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热内卢狂欢节杀人事件(二)
摘要:根据贝版投资俱乐部巴西狂欢节旅行改编
人物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时间:2023/2/27 日 ;地点:西雅图
星期天的早上,大卫王两口子正在厨房里琢磨,今天晚上吃什么?这两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美食。不但自己爱吃,而且也喜欢钻研美食。正当他们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
打开房门一看,是两个西装笔挺的人,都戴着墨镜,头发一丝不乱,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你是大卫王先生吗?” 第一个人问, “我叫亨特,我是FBI的探员。这是我的助手,你是否有空和我聊一聊?”
亨特一边说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FBI的徽章,在大卫王眼前晃了晃。
“哦,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作为新移民的老中,大卫王最不想惹的就是警察和法官。他的表情有些吃惊。
“就是有个案子,我们想找人帮忙问一些事情。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他们站在门口,等待大卫王批准让他们进去。
大卫王有些犹豫,他朝屋里面看看,想找他太太商量一下。
“不过我可以理解,今天是星期天,如果你不想被打扰的话,你可以拒绝我,我现在去法院要授权证。可能半个小时再回来。只是那样的话,我们可能会比较生气。” 亨特接着说。他的助手点头表示同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卫王也只能让他们进来。他叫来了他的太太。
“你们最近去巴西了吗?” 四个人面对面就着餐桌坐下来,亨特首先发问。
大卫王夫妻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我们是不是应该请律师再跟你聊?” 大卫王太太说。
“亨特说,你可以不用,特别是你觉得你没有做什么犯罪事情的话。如果你一定要找律师和我们谈,我只能带你们去警察局走一趟了。”
“好吧,你问吧。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只是去巴西旅行。”大卫王说。
“你是哪天去的巴西?”
“我们是16号,2月16号去的巴西,我这里有机票,如果你想要的话。”大卫王对警察说。
“如果你方便的话。”亨特眼睛盯着大卫王,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大卫王太太赶紧从手机里翻出了他们订的机票记录。
“这是你的订票记录,你有实际的登机牌吗?” 亨特警官问。
“登机牌没有,但是我护照上有出入境的记录,我可以给你看。”于是两个人上楼翻箱倒柜,找出护照给亨特警官看了。他们是2月17号进入的巴西,2月20号离开了巴西。
“和我讲讲你们在巴西都做什么了?” 亨特警官问。
“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来调查我吗?” 大卫王夫妻两个人对着警官问,“也许这样我可以有针对性的回答。”
亨特警官看了一眼他的助手,那个助手正在拿出笔和纸,准备记录。
“有一个人死了,他的名字叫Sam Wang,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我们不认识,没有听说过。” 大卫王夫妻两个对望着摇头。
“是的,他在巴西的海滩被人谋杀了,我们在调查到底是谁干的。”
大卫王夫妻两个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你们是怀疑我们杀人了吗?我们只是去巴西旅行,其他什么也没有干。”
“不,我们一点也不怀疑你们杀人,我们只是想了解Sam Wang为什么被杀了,也许你能够帮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们去了巴西都做了什么?”亨特警官接着问。
“我们是2月16号出发去的巴西,2月17号中午到了巴西。到了巴西之后,我们入住在海边的一个酒店,那个时候马上要过狂欢节了,好像酒店里很多人,我们也很兴奋。” 大卫王太太说。
“你们还记得是哪个酒店吗?” 亨特问。
“是这个酒店,叫做 Arena Leme, 就在Copacabana,离海边很近,走一条街就到海边了。”大卫王太太说。她从手机里拿出了订单,然后交给亨特的助手,亨特的助手在笔记本上抄录了下来。
“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订这个酒店吗?”亨特盯着大卫王太太,严肃的接着问。
“因为这里价格还可以,不算特别贵,它是个四星级的酒店,离海滩又很近,我们是去狂欢节度假的,所以想离热闹的人群近一点。”
“去了酒店的当天,你们去干什么了?”亨特面无表情接着问。
他们两个人互相望了望。“你稍等,我要看一下我的手机,我才能想得起来那天我去做什么了”,大卫王接着说。“我们下午就去塔糖山了。”大卫王太太说。
塔糖山(葡萄牙语:Pão de Açúcar)是一座位于巴西里约热内卢市瓜纳巴拉湾中一座海拔300多米的山峰,是里约热内卢的重要地标。
“本来我们想上山去看日落的,但是之后狂风暴雨来了,没有看到日落。”她一边说一边翻着照片。
“你们几点钟从塔糖山下来的?” 亨特问。
“后来因为风太大, 缆车停了,所以我们一直等到天黑之后才下来,在夜里我们还看到远处的基督山和城市的灯火。你看这是我们当时拍的照片。”
“你在山上碰到什么特别的人或者事情吗?” 亨特问。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等缆车的时候有些无聊。我们就玩了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们看见缆车管理排队的工作人员是个小姑娘,她长得很好看。我就跟我老公打赌,我说他永远不敢跟这样的女孩子搭讪。他后来就和我赌未来一个月谁做饭,如果他敢去上去夸一下这个女孩子好看的话。”
“最后你没有上去吗?”亨特问。此时他们聊天的气氛有些轻松,可能看到他们20日就回到美国了,亨特觉得他们是嫌疑人的可能性不大。
“后来我就上去了,我就对她说了一声,我太太让我过来夸你一句你长得好看。”大卫王嘟嘟囔囔的说。
“你们17日,在山上碰到Sam Wang了吗?” 亨特突然发难。
“老实跟您说,你第一次提到Sam Wang被杀死了,我都不知道Sam Wang是谁,我们在山上也没有碰到其他的亚裔或者是中国人。” 大卫王憨憨的说。
“然后呢,你们后面又做什么了?去海滩上了吗?”
