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裴勇俊

有这样一个男人,兼有着俊朗的样貌及王子般的高贵气质,他睿智幽默, 举止谈吐温文尔雅,脸上永远带著摄人心魂的温柔的微笑,他的人格魅力似二月里的春风,在你不经意时,已经渗透到你的每一寸肌肤,你的骨髓。
正文

不願完結的情定 网友续(24)

(2007-04-08 09:15:55) 下一个
作者:hakulamatata from http://www.dreamyj.com





又被潔霓丟在這裏,容齊呆坐著想她的話——雲熙、泰俊哥還有自己,我在為難他們嗎?為什麼我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歡自己願意喜歡的人,就會為難別人?

容齊想起跟泰俊一起抵達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他一眼看到出口外面披著一件藍色毛衣的雲熙焦急張望的眼神,但是她卻沒有看到自己,只看見了走在前面的泰俊,她歡快地迎上來一把抱住泰俊的脖子,直到泰俊微笑著輕輕拉開她,招呼自己,他看到她才發現尷尬地站在後面的自己,但一瞬地不安後,她立刻坦然地笑著向自己打招呼:“你也來了,容齊。”……

雖然不好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站在泰俊哥身後的容齊。儘管泰俊竭力保持三人之間平衡的距離,可雲熙並不願維持這樣的距離,她清楚地表明對自己兄妹般親密和對泰俊情侶間熱情的不同。明知道愛情不是可以算來算去算出誰輸誰贏的生意,但在雲熙心裏,自己能走出泰俊哥的影子,站到他旁邊來嗎?

不管怎樣,我不會放棄——容齊堅決地想,把手中的清水一飲而盡。“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吧……”潔霓的話卻又在耳邊隱隱響起。


臻茵匆匆趕回餐廳,東賢已經不見了,服務員說他已簽帳離開。臻茵心急火燎地回到小島,終於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倚坐在廊下,心才算踏實下來。她輕輕走過去,外套和鞋已被他脫下扔在一邊,赤著腳踩在地上,她好像看到好久不見的寂寞又悄然地圍住了東賢,放下的心不禁又心疼地讓她蹙起了眉,靜靜地坐到他身邊,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是否應該這麼倉促地把東賢和父母們湊合在一起。畢竟新婚後要接受和融入新的家庭和親情關係,即使對於在正常家庭中長大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對東賢來說,這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和遙遠。

東賢坐在這裏,面對著大海,他無法找到答案的問題使他再次感到茫然。他並不害怕面對那種直視和被追問的尷尬,但他一樣想知道答案。也許這個問題本來就無解,可面對爸爸的無語,難道他應該用——“沒關係,我並不介意”——來化解?這個困擾他二十一年並且改變他一生的問題,如果真的無解,他又該怎樣學會接受?

家庭對他來說,現在,除了臻茵,陌生多過溫馨,可即使為了臻茵,他也不可能再掉頭而去。

臻茵輕輕用手摟住他,柔聲道:“你還好嗎?東賢。”

東賢感覺到她手臂傳來的溫柔,轉過頭看著她微微一笑,酒精讓他的頭昏沉沉的,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疲憊,臻茵笑著對他舒展開輕蹙的眉,拉他躺下——將他的頭枕在自己腿上,拾起他的外套給他蓋在身上,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面頰和鬢髮,就像這裏溫暖的海風輕柔地吹散他沉鬱的酒氣,她的輕撫能抹去他心上離離舊痛難平的皺紋,她要用自己的懷抱包圍住他,使他遠離曾像霧一樣籠罩他的寂
寞。

東賢順從地躺下,在臻茵溫柔的手中,他眉間寬寬地閉上眼睛,他的笑終於放鬆地融入夢中:“臻茵,沒有你,我怎麼能得到幸福?……”

幸福已經駐紮在身邊,此刻你正枕著她入眠……


裏奧到前臺替老闆辦理客人退房和送機服務,送完賓客後他自己的TAHITI之旅也將結束了。在向東賢彙報了近期的準備工作後,他又報告了金福萬對手的調查情況:這是一家政府背景深厚的企業集團,股權結構混亂,業務結構也並不合理,不過因為其資助的政界人士在近期成功上位,所以在信用資金方面可以得到銀行的大力支持。雖然東賢也希望這次能讓裏奧也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們必須要趕到對方的前面才行。

