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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症

(2006-03-25 00:10:11) 下一个

 

  「我們生活中所遭遇的病害,其中大部分基本上是「匆忙症」(hurry sickness)。這種病症來自我們想要趕緊把每件事做好的生活型態。這樣,我們的生活步調,便遠比我們身體所能應付的快得多。這匆促的生活型態,在我們體內創造了一種緊急狀態,因此,也分泌了大量的腎上腺素。

  「急驚風」(hurriedness)型的人總是和時間比賽。他們不喜歡「浪費時間」,在吃東西、理頭髮或閒坐在公園上頭,他們都是生龍活虎、馬不停蹄、不斷地行動或做著一些事情。而這種型的人對時間的急迫感所需付的代價,便是不斷地大量分泌腎上腺素,結果便深受壓力的傷害。

  但「匆忙症」還有另一種足以超越基本傾向和人格型態的特性,因為「匆忙」已經成了我們所處社會的最顯著特色;所以人都不斷地被要求多做一點--愈來愈快、愈來愈快。而機會的擴張和通訊的進步,也意味著不斷的刺激與要求。沒有一個人能免於這種優勢文化的影響。

  一個經常有人提出的問題,就是:「為什麼像約翰衛斯理和司布真這樣的大佈道家,從來沒有受壓力病症招惹過?他們的工作時間很長,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並且犧牲了許多奢侈的享受啊。」(事實上,司布真曾深受沮喪之苦,但這個問題仍然是很真實的。)

  我的回答通常都很簡單:這些人生活的時代和我們不同。匆忙症到了二十世紀才特別顯著起來。它從工業革命開始萌芽,一直不斷增強,直到現在。

  在過去這四、五十年中,生活的步伐戲劇性的加速。大部分的人一天之內能找個刷牙的時間,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不用說要找時間休閒、沈思或禱告了。我們的文化所崇尚的,乃是速度與效率;如果你不像別人那樣快速行動的話,要想成功是很困難的。

  讓我們花點時間想一下,過往世代中的生活是怎樣的。幾千年前,大部分的人,最快的交通方式不外是走路或騎驢、騎駱駝--一個小時了不起四、五哩。雖然兩城之間可 能有人以馬車代步,但只有少數人能享受這份奢華。到了今天,我們都可以駕車或乘搭飛機,以神奇的速度穿梭各地。甚至我們還可以搭乘子彈列車(bullet trains)或地下高速隧道(underground zip tubes)來爭取高過一般的速度。

  曾經一度存在過的優哉悠哉的生活方式,已成過去。我們再也沒有很多時間去反省或深思,更重要的--讓我們的身體得到鬆懈,以便恢復到靜定的狀態,所受到的創傷也能得到醫治。在過去,因為沒有電,所以夜間是寧靜而不受打擾的,白天工作的腎上腺,便能藉此機會「關上開關」。但是在今天,我們很難不受到各刺激的疲勞轟炸--從睡醒那一刻開始,一直到筋疲力竭地關掉晚間電視節目時。我們這種高速的生活型態,對腎上腺系統要求的代價極其高昂--且又是不被重視的。

  耶穌基督在世上的時代,油是很昂貴的。所以一旦太陽下了山,那一天就算結束了。夜晚的時間可用來休息,使人們疲憊的身體得以恢復。隨著身體適當的活動,使壓力不像今天那樣威脅人類的健康。(不錯,那時人們的壽命較短,但那並不是因為壓力,而是因為疾病和不良的衛生條件!)

  我們必須認識凡人的身體都有極限,所以我們一定要有適當的休息,讓身體得以復原生息。

  然而問題在於:匆忙的人往往找不到復原生息的時間。他們的心智沒有時間去沈思默想及禱告,從中把他們的問題加以適當的省察。簡言之,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呈現出一種生理上不完整的現象,因為我們的生活步調太快了,已超過身體所能接受的程度。這就是壓力問題的要素。


摘錄自《壓力、健康與平安》,浸信會出版,蒙允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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