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骚乱明显是素质不高的移民严重破坏了法国的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可是法国舆论主流不指责这些为非作歹的非洲移民,却只一味高喊提高移民生活水平才是根本解决移民犯罪率高的问题;而当法国政要,如总理德维尔、内政部长萨尔科齐,强力斥责暴乱分子为“流氓”“乌合之众”,威胁要对犯罪分子发动“没有怜悯的战争”时,媒体则万炮齐轰,甚至把他们比成纳粹,对他们可能角逐二零零七年总统宝座也造成了负面影响。
其实在这件事上,德维尔和萨尔科齐没有错。可是上世纪六十年代西方的左翼运动,对西方主流思维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今天西方舆论界知识界的六七十岁的泰斗,很多正是六十年代那批积极投身左翼学生运动的毛头小伙子,所以西方社会对很多问题的立场普遍左倾。
西方语言的“左翼”是相对于“右翼”而来。西方语言中“正确”、“正义”又有“右”的意思,如英语right德语recht俄语правый,西方的政治保守派认为自己继承了正确的优良传统,是 right、recht、правый。那么和他们对立的反对派、激进派自然也就叫“左”派了。
左翼思潮的特点是对西方传统的否定。在对外族关系问题上,和右翼针锋相对,他们反对民族主义和基督教至上主义,对本民族从文化到政治都作了极其深刻无情的批判。左翼的批判曾有力推动了西方国家脱离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罪恶渊薮,是西方世界内部最深刻的反省。
不过西方左翼矫枉过正了。民族的确可以分成“先进民族”和“前进中民族”。如果一个民族,宏观上建立了一个真正比较和谐的社会,微观上公民普遍都清楚自己的权利和义务的范围,知道维护自己的权益同时尊重他人的权益,这个民族的确是先进民族。如果一个民族,宏观上只会建立了一个弱肉强食的森林社会,微观上公民普遍权益都被相对强势的人榨取,同时又在榨取相对弱势的人的权益,并且苦练森林社会生存之道,期盼有朝一日媳妇熬成婆,能榨取更多人的利益,这里每个人都是可怜的受害人,每个人又都是可憎的施害人,那么这个民族并不先进,还属于前进中民族。而且不同民族的风俗传统也不同,文明人都会觉得,割阴蒂、缠足这类严重损害自己身体的传统是一种陋俗,坚持本民族野蛮陋俗而不改正的的民族当然不能算先进民族。可是这些是很多西方左翼不愿意承认的,他们会蛮横的把这种划分斥为种族歧视。他们甚至会连民族智商差异这类的纯自然科学研究都不愿意坦然面对。可见他们不明白,客观实在优先于道德。有时他们并不比囚禁伽利略的教会更高明。
可是左翼对本民族深刻的批判已经使他们在西方社会中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吸引了无数信徒。在广大民意压力下,右翼不敢或者忘记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只会附和着不断承认,本民族对原殖民地民族有原罪。这种普遍左倾的情况往往会让一些原殖民地民族无耻的利用。原殖民地民族多是前进中民族,他们会仗着自己曾经是西方殖民主义受害人,肆无忌弹的漫天要价。
其实,当年在世界很多地区,西方殖民者的统治比殖民地上本土政权的统治要文明得多。所以才有那么多原住平民积极逃离本族统治地区,涌向有治外法权的殖民地或租界,原来的村庄也从而形成了今天的人口繁密的大都市。本土统治者并不比西方殖民者更仁慈更公正,而且还滥用殖民者所没有的酷刑,那些原住平民的选择符合历史的逻辑。历史的统计数据可以充分的表明,在大部分亚非地区,在欧洲殖民统治下被害死的原住平民人数,远少于被本土王公祭司迫害致死的人数。但是在今天的左倾思想甚嚣尘上的环境里,西方几乎没人提及这些史实,以免被社会斥为为殖民主义辩护,而原殖民地国家的新兴的独裁政权更不会提这些,一旦被指责大规模侵犯人权,它们只会恬不知耻的百步笑五十步,揪住殖民者当年的侵犯人权的几个案例不放。西方当然应该为其殖民统治的每一桩罪行反省道歉,但他们同时也应该告诉世人,他们当年的那些罪恶往往比起同期的甚至今天的一些本土统治集团的罪恶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不明确这点,许多原殖民地上的前进中民族将看不到自己和先进民族的差距,永远跨不出前进的步伐。现在是有反省传统的左翼再次反省的时候了,因为左翼思想的对本民族的否定已经阻碍了其它前进中民族的进步,包括西方国家里的移民的进步。