裏奧辦好手續趁著東賢陪臻茵去和父母告別,在咖啡座等待的時候,他也積極搜尋自己的目標——在這個熱帶天堂沒有點豔遇就離開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這裏有很多美女也是為他這樣時刻準備好了的男人準備的,裏奧很順利地就和一個金髮辣妹搭訕上了,正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對面的女人卻突然不說話了,眼睛越過他瞟向後面。裏奧知道自己的吸引力並不在於外表,而美女眼裏能在實力和外表上都讓自己立時靠邊的人,裏奧在心裏冒出的第一個名字——申東賢。不過這裏出手闊綽的帥哥多的是,但他還是忍不住轉過去看了一眼,竟果然是東賢從電梯口往外面走來。真是的,裏奧無奈為什麼自己這種時候的判斷總是特別的准,他開始懷疑老闆選擇這裏度蜜月的正確性,他怎麼能在這裏平安無事地呆上一個月?

果然面前的女人蠢蠢欲動,他好心地提醒:“他已經結婚了,你不用再打他的主意。”

女人並不介意:“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是我老闆。”算了,只要跟他在一起這樣的事情見多了,裏奧早已習慣,這個小妞的態度倒也打擊不了他。但願她好自為之——我的老闆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除了對徐臻茵。

裏奧悠閒地喝口咖啡,他從來都阻止不了那些喜歡飛蛾撲火的女人,今天也不例外,反正老闆也早煉成金剛不壞之身,他就當再看出戲好了。

這位小姐端起飲料便嫋嫋婷婷地朝東賢迎上去,錯身時不出意外地把飲料碰翻在東賢身上,然後又毫無新意地故作驚慌邊賣力幫他擦衣服邊尋找機會。

裏奧放鬆心情在一旁看著,一邊猜測老闆現在的反應跟以前會有什麼不同,一邊估算自己出場的最佳時機。

沒等他認為時機成熟,他看到臻茵和她父母以及飯店的一些同事一起也從大廳走到了咖啡座前,大家的目光都被蹭在東賢身邊和他糾纏的女人吸引了,裏奧趕緊走過去。

在父母和同事擔心的異樣眼光下,臻茵先裏奧一步走到東賢的身邊,只聽那個女人用英語不住地嬌聲道歉:“噢,真對不起,我幫你擦乾淨……”東賢想揮手擋開,保持風度沒有發作。

臻茵不動聲色地站在旁邊問:“東賢,怎麼了?”

東賢聞聲抬頭,淡然一笑:“沒事。”心裏雖有些惱火,他不想計較,也不是頭一回了,到此為止他是不會發作的。

那位小姐當然一眼就看出臻茵的身份,卻想當然地認為自己更有機會戰勝這個看起來不過如此的東方女人,她挑釁地在東賢身邊無意退開,繼續殷勤地上下其手:“我會幫你擦乾淨。”

臻茵見狀禮貌地一笑,對她說:“沒關係。”心裏卻已被她的態度惹出火來。她抬手招來服務生,用法語客氣地詢問:“這位小姐不小心把飲料打翻在我先生身上,她很想幫他弄乾淨,我想你們可以幫她這個忙吧?”

“當然,夫人。”服務生恭敬地回答。

“謝謝,”她矜持地笑著走上去站在東賢面前,親熱地替東賢解開西服的扣子,幫他脫下來。東賢開心地順著她,雖然他處理這樣的意外早已駕輕就熟,但他更是十二分的願意看到臻茵來為他出頭。

臻茵轉身把衣服交給服務生,還不忘特別提醒:“哦,這是手工定制的西服……”她心裏此刻不禁有些感謝當初那些讓她吃夠苦頭的刁鑽客人。

“當然,夫人,我們飯店有特別針對貴賓的最好的洗衣服務,請您放心。”
轉回身又像突然想起似的,“我想今天晚餐前我們可能需要……”

“沒問題,夫人。”服務員始終畢恭畢敬。

“謝謝,洗好後請送到這個房間,”她終於滿意地寫下自己的房間號碼,又順手遞給金髮美女,“我想也許帳單記到這位小姐帳上,她就不會再這樣不安了。”

看到別人無可推脫地簽下字,她還沖人家得意地一笑,“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他們一定會處理得很好的。”

說罷挽著忍不住低頭微笑的東賢體面地告辭:“再見。”

在對方幾乎噴火的目光的注視下,她再度優雅轉身,上下打量一番人家的清涼裝束後特意體貼地說:“對了,如果你沒帶小費,我很樂意幫忙。”

裏奧在一旁暗自歎口氣把小費放到服務生手裏跟著他們一起離去,為什麼女人總是不聽他的勸告?


