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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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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34

(2025-04-01 07:01:26) 下一个

回到家已经过了午夜了,雪梨已经睡着了。我站在卧室门口,偷偷窥视了一下沉睡中的雪梨。她穿的本命年的红肚兜,盖着一条毛巾毯,雪白如藕段般的双臂和冰洁如凝脂似的双股露在毯子外面,在幽暗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魅惑的气息。雪梨侧身躺着,半边脸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头发散开,几缕青丝伏在另一侧脸上。熟睡的呼吸声,轻轻的,像微风拂过柳枝,羽毛落在水面,不起波澜,却激起涟漪一片,撩拨着我的心。
我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从冰箱里找了些吃食做夜宵,然后准备去洗澡。说来也怪,依文跟我提起的一生等候的歌词连同旋律始终在我脑海里萦绕,如同曼陀罗花的香气,海妖塞壬的歌声,美丽,诱人,至幻,勾魂,以至于我感觉中了依文的魔咒,被依文下了蛊。
打开了水龙头,花洒的水击打在我的身上,微烫,有点像艾灸的感觉。我微微后仰,让冲击到身上的水流慢慢从胸口移到腹部到脐下。我闭起了眼睛,回忆着那天雪梨的手在我肌肤上轻抚的感觉,想象着雪梨此刻站在我身后,一手摸着我的胸,一手挽着我的龙。正想着,下体早就直楞楞坚硬了起来。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玉龙。朦胧中,恍惚间,感觉身后站着的不是雪梨,而是依文,那条如紧绷弓弦般的小手臂正穿过我的肋下,抚弄着我那坚硬的勃起,而且还在轻轻的哼着那首歌:
你知道这一生 我只为你守候
我对你情那么深 意那么浓 爱那么多
一时间,玉龙越发坚硬,横筋暴跳,棱角毕现。本想着让脑子里的依文帮我泄了,只是套弄了半天,终不得出。只觉浑身上下邪火乱串,热血激昂,那龙茎更是充血爆涨,由通体粉褐变成乌紫,支在那里,随着心跳,扑通扑通在搏动。
拿了浴巾,胡乱擦了擦,蹑手蹑脚进了卧室。看来,今晚这通欲火,非雪梨肉体不得灭也。轻轻摸上了床,侧躺在雪梨的背后,掀开了毛巾毯。轻轻唤了声:雪梨!……没有动静。
我伸手轻轻把雪梨遮在脸上的乱发拨到耳后,雪白细腻光滑的皮肤在透过薄纱窗帘的微微的月光下如同玉石般通透晶莹。我探过头去,偷偷用舌头挑动了一下雪梨的耳垂……仍然毫无动静,雪梨应该睡的很深。只有均匀的,平和的,轻弱的呼吸声,伴随着一阵阵雪梨身上,头发上的兰麝之香,像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挑逗着我的耳鼻,拨弄着我的欲望。
我的色胆开始膨胀起来了,摸索着试图将雪梨的小内内褪下。雪梨穿的是低腰的包臀小内裤。小小的内裤在浑圆的翘臀上包的紧紧的,我尝试了好几次,花了不少时间,最后得出结论:在不弄醒雪梨的情况下,把内裤褪下是mission impossible的。想了一下,轻手轻脚去了客厅拿了把文具剪刀回来。为了确保能成功的偷香窃玉,做个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江湖淫贼,只能牺牲一下雪梨的小内内了。悄无声息的在雪梨小内内的两胯部最窄处各剪了一刀,失去了拉力的小内内彻底松垮了下来,变成了块布片垂在雪梨的两股之间。我非常小心谨慎的将残破的小内内抽了出来,本想弃之于一边,突然之间,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那块小内内做绳将雪梨的双手捆扎在了一起。扎的时候,雪梨似乎有点醒了,但只是嘟囔了一声,动了动头又睡死了过去。
现在一切就绪,万事俱备,我挺起了支棱已久的玉茎,从雪梨背后悄悄戳进了两股之间,靠在那两片软绵绵,粉皱皱的神秘地带,轻轻磨蹭。初时,感觉有点干燥,厮磨少顷,感觉自己玉茎的蛙口有少许津液流出,而雪梨的桃源处亦有淫涎泌出,蹭磨之后,顿感滑腻润濡。稍稍用力,将玉茎龙首勉强挤入桃花花径,感觉里面炙热火烫,玉茎被一激,越发狰狞坚挺。我不敢用力突入,一来怕惊醒雪梨,坏了我偷香的情调,二来怕花径里面干涩未湿,弄痛了雪梨,故只是把肿成鸡蛋大小的龙首在雪梨桃花源口进出,感觉初极狭,才通人。抽插数十次,豁然滑润。复又进一寸,仍是浅插而止,如此往复,循序渐进。须叟,感觉桃源花径已尽湿,时有泌泌噗噗声响传出,正准备更进一寸,却不想弄醒了雪梨。雪梨初一醒,甚为惊恐,不知发生何事,故惊叫了一声。我见雪梨既然已醒,便探过头去,在雪梨耳边柔声说道:娘子,你就从了小生吧。你看我已入三分,若娘子喜欢,我们何不来个尽兴?
