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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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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48

(2025-04-16 06:50:44) 下一个

叫了辆出租回家,在车上我和依文雪梨谈起了圣诞节的起源。让我十分震惊的是她们俩居然以为圣诞节是圣诞老人的生日,而且在那天晚上,那个白胡子老人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会坐上北极驯鹿拉的雪橇给全世界的乖乖小朋友发礼物。当然这也难怪她们,宗教在当时的国情下是个禁忌,特别是舶来宗教。所以大多数人对于圣诞的了解或者理解完全来自于商家的促销活动。换句话说,各大商场对于圣诞的商业解释完全扭曲了圣诞节的真正意义和起源。我只好勉为其难又好为人师的给雪梨依文解释了一下圣诞节在西方的真正起源。

回到家,我找出了“基督最后的诱惑”这部电影的VCD。三个人洗漱好,挤在床上——当然是雪梨在当中,我和依文在两侧——看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把这部电影给看完了。在耶稣的生日那天,观看耶稣的电影,学习耶稣的生平事迹,也许是为耶稣庆生最好的方式了。我一边看,一边帮雪梨依文解释着电影里一些情节的背景知识以及为什么我非常喜欢喜欢这部电影:因为它把耶稣描写的更接近于凡人,有恐惧,有怀疑,有情欲,有爱心,有逃避,有牺牲,而非广大基督徒心目中所尊崇所信仰的那位博爱,正直,无私的上帝之子的形象。感觉雪梨和依文看了以后很受震撼,对圣诞这个节日似乎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在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我思想斗争了好一阵子:是不是要籍讨论电影的缘由继续赖在美女们的床上,不过眼皮子直打架,人也甩头帅脑了,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自觉的抱着枕头去了沙发。
25 号早上三人睡到了10点多才醒来。雪梨说上午没客户约拍,所以打算中午和我一起去工作室。我去了门口的永和豆浆买早餐,回来的时候,依文在洗手间洗漱,雪梨则坐在桌子旁嗷嗷待哺。我把买来的早餐放在桌上,然后从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给雪梨的圣诞礼物,递给她道:圣诞老人送你的礼物。
雪梨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项链加耳环,很喜欢,搂住我脖子,亲了我一下。然后问我:你有没有给依文准备礼物?
我:有啊,给她也买了根项链。
雪梨:你以后要给我礼物,也给依文准备一份。免得她不开心。昨天吃火锅时,你送我心,我不是没接受嘛,就是怕影响依文心情,你那时没送心给她。
我:依文没这么小心眼吧?再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小慎微,爱心泛滥啦?
雪梨:哎……今晚依文不在,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我:什么事?和我有关吗?能不能先给我打个预防针?
正聊着呢,依文从卫生间出来了。我把给她准备的礼物送到了她手里。依文打开看到是条白金项链,开心的合不拢嘴,急着拿出来让雪梨给她戴上,嘴里不停的说:谢谢圣诞老人,谢谢哥。
我:谢就不用了,我没有礼物的吗?
依文尴尬的看着我说:给你和姐的礼物在我家里,昨天没想到会来你家过夜的。
我问雪梨:那你呢?
雪梨:依文的礼物我会给她的。你今年那么不乖,圣诞老人说不给你礼物了。
我:我哪里不乖了?我那么听话,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趴着,我不敢站着;还要我怎么样啊?
雪梨:叫你去健身,你去了吗?
我:去了!
雪梨:去了几次?认真练了吗?尽偷懒了,还偷看美女屁股。
我:好吧。你说的对,我认栽,那连香吻也不给一个吗?
