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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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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56

(2025-06-25 06:05:44) 下一个

第二天早上,三人都睡到了自然醒才起来。雪梨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精神状态极佳,甚至因为马上要回老家,见到父母姐弟而开始有点小兴奋了。按昨晚约定,雪梨让我陪依文回去理行李。不过去之前,我还是去了门口的永和豆浆给雪梨买了一天的吃食,好让她安心在家待着,省的出去又受风寒或者感冒了。
趁着依文在厨房收拾洗涮早饭碗筷的时候,雪梨轻声跟我说:你不会以为我真要你去帮依文整理行李吧?!
我:你不是想赶我出去,省的我烦你吗?
雪梨:你木头啊?这次出去玩,因为我半途折返,我本就过意不去。你和依文这两天又这么尽心尽力照顾我,弄的我更不好意思了。所以嘛……给你放个假,懂了吗?
我:大概懂了。
雪梨:脑子还算好使,应该不是猪八戒投胎。等会儿去依文家的时候,把那个小恶魔带上。好好陪陪依文。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身体,如果又发烧不舒服了,马上打电话给我。回家过年,别弄成回家养病。
雪梨:我懂。我长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回老家后,你多半和我弟睡一屋,我,我妹还有依文睡一屋,你要十几天沾不到我们身子了,估计要憋死你了。所以你这两天把该办的事都办了,该做的爱都做了。
我伸过头去,在雪梨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然后在雪梨耳边呢喃道:谢谢老婆的细心安排。
依文洗完碗筷,出来和雪梨叮嘱了几句。然后我们俩人就被雪梨一脚踢出了房门。我帮依文提着苏锡宁旅游回来的行李在家门口拦了辆出租,直奔依文家而去。一路上依文一声不吭,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我的肩上,而我则搂着依文的肩膀。依文身上,头发上散发出的幽幽兰麝之香,已经将我的三魂七魄勾去了一半。在我记忆里,我似乎就没有和依文两个人在家里私下单独在一起过,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和雪梨三人大被同盖,大床同眠的。这次得了雪梨的恩允,有将近一天半的时间可以和依文单独相处,心情那个激动,那个期盼啊。
依文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哥,雪梨姐昨晚去给我,布置作业了。
我:雪梨给你布置作业?什么作业?
依文:她让我好好招待你。
我明知故问笑道:招待我?用什么招待?
依文脸一红,羞涩的嘤嘤道:就是招待你呗,然后……把你抽干……
我哈哈大笑在依文耳边轻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法把我抽干了。
一进依文家的门,我便迫不及待的将依文压在墙上,嘴唇开始在依文的樱桃小口上,香腮上,玉颈上肆虐,依文也积极配合着我。俩人的手在彼此的衣衫之下身躯之上游走,感觉着彼此肌肤相触时血液的奔涌,聆听着呼吸交缠时欲念的喘息,迎接着彼此荷尔蒙在寂静中的喷发。我们的衣衫一件件的被褪去,落于脚旁。屋里的空调已经在努力工作了,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随之一起高涨的是我和依文的体温和激情。那一刻,我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脑子里只有对依文拥抱的渴望,对依文灵与肉的欲求。
依文在轻声莺呢的问我道:哥,你要站在这里做还是去床上?
我:就站这里做吧。
依文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抬起右腿,架在我肩膀上,站着做了个立姿竖劈叉。让我吃惊不小:你这是干嘛?
依文笑道:这样你容易进去。
我:你这个姿势难度好大呀!
依文: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练瑜伽就是为了能以各种体姿做爱嘛。
我笑着道:那我就试试。
说着,一手抱住依文垮在我肩上的大腿,一手扶住自己的小弟在依文的玉门前轻轻磨蹭,依文则用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连同自己的右腿一起扣在了臂弯之中。不一会儿,依文的玉门中便有津液隐隐溢出,变得十分滑润,我的麈柄沾着玉液,缓缓的丝滑的进入了依文的体内。依文的花径间异常火热,犹如火山口流淌出的岩浆,软软的,烫烫的,将我的小弟完全包裹,那舒畅,那愉悦,那惬意,感觉整个小弟,整个人,乃至整个身心和灵魂,都将融化在依文的湿润和炙热中。
蠕动了片刻,我的下半身自然是十分舒服,只是感觉依文搭在我肩上的腿却开始变得沉重。
我:你是不是累了?站不住了?
