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了拙政园,狮子林,金鸡湖,报恩寺。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特地叫出租车司机绕道去了寒山寺。如果那个玄清道长还在那里算命测字,那他多半就是个江湖骗子;如果他不在,那他可能真是半个仙人。逛了一下,饭店,商铺,寺庙门口,均未见玄清踪迹,于是对玄清的故事又多了一点相信。雪梨对我的行径却很不屑,觉得我昨天即已说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今天却又来验证真伪,实在是出尔反尔,吃饱了撑的。我只好解释说是又想吃素斋面了,顺便找找玄清,看看有没有新故事听,这才把这事给遮掩过去。
回去后整理行囊,明天一早赶去无锡。晚上有美女佳人相陪,不经巫山云雨,琴瑟和鸣,怎么能对得起这春宵一刻呢?于是一晚上又是颠鸾倒凤,红绡帐暖,值了两三千金。
第二天上午,我还在温柔乡里缠绵呢,就被雪梨和依文拖下了床,跟我说都已经10点了。我一开始不信,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果真如此。看来这两天的苏州旅游拉练和连着几天的床笫之欢多少有点乐我心志,劳我筋骨,愉我体肤,空乏我身啊。梳洗干净,下楼在自助餐厅胡乱吃了点早餐,就被雪梨和依文拉着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听说我们要去长途汽车站乘车去无锡,便建议我们直接包他车去无锡,还给我们算了一笔账,三个人的长途车票,加这里打车的费用和无锡打车的费用,全加一起和包车过去差不了多少,还浪费时间。最后谈下来,100元送我们到无锡的酒店,高速收费我们出。大家握手成交,上车出发。司机师傅知道我们是来旅游的,一路上给我们大补特补无锡的旅游景点,美食小吃。我则在副驾座上抓紧时间补觉。
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无锡的酒店。雪梨订的依然是套房,而且还是五星级的,一进门装修的豪华程度就比苏州的酒店又上了一个层次。办理了入住手续,把行李扔进了房间。我最关心的自然是床的舒适程度,一进门便蹦到床上体验那柔软的陷入感。然后就听见依文从卫生间传来的惊叹声。我闻声过去一看,也是被惊到了。单这卫生间面积就足有我家客厅加卧室那么大,步入浴室,仿佛进入一座静谧奢华的水之殿堂。地面铺设了淡褐色的大理石,温润如玉,微光浮动间隐现精致纹理。一边是用若干块整面透明落地玻璃围起来的冲淋房,里面的空间足有双人床那么大。冲淋的出水花洒共有五个,前后左右是长方形的,足有半人高,被固定在玻璃墙上;头顶一个是正方形的,有半张桌子那么大,悬挂在冲淋房正中,保证了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清洁。一边是一座特大号的双人浴缸,坐进两个人都绰绰有余,边缘镶嵌金色线条,雪白的缸体,典雅的造型,以及内部合乎人体曲线的凹凸设计,透射出一股贵气。浴缸一旁设有嵌入式香薰系统,轻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檀木与白茶的淡雅芬芳。柔和的灯光倒映在镜面瓷砖上,瓷砖里的石纹晶体反射出的点点亮点,璀璨得仿若银河洒落。浴缸的傍边放置着一个貌似紫檀木制作的架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置着各种大小的毛巾和洗浴用品。全套卫浴系统选用的是古铜色的配件,现代里融合了古典,摩登里包含了雅致。打开洗脸盆那如雕塑的水龙头,水流触感轻柔仿佛丝绸轻抚,让人感觉哪怕洗手也是一种享受。
我:哇,雪梨,你这个五星级酒店多少钱订的?太高档奢华了。
雪梨:原价1500一晚,现在促销活动再加上乔爱马的会员折扣,算下来大概800一晚。
我:订的太好太划算了。光这个卫生间就值这个价钱了。从这个冲淋间到浴缸公交都起码有一站路的距离了。
雪梨:那你今晚就睡在卫生间吧。我和依文睡床。
我:可以。我要放一浴缸的水,在里面睡一晚上。
雪梨笑道:好啊,你只要不怕被泡得浑身起皱,就睡里面吧。
三人稍作休憩,便出发去了鼋头渚。那几天应该是冷锋过境,在苏州时便是雨雪交加,不过幸好大多景点都是在室内或市区,我们一行三人衣着尚能应付。可到了鼋头渚,太湖边上,四周空旷,全无了建筑物的遮挡,呼呼的冷风,漫湖遍野的吹,往人的裤腿里袖口里衣领里钻,离开的时候更是把我们身上仅有的一些热量全部带走了。冻的我们三人抱做一团,上下牙打着哆嗦,脸冻的像三只霜后的柿子,血红血红的。好在各个景点都有旅游小巴连接,三人每到一个景点,便以最快速度下车拍照打卡,然后回车上抱团取暖,等着发车去往下个景点。勉勉强强在景区坚持了两个小时,实在冻的无心再观赏湖光山色。回到市区,赶紧找了家店买了点抗寒的衣物,为明天去灵山大佛做准备。然后去熙盛源吃了久负盛名的无锡小笼包,我们要了一笼鲜肉的,一笼虾仁的,一笼蟹肉的,果然这无锡小笼是名不虚传啊,个个都皮薄汤多,汤汁鲜美。我用筷子夹起一只小笼包,置于勺中,把皮咬破一点点,往口里轻轻嘬汤,那份担心被烫痛的小心翼翼,那份对美味的满心期待,那份汤汁入口瞬间涌上的满足感,宛如对味蕾和灵魂的双重满足,让我只想闭起眼睛,细细体味这美妙的馐馔。正当我如痴如醉的沉浸在这美味之中时,却听见坐在一边的雪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睁开眼睛,嘴里含着那口小笼包,口齿不清的问雪梨:你笑什么?