“我们回来已经挺晚的了。因为巴西治安不是很好,所以晚上也不敢在外面瞎逛。我们没有到海滩上,只是远远的从酒店的房间看了几眼海滩。”
“很好,你们第2天做什么了?”亨特接着问。
“第2天我们就去看花车游街了。”
“里约热内卢有很多花车游街的地方,你们去了哪个地方?”亨特一边问,一边看了一眼他的助手,确保他在做记录。
“我们是到Ave blanco去看游行。我们坐出租车到音乐厅,我印象很深,我叫的出租车,出租车司机说他开不到花车游街的地方,只能把我送到音乐厅,然后我们再步行去最热闹的地方。” 大卫王太太说。
“游街的地方很多,你为什么选择这里?” 亨特接着问。他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出破绽,只能东问西问。
“因为这里好像是最有名的,也是历史最悠久的。旅行的攻略是我做的。”大卫王抢过话题说。
“我们先到城里去游街。然后大卫王太开心,买了一个胸衣和彩色的裙子穿上,把自己打扮的不男不女的。”大卫王太太一边说一边翻出照片。亨特的确可以看到“大卫王穿着两个非常可笑的女士胸衣”。
他们真的是去旅行的。 亨特心里想。
“那天我们总共去了三个花车游街,上午一个在城里,从城里出来我们就到海滩5号,那个地方不断有花车过来。后来人太多了,天气也太炎热,我们有点儿受不了就回到酒店吃饭。” 大卫王说。
“第三个是哪里?” 亨特问。
“然后晚上大概6点多吧,我们就去了海边的一个同性恋主题的花车游街。那个游街就在Ipanema beach,”大卫王太太说的眉飞色舞起来,“那里人实在太多了,帅哥男生都光着膀子,都是同性恋。”
听到这个海滩的名字,亨特警官一下子变得有些警觉。
“你们下海游泳了吗?”
“没有,那个海晚上看着太吓人了,我完全不敢。 我们只是在沙滩上走了走。”
“在沙滩上,你们碰见什么人了吗?”
“没有什么人,也没有碰到,倒是有几个人提醒我们这里小偷非常多,让我们不要把手机拿出来。所以这一段我没有照片给你。” 大卫王说。
“然后呢,然后你们去哪儿了?” 亨特接着问,他从两个人回答的口气上看,感觉基本都是真实的回答。
“然后我们就累了,就回房间睡觉休息了。” 大卫王说。
“后面两天你们又做了什么?”亨特接着问, “不要紧,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所以请你尽可能将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我。我们不是认为你们是被怀疑的人,只是我们想从你这里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帮助我们破案。”
“可是我们完全不认识Sam Wang啊,我们有什么信息能对你有帮助,帮助你破案呢?” 大卫王还是一脸惊恐的问。
大卫王太太还比较镇定,“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你来找我们吗?只是因为我们那几天正好在巴西?”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非常抱歉,我只能说你们的活动可能对案件的破获有帮助。” 亨特警官说。
“好吧,”大卫王无奈的摆摆手说,“我把我记得的都告诉你。”
“第二天我们去了基督山。”大卫王接着翻在手机上的照片,“但是我们去的时间有些早。山上还有大雾,所以往下看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我们就在山上闲逛。”
大卫王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里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和基督像环绕拍的照片。不亲自到那里,的确拍不了。
“山上有一个小教堂,感觉那里很美丽。”大卫王太太说。
“我们在那里等雾气散去,结果等了很久,大雾也没有散去。然后有些无聊,就和周围的几个人坐下来玩了一个游戏。” 大卫王说。
“是什么人?还是刚认识的?”亨特警觉的问。
“是的,在山顶上我们碰到了另外两个中国人。一男一女,他们正好也是工程师。大家闲着无聊,就一起闲聊,然后玩一个关于巴西的智力游戏。“
“什么样的智力游戏?”