雪梨:不给。冰箱里有个猪蹄,你可以去亲亲它。
依文大笑。
吃完早餐,三个人一起上班,依文去了健身房。我在工作室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本来年底和春节期间就是我们这个行业的淡季,活儿本就不多,再加上有了学弟的加持,我就更轻松了。下午请学弟们一起去吃了顿自助烧烤,顺便把奖金给他们发了。他们还不是公司的正式编制人员,目前尚在培训阶段,也没有开始全职工作,所以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千元,意思意思,算是新年和春节的红包。然后安排了一下一月份的工作排班。除去春节过年的时间段,保证每天基本上都会有一两个学弟在机房待命,随时等候师兄给他们布置工作。
晚上回到家,雪梨已经躺床上在看电影了。昨天我把以前收藏的VCD翻出来找“基督最后的诱惑”,雪梨这下发现了我的宝藏了,正在那里研究呢。
我:你在看“异形”?
雪梨:是的。有点吓人。你快点来陪我一起看。
我:我去洗个澡就来。今天带小朋友去吃烧烤了,身上一股炭烤烟味。
雪梨:那你快点。
洗了澡,躺在雪梨身边。电影正放到主教被异形一撕两半一幕,雪梨被吓的尖叫一声,钻我怀里。我马上趁机搂住了雪梨。后面就是瑞普利大战异形,最后干掉了异形,电影结束。
我:好看吗?
雪梨:好看!吓人!
我:你看的是第二集。异形一共拍了四集,你应该先看第一集,故事才完整。
雪梨:我没找到第一集啊。 你去帮我找出来,我们继续看。
我:好啊。不过你今天早上说有事和我说,是什么事。
雪梨:哦,对了。是关于依文的。
我:依文怎么啦?
雪梨:那个…….
看雪梨有点吞吞吐吐,我倒是有点好奇了,难道雪梨和依文不开心了?看今天早上她们关系没什么紧张啊?
我:你直说吧,依文怎么啦?
雪梨:你有没有觉得依文是同性恋啊?
我:啊?不会吧?她说喜欢你了?还是你觉得她和你私教过于暧昧了,像姜泥和佳琪?
雪梨:不是。那天我们不是去酒吧嘛,然后就讲起你和黑人打架的事了嘛。喝完酒,我不是去依文家睡觉了嘛。睡觉的时候她问我打完架后我和你怎么啦。那天晚上,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我们第一次那个,在你家的楼道里。啊!你不会这个都跟依文说了吧?
雪梨:依文盯着我问嘛,我给她说了一点点,就很少一点点。
我:你都说了些啥。
雪梨:说了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后来她就开始摸我的胸,还亲了我。
我:亲你的嘴了?
雪梨:是哦,湿吻那种,舌头都伸过来了。
我:那你呢?
雪梨:那个……我也就顺水推舟了。
我:你也伸舌头了?
雪梨点了点头,我感觉有点头大了:依文和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好玩啊?
雪梨:我是觉得好玩,挺刺激的,但后来……
我:后来怎么了?
雪梨:后来,依文拉着我的手,让我去碰她下面。
我有点吃惊:啊?!
雪梨:当时我也是这个表情,很惊慌。然后依文也摸了我的下面。
我:她也摸你了?你……你没拒绝?
雪梨:没。那天喝的有点嗨,而且还聊了我们在楼道里的事,又被依文亲了,我也有点上头,想要。所以就让依文摸了。
我:你……你那时怎么想的?
雪梨:没怎么想啊,就觉得被依文摸的很舒服。
我:所以你觉得依文是拉拉,是同性恋?
雪梨: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不是又和她睡一起好几次嘛,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拉拉。
我:那依文是不是拉拉?
雪梨:不知道。后来几次,她最多就摸摸我的胸,亲亲我的脸,没有湿吻和摸下面。
我心里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如释重负般的送了一口气:依文应该不是拉拉吧,可能那天就是酒后乱性,又被你说的故事撩拨的乱了心境,才和你亲近的。
雪梨:可昨天,看了那个耶稣基督的电影,她晚上又亲了我,摸了我。
我:摸了你下面?