雪梨笑骂道:深更半夜的你搞什么鬼,说话还文邹邹的,精虫上头了吧?
我:娘子英明。
雪梨既醒,我也就不客气了,双手挽住雪梨的两胯,屁股一挺,玉茎一送,便没根而入。雪梨哼哼了一下,想必是舒服至极,亦挪臀迎合。正运动间,雪梨突然愠道:你怎么把我的手绑起来了?
我笑道:小生偷香,怕娘子不从,故缚之。
雪梨:你用什么绑的?
我:我剪了你的内裤。
雪梨:什么?剪了我的内裤?等完事了,再跟你算账。
说着,侧其头,撅其唇,欲与我亲嘴。我知其意,遂探头过去,脸颊相贴,雪梨吐丁香于我嘴里。纳之,含于口中,吮咂交缠,口水涎津,尽湿两人嘴唇脸蛋。我将双手从雪梨双胯移到胸前,在丝滑的肚兜下握住了雪梨那丰满柔软盈硕的双乳,轻轻捏捻乳头,使其坚而力挺,雪梨则微微莺啼,以示舒畅。耳闻雪梨嘤嘤燕燕,我愈加兴奋,发动机继续提速。雪梨樱口中委婉吟唱燕喘莺呖不断,桃花处哔啵啪哒汹涌澎湃不绝。我一脚把油门踩死,玉茎以最大速度往复抽动,腰胯用最大功率输出效能。雪梨亦是微耸玉尻,撅阴壶浆,以迎管箫,双手更是抚以交接之处,揉摸摁捏,一时间款腰摆枝鞘迎剑,狂蜂浪蝶花吞茎。欢愉乱战一炷香有余,欲至深处,劲到尽头,我只觉下体一酥,低吼一声:我要射了。言必,双眼一闭,精关一松,玉浆泉涌,尽皆泄于雪梨花芯之中。说来也怪,我在闭眼泻精的瞬间,脑中却闪现过依文的脸庞和身影。心中不禁一阵惶恐:莫非真是被依文迷了心窍,种了情蛊?
找来纸巾,搽拭身子,打扫战场。雪梨扬了扬手道:还不帮我解开?
忙将雪梨束手之布解开。雪梨双手一自由,便将我掀翻在床,压在我身上,学着我的样道:扰我清梦,毁我内裤,该当何罪?
我叨扰道:小生知罪矣。但凭夫人发落,或舌耕,或云雨 ,再来一发,听凭夫人差遣,小生万死不辞。
雪梨:你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性,肮脏。我是问你我的内裤怎么办?
我:我赔你?
雪梨:毁一赔十,而且你要陪我一起去买。
我:好,夫人嘱咐,小生不敢怠慢,必尽犬马之劳。
雪梨:你这态度还不错。
我:那夫人你看今晚这第二发……
雪梨:滚。明天不用上班啦?
我:好吧。咱们明天继续。
两人亲嘴咂舌一番,搂抱相拥,同床共枕,共赴好梦。只是我心中略感歉疚,又觉得好生奇怪,莫非真被依文说中对她动了情,起了意?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银行,从刚发的上半年工资里取了三万元出来,去了趟父母家,给了他们一万当零花钱,让他们随便花,到时候把发票给我就行。剩下的两万我给了师兄,让他替我交给依文。我最近有点怕见依文,总有种走钢丝的感觉:不是和依文犯错误就是被雪梨抓住把柄,所以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吧。
师兄:你最近和依文在搞些什么啊?你昨天刚给了依文不少钱吧?你打算保养她?
