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宝贝毒笔梁起超,康有为成了流浪狗
说起梁起超,人们就会联想到他的“少年中国”,他的爱国热情依然感染着现代的孩子们。 可是,历史上真实的梁起超却是个超级卖国贼,大汉奸,极品人渣。此人还被称为“大儒”,可是他在清朝却是屡次考试都不中举,对于清代的书生,他什么都不是,而对现代这些所谓的历史学家,他却成了大碗,感叹中国文化的倒退。
梁起超是怎样成为大汉奸的呢?
因为他科举受挫,投靠了一个英国人,这个英国人对中国没安好心的。慈禧通常是卖国贼的化身,可历史上的真实慈禧却是个真正爱国者,她支持左宗堂打败俄国收复新疆,支持赵尔丰在西藏打败英国,从而扩大了中国版图。她的做法不符合洋人的利益,洋人收买中国各类汉奸以推翻清朝。简单说,中国历史上贼喊捉贼的事情多了去了,而慈僖与康有为及梁起超,孙文等的鲜明形象对比,就是最佳的列证。
梁起超受到英国人的帮助,在中国进行各种颠覆清朝的活动,先是撒发日本人伪造的“扬州十日记”,后来,与所谓的维新六君子勾结,试图把中国变成日本的势力范围,最后,慈禧出面,制止了其阴谋。
梁起超这么好的棋子,日本当然宝贝了,日本把他救出中国,从此在日本和孙文联手,孙文用“民主”和“革命”颠覆清朝;梁起超通过支持“君主立宪”和“抹黑慈禧”以打击清朝威信来配合孙文。通常,人们以为梁起超支持“君主立宪”,而孙文主张“民主共和”,两个人观点对立的,其实不然,二者是在演戏,就如同清末袁大头和革命党联手演戏最后推翻清朝一样。
梁起超和孙文,一明一暗的配合,不仅是对清朝,后来袁大头上台后,梁起超和孙文依旧狼狈为奸,梁起超在袁的手下声称支持“君主立宪”,可后来,他摇身一变,和他学生蔡愕开始反对“君主立宪”,他们明明已经上书或者签字支持“君主立宪”了,现在却说是“恢复帝制”,是历史的倒退,是反共和反民主;同时,孙文和黄兴则在日本的协助下发起了所谓的“护国战争”,把刚刚几乎统一的中国再次分裂,军阀战争也从此开始,几十年的军阀混战,把清朝留下的家底变得“一穷二白”。
日本人在中国无数伟大汉奸的协助下,达到了目的,中国自此一蹶不振,于是,有了后来南京大屠杀。最搞笑的是,帮助日本和英国人的中国汉奸们,却成了圣人英雄伟人大儒。中国的所谓历史学家们,没见到有人出来指出这些无耻谎言,于是,中国的近代历史实际上就是康梁的谎言的变体,因为都是谎言,有的人就说,“中国近代无历史”。
梁起超这个大汉奸混的不错,他的主子欣赏他,而康有为就惨了,真的成了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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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逃亡
毒笔(1)
作者 : 斯特林·西格雷夫
北京城里对新闻记者梁启超的搜捕,在他成功地逃到日本与康野狐会合之后,也就草草收场了。一篇下令将其逮捕并就地正法的谕旨,将此两人形容为“狼狈为奸”,这匹狼就是康有为。而梁启超,这只因为腿太短而骑在康有为背上的“狈”,当时仍在北京,城门已经关闭,为的是防止他逃跑。他只好跑到日本公使馆寻求庇护。危机期间,日本使馆内唯一一名留在城内的高级外交官(其余的人都去海边或大山中度假了)是署理日本公使,他正忙着招待伊藤博文。在伊藤的吩咐下,梁启超立即就得到了庇护权。
