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样一件事,会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内容?
这是谁在造假?
是网络骗子?
是《博讯》?
本皇帝,为此,还救济张淑凤一千一百克朗金钱。
只有将两篇不同的文章,一齐贴上,让全世界的正派人士,澄清是非!
中华正国皇帝胡德斌于欧洲行宫。2007,9,4。
第一篇:
政府为什么要照顾你一个上访户呢?
http://news.boxun.com/news/gb/yuanqing/2007/06/200706051302.shtml
政府为什么要照顾你一个上访户呢?
请看博讯热点:警察、官员恶行
(博讯北京时间2007年6月05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日前北京顺义因遭当地不公对待而上访的张淑凤,欲根据国家有关政府申请低保,结果遭当地办理低保的工作人员粗暴地拒绝,当张淑凤追问为什么不根据有关规定给自己办理低保时,那人反问道:“政府为什么要照顾你一个上访户呢?”看来上访成了一些地方政府工作人员歧视打压弱势群众的有力依据。
(博讯 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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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凤家住北京顺义区仁和镇前进村,是个普通本份的京郊农民,丈夫张德利靠蹬三轮车谋生。2001年12月,张淑凤的女儿张楠因病上学迟到,受到班主任的体罚,下午张德利去学校评理,结果遭到学校几个老师的围骂,傍晚他去接孩子时被学校一闫姓教师纠集三个社会流氓持棍殴打,造成“急性闭合性颅脑损伤”,头皮下血肿,另四肢、胸、背部多发软组织损伤,从此瘫痪,失去了劳动能力。孩子也因此受惊吓而出现精神障碍 ,晚上哭闹、大小便失禁、沉默自闭。家中没有了经济来源,并且还要常年负担高昂的医疗费。为讨回公道,惩治犯罪,张淑凤通过法院及政府各级信访途径作出努力,但由于犯罪份子在当地的关系网,使他们申冤无望,为此他们也曾多次到北京市及国家有关部门上访,结果均没有得到解决,并且因上访张淑凤还被通州当地警方威胁、殴打、拘留过,并因此造成腰椎损伤,严重影响正常劳动。2006年3月2日,张淑凤更被无故劳教一年。如此一来,致使张淑凤一家经济完全陷入极度困境。为了生存下去,张淑凤从事过捡拾废旧等多种工作,但因身体伤病所限,家中生计无法维持。孩子也曾一度失学。
如此伤残贫困的家庭,根据国家有关政策完全应该享受低保。张淑凤也为此多方奔赴。2004年7月7日,张淑凤找相关领导要求办理低保,他们说:“要想办低保得写保证书,以后不再上访了,张楠爸爸的伤不能说是老师打残的,是他自己生病致残的”。当地派出所也表示只要张淑凤写个保证,他们愿意出面给办理低保。在遭到张淑凤的拒绝后,他们就不给办理。最后无奈之下,张淑凤提出给孩子办个低保以方便她上学,能吃饱饭,结果还是遭到当地有关工作人员的拒绝。近日张淑凤再次前去办理低保,竟再次被工作人员以上访为由拒绝。目前张淑凤家挣扎在饥饿伤痛的困苦中,她请求外界一切有良知正义的人士给予他们以道义的声援与经济的资助,以便让她的孩子不至于挨饿。
联系电话:01069440261
2007-6-5 [博讯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博讯 boxu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或者发稿团体的观点、立场
第二篇:
女儿答错题被老师殴打 家长因上访遭劳教
——顺义村民张淑凤的控诉 http://www.bowenpress.com/cn/2007/china/450_1.shtml
