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写下这个标题,就觉得怎么看都不妥当。谁到底才应该算做非洲的外来人?说实在的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应该怎么定义。那些长年在非洲生活的印巴人算不算外来人?如果说不算,他们可是世世代代在生活在非洲。那些南非的白人又算不算?他们可能早已经把南非当作自己的故乡了。所以想来想去,我觉得我在这里真正想说的是那些生活在非洲的非黑人。
可是这个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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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动笔了。每天从睁开眼睛起,就开始为生活中的一件件的琐事而忙碌。每每想拿起笔来,继续我的“在非洲的日子里”系列,也算是对读者们有一个交代,可是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所打扰。于是就自己安慰自己说:那就再等一等吧!可是,最近看到的几则有关中国人在非洲的报道,使我认识到,的确是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一则报道说四川的五位在尼日利亚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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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非洲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怀念我在非洲度过的日子。要说我那时候呢,人年轻,颇有点“大丈夫四海为家”的豪迈气概。在坦赞铁路中国专家组工作的时候,所有的日常生活都由公家给安排好了:吃饭免费,住房免费,医疗免费,单位还三天两头地发东西,水果啊,墨镜啦,香水啊,公文包啊,床上用品啊,等等。工资呢,公家都给你记在帐上,回国直接到外经贸部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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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系列的开篇就说过,我在非洲各国工作的时候,结交了一些当地朋友。大部分是哥们儿,但也有那么一两个红颜知己。红颜知己我先不讲,我要把她们留在最后,这样就可以先调一调你们的胃口。哥们儿,我今天就先讲一个。他的名字叫路卡利,头衔呢是坦赞铁路局坦桑尼亚分局工务电务科的工务工程师。坦赞铁路的当地官员基本上可以分为两大类:在中国留过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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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93年我开始派驻海外工作到现在,已经有13个年头了。这13年来,我大部分的春节都是在国外度过的。常言道:“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想我们这些目前身处温哥华的海外游子们对此应该是感同身受。到过年的时候,我们会给家里打个电话,给国内年迈的父母和亲戚朋友拜年,给他们道一声平安。可是90年代中期我们在非洲工作的人就没有那么运气。大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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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市机场跟亚的斯亚贝巴的机场很相似,包括带有浓郁非洲色彩的建筑风格,包括墙上嵌刻的各种木雕,甚至包括空气中弥漫的那种可疑的气味,只是强度更加浓烈。后来经过一位高人指点,我才明白,原来是从某一类的人身上所发出的气味。我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否正确,不过的确有相当高比例的当地人身上都会散发出那种气味。据说有勇敢的“老坦桑”(即在坦桑工作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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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亚的斯亚贝巴机场降落停稳以后,乘客们鱼贯走出机舱。大部分乘客都是到非洲公干的中国人。亚的斯亚贝巴是非洲的一个大的中转站,大部分乘客将在此转机,然后乘坐埃塞俄比亚航空公司的飞机再到其他非洲各国。国航的空姐们站在机舱门口,微笑着向乘客们告别。看着她们脸上的职业性的微笑,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们比我幸福多了,因为她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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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把我们拉到了沙迦的PalaceHotel。这家酒店可能也有些年头了,开门的钥匙后面还带着长长的木头把,每次出去的时候把钥匙交给前台,前台把它挂在墙上,回来的时候再从前台那里拿钥匙。后来我发现,我每次跟前台的印度老头要钥匙的时候,他总是微笑的递给我,一点儿也没有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住在那个房间的房客。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觉得非常舒服,后来再去要钥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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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出国旅行就费尽了周折。多年以后,在我受洗成为一名基督徒后,我总是想,是不是神在通过这次曲折的旅程来向我启示我的非洲的日子将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呢?的确,在我意气风发地开始我的非洲之行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想到,我有一天差点儿就死在了非洲,再也回不到我的祖国和我的家人身边。93年那会儿,出国对于大多数国人来讲还是一件挺神秘的事情。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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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89年从上海的一所大学毕业的。那个年头还有毕业分配这么一说。换句话说,一毕业,国家就给你一份工作。工作有好有坏,但是,说实在的,比起现在的大学毕业生焦头烂额的到处递简历,找工作,我们那会儿应该说是幸福多了。而且,更幸福的是,没有学费这么一说,宿舍也是免费的,国家每个月还给几十块钱的助学金,加上我每个学期的奖学金,还真是没有花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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