依文呢喃道:有一点。我的脚有点发软,可能是太舒服了。
我:那我们一起去床上吧。
说着,我一手托住依文健硕的粉臀,一手搂住她柳枝般的小蛮腰,抱着依文挪到了卧室的床边。
依文仰面躺在床上,这次把两只脚都高举过头,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将整个玉壶尽皆示于我眼前。我伏在依文身上,亲了个嘴,正准备再次进入,依文道:你要不要把雨衣穿起来?省的待会儿兴头儿上再拔出来?我这几天是危险期……
我听了,忙找到了套子戴上。然后用双肩抵住依文的双腿,以泰山压顶式压在依文身上,双手以标准俯卧撑的姿势撑在依文小脸两旁,玉麈则顺势再次划滑入了依文体内。我时缓时急,时浅时深,伴随着我身体的起伏,屁股的耸动,依文的呻吟变的越来越大声,脸颊上的红晕也变得越来越浓烈,眼神也变得迷离。半柱香后,在我一番极速的抽动输出后,在依文哼哼唧唧的助威声中,我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冲出了我的身体。
我精疲力竭滚下了依文的肚皮,死猪般躺在依文身边,依文此时也松开了双手,将双腿放下,侧过身来,将一条玉腿耷拉在我的身上,一手将我身上脸上的汗珠抚去,柔声问道: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
依文:是不是有点累了?
我:还可以。
依文笑道:待会儿你躺着,我来动。好不好?
我:嗯!你身体的柔韧性真好,是练瑜伽练的吗?
依文:是的。以前身上的肌肉和筋骨都僵硬的很。后来练了瑜伽,经常做拉伸,现在筋都拉开了,感觉松弛多了。
我:以前没怎么看到你用这些个瑜伽姿势做爱啊?
依文:我怕雪梨姐不开心。我练瑜伽的时间比较长一点,很多动作和姿势雪梨姐还做不到。我怕我当着雪梨姐面做了那些姿势,你见了喜欢,然后雪梨姐不开心。
我:哈哈,你个小机灵心眼还挺多的嘛。
依文:不是我心眼多,你以后总是会和雪梨姐在一起的,我可不想在你和雪梨姐之间制造矛盾。哥,你以后会娶雪梨姐为妻的是吗?
我:有可能吧。怎么啦,雪梨派你来刺探情报了?
依文忙解释道:不是,我是想你们以后要是有孩子了,认我做干妈吧。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生一个嘛。
依文:你帮我生一个。
我:好啊。那等会儿别戴套了,要中了就生下来。
依文有点犹豫道:这个……是不是得和雪梨姐先商量一下吧。
我:哈哈,我瞎说的啦。哪有这么急着当爹的,如果要生娃的话,房子总得先买一套吧,结婚证书也得领一份吧,不然名不正言不顺啊。未婚生子,即便是我不在乎,我爸妈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依文有点不悦道:哥,你别拿这事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你以后要是和雪梨姐结婚了,你要么让我做你们孩子的干妈,让我来给你们带孩子。要么跟我生个孩子让他来陪我。不然的话,我一个人会很寂寞的。
我这下给依文弄的有些尴尬了:依文,这会儿我真的还没想过生孩子的事,连结婚都没好好考虑过。我只觉得现在和你还有雪梨在一起很开心,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压根儿没怎么想过将来的事。再说,你们俩是我的手心手背,我都想娶了做老婆,怎么办?
