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说两句：
1 我们永远都不要希望 政府 出面 改造中国的文化、我们永远要 从制度上防止政
府出面改造中国的文化。政府 除了 合理使用纳税人的钱 向公民 提供 博物馆之类
的服务之外，不能被允许插手 文化。政府干预、扼杀文化的血的教训太多了。“文
化部”、官方的“作家协会”、政府付给“作家”们的工资等等都要被废除。
2 我们也不能希望 “文化人” (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们) 能够有能力 改造中国
的文化。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他们只能传播一些自己和别人的思想。就象播撒
种子。种子能否生根发芽，那要看民间有没有那样的基础。
3 我过去多次说到了民间的基础，我说的并不是 “经济基础”(生活水平之类的等
)。我说的是一个合乎人的本性 (human nature) 的一套 彻底私有制。我现在认为，
人们互不侵犯 的 公正 (just) 彻底 私有制 是 人类道德的基础的基础。西方发达
国家 的民间道德水准高 (相对现在的中国)，并不完全是因为那些国家的宗教。一
个重要的原因是 那些国家的 “人们互不侵犯 的 公正 (just) 彻底私有制”。哪
个国家的“人们互不侵犯 的 公正 (just) 私有制”被政府破坏了，哪个国家的民
间的道德和文化就受到摧毁。例子包括前苏联、东欧国家、中国等。我从NPR新闻里
听到某东欧国家 现在大街上到处是住户扔的垃圾，那里的人们在社会主义之前具有
的 virtues 丧失殆尽了。
如果人们拥有自己的土地、房屋，所得也得到法律的保护，那么人们逐渐地就自然
发现在那种绝对的私有制之下必须遵守的道德、规则等，就逐渐地自发产生了一种
文化。那种自发的过程 的效力 是任何政府和知识分子都无法比拟的。
我现在的想法是：中国的共产党政府摧毁了“人们互不侵犯 的 公正 (just) 彻底
私有制”(没收了土地房屋等)，就摧毁了文化和道德的基础。没有了基础，任何知
识分子的希图靠他们自己的创造来重建文化和道德的努力都是无用的。知识分子们
能做的是教育民众，让他们认识到他们过去失去的 (被政府剥夺的) 正是 他们现在
所缺少的文化和道德的基础。知识分子和其他民众的首要任务 是 合作、推翻共产
党的一党专制、重建一个“人们互不侵犯 的 公正 (just) 彻底私有制”、让文化
和道德的基础重新出现。
在“人们互不侵犯 的 公正 (just) 彻底 私有制”出现之前，中国的文化和道德是
永远不会重建成功的。
“公正 (just) 彻底 私有制” 听起来远远不如 “天下为公”、“大公无私”之类
的废话好听。但合乎人类本性的是前者，产生合乎人性的文化和道德的基础也是前
者、也只有前者。
那么 怎么解释 Mother Teresa 之类的无私圣人呢？她们是圣人。她们令人尊敬。
但是不能把圣人的言行推广到非圣人的民众中去。过去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府试图
改造人们的思想和文化的试验的彻底失败说明了 人类的自私本性是改变不了的。听
起来奇怪、不合理，但是，恰恰是人类的自私本性 和合乎那个本性的正义彻底私有
制，才是人类文化和道德的基础的基础。
当然，现在的中国的乱象，也是人们的自私的本性造成的。但是，美国人也自私，为
何美国没有那样的乱象呢？因为美国的 公正彻底私有制 从来没有被其政府破坏过，
美国民间的那套文化和道德也没有被政府破坏过。中国的被破坏了，又没有重建起
来。只有推翻了共产党的一党专制，才有可能彻底地重建 一个 公正、绝对的私有
制。在共产党的一党专制之下，公正、绝对的私有制是绝对不可能重建起来的。重
要原因是没有 “no one is above the law” and "every one is equal before
the law" 的 con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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