“就是那种抢答题的。比如巴西为什么叫巴西?巴西有什么支柱产业?巴西首都是里约还是圣保罗?”大卫王说,“后来不限于巴西的问题,就玩一些更无聊的问题。比如可见光波长和微波波长哪个更长?氢的4种同位素是什么?”
“对,特别无聊的问题,”大卫王太太说。“他们两个男生玩的很开心,让我们两个女生觉得很无趣。”
“你还记得他们的名字么?”
“他们好像没有给我们真的名字,只是微信上的昵称,一个叫做火柴人,一个叫做肥饵。一看就是打游戏上网时候起的名字。我这里有他们的微信联系方式,如果你想找他们聊聊的话。”
“然后呢?”
“然后就玩不下去了,我们就不等太阳出来就走了。我们两个都是喜欢吃的人,我们就去了一个海盗为主题的网红餐厅。这个餐厅离我们酒店的位置不远。”
“在这个餐厅有碰到什么其他的人吗?”
“没有,这个餐厅没有碰到其他人。 这个餐厅主要的拿手菜就是龙虾和烤肉,每个桌子上都插着一面旗,你是哪个国家来的,就插那个国家的国旗。”说完他拿出餐厅的照片给亨特看。
“然后呢,然后下午你们去哪里了?”
“然后就是休息,因为晚上要去看花车桑巴游行。是从夜里10点多开始的。所以我们下午长长的睡了一觉,补充体力,晚上花车游行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5点。”
“花车游行都看到了什么?” 亨特接着问,他需要确认他们的确去看桑巴花车了。
“这里可以拍照也很安全,我们带着手机。” 大卫王夫妻把各种照片都拿给他。
“我最喜欢的是桑巴的双人舞,”大卫王太太说,“其他花车还有很多美洲的元素。”她一边看一边兴奋的跟亨特说,好像在介绍她的旅行经历一样。“印加、玛雅、阿兹克特?化元素我都很喜欢,还有玉米、甘蔗、雨林这些。”
“这里你们碰到什么有趣的人了吗?” “没有,我们好像碰到一对从芝加哥来的,男孩子是个黑人小伙,女孩子像是一个蒙古人。我们也没有说话,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 大卫王说。
“然后你们去做什么了呢?” 亨特问。
“我们回去基本上没有怎么睡,第2天一早就去贫民窟了。” 大卫王说。
“在贫民窟,你们做什么了?”
“我们就随着导游一路步行上去,到山顶的一个咖啡店喝了一杯茶,那个咖啡厅叫做PADARIA E LANCHONETE, 翻译过来就是bakery and snack bar。 我当时还想,他们怎么这么懒,连个正式的招牌店名都懒得起。不过那边海景不错。我们还弄了两个包,一个蓝色,一个绿色,做纪念品。导游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贫民窟的历史。最后一段我们还做了moto taxi, 从山上下来,背着蓝绿两个包,看见黑帮端着枪,挺吓人的。” 大卫王太太说。
“你们自己在贫民窟有闲逛吗?” 亨特问。
“有,有一段是我们自己走的,导游说贫民窟虽然破破烂烂的,但是这里挺安全的,因为黑帮收了保护费后,这里就开放给旅游了。”
“从贫民窟出来,你们又去哪里了呢?”亨特接着问。 他的助手在把每个要点都记录下来。
“我们...” 大卫王看了一眼大卫王太太,有点不好意思。
亨特瞪着眼睛,等着他们继续说。
“我们晚上后来去了一个脱衣舞店。” 大卫王咬着嘴唇说。
亨特明白他不好意思的原因。
大卫王太太马上插个话来说,“其实是我想带他,我带他去的,完全是好奇。你知道他说他从来没有去看过脱衣舞,我就想带他去看看脱衣舞店里面是什么样。”
“你们在店里面做什么了?”
“没有做什么,里面没有很多人,我点了一个舞女在他腿上跳了一会儿舞,他一直放不开,我们玩够了,就走了。”
“在店里,你们碰见什么人了没有?” 亨特问。
“好像没有碰见什么人,里面有一些美国过去的游客在那看脱衣舞。大部分看着像是蓝领工人的样子,我们也没有跟他们多说话。” 大卫王说,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你们没有碰见长得像Sam Wang的顾客吗?”
“没有,我们没有跟任何人说话,我们既没有跟跳舞的人说话,也没有跟其他顾客说话。因为在那里觉得很尴尬。大概待了一个小时左右就走了。”
亨特瞄了一下他们,觉得他们说的可能是真话。你记得脱衣舞店的店名叫什么吗?