我:师兄你别玩笑了?有雪梨在,我也敢?我只是想让依文换个工作。
师兄:换个工作也不至于要那么多钱啊?上次帮你问了,可能也就付给公司一两千吧。
我:依文她外面还欠着钱呢。
师兄:喔,那这样,钱我帮你带过去,事情你自己想清楚。别到时候人财两空。
我:我懂。谢谢师兄关照。老样子,别让雪梨知道。
师兄:当然。以后出事也别让雪梨知道我帮过忙。
我和师兄相视一笑。
我心里默默祈祷从今天起,依文的事能告一段落。我觉得能为她做的我都做了,而她能为我做的或许就是给我点空间。我就像一个对花粉过敏的人只想站在室内欣赏春暖花开,却畏惧走进大自然亲自去感受春天的到来。

星期一雪梨休息,也是我的债务偿还日,雪梨要我陪她去黛安芬买内衣。当然不单单只是付钱,雪梨说刷卡付钱谁都会,卡大家也都有(师兄给办的公司消费信用卡),要的就是她买的时候,我得积极表现,主动参与,提供意见反馈。我觉得雪梨是故意难为我,想让我难堪,报复我那天剪了她的小内内。说句大实话,那天是我人生第一次进女式内衣店,一进去,那姹紫嫣红,色彩缤纷,五光十色,千姿百态的胸罩内裤,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只恨双眼不够用。本来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感觉挺尴尬的,不过还好周一上午,店里本来人就少,逛了一会儿,女顾客见居然还有个“色狼”在店里转悠,便纷纷离去,只剩下我和雪梨两人。服务员小姐显然是不开心的,因为我的存在,可能生意逃了好几单,但又没有明文规定,男士不能逛内衣店,况且我也是陪女士来购物的。所以只能还是装着热情满满的给雪梨介绍着产品,只是把我当了空气对待,弄的我有点没趣。人少了,我的色胆也就大起来了。不停的给雪梨提供各类建议,这个好,那个不好,这个性感,那个露太少,我还得寸进尺,把自己看得上的,自己喜欢的都挑了拿过来给雪梨看,一派喧宾夺主的气势,把服务员小姐都给整的凌乱了。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只是这内衣不能试穿,不然我绝对找个沙发,让雪梨一件件传给我看。在店里逛了一个多小时,雪梨选了一大堆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内衣。最后当我摸出信用卡交给服务员小姐,然后很豪爽的跟她说,这堆全要了的时候,服务员小姐的态度当即从对登徒子的不屑和鄙夷变成了对大金主的热情和崇拜。服务员理了一下,大概买了足有十五六套之多,然后还特地给雪梨办理了贵宾卡,以后来消费可以打折。我笑着对雪梨说:这下满意了吧?超额完成任务了。
雪梨道:最后开心的还不是你?都是穿给你看的。
我:这可是你说的。回家就开内衣精品发布会,你得一件一件穿给我看。
大包小包出了黛安芬。我问雪梨下步计划,雪梨说原来计划和我一起午饭,然后下午约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健身俱乐部去看看准备报个班。不过现在买了太多东西,准备现在先回家放好东西,然后再去俱乐部。我有点好奇,雪梨的身材已经那么好了,前凸后翘的,怎么还会对健身感兴趣。
我:你身材已经好的让人前面看看想犯罪,后面看看更想犯罪了,还练个啥健身啊。
雪梨:最近吃太好,睡太香,长膘了,要减肥。
我:你把去健身俱乐部的钱给我,我天天陪你在床上练习,保证苗条。
雪梨:滚。你这个练法迟早要发胖还要搞出人命来。
说着比划了一个大肚婆的样子。我看了哈哈大笑,不过我想起那晚雪梨在镜子前看自己身材的样子,感觉她多半是受了依文身材的刺激。
帮雪梨叫了辆出租,送她回去,自己吃了份快餐,散步去了公司上班。进了公司,准备好设备,等着佳琪帮客人化妆着装,好开始拍照。周一是雪梨休息,所以一直就是我和佳琪搭档。正等着呢,师兄来找我了,
师兄:今晚有空吗?有没有兴趣一起去JBHH放松一下?
我:你近晚去JBHH玩?
师兄:对啊,顺便把依文的影集和放大相片给送去。
我:她还没过来拿吗?
师兄:还没有。不过听说依文好像跟凯蒂说了离职的事。
我:哦?什么时候的事?
师兄:应该就是前几天,你去了以后的事。
我:会有什么问题吗?
师兄:应该没有吧?她们这些女生都不是公司的正式雇员,离职的话连手续都不用办理,就看妈咪放不放人了?
我:那凯蒂怎么说?
师兄:凯蒂当然没问题,不过凯蒂只是小妈咪,要看凯蒂的大妈咪怎么说了。应该没啥问题,也就是交点钱做分手费吧。
我:依文有没有说起什么时候离职啊?
师兄:这个我没听凯蒂说起,要不你今晚你自己去问问她?