伊藤博文在北京又呆了一个礼拜,直到9月29日才离开,其间曾多次和梁启超会谈,也听说了六君子的被捕、审讯和就戮,这几个人都是他在朝廷上的毫无保留的拥护者。与此同时,北京城里一张针对梁启超的全城搜捕网已经拉开。在伊藤博文的指挥下,梁启超装扮成一个日本人,被一个名叫平山周的天佑侠团密探秘密地带到了天津。靠近大沽锚地的时候,这位密探和日本驻天津的领事官护送这位逃亡者安全地登上了“大岛号”炮舰。日本外相大隈重信直接发来了密电,命令大岛号起锚,驶向外海,没想到竟被一艘中国水师的军舰截住了。荣禄总督的密探一直在严密监视着日本人,不过严密得还不太够。中国水兵登上了大岛号,要求交出梁启超,日本船长拒绝了。梁启超这会儿正呆在中国水兵看不见的小舱里,奋笔疾书,给家人和朋友写最后的遗言(他相信这是自己最后的文字)。不过,他的幸运之神还在继续庇护他。中国水兵两手空空地回到自己的船上,大岛号继续它的航程。
在日本,10月22日的《神户记事报》透露:大岛号带来了“一件非常贵重的礼品”。比起康有为来,他多半算得上是“非常贵重”了。这两个人可算是博斯韦尔和约翰逊博士1的中国副本:康有为表演,梁启超记录。直到此时为止,比较起来,梁记者还只是个为康有为出谋划策的无足轻重的角色,一只“狈”(正如那个成语所暗示的),对于昂首阔步来说,自己的腿还太短了。他缺少康有为的攻击性,宁愿通过自己的笔拐弯抹角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日本人的营救把他推到了世界舞台上,并使他成为他那个时代最有杀伤力的抹黑宣传员,一位毒笔大师。他的主要靶子就是慈禧。
虽说他的腿很短,但他的天才却很长。作为一位广东农民的儿子,他聪慧异常。9岁时就能写千字短文,囫囵吞枣地咽下了不少唐代诗人李白那些含碱量很高的诗歌。16岁就中了举人。不过他讨厌专横的形式礼仪,抱怨道:“不知天地间于训诂词章之外,更有所谓学也。”1890年,他赴北京参加会试,铩羽而归。回到广东后,他拜见了康有为,成为康有为的“学堂”里最早的弟子之一,而后又成了“学堂”的一位老师。1892年、1894年和1895年,他三次努力通过科举考试,康有为倒是侥幸通过了,而他却依然名落孙山,最后决定放弃。
由于一次最重要的外事接触,梁启超成了传教士李提摩太的中文秘书。落入李提摩太的圈子是一次意外的运气,命运从此逆转(原文为拉丁文)。梁启超帮着李提摩太向名士们投怀送抱,并接近翰林院中专搞阴谋诡计的那一派。作为回报,李提摩太一直不遗余力地在外国人当中为梁启超树立一个聪明的年轻改革家的形象,说他将领导一个崭新的中国。
有了这样的鼓励,梁启超成了许多维新报纸和杂志的撰稿人。凭着他笔头的力量,1897年,梁启超应湖南巡抚(张之洞总督的亲信)之邀,出任新近创立的“长沙时务学堂”首席讲师,那是一座维新派的温床。在那儿,他加入了另外一些在相同想法的基础上组织起来的维新学会,并成了谭嗣同的朋友,此人将会成为皇上宠信的维新顾问和六君子之一。
恰好在百日维新的前夕,梁启超去了北京,以便帮助康有为推开紫禁城的大门。通过张荫桓爵士出面,梁启超也接受了一次皇帝的召见(在召见康有为之后不久),留下了比较好的印象,得到的奖赏也是一份差事,比光绪先前给康有为的那份可要强多了:他被安排负责新政府的译书局,虽说那些个外国字他一个也不认识。梁启超安静地做着他的后台工作,直到9月惨案突然发生,在伊藤博文的营救下,才免于被刽子手收割。
大岛号炮艇驶进了内海的宫岛港,许多日本外务省的人正在那里等着把梁启超带到预先安排的东京住处。10月底的时候,康野狐在宫崎滔天的护送下,也从香港赶到这里,和梁启超会合。