“叫做卡萨布兰卡夜总会,Casablanca Night Club,” 大卫王说,“这个名字很容易记住。当时我们还玩的太紧张了,结果新买的两个包,都忘记在那里了。不过也不值什么钱。也就没去拿”。
“脱衣舞店里可是有录像的,你肯定你说的都是真话吗?我们是会去核实的。”
“是的,我肯定我说的都是真话。”
“然后呢?” 亨特问。
“然后第二天我们就回美国了,我们20号就离开巴西回到美国了。” 大卫王太太说。“我们护照有入境记录。”
大家陷入沉默。亨特接着问,“你听说过,替天行道这个组织吗?”
“ 替天行道? Will of Heaven?”, 大卫王皱着眉头问,“我看到过他们的报道,听说过他们是一个 street justice的组织。”
“你有参与他们任何活动吗?” 亨特问。
“没有,那倒没有, 我只是听说过。” 大卫王回答得有些不自然。
时间:2023/2/28 日 ;地点:华盛顿 IC3办公室
亨特盯着他挂在墙上的图片发呆。图片有Sam、和Sam密集接触的相关人员。 有一些经常在替天行道群里说话的人的头像,也有大卫王夫妇两个人的头像。他在努力确定谁是元老,谁是陪审团,谁是骑士。
在这个游戏里苦主是最明确的。但是他对他们无可奈何,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散布在全世界各地。每人的捐款从几十到上千美元,很难构成犯罪,何况他们本身也是受害者。另外不是所有的苦主都在群里,受害人高达几十万人,而且大部分苦主并不在群里,只是知道有这个捐款地址,开始零零星星地往这个地址转USDT捐款。
陪审团是轮流的,是在群里随机被抽选出来的。然后他们用无记名投票的方式决定本组的案子到底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即使找到他们也没有用,因为他们只是对一件事情表达自己的观点,本身并不犯罪,并没有去实施雇凶杀人。陪审团只是判定谁应该死或者不应该死,这个案子应该接,还是不应该接,苦主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
唯一说得上构成犯罪的就是元老与骑士。骑士不必说,因为他们要动手杀人。元老把钱支付给骑士。虽然钱不是他们的,却是推动完成这个行为,所以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理解为组织策划,雇佣凶手杀人。
可是这里谁是元老,谁是骑士呢?他有翻到群里的昵称发呆,这是一个长长的清单,总共有将近一万个昵称。
单单看这些名字,完全不知道他们是谁,是在哪个国家?长得什么样子?
自从Sam Wang被杀之后,他看到那个群里大家在欢呼雀跃。元老说正义得到了伸张罪犯得到了惩罚,骑士已经得到了奖励。
这就说明骑士收到钱了。可是他们是用加密货币支付的,顺着众筹的款,亨特的确可以看到这些钱被支付出去了,一共支付出去给了几百个地址。这些地址是全新的地址,从来没有过一丝的使用痕迹。所以无法判断这些地址是谁的地址,哪个国家的地址。甚至无法判断这些地址是属于一个人,还是几个人的。
目前他的线索有两个,元老说在里约热内卢成功杀死了 Sam Wang。元老报道这个消息是在公开新闻出现之后,所以亨特也不知道元老是通过骑士反馈得知SAM被杀的,还是公开新闻看到的。Sam那天入住的酒店, 就是Arena Leme,正好是大卫王他们住的酒店。大卫王是和他同一天办理的入住,而且就住在他的隔壁。
他有足够多的理由怀疑大卫王。因为他说他不熟悉替天行道这个组织,可是他实实在在地访问这个服务器。从他家过去的网络数据分析,他用大卫王这个昵称,在2/15日访问了这个组织。所以可以肯定他和这个组织是有关系的。他一定说了谎。
自从从大卫王家里出来之后。他在法院获得了特许。还是监控从大卫王家里所有的网络访问,但是一无所获。大卫王他们21日压根不在巴西,他们的的确确20日就回到了美国,然后一直在家里,所以他们作为杀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当然也可能他就是访问过这个组织,他是苦主之一,但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装作从来不知道这个组织。
直觉上他感觉大卫王夫妻两个并不可疑。看看他们文文弱弱的样子,不像是杀手,更像是苦主。
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他们的马脚。他调取了大卫王在基督山,在酒店被监控视频拍的所有的录像。发现大卫王和他的太太,在基督山和另外两个中国人在一起坐了很久,他们在一张纸上来回比划了很久。他感觉他需要调查一下这两个人。
对于大卫王还要持续监督。众筹的钱已经支付了,只要有人移动了被支付的加密货币,顺着地址访问的线索,就可以溯源到悬赏金的钱包地址。那么他们就肯定是骑士杀手。
谁是骑士呢?他直接感觉应该是个女生。女生杀男生,特别是美色杀人,一杀一个准。那个火柴人正好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