雪梨:嗯,而且你昨天谈起同性恋的事,她好像特别兴奋,特别感兴趣。所以我就想她会不会真是拉拉。
我:我不是同性恋,可我对同性恋的事也感兴趣啊,不然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雪梨:你是男的呀!你们男的脑子里不是95%装的都是性或者跟性有关的东西吗?再说你喝醉了酒,会找一个男的亲嘴,然后互相摸小鸡鸡嘛?
雪梨这一问,倒是真问到我了。
我: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那你不是也摸了依文的那里了吗?你觉得自己是拉拉吗?
雪梨:这不一样啊。我是被动的,依文可是主动的呀。
被雪梨这么一说,我刚落地的石头又悬心上了。
我:那你要我怎么办?亲自去问依文?
雪梨:不要。这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我也不确定依文是不是。你自己多观察一下吧。你不是老司机嘛,也许可以从一些细节里能看出端倪吧。
我:好吧。我以后注意一下。那个异形第一集找到了,你要看吗?
雪梨:看啊!
我把VCD放进影碟机,开始播放电影。但脑子里却一片凌乱,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在影片上:依文喜欢我是她自己说的,可怎么又会和雪梨亲热的?难道女生都这样没边界感的吗?是她在JBHH不愉快的经历改变了依文的性向?或者还是因为我?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那我可就酿成大错,成了历史罪人了!这责任我可真担待不起啊。真是烦心啊!圣诞节也没得好好过……
正瞎想着呢,雪梨把头枕在我的肩窝处,手从我汗衫下面探入,爬上了我的胸口,开始揉摁着我的胸,还用手指绕着我的乳头轻轻打转,时不时的还捏一下我的乳头。雪梨貌似正一本正经的看着电影,心不在焉的和我调情的举动一下子点燃了我的欲望,让我暂时放下了对依文的烦恼。我低头吻了一下雪梨的额头,然后轻声问道:依文也是这样摸你的胸的吗?
雪梨转过头,笑道:你怎么问的问题和依文一模一样啊?依文摸我的时候,也是这样问的。
说着,翻身坐上了我的身子,开始吻我的唇,不但把香舌吐入我嘴中,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啮我的嘴唇。
雪梨:依文就是这样亲我的。
说着,雪梨牵引着我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内裤之中,腹脐之下。在经过了一丛柔软的草丛后,雪梨引导着我的手停留在了那片神秘的桃花源处。然后轻轻弹动着中指,示意我也同样轻叩手指,摩挲着她那粒柔嫩的豆豆。
雪梨:依文就是这样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面的。
雪梨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如牵线木偶一般控制着我的每根手指,每个关节的动作。时而用力搓蹂,时而温柔拨弄,时而轻磨珍珠,时而挤压花唇。不多时,我便觉得花径开始春潮暗涌,似有黏滑蜗涎濡湿了我的手指。雪梨操控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抵在了玉门洞口,然后怂恿着它,慢慢的探入了花蕊之间。
我:你把手指放进去了?
雪梨抿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我:那她也…..
