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推着自行车绕着雪梨家的农田走了一圈,雪梨不停的在跟我们讲述着以前和家里人一起在农田里干活的趣事以及从事农活的艰辛。
走到农田的最远端,看见那里有个玉米秆堆,大概有三四米高,一两间房那么大。
雪梨:这是我们家去年收完包谷后的剩下的秆。我妈让我等会回去时带一捆回去烧炉灶用。
我:那我来帮你捆一捆吧。
雪梨:好。你们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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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又是睡到自然醒。这炕虽然硬些,但真是暖和啊。小俊应该早起来了,炕的一边架子上放着一盆水和一个热水瓶,想必是给我早上洗漱用的。
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出了偏屋。门口看门的“胖猪”显然还不认得我,见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个陌生人,便开始狂吠。雪梨听见了狗叫,从正房出来训斥道:别叫啦,没脑子的,昨天不是见过的吗?小J,来屋里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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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依稀听到依文在叫我醒醒,眯着眼睛一看,果然依文在一边在推着我的身子叫我起来。
依文:哥,你可真能睡,飞机上都睡了两个小时,现在又睡。
我:酒喝多了打瞌睡嘛。再说,昨天也有够累啊。
依文噗嗤一笑道:雪梨姐让我来叫你,准备一下去镇上吃饭了。
我:啊?几点啦?我睡了多久?
依文:五点过了。你都睡了3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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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和依文提着行李,等在了楼下。只是两人头发仍是湿漉漉的,脸颊绯红,神情懒散,一副余兴未散的模样。
我把依文留揽在臂弯里,依文很乖巧的把头枕在我肩上。我闻着依文身上头发上散发的幽幽香味轻声说道:依文,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闻了让人觉得很上头,很想要。
依文:我没用香水啊,是不是洗发水沐浴露的味道?
我:好像不是,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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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匆匆起身,随便冲洗了一下,穿戴整齐便下了楼,找了家小饭馆,点了两荤一素,还加了一份蛋炒饭。也真是饿了,不到一刻钟,桌上的饭菜就被一扫而光,风卷残云,干净得连菜汤都不剩。店家过来准备结账时,还顺手带了几个盒子,结果一看桌面,愣了下道:“啊?不用打包了?”
俩人酒足饭饱,拍着肚子,打着饱嗝,班师回朝。坐电梯上楼时,我突然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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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朦朦胧胧之间,仿佛听见远处似有琴笛之音,更有女子嘻笑说话之声。放眼望去,似是西湖苏堤,又像太湖鼋头渚,一片绿汪汪的湖水,绿的深邃,绿的通透,宛然是我脖子上那块帝王绿的翡翠的颜色。湖的对面,似有亭台楼阁,人影憧憧。只是湖面上烟雾缭绕,看得不甚清晰。听那人声,似是依文雪梨,让我不禁想着如何能越过湖水,去和依文雪梨会和。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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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文枕着我的肩膀,依偎在我怀里。我一手搂着依文,一手拿着电视的遥控器,漫无目的的切换着电视频道,想要找到个感兴趣的节目观看。
我:你感觉好点了吗?还恶心想吐吗?
依文:我没事了。对不起,哥。本来我们性致挺高的,结果被我这一吐……
我忙打断依文道:不用说对不起的,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性致嘛,再亲亲,再摸摸,再说说情话,不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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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文还在厨房里背对着我忙活着。可能因为是有点冷,依文应该是回房套了件宽松的卫衣,而下半身则还是光光的,露着个光光的圆圆的翘翘的屁股在那里,就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勾引我去犯罪。婶可忍,叔孰可忍!我悄悄潜到依文身后,伸出咸猪手在依文屁股上摸了一下。依文回头冲我一笑道:你想吓我呀?你浴室水笼头一关,我就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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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三人都睡到了自然醒才起来。雪梨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精神状态极佳,甚至因为马上要回老家,见到父母姐弟而开始有点小兴奋了。按昨晚约定,雪梨让我陪依文回去理行李。不过去之前,我还是去了门口的永和豆浆给雪梨买了一天的吃食,好让她安心在家待着,省的出去又受风寒或者感冒了。
趁着依文在厨房收拾洗涮早饭碗筷的时候,雪梨轻声跟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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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去了灵山礼佛。只是当年的灵山大佛尚未完工,一边的祥符禅寺亦在扩建修缮之中,到处是砖瓦木椽,香客寥寥。进了祥符寺,一边有张桌子,前面写着灵山大佛铸造募资以及祥符寺修缮募资。桌子旁那写功德录的老僧本揣着个暖炉,本已昏昏欲睡,突然来了三个善男信女说要写六百元功德,一时间也来了精神,打开两本功德簿,在上面工工整整的用标准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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