雪梨探首过去和依文小声道:你看没看见你哥刚才吃小笼包的表情和动作?
依文:看见了,怎么啦?
雪梨:像不像那个时候的表情和动作?
依文:什么时候?
雪梨:就是那个时候。
说着,用手比划了个V字,放在嘴上。
依文:……姐,被你这一说,还真有点像。
我一听,完蛋了。这两个小淫妇肯定是想到我伺候她们那时的情形了。却偏偏在我在体会感受这世间美味的时候提起,实在是不合时宜啊。一时尴尬,那口嘴里的小笼包不知是该咽下,还是该继续细细咀嚼。雪梨和依文见我石化在那里更是乐了,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引的周围食客都往这里望来。
我忙把口里的小笼包吞下道:我们能不能好好吃饭啊?这小笼包和鲍鱼皆人间美味,你们让我现在先好好吃小笼包,回去再品尝你们的鲍鱼,如何?
雪梨笑道:你说的哦……
依文则一脸羞红,轻声道:大家快吃吧,小笼包冷了,里面就没汤,不好吃了。
三人风卷残云般把三屉小笼包炫完,又尝了同样有名的虾仁馄饨,糖醋小排,这才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驱车回了宾馆。到了宾馆,依文小声跟我说:哥,你能不能去买点雨衣?我那个马上到排卵期了,直接射里面不安全。
我二话不说,马上跑出了酒店,四下寻找计生商店,走了五六分钟,终于在附近找到了个药房,掏钱买了盒小雨伞。(看见各式雨伞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一时兴起,趁左右没人,又买了个电动的指套,晚上和俩女开开心。)回到房间,客厅卧室空无一人,估计应该是在浴室泡澡呢。用光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进了浴室,果不出所料,两女真躺在浴缸里舒服着呢。我真准备一起加入,却被雪梨止住,让我先去冲淋干净了再来泡浴。也好,真好体验一下这套全方位无死角的冲淋系统。先试了头顶的冲淋,那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淋在头上身上却如同细雨般轻盈,全无那种对肌肤的压迫感,感觉就像一块丝绸在周身轻抚。我在头上身上打上香波和沐浴露,然后把所有冲淋头全部打开。顿时,那温暖的水流喷射出来,感觉如同有无数双手在我身上瘙痒按抚游走,将一天下来我体内积累起来的寒意和倦意一扫而光。冲了几分钟,感觉舒畅无比,出了冲淋房,跳入浴缸中。浴汤里应该是被依文雪梨加入了专门泡澡的香袋或者浴液之类的东西,弥漫着一股馨人肺腑的清香,如同刚沏好的绿茶,又似那冬日里悠悠的腊梅香。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则漂溢着一层白色的泡泡,如同一条厚实的毛毯将两女的裸体尽皆覆盖,只露出了四个凝脂般滑润,冰雪般白净的香肩。两人的小脸蛋被的浴汤薰的微红,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嫩欲滴。雪梨的长发盘起成一个发髻在头顶,依文则将一头短发扎了个小辫在脑后。几缕头发湿湿的耷拉在脸颊上,那雪白,那粉嫩,那乌黑,让人心旷神怡;那香艳,那诱人,那性感,勾人心神,摄人魂魄。我将自己也没入那厚厚的泡沫之中,左拥右抱,将两女搂在怀中,那本就光洁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浴液的浸润下愈发的滑腻,两对本就盈盈握不住的丰胸现在更是拿捏不牢,每每一使劲就从掌中滑出。亲了一会儿嘴,又互相抚摸了一阵,感觉大家都起了兴致,我的小弟更是伸长了脖子,在水面上探头探脑,把雪梨和依文逗得哈哈大笑。互相挽扶着跨出浴缸,擦干身子,搂抱着爬上了大床。
我:我买了个小玩具,想不想试试?
依文:什么玩具呀?啊呀,你怎么买了这个东西?
