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红颜之 随心成佛
从宏观上讲,所谓的上帝造人都是公平的,但从微观上看,人与人还是不公平的。碧就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
碧的特别,不在她的家世或是命运,而是她本身:她可以自学三个月考GRE从医学院转到工程院,两年读完硕博双学位,获全美科学基金会五年的研发基金,五年之内成为那个领域拔尖的人材,却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她可以趁老公不在或半夜溜出来和我云雨,却不懂如何做一道好菜,或成就一件完美的绩业。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当她全身躁热时,除了尽情做爱,就是全力工作,才能让她平静下来,否则她会烦到砸东西或抑郁,不能自己。
可想而知,和这样的女子的交往,大多时候在床上。
但她第一次用她那直截了当的沟通方式向我表明她的愿望,我还是吃惊不小,不敢答应这“试一试”的要求。我记得自己全身紧张,在她的车里回不过神来:从来就是我去打猎,今天被别人当猎物打了,这中间的心理落差加上内心里一些传统的价值理念震荡着我发聩的双耳。男人的心理,年青的时候好多因为过于看重维护那个壳而缺乏一种持久的韧性,当遇到易于平常的事件,较之女人,更容易不可理喻。但我还是很快回到自己的角色:大丈夫在这事上都缩头,跟乌龟有何差别?何况,二十出头的男人,尽管好些事上毛毛燥燥,还需磨练,这事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也是越早洞悉越有优势,几个月前婷的身教,不摆在眼前吗?
好女人的确是一所学校。碧让我明白的,是发每一个人都可以享受发自心底的平静。
碧是个不会用别人的观念来讲道理的人,她口里出来的,即使是经过头脑加工,也离心底的真相不远,从她那里,永远可以听到她力所能及最真切的答案。她的眼中,世界上的事,都是那么地不完美,但她没有一点办法能让它们完美起来,只能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爱情,或睡梦中,才能暂时忘却这种残缺。
平淡的生活,平淡的家事,平淡的每一天,平淡到与我的爱恋,分离,重逢都是可有可无,来去自由的事。
有时我在想,越简单的事,如吃饱就睡,心想事成,对好多人越是奢侈,难以企及的,而对有些不那么在意的人,却是自然天成,信手拈来。难道真如《菜根谭》所讲:“利欲未尽害心,意见乃害心之矗贼;声色未必障道,聪明乃障道之藩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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