雪梨仍旧点了点头。
我:啊,你们研究的够深入的。
雪梨:嘘......别出声。
说着,雪梨开始微微扭动身子,调整着姿势和位置,然后控制着我的手指继续深入,直至整根手指没入了花径之中。只觉得里面一团柔软像绸锦,湿滑如蛙肤,火热似炽焰的肉帛将我的手指裹挟吞噬。我将手指在其间轻轻搅动,雪梨也用轻喘低吟做着回应。手指蠕动稍许,花径间更觉潮润。我试着将手指轻轻抽送如玉麆捣臼,却被雪梨用手按住,轻声说:你别这样动,不舒服。你在里面摸摸,有一块地方有点粗糙,像橡皮泥……对……就是这儿……你轻轻揉揉……嗯……嗯……很舒服……啊……
我:那个就是G点啊。
雪梨:哦……G点……听说过……啊……再用力点……太舒服了……让我躺下来……
雪梨说着仰面躺了下来,顺便脱掉了小背心和小内裤。然后依旧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继续,嘴里哼哼唧唧,娇喘不停。
雪梨:你再动的快点,用力点,啊……我不行了……
又搓揉了一会儿,雪梨的下面已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的爱液伴随着我手指的运动汩汩涌出。渐渐的雪梨的莺啼燕喃也变成了低沉的呻吟。那呻吟自雪梨的胸腔深处传出,如受伤猛兽的嘶吼,似晚风吹过荒野的呼啸,一阵高过一阵,最终伴随着一声用尽全身力气般的低吼,大量的爱液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润湿了我的整个手臂和一大片床单。雪梨把我的手指轻轻拔出,气若游丝般对我轻哼道: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趁雪梨休息的时候,我翻下床去柜橱里翻了套新的床单出来,等一下好换上干净的。一会儿,雪梨似乎从高潮里恢复了过来,招手让我过去。
雪梨:老公,刚才太舒服了。
我:你刚才流了好多水,床单都弄湿了。
雪梨:嗯,我知道,我控制不住嘛。
我:要不要换一下床单?
雪梨:好的。
换好了床单,我指了指自己翘的高高的玉麆,对着雪梨说道:我们好像还有一点没完成的工作要做。
雪梨讨饶撒娇道:老公,我今天太累了,刚才被你摸的太舒坦了,现在都不想动了。要不明天吧,明天保证把今天欠下的工作连本带利完成了,行不行?
我:好吧,你说话要算话,明天,你别赖账哦。
说着,我又躺回了雪梨身边,道:那你还有力气说说话吗?
雪梨重新把头枕到我肩膀上,看着电视屏幕上都不知道放到哪里的电影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问你,依文帮你摸和我帮你摸,谁更舒服?
雪梨莞尔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是不是有危机感,怕被依文抢了饭碗啊?
我:才不是呢。依文又没有小鸡鸡,我怕啥。她最多就只能用手,或者用嘴,我比她可多了个工具。
雪梨:哈哈,好吧。明天就让你的工具发挥作用吧。不过,依文的手指比较细小,比较软吧,刚伸进去的时候,比较舒服,但你的手指比她的有劲,刺激我G点的时候真是让我欲仙欲死啊。
我:那你也摸了依文的G点了?
雪梨:我觉得是吧。我摸到她那里有一块触感不一样的地方,而且摸的时候,依文的反应特别大。不过那时我不懂那就是G点,一直到刚才你跟我说了才知道的。
我:那依文有没有说舒服,有没有和你一样喷水啊?
雪梨:应该很舒服吧,我听她哼哼了,也有流水,不过没像我那么多。
我:你说昨天晚上她也有亲你摸你,我睡外面沙发,怎么没听见你们有什么动静呢?
雪梨:昨天我们就互相摸了外面,没伸进去,怕把你这只色狼给招惹进来。
我:那你们就是去酒吧那天亲热了,然后相互用手指进去了?就一次?
雪梨:对啊。怎么啦?你还想几次?
我:那你喜欢和依文呢,还是和我呢?
雪梨:当然和你喽,和你更舒服啊?和依文也舒服,不过感觉怪怪的。
我:那以后依文再找你,你还会和她亲热吗?
雪梨:你怎么和依文一样啊?这么多问题?
我:依文也问这么多问题?
雪梨:嗯。她问的问题比你还多。她还问了我你有多大。
我:啊?她连这也问了?
雪梨:对,她问了,不过我没告诉她。
我听了,松了一口气:还好
雪梨又道:不过我比划给她看了。
我去……¥@¥#&……¥(&……(*%#@%
雪梨和我一直聊到了电影结束,觉得累了,才关灯睡觉。雪梨在旁边倒头就睡,一会儿就传来轻轻的鼾声。我看着天花板满脑子的依文和雪梨俩人亲热的样子,玉杵血脉賁张竖了大半夜,煎熬了许久,才慢慢的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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