雪梨:什么东西啊?
我:小恶魔。能让你爽到不行的。
说着,我就打开了包装,拆出了玩具。
依文:把那个东西给我,我去洗一洗。
雪梨则在一边认真的研究起了使用说明书。
我:你以前没用过玩具?
雪梨:没玩过电动的。只玩过人肉的。
我:人肉的?我?
雪梨笑道:是啊?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我:等会儿试试电动的,哪个感觉更好。
雪梨:你呢?有玩过电动的吗?
我:没。也是第一次。不过我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看到过不少,似乎很刺激。
雪梨: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正说着呢,依文拿着洗好的玩具回来了。我在玩具里装上了包装里附带的电池,套在手指上,打开了开关,开始在雪梨身上游走。一开始,雪梨还在窃窃私笑,说这玩具在身上轻拂,让人感觉痒痒麻麻的,并不是十分舒适,还没有我帮她按摩舒服。但随着我的手指滑向雪梨的两腿之间,雪梨便开始了低声呻吟。马达发出轻轻的嗡嗡声,犹如一只小蜜蜂,在桃花花瓣间缓缓爬行,时不时的轻轻触碰着桃花边缘的绒毛和中心的花蕊。我将雪梨一侧的酥乳含入口中,依文则和雪梨檀口相接,香舌缠绕,将雪梨的另一侧酥乳握于掌中,轻轻揉捏。雪梨圆润滑腻的身躯因为我手指的按摸和震动而而微微颤动。不一会儿,雪梨的花蕊间慢慢变得润滑湿腻。雪梨也不时轻轻挪动着股丘,那朵桃花,时而闪避,时而相迎,嘴里也不停的发出呜呜声,神情看似十分舒服享受。稍许片刻,雪梨更是与我双手相携,怂恿我带着小蜜蜂低头探入花蕊之中,我的手指如同蜜蜂口器灵活地在桃花间伸缩抚揉,像是蜜蜂在花蕊间舔舐攀爬,翻腾打滚,要将身上尽皆沾上花粉一般。随着我手指的舞动,雪梨的反应越发的强烈,大声喘着粗气,将臀胯高高挺起,示意我更狠更猛的肆虐侵犯她的私处。我将指套探入抵住了雪梨的G点,由轻就重的按摩,雪梨起初轻轻低吟如同夏夜草丛里细语的金铃子,声音软软的,嘤嘤呜呜,轻吟浅唱,轻柔得细不可闻。随着我指尖的挑逗,雪梨的声音逐渐高昂了起来,莺声燕语,仿佛春日清晨,枝头上的黄鹂唱起了婉转的歌。我的手指舞动越发快速,雪梨也愈发兴奋,开始低声嘶吼起来,就像寒冬荒原上孤狼的长嚎,低沉中带着几分渴望。在经过一阵子的娇喘浪叫之后,雪梨突然全身一阵颤抖和抽搐,开始急促地喘息,就像深秋的草原上,随风南飞的大雁发出的呖呖幽鸣,带着满足的余韵,在春帐绣床间回荡。
待缓过气来,雪梨悠悠的叹道:你那个小恶魔真是厉害啊,弄得我好舒服啊。
我:比我的人肉玩具厉害?
雪梨:感觉不一样,各有各的舒服。你的肉肉进去也非常舒服。你帮依文也弄弄吧!
依文:不用了,哥,你把那个小恶魔给我吧,我来帮姐按摩一下。
我把玩具递给了依文,然后将雪梨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一条腿坐在身下,将自己的麈柄缓缓滑入了雪梨的花径。依文也将小恶魔戴在了手上,轻轻按摩挤捏着雪梨丘阜上的小珠珠。雪梨在我和依文俩人的攻击下,一开始还轻喘低咛,但马上就娇啼浪叫,莺声燕语;继而一泻千里,溃不成军,半炷香的时间,雪梨被我和依文送上了云端好几次。到最后,雪梨不得不求饶,让我们俩停下手来,让她缓口气。
我的玉龙依然高翘,青筋暴凸如蚯蚓盘桓,憋得难受,依文见状,俯下头将我得玉龙含入口中,舔舐卷吸。我让依文和我69而卧,撅其臀,而我用口舌攻击着依文的杏花涧。待依文兴致所至,穿上了雨衣,和依文又玩弄了将近一炷香得时间,方才泄了精。期间,雪梨也是用小恶魔屡次三番将依文调逗得爱液泛滥,阴津狂流。三人一直玩到了下半夜,都精疲力竭了,这才相拥而眠。真是:
一夜笙歌到天明,
山珍海味遍尝尽。
鲍鱼牡蛎香犹在,
象拔蚌中隐欲情。
燕窝轻滑润如雪,
菽发销魂腻带冰。
玉鼋首暖春宵帐,
香汗微凝绣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