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与曹雪芹的恩怨---驳:刘心武
雍正为什么抄曹雪芹的家? 个人认为,与政治无关,如果是因为曹家靠近“太子党”,雍正早可以处理曹家,甚至灭曹家的族也说得过去。事实不是这样,雍正只是对“太子党”的头目打击,下面的人放过。我认为,根源还是曹家腐败,被人投诉了,而雍正时代是整治腐败最严厉最有成效的,曹家不过是其中之一,而且,雍正也没有把太子党的旧账和曹家腐败的新账一起算,否则,曹家受到的处罚没这么轻松,就不会给曹寅之妻留下房产17间和三对家仆,也许我们就看不到红楼梦了,实际上,雍正不过是口头上流露出对曹家不喜欢而已。所以,从各个角度推测,雍正为什么抄曹雪芹的家,并非政治原因,刘心武的政治说是错误的,站不住脚的。
曹雪芹的曾祖曹玺任江宁织造。曾祗母孙氏做过康熙帝玄烨的保姆。祖父曹寅做过玄烨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使,极受玄烨宠信。玄烨六下江南,其中四次由曹寅负责接驾,并住在曹家。曹寅病故,其子曹□、曹俯先后继任江宁织造。他们祖孙三代四人担任此职达60年之久。曹雪芹自幼就是在这「秦淮风月」之地的「繁华」生活中长大的。
康熙去世后,雍正帝即位,几次江宁织造贡入的织物不合格受到雍正训斥,后来御史汇报曹俯任由管家监工,自己不理政事,再加上亏空银两。最终因其解送织物上京,骚扰驿站,勒索钱物,被山东巡抚参奏,雍正批示「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下令抄家,枷号催交亏欠,所有家产奴仆都赏给新任江宁织造隋赫德,新织造将北京房产17间和三对家仆给了曹寅之妻度日,是崇文门外蒜市口曹雪芹故居。乾隆帝
即位后宽免其欠银,但家族已经没落。
关于《红楼梦》的创作过程以及曹雪芹的中、晚年生活,由于文献资料极少,很多问题无法确知。从曹雪芹的好友张宜泉、敦敏、敦诚等人的零星记载中,我们仅知道曹雪芹多才多艺、工诗善画、嗜酒狷狂,对黑暗社会抱傲岸的态度。曹雪芹身胖,头广而色黑。他性格傲岸,愤世嫉俗,豪放不羁。嗜酒,才气纵横,善谈吐。曹雪芹是一位诗人。他的诗,立意新奇,风格近于唐代诗人李贺。他的友人敦诚曾称赞说:「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又说「知君诗胆识如铁,堪与刀颖交寒光。」
曹雪芹还是一位画家,喜绘突兀奇峭的石头。敦敏《题芹圃画石》说:「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醉余奋扫如橡笔。写出胸中块磊时。」可见他画石头时寄托了胸中郁积的不平之气。曹雪芹的最大的贡献当然是他的小说。《红楼梦》内容丰富,思想深刻,艺术精湛,把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推各最高峰,在文学发展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曹雪芹创作《红楼梦》是在极端困苦的条件下进行的,「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这部巨著耗尽了他毕生的心血,但全书尚未完稿,他就因爱子夭折悲伤过度而一病不起,「泪尽而逝」,终年还不到五十岁。
雍正一生,以务实精神治天下。他刚一继位,便针对腐败衰颓之风进行了坚决地惩治与清肃。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文武百官:“朕平生最憎虚诈二字”,“最恶虚名”。一“憎”一“恶”,鲜明地表达了他对虚伪、欺诈等腐败风气的批判态度。
雍正每天都要批阅大量的奏折,少则一二十件,多则三四十件,为此常常工作到深夜,有时他的批语甚至比奏折本身的文字还要多。今天,在留存下来的在清宫档案中,就有数以万计的雍正批过的奏折,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雍正对腐败的痛恨和他务实的作风。
不知道从何时起,清代官场上流行着这样一种陋习,各省文武百官刚刚到任时,几乎都是极力地述说当地的吏治民生如何地糟,等过了几个月,就一定奏报说,通过雷厉风行地整顿,情况已经如何地好转,以此显示自己的才干和政绩。对这类奏报,雍正毫不客气地指出:“只可信一半。”
有一次,川陕总督岳钟琪将几个省区严重干旱的情况如实上报,雍正夸奖他说:凡地方事情,都如此据实奏报,不加丝毫隐饰才合朕意。朕希望所有内外大臣,办事只讲一个真字。
贪官污吏压榨百姓的惯用手法就是摊派克扣。雍正三年(公元1725年),主管四川陕西军政要务的总督岳钟琪,将两省乱摊乱派的名目进行综合,共有三十多项,他把这一情况如实上报朝廷。雍正夸赞岳钟琪毫不护短。他还指出,不但四川、陕西有乱摊乱派的现象,其他各省都一样。为此,雍正选派一大批官员调往四川、陕西,让岳钟琪坚决果断地替换掉各府州县的不法贪官。
奏折是君臣之间沟通情况,上传下达的工具。清朝文武大员的奏折,都是派专人赴京,直接送到皇宫大门。雍正指出:有事,一个月上报几次都无妨;没事,哪怕几年没有折子也不会怪罪。他反复强调:“只务实行,不在章奏。”
云南布政使葛森没事找事,频繁上奏。雍正就批评他说:路途这样远,派专人送来这些没有用的奏折,不知你用心何在?如果想用密折奏报,来讨好皇上、挟制上司、恐吓下属,那实在是耍小聪明了。
雍正多次告诫群臣说:说一丈不如行一尺。他所关注的是文武大员是否实实在在地干事,而决不在于奏报是否多,说得是否动听。因此,他对官员进京面见皇帝也一直控制得很严。
雍正早就发现,有些地方官,只看皇帝脸色办事,事务大小都要请示皇帝。对这种事,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些人实际上是在推卸责任,为自己留条后路。
雍正后期,清政府连续六年在西北用兵,讨伐叛乱的准噶尔部首领,当时的军事统帅岳钟琪曾就何时进军如何用兵等问题请示皇上,雍正严厉批评他说:朕在数千里之外,怎知道当地具体情况,这都是你大将军因时因地酌情办理之事,朕怎么可能神机妙算、给你下命令呢?