我叫张淑凤,女,家住北京市顺义区仁和镇前进村,一家三口人,我丈夫张德利和女儿张楠,全家人主要靠我丈夫蹬三轮车的收入维持生活。现在,我再次向您控告北京市公安局顺义分局(以下简称为:顺义分局)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打击报复、恐吓威胁与殴打致伤的事实。
事情的起原是:我女儿张楠于2001年12月20日在学校里被老师王秋菊殴打伤右脸,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经常休学在家里;我丈夫到学校去理论,又遭到校方老师闫丕雄手持铁棍并勾结社会上三个流氓殴打致残,完全靠拄着两拐杖行走,已经丧失了劳动能力;闫丕雄的哥哥闫志刚是顺义分局的副局长、王秋菊的亲属是顺义区教育局的主要领导,致使这一件连续性的伤残案件无人敢管。因此,我开始上访,曾经到过区教育局、区政府、市教委、市政府、市人大等单位去反映和要求解决问题,新闻媒体也曾经连续报道过,却至今没有解决问题,令我和全家人都很不服。
更令我特别有服的是:我丈夫被闫丕雄与勾结的三个流氓殴打致残后,由我家出钱,仁和派出所委托顺义分局于2001年12月22日对我丈夫做了人体损伤鉴定,《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的结论却是:“张德利头部、躯干部及肢体部损伤……构成轻微伤(上限)”。
因特别不服,我长期上访,引起了有关人员的憎恨,更引起了顺义分局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打击报复、恐吓威胁与殴打致伤:
1、在2004年3月14日,顺义分局连最基本、最简单的证据都没有,故意给我捏造了无中生有的“爆炸”罪名;于是,顺义区看守所立即以“因爆炸”罪名对我实施了八天的拘留;在2004年3月14日,却又以“现因事实不清、证据不充分”为由,“经顺义分局决定,予以释放”了我。
2、在2004年3月14日,又以“因犯罪嫌疑人张淑凤涉嫌爆炸罪证据不充分”为由,“决定对其取保侯审,期限从2004年3月15日起算。”
至今,我不知道这个“取保侯审”撤销没有?也没有人告知我。
3、在2005年3月31日,我和女儿一起坐925路公交汽车到北京市里去上访反映问题;我突然被一个动作迅速的男人用利器扎伤了头顶,随即,那个男人跳下汽车逃走了;我立刻到医院检查治疗,《诊断书》可以证实:“头顶部有一针眼,周围红肿”;我打“110”报警,却无人理睬我。
4、在2005年10月5日,我到北京市里去上访反映问题;次日凌晨3点半钟,仁和派出所阮学明副所长受命开警车去接我回顺义,在返回途中,阮副所长恐吓威胁我说:“你再去上访,我们派出所就弄死你,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让你们连尸首都找不到。”
5、顺义分局还对我实施了更为恶劣的打击报复与殴打致伤,事发于2006年2月16日,国家信访局给我发了一封“信复字〔2006〕294号”信,告诉我:“张淑凤同志,您致胡锦涛同志的来信收悉,我们已转请北京市有关部门调查处理。谨此函复 二OO六年二月十六日”。
国家信访局的函件,激怒了顺义分局,立刻对我变本加厉地进行了侵害:
就在我收到这封信,全家人满怀着“深山里终于出了太阳”的喜悦的时候,北京市人民政府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根据顺义分局的认定,于2006年2月28日签发了“京劳审字(2006)第74号”《劳动教养决定书》,决定对我“劳动教养壹年,决定劳动教养前,先行羁押一日折抵劳动教养期限一日,劳动教养期限自2006年3月2日至2007年3月1日止。”整整关押了我一周年。
就在2006年3月2日这天,仁和派出所周福涛副所长以“我们领导帮助你解决问题”为由将我和丈夫骗出家门并直接带到了派出所后,阮学明副所长立刻指使一帮警察们对我拳打脚踢。将我的腰踢打致伤;最后,周福涛才将我戴上手铐送进了北京市劳教调遣处实施劳教。我的腰严重受伤情况,在北京市劳教调遣处有入狱当天进行例行身体检查的记录可以证实,腰伤的后遗症至今还折磨着我。
以上就是顺义分局为了阻止我上访而进行的一系列打击报复、恐吓威胁与殴打致伤的事实。——我们全家的活路在哪里?!