陸續送走所有的賓客,沒如願收穫自己預期的豔遇,裏奧也要和雲熙一起搭機返美。

臨行前,東賢和裏奧在一邊交代著什麼,雲熙看著面前的臻茵由衷地說:“臻茵小姐現在一定很幸福,你看上去比任何時候都漂亮。”

“謝謝。”臻茵微笑地看著她,“你也會得到這樣的幸福。”

“對。你也會祝福我嗎?”雲熙直視著她——雖然泰俊現在還為你神傷,但我不會放棄幸福的機會。

那樣坦白堅定的眼神讓臻茵很感動,她不禁微微點頭,“當然。”泰俊偶爾劃過眼前的落寞,讓她更希望雲熙和泰俊能得到同樣的幸福。

“東賢先生。”看到東賢和裏奧走過來,雲熙站起來打招呼,臻茵聞言也笑著回頭起身。

“準備好了嗎?”東賢走到臻茵身邊微笑著對雲熙說,“還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謝謝,”雲熙搖搖頭,“都已經好了。”
東賢點點頭,“裏奧會和你一起回去,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跟他說,他會幫你處理的。”

“好。對了,謝謝你一直這麼幫忙韓泰俊先生,還有這次的事情也要謝謝你。”雲熙對東賢欠身鞠躬。

“你不用謝我,飯店的事情我也有份。這次的事希望韓國方面沒有人知道。”東賢提醒她,韓泰俊也一樣。

“好,我知道。”雲熙點頭答應。

“這次”?什麼事?看東賢和雲熙神秘的樣子,等裏奧和雲熙一走,臻茵就迫不及待地向東賢提出自己的問題。

“沒什麼,只是有一點工作。”東賢笑著岔開,“現在大家都走了,終於只有我們倆了。”

看到東賢一副很陶醉嚮往的神情,臻茵忍不住好笑,“你好像等了很久了?”

“當然。”東賢挑挑眉毛,“不過還好,不算太久,我還可以忍住不用想辦法把他們趕走。”他向臻茵伸出手。

臻茵笑著鑽進他懷裏,“你會想什麼辦法?”她既好笑又好奇,東賢也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

什麼辦法?他隨口一說而已,轉念間他倒真想到一個好辦法——“如果他們真的那麼想看我們怎麼度蜜月,就讓他們看個夠好了……”最後的呢喃被他和著臻茵的喘息一起吞下。


南太平洋溫煦的海風,怡人的美景和心愛的伴侶,讓這裏的確成了東賢的天堂。他終於深切明白以前那種工作一停下來便不知所措的寂寞有多麼可悲,現在他享受著拋開一切,即使只跟臻茵閑坐一起也很充實的快樂,他心裏的空洞已被幸福填得滿滿的。

不過有一點也讓他很“沮喪”——即使他這個自以為本領不錯,還對地點和項目都精挑細選的老師,在花費時間精力無數後,仍無法教會一樣得意功夫給自己選定的“關門弟子”。

臻茵對這個老師已經產生天然的依賴,而且還認為師父的功力過於高深影響學生學習的勁頭,另外學習內容也讓她覺得遠不及老師本身有趣。每一樣東賢悉心所教的“課程”,她都只跟著老師走進門而已,至於還需要自己的修行,她可沒空浪費時間——老師不陪了,還修什麼行?

尤其是東賢認為最有必要教會她的游泳,特意選了瀉湖裏的小島做窩,既有人工泳池也有天然淺水海灘供她撲騰,更有專職老師天天陪訓,可臻茵只學了個閉氣漂浮,便再無進展。每每看她埋頭苦游十來米左右便要翻騰著嗆入水中,偏偏這個教練沒辦法等學生嗆夠水自然就學會,總是三五下趕緊遊近撈起她,所以到“出關”臻茵仍只學了個潛水艇的功夫。

不過她卻發現在水浮力的作用下,攀附在東賢身上有很多遊戲好有趣:她喜歡仰躺在東賢身上,讓東賢帶著自己遊弋,看著上面的藍天和掠過的海鳥,分不清自己是鳥還是魚;她喜歡東賢把她托在水上,讓她像木馬一樣旋轉;她喜歡東賢在水中一隻腿就能當她的蹺蹺板;她也發現在水裏,她好像能像東賢一樣有力,她可以背著東賢在水中漫步,也可以拖著他繞他們的小島一圈圈地轉。

而東賢也不得不承認水中的樂趣並不在游泳而已,反正她堅持:“你不在水裏,我就不會在水裏;既然你在水裏,我會不會游泳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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