我仔细想了想回答道:算了。我去了也没用,总不见得我去和大妈咪交涉吧。我想依文自己能处理好的。再说,师兄你经验比我老道多了,有你在,应该会没事的。
师兄:你别这样说,我可挑不起这担子。责任太重大了。你还是给我点轻松点的活儿,传个信,带个话啥的。
我:依文的写真照你还是让她自己有空过来拿吧。太多了,你在夜店门口搬上搬下的,影响人家做生意,还会被别人嫌弃。她到我们这里来拿,大家都可以搭把手,方便。
师兄:也好。你确定今晚不去?
我:不去了。事太多。
我的确事挺多,回家还要看雪梨的内衣秀呢!晚上赶在九点把该做的事全做了就往家赶。下了地铁,一路狂奔,一进门,便大叫:雪梨,换好了新内衣了吗?
雪梨:你这色鬼。急什么急?一身臭汗的,先去洗澡,我把菜热一热,一起吃饭,我陪你喝点。
我一看,雪梨今天没上班,居然做了一桌的菜,还弄了瓶五粮液,真乃吾之掌勺女神,性感厨娘。乖乖的去洗了澡,然后光猪一个,围了条浴巾,就溜了出来。雪梨见了大笑道:怎么?没给你买内裤,你现在示威啊?
我端详雪梨,貌似她里面已经换上一套内衣了,外面披着一件真丝的短睡袍,也是今日新购。柔滑的丝缎触感顺滑细腻,淡淡的粉色底上,绽放着几朵艳红与绛紫的牡丹,几只彩蝶点缀其间,花蝶相映,灵动而华美。透着几分慵懒的日式和服的韵致,宛如曼珠沙华般妖冶而夺目。腰间系着一根真丝腰带,松一分是春光外泄,撩拨挑逗,紧一分是纤腰盈握,妖魅媚惑,将雪梨傲人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灯光映照下,丝缎泛起朦胧而迷离的光辉,而那柔滑面料之下,更是掩藏着引人窥探的旖旎秘密。睡袍下伸出两条雪腻长腿如玉凝脂,感觉比真丝睡袍更加的柔软滑腻。我一手揽过雪梨,一手伸去想扯开雪梨的睡袍,一探里面的乾坤。雪梨拦住了我说:你还真是急色鬼。来,我们划拳,你输了,你喝酒;我输了,我喝酒,然后给你看;再输就去换一套,怎么样?
我:你一个女生也会划拳?
雪梨:当然啦。我可提醒你,你别划输醉倒了,看不了全场内衣秀哦。
我:你还真别说,这酒不醉人人自醉,世间美酒千千万,怎及眼前佳人陪我同乐?
雪梨:就你嘴贫,会讨我欢心。
说着,便将两个小酒盅斟满了芳醪,然后便开始和我划拳。我一试,雪梨划拳水平着实一般,也就是个刚学会玩的水平,要不就是她故意在放水。但凡这种小赌怡情的游戏,以我大学四年的研究和钻研,去香港拜高进为师,和小刀,星祖做个同门应该绰绰有余。只两三个回合,雪梨就输了一盅,只能喝酒认罚,宽衣解带。但见雪梨纤指微挑,轻解罗带,霎时间香肩全露,淡绿色的胸衣,半掩双峰,柔软蕾丝将丰盈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胸间幽壑深深,恍若天开鸿蒙,一线幽微,横断乾坤,肌如凝脂,胸若冰雪,温润若酥,滑腻胜泉,柔嫩如纨,清光流转,晕开一片曙霞。玉肤雪肌相映,惹得人心神俱醉。下面的高腰蕾丝小裤,半遮香臀,繁花隐绣,镂空之处,春光浮动。纤腰如柳,平腹如砥,一点朱脐若仿若烟水氤氲,惹人探寻。轻纱掩映间,那秘境深处,更如隔雾看花,欲拒还迎,香艳无声,动魄销魂。
我坐于桌边,未曾举杯,早已醺然;未曾开口,早已神迷。只觉雪梨一颦一笑,皆是销魂蚀骨;一步一移,皆是勾魂夺魄。雪梨见我目不转睛,如痴如醉状,笑道:真那么漂亮吗?至于吗?
我诚惶诚恐道:至于至于,就是那么漂亮,小生甘愿溺死娘子温柔乡,为娘子精尽而亡,纵化枯骨,亦无怨无悔。
雪梨:滚,又文邹邹的宣淫,一天到晚就想着下半身。
我嬉笑了一下:我们继续?