法国以及其他西方国家的的非洲移民的确总是首当其冲受到经济衰退的打击。思维左倾的西方社会几乎没有人能够或者敢于实事求是的对这些民族的劣根性做深刻批判,只会一味叫嚣“给这些弱势群体更多福利”,“我们历史上曾对不起这些民族”。而这些移民也就更加肆无忌惮问心无愧的消耗国家的资源。靠生五六个以上的孩子以获得国家法定福利来养活全家,已经是非洲和中东移民中的普遍现象。法国现在经济严重滑坡和此不无关系,经济滑坡必然又影响到社会福利和就业机会。一定程度上,是这些靠福利寄生于法国社会的移民自己毁了自己的赖以生存的社会。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严重的过错,社会再没有财力养活他们,他们就暴动了,因为占主流的左倾声音一直到现在都在让他们相信西方社会总是欠他们的,社会应该无条件向他们进贡。更何况他们是前进中民族,他们聚居成法国的国中之国,这些对法国主体社会半封闭的亚社会在一定程度上遵循着本民族传统的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现在亚社会出现经济危机,森林中饥饿的猛兽突然冲破了对主体社会长期封锁的门,法国骚乱了。
法国等西方国家大规模吸收移民是在二战之后。战争使本国原住民大规模死亡,战后重建需要劳动力,人口不够就吸收移民。由于殖民地和宗主国有政治文化上的联系,西方国家主要是从自己的殖民地上吸收移民。法国殖民地主要在非洲,所以非洲移民是移民的主体。这些移民对战后西欧经济的腾飞有重大贡献,欧洲人也欣悦的接纳了这些移民,一幅多民族平等和谐共处的美好图景似乎已经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不过接纳并不是融合。由于民族传统风俗的差异,移民往往更愿意和本族人共居,社区规模因移民聚集而扩大,而法国原住民一旦发现邻居有越来越多的移民,自己反而有了孤立感,于是就搬到同胞人多的地区。另外移民普遍比较贫穷,总是找房价便宜的地区安家。这些都导致了移民聚居区,包括唐人街,的形成。移民聚居区里族有族规,内部纠纷常常按族规解决,警察管不到。非洲移民多来自前进中民族,前进中民族的族规很多不符合先进民族的现代法制理念,一些移民区就成了犯罪的温床。在经济繁荣时期,接纳而不融合移民,所蕴含的社会危机是难以看到的,因为很多社会问题成了半封闭的移民社区的内部事务,但是当经济萧条到来,移民社区的犯罪率上升,犯罪的影响必然从移民社区大规模扩散到法国原住民的主体社会。
所以解决移民问题的根本在于融合移民,这是西方政治家已经意识到的。为了融合移民,已经有不少国家立法规定,申请入籍者必须较好掌握该国的官方语言。不过掌握语言只是融合的基本条件。要真正实现融合还必须谋求让移民放弃本民族很多和西方主体社会相抵触的传统风俗。这恰恰会招来保守移民的抨击。如家长制、多妻制、包办婚姻等,他们可能会以尊重民族文化传统为理由要求保留。西方右翼应该甩开左翼的挚肘,理直气壮的质问:你们不尊重我们的主体社会的传统风俗和法律,为何要住到我们国家来?
西方政治家应该意识到,最佳的移民融合状态是彻底把移民构筑的半封闭的亚社会溶解到西方主体社会中,不能让他们像一团团油花一样悬浮在水中。移民聚居区是前进中民族的不良传统的载体,移民中的青少年在移民聚居区耳濡目染,很多行为是扰乱主体社会秩序的潜在因素。只要移民聚居区消亡,前进中民族的不良传统也就没有存在的空间,青少年移民也没有机会聚积成犯罪团伙。融合移民的理想状况是,每一个移民都以个体身份生存于西方社会之中,成为主体先进民族的一分子。当然,一个民主自由的社会绝不会用暴力解散移民聚居区。如何彻底溶解移民聚居区,让每个移民自愿离开移民亚社会,全身心成为西方主体社会的一员,又如何让每个原住民敞开心扉悦纳移民移民就像悦纳同胞一样。这将是长期困扰西方政界的课题。
西方思想界当前的任务是抛弃左倾的荒谬论调,大胆批判移民固有的民族劣根性。如果西方真的把移民当作和主体民族一样平等的国家主人,那么就应该深刻批判移民民族的传统文化,一如昔日深刻批判西方主体民族的传统文化。只有这样,移民才能看到自己和主体民族素质上的差距,才会不断提高自己,继续做西方社会发展的推动力,而不再无端消耗这个给自己自由的第二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