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依照老时间,临近中午去上班,走进小洋楼里,却意外看到雪梨正躲在我电脑室里拿着手机打电话。一边通话,还一边低头在一张纸上认真记录着什么。我悄悄走近一看,原来那是一张行程表,上面按时间顺序详细列着:时间、单位、地址、约见人、联系电话,以及需要携带的文件、证明和相关材料。桌子的一边则放着昨天师兄给我们的那两张银行贷款和地产销售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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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依文舟车劳顿,晚上又加班演戏,想必十分疲乏。三人大床同睡,大被同眠,一直呼呼睡到第二天晌午这才起来。
起床后,感觉浑身乏力,肌肉酸痛,仿佛刚参加完铁人三项赛。吃饭桌子已是收缀的干干净净,吃剩下的饭菜都被收进了冰箱,想来应该都是依文的手笔。窗帘依然拉的严严实实,把室内遮的如同晚上一般,只是从窗帘边边角角上逃逸进来的几丝阳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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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遂起身复坐于桌前,掷骰戏酒。
这回雪梨先掷了个六,自然已是最大,还未等我和依文掷出最小,便先叫道:喝龙舌兰酒。
我在一边笑道:说不定我也掷个六呢?
雪梨叫道:先掷为大,自然听我的。
我又笑道:那我掷个最小,到时候大家一起一口闷,偏不让你玩四味龙舌兰。
雪梨气道:你这人坏死了。早知道这样,刚才我才不让你趴我身上喝那杯龙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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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推开卫生间的门,像个间谍似的悄悄溜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进浴帘里。雪梨正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冲洗着白皙的身体。忽然一转身,对上我这颗脑袋,一下子吓得尖叫起来。可下一秒就认出了是我,又气又笑,抬手泼了我一把水,嗔道:
你今晚是真打算吓死我,对不对?
我索性一脚踏进浴缸,将雪梨揽入怀中,嬉皮笑脸道:这怎么可能?我哪里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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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轮酒下来,我和依文似乎都没事,而平时最擅喝酒的雪梨却先微醺了一回。回魂酒看来还是挺有用的。春节期间,喝了两三次的回魂酒,我居然撑到了现在,还没什么醉酒的感觉。这要在以前,估计我早就醉卧在床上了,要不就是抱着马桶正在倾诉衷肠。连雪梨和依文对我今天的表现也不禁刮目相看。
三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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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文热完菜回来的时候,我和雪梨已经开始第四轮了。我掷了个六,该喝龙舌兰酒;雪梨掷了个二,该喝黄酒;依文补掷,掷了个五,该喝啤酒。
雪梨爽快,伸手抓过那瓶古越龙山给自己倒了一杯,便准备往自己嘴里倾泻。我忙拦住她道:这黄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你们北方人素来多喝白酒,只是这黄酒乃南方所酿发酵酒,入口温润丝滑,不似白酒醇厚凛冽,且后劲十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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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憩片刻,一看时间,已过五点,三人已亵玩了近两小时。忙起身冲洗了一下身上的酒味污物,准备去拿预定的饭菜。依文听闻我要去取菜,便说要和我同去,也好搭个手。我想适才买酒,一人搬运,实在是累,依文愿意同往,正是求之不得,遂应允之。
依文亦去浴室冲洗了,复又穿戴上了刚才被我扯掉的红肚兜。我在一边笑道:现在女式内衣都流行中式肚兜了吗?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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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是正月十五,雪梨依文回来的日子,说好了我要去机场接她们,自然不能爽约。更重要的是在雪梨家约好的事,许下的愿都到了兑现的时候,就——在——今——晚!
上午,炖了一锅火腿鸡汤,然后去门口的小饭馆订了四冷四热八个菜,下午五六点左右去取。
接着跑去花店,老板娘一见我这年纪这打扮,便乐呵呵的问道:小伙子买花送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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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睡到自然醒,起来有点头疼,应该是昨晚和师兄一起喝多了,想起以前三弟教的回魂酒涨酒量,忙找出那瓶快要见底的人头马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见酒思故人,只是现在比昨晚要清醒许多,觉得想去美国找三弟的想法实在是不切实际,荒谬至极,只好自己谑笑了一下。
走出卧室,发现自己去雪梨家回来以后的替换下的衣物,行李里打包的内衣裤等都还没清洁收拾,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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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午夜的临近,鞭炮声和烟火的闪光越发的密集。我们三个人在夜色里,顶着震耳的爆竹声和满天闪烁的烟火”棉衣”夜行。好在村子不大,走了十来分钟,赶到了村口的广场。果然,好多人。虽然称不上是人山人海,但也是人声鼎沸,看着应该有上百号人,还不包括挤在人群中的小朋友。前排全是五六岁以下的小娃娃,由家长带着或者抱着,双手捂着耳朵,一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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