依文:那你还是娶雪梨姐吧,我嘛,我不求名份,只要你别扔下我不管就行。
我: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不管呢!不管我和雪梨将来怎么样,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介意,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再说,雪梨也不是我想娶就能娶的,她家里还不知道同不同意呢。所以这次过春节,我要先去和雪梨的父母见见面,看看情况。
依文:哥……万一雪梨姐或者她家里不同意……我愿意跟着你……
依文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像只蚊子在那里嗡嗡叫。
我把依文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呼衍道:你的心思我很明了。只是我目前真还没考虑过结婚成家,养儿育女。你可是第一个跟我郑重其事的谈结婚生子这事的人。我以前都没有考虑过这事。我只是想先把事业搞好,努力一把,三十岁或者三十五岁前把钱赚足了,再成家,享受人生。
依文:哥,我不是想给你压力。男人先立业,后成家,没问题。我只是想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会一直等你的。
就像M&M只溶在口一样,我只感觉整个人,整个身心都融化在了依文的柔情蜜意里。有爱人如此,夫复何求,此时此刻,我只想醉生梦死在依文的软语温香中。我把依文搂在怀里,你情我侬,柔声细语,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感觉小弟弟又渐渐恢复了生机,直挺挺的杵在那里。依文也感觉到了我的硬起,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一只新雨衣,替我戴上。然后把我按在了床上,翻身坐上了我的身体。依文和我双手相握,十指紧扣,双腿间的柔软湿润和我的坚硬火烫不停的磨蹭着。我只觉得自己下面愈发炙热,青筋爆出如蚯蚓盘桓于剥皮玉兔之上,鼋头膨胀似鸡蛋般大小立于七寸象牙之首。而依文的玉壶吐涎潺潺,压在我的玉茎上,两块蚌肉则一左一右来回搓拭,流出的爱液弄的我的麈柄滑腻无比。少顷,依文耸了耸腰,我的玉茎弹起,被依文的小穴尽皆吞入其间。但觉依文花径间,柔软滑腻,将我的小弟弟紧紧裹挟,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我禁不住轻轻哼哼了一声。
依文笑道:舒服吗?
我十分享受的说道:嗯!舒服。
闻听我说舒服,依文更是卖力,扭动腰肢,忽而左右摇摆,忽而上下耸动,忽而前后厮磨,我只感觉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如同在高空却突然失重,那种轻飘飘,腾云驾雾般的身心荡漾,让人如痴如醉。而眼里所见的依文的模样更是让人神魂颠倒。一张细嫩雪白仿佛剥了壳的玉子般的小脸蛋上泛着红晕,星眼迷离,简直就是古人诗里画里的人面桃花,玉颜花容的现实版。洁白无瑕修长优美的脖项下是精心打造性感紧致的健美身材。长期的锻炼使得依文的双肩三角肌宛如两个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般隆起,显得肩膀特别的宽阔健硕。而肩下正面的胸大肌和背后的的背阔肌,线条清晰硬朗,呈倒三角状,自上而下,向内收敛。上手臂的肱二和肱三头肌也已经练的相当发达,鼓鼓的,几乎和我的手臂一般粗细。小手臂的线条及其优雅,如雪白藕段,似行云流水,由粗转细,到手腕处已是恢复到了普通女生的一般模样,全没了健身的痕迹。依文双手和我相扣,十指如削葱根般细长洁白,冰晶肌肤下,隐隐可见青色筋脉的游走跳动。依文的玉峰高耸,附着在因健身而隆起的胸大肌上,春山叠翠,更显饱满。虽不似雪梨般峻岫巍峨,波涛汹涌,却也挺拔秀丽,绰约玉立。尤其是峰尖两粒粉嫩,如处子菽发,似新剥鸡头,像刚采摘的雷尼尔樱桃,或是马奶子葡萄,随着依文的运动而晃动着,颠簸着,让人垂涎欲滴,怦然心动。丰满的胸脯下的纤细的腰腹盈盈可握,腹部的马甲线伴随着依文的呼吸和运动,时隐时现,甚是奇妙。依文宽肩窄腰的性感健美身材着实让我喜欢不得了,欣赏满足甚至有些猥琐的目光直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上下移动。依文动着动着,突然注意到我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的裸体,一下子感觉有点羞涩。于是松开了原本紧握着我的手,下意识的试图遮住自己的玉胸。
依文:哥,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呀,像个大色魔……
我听了哈哈大笑道:我现在就是大色魔呀。你这么性感撩人的胴体面前,金蝉子转世的唐僧估计也会心猿意马,更何况我本就是贪色好欲的猪刚鬣。我以前都没什么机会能认认真真观察体会过你的身材。今天仔细看来,真是人间一绝啊!完美无缺,人见人爱。
依文被我说的更加不好意思了,弱弱的说道:我的身材哪里好啦。胸这么小,和雪梨姐的都不能比。
我:哈哈哈,你们俩各有千秋哟。雪梨的硕大而柔软,你的小巧却玲珑,而且挺拔有型。我都很喜欢。
依文听我说喜欢,便拉过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上说:喜欢就多摸摸。等会儿我动的时候,你帮我捂住,不然晃来晃去,很不舒服。
我笑道:能晃来晃去的就不能算小了。有些女生没有两粒图钉识别的话,都分不清正反面的。
依文被我的话逗笑了,道:哥,你有时说话真损。
我用双手轻轻揉捏着依文的双乳,手指调戏着依文的乳头。依文显然是很喜欢被我温柔的蹂躏挑逗,用双手拉住我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胸上。腰肢的扭摆也更加有力,让我如醉如痴,快意连连。依文在我身上折腾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就如同乘坐过山车,刺激一阵接一阵,一次次冲入云端,又从天际失重般坠落。依文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沉重愈急促,眼见着一颗颗汗珠从依文的额头流下,穿过脖项,趟过胸乳,划过腹沟,然后消失在我们俩肌肤相接处,让我心生怜香惜玉之念,道:依文,我们换个姿势吧。
依文一边蠕动,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怎么啦,是不舒服吗?要我动的再快点,还是温柔点?