雪梨:来,继续。
趁我注意力还集中在雪梨诱人的肉体上的时候,雪梨趁机赢了我两把,灌了我两盅酒。酒入腹中,化作一缕热流,缓缓升腾。那团火焰自上腹燃起,顺着血脉蔓延四肢,烘得全身微热,连指尖都透着暖意,脸颊泛起一阵绯红,仿佛晚霞映照。雪梨看得情切,喜欢不已,坐我身上,檀口轻分,吐过丁香,轻合双唇,气息交融,缱绻良久,方才轻轻分开。
游戏继续,雪梨赢少输多,又一连被我灌了好几盅酒,去卧室换了好几套内衣。每套内衣都各有所长,或承托,或塑性,或性感,或着于正装之内,或穿戴运动之用,或披挂春闺情趣之选,看得我屏息凝神,眯目吞咽,垂涎欲滴,粗气暗喘,直盯雪梨那袅娜身姿,恍若恶狼对峙玉兔。雪梨十几盅烈酒下肚,终是酒量再好,也已有那么七八分醉的光景,只是仍赌气和我在行酒令划拳,且愈发豪放。但见美女浑身上下,白若凝脂,身着寸缕,藏胸遮阴,肌肤胜雪,玉貌生香,粉面朱唇,媚眼含情,面如桃花,却又一足立地,一足踏凳,对掌赌酒,挥臂争筹,执杯豪饮,持肉大啖,拍案高呼,畅快纵喉。看似香艳旖旎,眉目如画,玉手执杯,酒香氤氲,似那杨妃醉卧华清池,却又豪迈不羁,饮酒如饮风,挥臂如挥剑,咆哮如山魈,粗犷豪放之匪气如当年那林海雪原中的座山雕。恍若一幅 surreal 的画卷,香艳中带着野性,妩媚中存着豪气,柔美中藏着锋芒,性感中匿着狂放,让我如痴如醉,心神俱当。胯下玉茎早已硬如铁杵,暗藏于浴巾之下,只待时机成熟,便一跃而出,全力以赴,尽心竭力,鞠躬尽瘁。
杯觥交错之间,内衣秀已近尾声,雪梨再次从卧室出来时,已换上平时的大红肚兜战衣,下着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丁裤,红线,毳毛,雪肌,玉肤,交相映衬,香乳纤腰,粉颈朱唇,荐芎云股,色色可人,唬得我玉茎独目怒睁,青筋暴绽。我招手唤过雪梨,将其搂于臂中,头埋于雪梨双峰之间,闻其兰麝之香,嗅其胭脂之馨。雪梨亦将手探于浴巾之下,拂其刚强,揉其伟长,扪弄得我性起。一起身,挽起玉龙,便要往里挺送。雪梨星眸微晕,半醉半醒间柔声道:你慢点,我喜欢你把我弄湿了,然后一插到底。
我闻其言,将龙首在外边研擦款轻,蹭磨软腻。不一会儿,便觉得下面湿漉漉一片,津涎滋溢,汨汨其来。我轻咬雪梨耳朵道:够湿了吗?
雪梨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害羞,红着脸,低首垂眸,娇怯怯应允道:嗯。
我将桌上碗碟撸到一边,让雪梨俯于桌上,将那一丝红裤拨于一边。一手挽其腰,一手扶己茎,慢慢刺入。只觉得里面炙热火烫,柔润滑腻。玉茎长驱直入含苞花蕊,顶到了花芯深邃。雪梨低哼了一下,一种舒服满足的呻吟,此音最入吾心,乃伏首归顺之声,亦是倾慕欢愉之韵。俯首帖耳,甘为驱使,尽显赤诚之意;低吟婉转,声声悦耳,皆为倾心之证。我挺枪抽插,只听得雪梨口中禁不住艳声柔语,莺啼不已,口中哼哼,娇声喘息,百般狂荡,频把玉股掀起,迎凑尘柄,柳腰轻摆,下面唧唧啧啧,如鳅游泥潭,似鲤吐水泡,一片响声盈耳。两人借着酒兴,雨润娇枝,花飞玉洞,四股相交之处,婬津流溢,涓涓滑落,流淌至膝,觉翕翕然,畅美无比。抽拽了半晌,但闻雪梨燕喘声渐弱,瞑目颤声,知其已泄讫一度,兴极尽欢,复又奋力冲击,入至根,出至尖,来回几十抽,忽感一阵酸麻自龙根起,酥至龙首,一股热浆,尽泄于含葩之中。我感觉舒畅至极,力竭伏于雪梨身上,大喘气了半天,才拖拽着瘫软的雪梨去了卫生间冲淋沐浴,然后并头交股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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