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等待自己安静一段时间,“思考”一段时间,再来写写回乡春游的日记,可我知道,自己有太多的不良习惯,这等一段时间很可能就会成为永久的,这就是其中之一。所以还是在这里再回忆片刻,聊作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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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前一天,陪家里亲人去黄梅四祖寺上香敬佛。沿途农村是一片五色斑斓的景色,除了金黄的油菜花外,最让我惊奇的却是大街上和大山上遍地的五色花朵,非常的艳丽,品种也非常的多,还有许多大红的灯笼在春风里摇曳。。。原来这些都是人造的塑料花!农村现在清明上坟已经改带肉酒菜为花朵了,鲜花不易得,就产生了现代化的产业:塑料制品。过去清明给我的感觉是那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可这一天,天高气爽,温度有27度,大太阳照的空气都温暖温暖的。看到一座座修缮精致的坟墓前,摆放那一片一片的鲜艳的塑料花,耳听那声声脆的鞭炮响彻空谷间,还有那阵阵飘来的香火气味,其间夹带着春天里田野之清香,让人陶醉,让人想象,想必地下的亲人应该也是快乐幸福的。。。
怪自己的粗心,临去禅寺前没有带上寺院当家师的电话(留在网络信箱里啦),所以没有和四祖寺的明基师联系,抱着随缘的态度,看能否在寺里见上他,更或通过他见上净慧大和尚。可机缘不够,还真没有见上他们。明基师带领信众上后山植树去了,大和尚前一天到在寺里,可这天谁也不知道在哪里,但第二天清明节一大早要赶到北京去的消息却是确切的。我从知客处跑到寮房,又从法物流通处到“正觉”编辑部,大多都没有人。随同一起去的家人到是在伙房找到事情做:帮助他们一起择菜做饭。
我就独自开车去后山找当家师。新修的水泥路,不是很宽,越开到高处越叫我紧张,因为我有恐高症,而且这条路新修的,据介绍上面还没有结束,我就想,一切都是缘分,先上去再说,也为今后再陪同播们来参拜祖庭或旅游探探路也好。
车越开越高,路转弯也越急越陡,幸运的上面没有车下来,否则我真不知道能否让的开,靠着身边的悬崖,我的眼睛只敢远望着前面的高山,随着路的七拐八弯,不同的景色呈现眼前,可内心紧张的来不及丝毫的欣赏。。。就只知道那高高的青翠的山,那白白的云,那才载下的嫩嫩的小树,远处山下有那云烟和片片的红花草与油菜花。。。一切都是一闪而过,我没有福分享受,只有等下次陪其他同播来,再徒步登山欣赏吧。
水泥路开到山半腰后,果然没有了,留下的是新修的泥土路,怕车陷,赶快想法掉头下山,可我那可怜的车技,哪敢一下掉过来,而又没有其他人在车上,我就念叨,菩萨保佑,哪怕来一位同播,坐在我身边也好呀。说来也怪,刚一念叨,在转弯处到真的来人啦,而且是一大群的人,原来是庙里的出家人和居士植树完正下山呢!靠他们的指挥,我紧张的倒了车头,然后邀请他们坐我的车一起下山,他们相互看了看,又仔细看了看我,然后推举同仁上车,男的明显拒绝了,让四位个小的女居士和出家人坐上来(穿海青的是出家人,其他的可能是居士),另外的几位就拿过她们的铁锹草帽继续走。看来我不是那么让人可怕或担忧的哦。有了慈眉善目的信士在侧(真的,如果按世俗的打扮,可以说非常美丽,非常漂亮的,这是我在下山后停好车再偷偷打量才知道的!),我的开车紧张居然一点也没有了,边开车边问他们,为什么他们没有当地的口音,她们告诉我,她们都是从北京来的,正在山上盖莲花庵,她们决定在这里“定居”啦。我叫她们从车内拿去慈播的宣传页,告诉她们,我们的同播中有好多的大德,等等,他们只是说善哉善哉。多宝讲寺她们也有人听说过,等等,可惜她们上网不方便的,希望下次再有缘见到慈播的同播们来祖庭。
在寺里,又和来这里挂单行脚的两位聊了一会,一位是从河北保定安洲天宁寺来的,释隆顺法师,他告诉我,他还不会上网,他的愿望是在北京海锭区良乡去恢复宝积和尚流转下来的禅寺(已经得到政府批文),他大约两个月后可以回北京;另一位是福建佛学院毕业的释寂云,小伙子非常阳光,可出家十年了,他打算去厦门南普陀寺“定居”,他告诉我手机号码,这手机还是黄梅当地一位居士为他行脚方便联系送给他的,没有开过,我们当面对打了一次才知道了号码,他希望我能为陕西愉林地区的一对孤儿上学提供帮助,我只有写下联系地址而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和承诺。因为我知道,我们的经济能力非常有限。出家而难忘世,出世入世修行的路还有许多的艰难在等着呢。
最最遗憾的是,带去的数码相机居然坏了,根本照不了照片,面对漫天的晚霞,我只有默然无语,机缘留待下次吧。
不知道这短记放在何处好,佛学论坛还是闲话?就先放在近水的楼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