控告人:张淑凤
2007年9月1日
联系电话:010-69440261
附:心头的铁丝网
我们是身在北京的一群大三学生,当我们逐渐了解了张楠这名小学女孩遭到体罚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我们希望用我们的耳、我们的眼、我们的笔和我们的心真实地表达我们的所见、所闻和所感。希望我们的热情、我们的努力从更多的侧面、更方的视角去了解去认识这一事件,也希望更多的人们来关注它,希望更多的人来一起努力,期待不久的将来能给这一事件一个更好的答案或结果。
一 张楠母亲的自述
我叫张淑凤,女,37岁,北京市顺义区仁和镇前进村人。2001年12月20日,就读于顺义区仁和完小学(原城小)的女儿张楠因上学迟到,被班主任老师王秋菊用手戳了右脸,结果导致张楠右脸部青紫,内部破损起泡,无法吃饭。
当日下午,丈夫张德利送女儿上学并找到张秋菊老师理论,受到老师张丽杰、闫丕雄以及学校主任肖长山的辱骂。下午四点,我与丈夫一同去接女儿,闫丕雄老师手持铁棍,并纠集三个流氓,手里拿着木棍,四个人一拥而上,对丈夫一阵暴打。我拨打110后,是我把丈夫送到顺义医院,医院诊断为:急性闭合性颅脑损伤,脑外伤后神经性反应,头皮下血肿(枕)。四肢、胸、背部多发软组织损伤。在住院期间,丈夫只能靠输液维持,但仅到第9天,院方就强制让我们出院。
我希望能有个给我们公道的地方,可是到处碰壁。后来了解到闫丕雄的哥哥闫志刚是顺义区公安分局副局长,而王秋菊老师也有直系亲属是区教育局的领导。我找到区政府和市教委,但是他们的领导说闫打人的事情由派出所处理,其他的老师的事情要调查。可是多次去派出所他们总是说:“闫丕雄不承认打人,另外三人他也不认识。”2002年5月24日,我去找顺义区教育局的线长久局长,他说:“你往上告随你的便,你告到哪里,我们的关系网就到那里,我们教育局里有的是钱。”
丈夫张德利被打之后一直躺在家里,生活不能自理,但当时的法医鉴定只是:轻微伤,拍了六张很可能说明问题的照片,却都让派出所的人拿走了。在我的多次强烈要求下再次鉴定,但一个叫杜新增的法医只说是轻微伤,原因是缺营养。在没有人管的情况下,我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在5月30日晚上连夜送到北京友谊医院进行急救。经CT检查为:后枕部颅骨病变。友谊医院开的住院证上写道:(1)闭合性颅骨外伤(2)左侧枕部金属异物待查。但住院要交押金两万元,经我和孩子苦苦哀求,就住在了楼道里,等后来钱花得差不多了,医院把我们赶出来,脑袋里的金属异物也没有取出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做了最大的努力,尽到了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一切,但还是一点结果也没有。我灰心、失望,在万念俱灰之下,2002年11月7日我将丈夫张德利送到了天安门广场,头也没回就走了……后来他被顺义公安局拉了回来送到了仁和派出所,在那里连打带骂折磨了他一夜。……
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女儿张楠转到西辛小学后,2003年6月23日下午因为考试不及格被班主任刘学红老师拧了左脸,上课时,由于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又被拧了多下。放学后我发现孩子头很热,还尿了裤子,我马上带孩子去西辛社区医院,医生诊断为受惊后发热,尿失禁。之后张楠高烧不退,夜间常常惊叫,还尿频尿急。……(事后费劲周折,学校给了我们一部分张楠的医药费。)
可是孩子所受的心灵创伤谁来医治?张楠现在只有8岁,害怕上学,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她是我们的全部。加上现在家里如此困难,我真不知道生活如何继续。
二 新闻媒体的报道
在张楠不断遭受老师体罚而身心备受折磨的事情发生之后,很多媒体都给予了关注。从这些报道中,我们看到了一个高烧不退、常常惊醒而且出现了尿失禁等症状的小女孩,她就是小张楠。
《生活时报》在2003年7月11日刊登了题为“怕老师打8岁女童高烧不退”的报道。叫喊“妈妈,我怕!”“我怕老师”之类的言语,还伴有发烧等症状,对老师存在恐惧心理。转到西辛小学后,由于小测验成绩不理想和上课未能正确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受到老师的两次责罚又触发了病因,“回到家,红红便卧床不起,并持续高烧不退,夜间又常常惊叫。经医生诊断,红红的这种病症是由于受到惊虾引而引起的,需要辅助于药物进行一段时间的治疗。”
