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名艺术家说太阳是绿色的,别人也许会觉得他浪漫;如果一名科学家说太阳是绿色的,别人没准会以为这是某个突破性的新发现;如果一名普通人说太阳是绿色的,恐怕别人会以为他疯了;如果元元说--,问题是,说些什么呢?
大街上的人流总是川流不息。走在街上的人们,有面带微笑的,有忧心忡忡的,有神态傲慢的,有毫无表情的,在这一张张形态各异的面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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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有人说,相爱的人,最好可以做邻居。然而,在B城,可以做邻居,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只是一种梦想。
元元觉得,那把锁,给了她心里的安全感。她甚至希望,自己也能象陈刚一样,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不必和父母分享,不必和同事分享。
陈刚却说,门和锁,其实是锁君子不锁小人,就连道德也是。
然而道德,体现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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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沉默让元元有些心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好象都是个不该发生的故事。相亲,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语道:“人--,为什么要相亲?”“什么为什么相亲?”陈刚重复了一下。“你说,假如我们不是这种方式认识的,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元元说,“我觉得。。。”她不知道往下该说些什么。“你觉得什么?”陈刚问。“我觉得,应该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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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得过你,”元元接着说,觉得有些意思还是得说出来:
“陈刚,你妈怎么突然想到去听我的课?”
“这不是赶上了嘛。”
“我是说,她如果想见见我的话,为什么不私下见呢?我今天一直紧张她的评价。这件事为什么要跟对我的工作评价连在一起呢?她要是在学校说点什么,你想过吗,会造成什么影响?”
“我不是说过吗,她什么也没说。”
“那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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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出来,元元独自走在人流中,心里的紧张渐渐地被迷茫取代。
在街角的路灯下,陈刚一脚踮地斜跨在自行车上:
“跳上来。”他顺便冲元元做了个鬼脸。
陈刚骑上车走,她追上去跳上了自行车后座。
自行车载着两人向玉小胡同深处驶去。
似乎应了“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不熟悉的人恐怕想象不到,这个胡同深处是越来越热闹,在一个外表看上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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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宿舍之后,元元忽然记起:自己明天头两节有课。虽然是讲过的内容,但这部分头一回使用多媒体教学。本来应该今天下午叫上教务处小冷在新电脑上试一下的,不料因为想着郑毅的事儿,倒给忘了。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会儿到哪儿去找小冷呢?
第二天,元元一大早就往教务处打电话,接电话的人说小冷打开水去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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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元元上完课回到宿舍里。张敏还没有回来,元元记起中午时候和郑毅说好晚上一起去吃饭,不知道他是不是准备好了。正寻思时,元元听到几声敲门声。打开门,是郑毅。他看上去有点疲惫:
“我刚才看到你回来。”
“进来吧。”元元把门拉大了一些。
“不如到我那儿去吧,我那儿就我一个人。”
元元跟着郑毅一起往下走。
熟悉的小屋,却一下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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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要离开学校了。
这其实是他早已做好的决定。
元元坐在床沿上,看他翻箱倒柜地整理东西。
“你住哪儿呢?”元元问。谁都知道,外企不安排住宿。元元也有几个在外企上班的大学同学,他们大多自己租房子住。
“我先在冉浩那儿住几天,我在南市区也租了套一居,打算下礼拜就搬进去。”
元元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呀?”郑毅的话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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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春天不是读书天。”元元想起了学生时代的一句玩笑话,仿佛话音刚落,元元却早已不再是那个一脸青涩的女学生了。
“十八岁的姑娘象朵花,男人个个都爱她。可是,你现在不是十八岁了,”陈刚从桌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支,又放回去,“这满大街漂亮姑娘多得是,你今年马上该二十六岁了,对吧?”
元元有点怅然,十八岁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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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对不起,我把你给吵醒了。”
黑暗中元元看不清王萍的脸。
“别这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啊?不如说出来,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想想看有什么解决办法。”
“没,没什么。元元,你回去睡吧,别影响你睡觉。”
元元见王萍不愿意说什么,又回到被窝里:
“王萍,不管你有什么伤心事,都想开一点儿,凡事往好处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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