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到公司打开电脑查 email ,跳入眼帘的是一窜本科友人的邮件。逐一读下,终于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班报。本想把一天的工作好好安排一下,这下可好,思绪总是被这图文并茂的作品诱惑纠绕着,不得安心,一整天心神不定,真是魂牵故里。回到家才把那四页的东西好好欣赏一边。
李谦真不愧是在报社混了十几年,从排版到文章评语,都给人一种专业级水准,排版思路很清晰。我只有佩服两字。想当初,他弃 894 而去,真是明智之举。一个人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自己又很喜欢的职业,其实是一件不易之事。评价一个人聪明不聪明,其实不是看她的分数。当年在课堂上公开昏昏欲睡,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李大总编,其实是个知道自己能力和找到自己位置的聪明人 (李总编, 不要骨头轻呦)。
王掌柜洋洋洒洒满大片的精美文章真是全方位俱全,从描述天堂杭州四季美景,故人思念,到具体聚会描述。让我这个缺席人士也有如身临其中的感觉。应了那句话见文如见人。从王掌柜的写作风格上看,就能看出她的领导才能,面面俱到,慷慨激昂,一幅当家风范。二十年前也是她把我们这帮散兵残足颖聚在一起。王掌柜,辛苦了。从她的文中,也看出一面,她定是常借工作之名,游山玩水,要不然,怎会领略到杭州一年四季的美景呢?杭州,儿时是去过的。同为天堂,和苏州比,我想杭州是大家闺秀,苏州是小家碧玉了。
班报的很大篇幅是照片,也就结开了神秘的一面,看到我们 894 的那一半。队伍真是壮大了,“引进外资,下乡扶贫”同化他人 并不是件坏事。小蒋,统一中国的大志可要看你了。好在当年没有“近亲结婚”,要不然,如今还不知道是喜事还是悲事,正像张璐所言。杨平是不是趁着老婆不在身边,就敢无所愈为,明目张胆得栽倒在花坛中,美滋美味的。你这个,半人半海龟的,可要洁身自好。看了照片, 894 的女生还是青春永驻,四十年后,我大概还会这么说,带了太多的感情色彩。和二十年前比,我们是多了许多皱纹,脸颊也丰满了许多,长发变了短发。可岁月给我们带来的更多的是年轻时买不到的沉静和内涵。喜欢吃嫩草的同志,是否注意到美丽躯壳下是不是有魅力一生的灵魂呢? 894 的男士,正像王掌柜所叙“衣带渐紧”。其实这是件好事。年轻时,大部分男生都比较消瘦, 撑不起笔挺的西装。现在年近四十,加上几磅恰到好处。男性成熟的魅力也就自然而然地溢在其表了 (男生,别太自得,男生的稳重和体重是不是成正比呢?欢迎讨论)。
再谈谈 894 的下一代,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看陈勇一家就知道。他儿子可比他长的帅气,还是老婆基因好的缘故呢?一大问题,好像是我们下一代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 7 : 3 )。 有男孩的家长可要提个醒呦。对那些不惜代价的生两个的,说声辛苦了, 可惜也没能改变失调现状。将来青萍的两个女儿定是强手货。
《 113 英雄谱》,有意思, 让我看了前俯后仰地窃笑,请继续,还有另一半男生呢?没想到二十年后,一些男生的秘密浮出水面,打捞工作谁来做 ? 鼓励李总编多多揭发。既然是《女人是花》。那 894 每个女生在你们男生心目中又是怎样的那些花呢?这话题,看样子要你们男生分组讨论了。期待你们的答案。
郑红的《城市之惑》,淡然而又清新。幸运的是,你最终还能找到你的园子。 对我们这些留外人士,只能用过客和浮萍来形容自己了。在外十几年,总觉得找不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不知张永恒是否有同感?买了房子十年,总是没有买些像样的家具去装饰房间。心里总觉得,以后会搬家,不想给自己增加多余的工作量。没想到,却在波斯顿,一住就是十几年。
李总编 把张永恒比秦桧,大概太过了。不是在这为他昭雪平反。这次张班头为聚会未雨绸缪,最终未能成行,自有他难处。从大学以来, 894 两个大头,给我感觉是,王掌柜象慈禧,张班头是光绪。看看班报的构造就知道了,王掌柜一片头版重文,把张永恒的《问候》压缩到第三版,还是个角落,嗨,二十年后, 894 还是阴盛阳衰。总觉得, 894 男生总在黑暗中为我们女生默默无闻得劳苦着。红花需有绿叶衬,看看郝雨转身霎那间的背影,吴琼扛行李的熊姿,就知道。不知郝雨的背影和朱自清的《背影》可以媲美?李谦引用“女人喜欢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而却爱能让她流泪的人”,对 894 女生来讲,我觉得是女人喜欢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但 894 女生明智的把爱定格在喜欢上,是因为,爱有时会带来太多的伤害。爱护 894 男生,是我们多年的苦心。知道“距离美”一词吗?自然男生认为 894 女生美,就不要走近,近了你们就会看到我们的雀斑。
开聚会前两星期,我老公还告诉我,他找到从波斯顿飞上海的便宜的飞机票,怂恿我只身一人回国去参加聚会,他来看孩子。我谢绝了他的好意。他知道,回国我会很开心,说国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有时想想,你得到幸福有多大,当幸福离你而去时,悲哀就有多大。还是在美东的一角,以平静的心态思念着故乡好友。可孙山的顺手拈来的《涂鸦杂想》却在我平静的湖,打出了一连串的水漂。真是不思量,自难忘。
本和小蒋约好写一篇文章给二十年聚会的,总以工作繁忙理由,搁着,新年后就没提笔。这倒好,却写在会后。
儿女鼾声此起彼伏,在凌晨,寂静,鱼肚色的晨晖下,才把一些零碎的破字烂文碾磨成淡淡的晨烟,弥漫了梦中的西子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