《信报》在2003年7月12日也刊登了有关报道《女孩答错题 当众遭羞辱 家长:孩子受惊吓出现尿失禁等症状 学校:老师只是“拽了一下”学生》。报道说“张兰(化名)对记者提出的任何问题,总是小心翼翼”“记者注意到,张兰在接受采访的短短20分钟内,竟然去了5趟厕所。”张淑凤告诉记者,在刘老师体罚孩子后,“张兰兰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吓得直尿尿。嘴里面总喊着“我怕、我怕!”“记者报道也证实说”经顺义区板桥卫生院初诊,张兰在事发当天出现了发热、受惊、尿失禁等症状。
三 实地见闻与感受
2004年3月26日,我们实地走访了顺义县前时村的张淑凤一家,以对张淑凤一家悲惨和不平的遭遇有一种更直观的认识。
前进村所在地并不偏僻,可我们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这个村,因为它实在是太隐蔽了,在我们看来,它根本不像一个村子,而更象是难民区或者是废弃的居民区。这个村的周围被一圈圈的粗铁丝所围着,铁丝围栏上的一个小开口即是前进村的村口。走进前进村,除了在拆得乱乱的房屋废墟上看得见几个民工而外,我们几乎见不到任何人,周围看起来很是荒凉。说实话,我们当时的心情既紧张又害怕,因为之前得到的一系列信息(包括张家周围一直有保安巡逻监视等)都令我们感觉此行是凶多吉少,而此刻看到这个村子如此奇怪的现象,更是加深了我们的担忧。
我们就好像地下工作者一样的摸进了张淑凤家。一进门,张就止不住的哭,向我们述说着她家近两年来的艰难生活和悲惨遭遇。张所言的跟她寄给我们的材料上写的差不多,但显然我们感觉更震憾。
从我们进屋到我们离开,小张楠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埋头写着自己的作业,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儿童应有的那种活泼机灵。我们主动向她问话,只见她露出恐惧担忧的眼神,直至约半分钟后才对我们的问话作出回应。张楠说现在她仍然很怕老师,怕学校,一到学校就非常害怕。从张楠那里我们还了解到,在学校有很多学生都常遭老师柠脸等休罚。
(女儿答错题被老师殴打 家长因上访遭劳教)接上页
博讯www.peacehall.com
http://www.bowenpress.com/cn/2007/china/450_2.shtml
张淑凤的丈夫一直都躺在床上,看上去,他的精神很差,感觉起来他连跟我们谈话都觉得吃力,从他那微弱无力的声音里,我们了解到了,“他现在胳膊、腿都动不了,没有办法下床,很不方便,没有钱上医院,目前仍在继续服药,但并无多大好转,精神状况非常差。”
张家非常脏乱,感觉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收拾过了,整个屋子充满着臭臭的味道。床上躺着残病的丈夫,床边作着功课却眼神呆滞恐惧的张楠以及在破沙发上一直哭个不停的张淑凤,这就是我们眼中的张家三口。
……
除了了解张家的基本情况而外,我们还向邻居们打听了近来发生的张淑凤被拘留一事的前后,邻居们告诉我们,在我们来访之前不久,张被顺义县公安局(派出所)以“涉嫌爆炸物,自制爆炸药”为名拘留了十余日;张被拖上车时,有人看到,警车到家,搜过东西。(村长、村妇联主任也跟随警车来过)。在张被拘留走后,曾有一个小孩子听到保安打电话说:“你给我们的火药真有用,一下子就炸开了。”;在张被拘留后,孩子和身残的丈夫无人照管,但家门口及附近一直有保安监视,持续十余日。邻居们所反映的情况和张淑凤材料上所写的(在张被拘留期间警察保安闯入张家进行搜查,相关证据绝大多数被搜走。另外亲戚朋友资助张家的700多元,除给孩子缴学费花去200多外,其余的500多元被派出所搜走。)基本统一。
根据邻居们的反映和张淑凤的材料,我们猜测估计,张先被诬陷拘留,后又被释放,原因可能是,与此事有涉的相关部门担心张在“两会”期间去喊冤鸣救,于是将其拘留,在“两会”结束后便又将其放出。
在我们的访谈中,邻居们多次要求我们不要公布其具体居所或其姓名、特征,原因是怕被顺义有关部门知道后,其人身安全没有保障。邻居们说:“张家出事后,根本就不敢到张家串门去了,怕丢命啊。”邻居们还说:“其实顺义前进村并不只是张家这一件事,很多村民都由于村政府的一些无理行为而对村政府和派出所很不满,而这种不满又由于顺义区政府的不管不问或是助其行为‘恶’而上升至了对上一级政府的不满、愤怒、甚至是仇恨。”邻居们说:“在前进村,有些人家的床前都准备得有木棍等防身用品,以防有关部门来突然找麻烦。”
看到邻居们如此恐惧的神情,我们也不忍再问下去了,真怕我们的到来会给他们带去意外的麻烦,于是我们便匆匆告辞了。
回首这被荒凉、恐惧和愤怒布满了的村子,我们忠心希望张淑凤一家能找回属于他们的公道,我们也希望村民们的生活能有所好转而不必时时体会那种惧人的紧张。
不知道那铁丝网是弄来干嘛的,但的确让人感觉如牢笼一般,但愿有一天,这心灵的樊篱也能解开。
北京市顺义区前进村。2004年3月26日
(女儿答错题被老师殴打 家长因上访遭劳教 全文完博闻bowenpres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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