到依文小恶魔的服务。又抽插了近十分钟,我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泄了。满身大汗的趴在依文背上,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这东西果然厉害,震的我爽死了。
依文:我也很舒服。外面震,里面动,我都高潮了好几次,脚也软了。
我:这玩意儿不知道谁发明的,真的是提升了性生活的质量,给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啊!
依文:哥,你这么喜欢,我等一下专门给你震一下试试。
我:等一下?你不觉得累吗?我坚持不了了,要先去洗洗睡了。今天一天来了五次,累死了,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依文悉笑道:不是说要超额完成任务的吗?
我:我现在真不行了,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明天早上出发前再来一次吧。来做个早操。
依文:好吧。
说着,依文拉着我去浴室冲淋了一下,两人相拥而眠。
早上六点,被设好的闹钟叫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试着回想晚上有没有再做类似于昨天下午一般的艳梦。虽然那个梦有点惊悚,但我太想看清楚那个闻声有点像三弟的女人了,只是她昨晚没来。
我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依文。没人。依文已经以来了。我努力睁开眼睛,天还没亮,屋里有点暗,睡眼惺忪的我找了条团成一团的浴巾,围在了腰上,出了卧室。
依文似乎在厨房准备早饭,打了声招呼,便闪进了卫生间。梳洗冲淋完毕,突然想起昨天来的匆忙,未曾带替换的内衣裤过来,而昨天激情时脱下的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只好又把浴巾围上,出了卫生间。
依文已将早饭准备好放在桌上。四个包子,一杯牛奶。而依文正在沙发前的空地上坐着俯卧撑。
依文:哥,我给你蒸了几个包子,俩肉俩菜。你自己挑喜欢的吃。
我:你一起来吃吧。
依文:我刚才吃了一个了,你吃吧。我现在先锻炼一下。出去旅游,都没怎么练,肌肉都变肥肉了。
我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着穿着弹力小背心,黑色小热裤的依文眼前起起伏伏。那肩上,背上,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都线条清晰,特别是肩膀周围的那几块,发力时如同小山丘般隆起,让我这个健身门外汉都觉得好看。依文说她一共要做了四组,每组20个。我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做了三组了,现在在做第四组。听的我下巴也掉下来了:我在大学里体能最巅峰的时候,估计也只能做两组吧。
做完俯卧撑,依文要我帮忙按住她脚,帮她练仰卧起坐,锻炼腰腹肌肉,也是4组,每组20个。我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牛奶,双膝跪在依文的脚上,嘴里咀嚼着啃下的包子,看着依文双手抱头,手臂后张,卷起,左肘碰右膝,躺到,然后再卷起,右肘碰左膝。每次卷起,白白嫩嫩的两只小白兔被挤压,露出一条深深的堑沟。每次躺倒,小白兔则瘫躺下来,轻轻颤动,随着依文的呼吸,起起伏伏。小背心和小热裤之间暴露出了两条深深的马甲线和性感的八块腹肌,在躺倒时,也是一块块的,轮廓清晰,线条硬朗,如同河滩上经过挑选精心摆放好的八粒鹅卵石,鼓鼓的,硬硬的,齐齐的。
练完仰卧起坐后,依文又做了些瑜伽的拉伸动作,来松弛活动肌肉拉紧的肌肉。在做拉伸时我问依文有没有大一点的热裤借我穿,因为我不想做印度人。依文笑道:你的短裤和汗衫我昨天洗床单时就帮你一起洗了,现在应该已经干了。说着,在客厅角落的晾衣架上收下了我的短裤和汗衫。
我伸手过去想要接过衣裤,依文却把衣裤藏到了身后,一脸调戏的奸笑道:你最晚说好今天要做早操的,要说话算话哦。
我其实在看依文锻炼时,就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双腿跪低压着依文双脚时,小弟弟早就起立敬礼了,即便有浴巾遮着,应该也是很明显的凸起了一块。依文在做仰卧起坐的时候,肯定是看的清清楚楚暗笑不已,只是没有说穿罢了。
我见依文挑逗我,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把她小背心的两根肩带给拉了下来,两只小兔子再也藏不住了,扑腾扑腾跳了出来。依文啊的尖叫了一下,但在我听来却是故意的撩拨,所以更不答话,一个环抱将依文连同拿着我内衣裤藏在身后的双臂一起箍住,然后低头就吻。
依文欲拒还迎道:哥,我浑身是汗,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我斜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道:没时间了,只有20分钟。
说着,分秒必争,将依文推倒在沙发上,扯去了依文的小热裤。依文身上满是锻炼后流淌着的汗水,但在我看来,这更像是天然的催情剂;而依文身上伴随着汗水一起散发出一种女人的荷尔蒙的味道更是让我上头,令我着迷,使我亢奋。我猛力亲吻着依文,疯狂的闻吸着依文身上那种特殊的味道。双手掰开依文的两腿,用高耸入云的小弟刺探着依文的花心蜜穴。只是因为前戏并不充分,再加上依文刚结束锻炼,身体乃至精神状况尚未调整至嘿咻的状态,所以下面有点涩滞,几次三番,想要突入,却被依文喊疼而中断。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仍在轻磨柔蹭,想要让花径湿润起来。依文也有点急了,看了看时钟,已经过了六点半了,时不我待啊。这时依文突然做了个让我吃惊的举动:她吐了口香涎在手上,然后抹在了我的玉龙龙首和龙身上。我瞬间明白了她是想人工添加润滑剂啊!只是香涎似乎并没有津液滑腻又或者太少,我仍然没法进入。依文稍微坐直,直接将一口涎水从嘴里湣出,滴落在自己的粉腻泉隙间。
这操作虽然在片子里看到过,但现在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直接把我给震撼到了。更准确点说是让我更兴奋了。
依文:哥,你再试试。
我挺枪探进,龙首虽没于仙人洞中,但仍不得深入。依文急道:哥,你也吐点唾沫,再慢慢动动。
我依着依文的意思,亦吐了点涎唾在自己的玉茎上,然后在依文粉腻花芯间缓缓而行,浅入即退,循序渐进。终于在几分钟后,成功的将整条玉龙放入洞中。我将依文双腿扛于肩头,和依文互相握住彼此手腕,慢慢摆动腰肢,将玉茎送去抽出。待感觉依文津水润出,花径滑腻,我便直接将输出调到了最高档,一时间双股相击啪啪作响,莺声燕鸣幽幽入耳,雪胴冰肌细细流汗,粉乳酥胸颤颤涌动。我不间断的狂绞了将近十分钟,直捣的翻江倒海,挥汗成雨,依文也是爽的东倒西歪,呼天喊地。忽觉精关一酸,忙将玉龙抽出,但见一团白线自龙口冲出,激射在依文雪白的腹肌乃至双峰之间。我放下架在肩上的玉腿,大声喘气,如同跑了马拉松一般,心脏通通狂跳,几乎要从口中蹦出。依文从一边扯过几张面纸,将身上的龙涎擦去,然后将我搂住,陪着我一起喘气,一起休息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从高处慢慢滑落,得以恢复。
我:我们快一起去洗洗吧,六点五十了。七点出租车就要来了。
说着,拉起依文直奔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