雍正认为,凡事不考虑本地实际情况,只知道遵旨而行并不一定是好官。云贵总督鄂尔泰对不完全适合本地情况的谕旨敢于变通执行,提出不同意见,雍正赞赏他是为国家做官。而云南巡抚沈廷正一味迎合谕旨,雍正严厉斥责他:是为自己做官。
对于那些不做实事、光搞花架子,做表面文章的阿谀奉承之徒,雍正简直是嗤之以鼻。有一次,川陕总督查郎阿和陕西巡抚武格在受到批评后在折子上自责说“奴才愚昧”。雍正用红笔在“愚昧”二字旁重重划了一笔,训斥道:若把你这个愚昧之人用为封疆大吏,那么朕的愚昧又怎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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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心武:红楼望月 曹雪芹父祖两辈,与康熙朝时的太子胤□关系密切,这是雍正登位后厌恶曹家抄其家治其罪的根本原因,什么“骚扰驿站”、“任上亏空”等都只是表面罪名。 按说胤□在雍正二年囚死后,曹家作为“太子党”无论主观上还是客观上,就都“没戏”了,乾隆既已登位,成为“新日”,哪里还有什么“旧月”,但历史上的情势却是,“太子党”不仅没有覆灭,反更活跃起来,他们聚集在胤□儿子弘皙麾下,积蓄力量,频繁计议,寻求时机,以求一逞。那时弘皙以理亲王身份,居住在北郊规模宏大的郑家庄王府,居然设立了自己的内务府七司,俨然有“影子政权”之架势,弘皙在康熙活着时,已是一少年,而且甚得祖父喜爱,雍正的登位,他自然不服,到了乾隆登位,他更不忿,自以为康熙才是“正日”,自己父亲胤□是“明月”,“明月”继承“正日”才是正理,他以康熙嫡长孙自居,父亲既殁,他便是“明月”了,视乾隆为“伪日”,要“正位”取代。弘皙这样想倒也罢了,谁知乾隆初年,一些皇族亲贵,包括几位雍正优渥重用的王侯及其后代,竟也如是想,并且勾结起事,在乾隆二三年时已公然营造出了“双悬日月照乾坤”这一紧张局面,“三春去后”,到乾隆四年,他们想趁乾隆出猎时行刺政变,乾隆不动声色,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粉碎了他们的阴谋,此即“弘皙逆案”,牵连到许多官员,曹家也就彻底毁灭在此一“逆案”中。曹家不能不受弘皙一党之诱惑么?一来他们内心也是一直倾向于“明月” 的,二来根据他们的“老根”,弘皙的新“太子党”是绝不会在集结力量时,不找 到他们这个老“太子党”来“捧月”的,“双悬日月照乾坤”,对曹家来说──折射到小说里就是贾家──既是对所面临的政治大形势的比喻,也是在“日”“月”夹板中煎熬难耐的写照。 明乎此,也就把握了曹雪芹写作《红楼梦》时的心理状态,以及贯穿在全书中贾家 故事的福祸根源。从十七、十八回往后,《红楼梦》故事的时序是非常清楚的,十八回后半到五十三回全写的是乾隆元年的事,而且春夏秋冬都细描精绘,连这一年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都准确地写了进去;五十四回到六十九回写的是乾隆二年的事;七十回到八十回写的是乾隆三年的事。但第一回到十七回的时序却比较模糊,还有前后矛盾之处,我以为这是作者有意回避雍正朝的曹家窘境,不将其按真事实移入书中贾家的故事里,反倒把乾隆元年后曹家中兴的局面夸张逆延到那以前,去想像贾家彼时的生活情景。这样变通的艺术构思是既必要又巧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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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榷: 在封建王朝中,最高统治者对下属的一切好恶无不包含浓厚的政治色彩,仅仅因为腐败和暴富是搬不倒一个人脉粗壮的家族的!所以说皇帝的“务实精神”也是为了维护其统治,根本不可能因为整治吏治将其身边红人抛出去。所以一切所谓“朕平生最憎虚诈二字”,“最恶虚名”等均为借口。 这里的例子很多,翻开中国历史比比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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