几个月之前,日本人也为共和运动的领袖孙逸仙博士提供了庇护,那是在他广州起义失败之后,而且已经在横滨为孙博士安排了舒适的住处。虽然康野狐的狂妄自负和政治见解,都与孙博士水火不容,但天佑侠团还是为他们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
日本的知识分子、政客和天佑侠团的头头们,都将康梁二人视为他们实施长期战略的很有价值的马前卒,这一战略就是:将西方殖民势力(尤其是俄国)赶出东方,并将整个东亚置于日本的势力范围内。在这个计划中,天佑侠团是一个危险的合伙人。10年之前,当他们认为大隈重信侯爵带给外国政府太多自由的时候,他的一条腿就丢在了一位自称刺客的人的手里。新近出任外交大臣的大隈重信和天佑侠团又一次展开了合作,这一次的合作,撮合者是康野狐的排满宣传和孙博士的共和密谋。
康有为一到日本,就被介绍为:一个权威的消息来源、一位朝廷的密友、中国皇帝的一位亲信。他告诉每一个人:他的死里逃生,完全是因为李提摩太和窦纳乐爵士的迅速行动,以及英国驻上海领事官和英国皇家海军舰队的施以援手。这使得他说什么比要他是什么更重要。他自吹自擂,说伦敦《泰晤士报》的通信记者濮兰德已经亲自对他进行过审查,并向全世界证实:他是一位伟大的知识分子,一位诚实正直的改革家。
打那时起,康有为的夸张宣传就在普天之下广为流传,极大地扭曲了他对中国维新运动的影响,从而导致西方政府不得不对他认真看待(如果他们知道真相的话,没准就会避之唯恐不及)。几乎每个人都上了他的老当。
从1898年到1900年,外国报纸对中国的维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概鼓掌欢迎,热心赞助。他们不断发表康梁二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创作的那些宣传材料。最主要的材料来源是梁启超的《清议报》,这份杂志由日本人资助,1898年12月23日(也就是他被秘密带出中国的三个月之后),开始在横滨出版。那些文章首先在《清议报》上发表,对北京的人和事给出了一个虚假或扭曲的版本,后来又被梁启超选辑收集在《戊戌政变记》一书中。1899年,此书经过修订在上海和横滨再版,成了百日维新的被普遍接受的版本,是维新运动的《圣经》。
中国的英文报纸——比如《字林西报》和它的每周增刊《北华捷报》(出版于上海国际租界,所以不受满清政府审查机构的影响)——也采用了《清议报》上发表的虚假陈述。《北华捷报》经常刊载康梁的文章(都是被他们当作权威材料披露的)的译文,从而使这些文章完全合乎英美报纸的口味。《北华捷报》上所表达的那些观点,很少归到康有为或梁启超的名下,但其相似性是如此惊人,显然是从同一只杯子里吸吮来的。《北华捷报》的编辑先生们毫不隐瞒他们对慈禧的厌恶,以及对维新运动的支持,如今,康有为自称是这一运动源头。《北华捷报》在上海出版的那些货色,又被濮兰德转运到了伦敦的《泰晤士报》,接下来又被《纽约时报》所摘拾,这两家报纸在整个英语世界担当着纪录日志的角色。(关于慈禧太后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报道,可以毫不费力地顺藤摸瓜:从美国的地方报纸到《芝加哥论坛报》,再到《纽约时报》,然后到伦敦的《泰晤士报》,到上海的《北华捷报》,最后,自然就摸到了梁启超在横滨办的《清议报》。)