我:不是的,我看你动了有半小时了,太累了。
依文:只要哥你觉得舒服,我累点没事。
我:别这样,把你累坏了,我要心疼死了。
依文:好吧,只要哥你喜欢,什么姿势都可以。
我:你还是就这样坐在我身上,别让我的小弟弟滑出来,然后身子往后仰,双手往后撑住,把腿伸直架在我肩上。
我也坐起上半身,双手往后支住自己身体以及依文双腿的重量。然后开始轻轻耸动腰肢,缓缓抽动玉麈,微微调整位置和角度,让彼此都感觉到最舒适最刺激的位置。我看着自己的玉麈在依文花径间进进出出,而依文的玉鲍也将我的肉龙吞吞吐吐,津液溢涌如犬流馋涎,鼋首刺突似猫舔鱼鲜。这视觉上的冲击让我更是亢奋,开始加快速度,加大幅度,猛力撞击着依文。一时间,两股相撞,噼啪作响,性器互击,噗嗤传声。依文在上面也开始大声哼哼唧唧,淫语浪言:哥……太舒服了……这个姿势……弄的我爽死了……
我在依文的燕喃莺啼的助攻声中,一鼓作气,又高频大幅抽送了十几分钟,最后在依文近乎虚脱的叫喊中,我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出。射毕,我双手一软,身子向后伏低,依文亦瘫卧于我两股之间,架双腿于我肩头,喘气休息。两人汗如雨下,浑身湿透。须叟,依文调转身子,爬到我怀里,两人湿漉漉,滑腻腻,搂在一起,点评刚才的肉搏大战。
依文:哥,你刚才太厉害了。那个姿势我第一次做,太舒服了,你的鸡鸡每次都有顶到我的G点,把我弄的爽到天上去了。
我:这个姿势叫大海捞月式,是中国古籍《素女经》里男女交媾36式里的一个姿势。
依文:哥,你真博学,连这都能找出出处典故。
我:哈哈,以前就有人说我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些污秽下流的东西。
依文:这怎么就污秽下流啦,他们都不要生孩子的吗?
我:他们不懂,这可是中国古代房中术的精髓。勤以练之,假以时日,可以阴阳调和,延年益寿。古代的彭祖据说靠房中养生活了800岁。
依文吐了吐舌头道:活了那么长?他还能干得动?太厉害了。哥,你说的36式,你都会吗?
我:会啊!怎么啦?
依文:没怎么。你要是都会,那以后一式式都要教会我!
我:可以啊,先亲一个,算是缴学费。
说着,两人四唇又如胶似漆般黏在了一起。然后我感觉依文的魔爪又拿捏住了我的小弟弟。
我:那个……你……
依文:你选,下一个用什么招式?
我大骇道:你让我再休息一会儿,行不?
依文笑道:彭祖800岁都能干,你今天才两次,就要休息了?雪梨姐说要我抽干你,我任务还没完成呢。
我:不是……我肚子饿了……没力气了。
依文:哦,也是。都下午了,一直在做爱,午饭也没吃。因为要出门旅游,我家里没什么菜,冰箱里只有冰冻的饺子馄饨和包子啥的,我弄给你吃吧。你如果想吃新鲜的饭菜,我可以下楼去买,也很方便的。
我:不用了,就在家弄些馄饨饺子吃吧。下楼买外卖,还要穿衣服,脱衣服,麻烦。
依文:好的,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下点馄饨饺子,好了我叫你。
我:我去冲个热水澡,出了一身汗,现在干了有点黏糊糊的。
说着,拉着依文起身下了床,两人光溜溜的,一个去了厨房,一个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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