梁启超的排满杂志自然受到了海外华人的欢迎。1899年3月发表的一篇文章指斥慈禧、荣禄和刚毅是中国灭亡的设计师,梁启超写道:有人“谓西后与荣禄等今虽守旧,而他日受友邦之忠告,或更值艰难,必当翻然变计也。辨之曰:夫龟之不能有毛,兔之不能生角,雄鸡之不能育子,枯树之不能生花,以无其本性也。故必有忧国之心,然后可以言变法;必知国之危亡,然后可以言变法;必知国之弱由于守旧,然后可以言变法;必深信变法之可以致强,然后可以言变法。今西后之所知者,娱乐耳,荣禄等之所知者,权势耳,岂尝一毫以国事为念哉?”接着,梁启超又补充道:“彼其愚迷,至死不悟。”他将一大堆赞颂之词给了光绪皇帝:“天生圣人,以拯诸夏。……今虽幽废,犹幸生存,天之未绝中国欤!凡我同胞,各厉乃志,各竭乃力,急君父之难,待他日之用,扶国家之敝,杜强敌之谋。”2(此时此刻,梁启超知道得很清楚:光绪既没有被“幽”,也没有被“废”。)
不管朝廷对这份杂志怎样努力地围追堵截,它们还是在中国内地广为流传。高级官员,包括维新派曾经的支持者张之洞总督,读过这份杂志也不免义愤填膺。张之洞警告总理衙门,它正在毒害百姓的头脑。据说,军机大臣刚毅拿了一本给慈禧,而她“非常气愤”。无论按什么标准,这都是大逆不道之罪。1899年2月发表了一篇谕旨,悬赏捉拿康梁二人,“不论死活。”这篇谕旨是由光绪签发的。
很不幸,对于他们来说,满洲人从骨子里就对国际宣传缺乏理解,也完全不懂得如何在中国之外的地方对诸如此类的宣传加以利用,或者进行反击。他们反应迟钝,他们似乎从来就不懂得:这样一些通过报纸、杂志和图书发表的声明对他们所造成的深刻而持久的损害,是能够提出质疑、进行反驳的。在满清统治集团中,李鸿章是个显著的例外,在拳乱期间,他将继续极其有效地利用新闻媒体的宣传和操纵,不过,李鸿章的牺牲品又还是满洲人。最后,慈禧的全部传说演变成了抹黑宣传,而在促使大清王朝衰落和崩溃方面,说谎成了最主要的武器。如果满洲人认识到了这样的危险,那么事情可能会大相径庭,但他们却奇怪地对此熟视无睹,就像那些守卫秦始皇陵的陶俑大军,以其辉煌而紧凑的编队在地底下埋藏了好几千年。
张之洞总督(六君子中有三个人曾经受他的保护)是那些追求朝廷奖赏的人之一。为了让康梁被逐出日本,他不知疲倦地工作。他派出杀手佯装成学生去东京。康有为和梁启超在《清议报》上给予回击,指斥张之洞是个“见风使舵的官吏”,是个事先知道铁帽子们的阴谋却赞同这一阴谋的反动分子。《清议报》出版仅仅一年之后,它在横滨的印刷厂神秘地毁于一场大火。
一点也不奇怪,日本人很快就对扮演吹牛大王康有为的东道主感到厌倦了。他成为大隈重信的座上宾仅仅5个月之后,大隈外相就说服了他去欧洲或北美旅行以进行筹款。康有为当然也没有两手空空地上路,大隈外相和天佑侠团给了他至少9,000块大洋的零花钱,作为路上的开销,1899年3月,他乘船前往加拿大。他没能访问美国,因为美国移民局需要满清政府的担保,所以就去了英属哥伦比亚。在那儿,他受到加拿大官员的认真对待,而他的荷包,则被海外华商塞得满满的。他接着去了伦敦,在那里,自由派领袖查尔斯·迪尔克爵士3在英国下院就英国因为慈禧“腐败而愚蠢”而应该干涉中国的观点提出辩论。保守派(他们对自己的外交报告心知肚明)反驳说:康有为本身有“误导”之嫌。
习惯于靠别人的钞票过优裕生活的康有为,很快就将他的小金库挥霍一空,不得不搬到新加坡,在那儿,有一位受过良好教育、具备跨文化背景的阔人林文庆为他买单。康有为不得不做点什么,要不然很快就要被人们忘得一干二净。林文庆在新加坡的合伙人很乐意支持一次武装起义。凭借着如此激动人心的前景,康有为又从海外华人那里弄到了30万美元的进项,条件是他必须保证新政权的善意。他选择湖北省的汉口作为一个靶子,因为天佑侠团已经在那儿开设了他们的连锁药店的分店,可以用作军事行动的前哨站。从此以后,汉口的许多乡绅和富商都被策反了,于是康有为便设想:有了他们的支持,要发动一次起义大概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