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与将军》
好战的男人在
达尔文主义古老的
脑壳里生活。随时间
愈发僵化,遇钝。自从断了
娘奶之后,就已学会骑在别人头上
撒尿。他把玩自己的生殖器,好像
那也是杀人的工具。
到头来,如所有不再需要空气
的生灵,好战的男人也会萎缩。
思维收缩到一颗生锈的子弹大小。
眼光缩进黑鸟
眉毛间的坟墓。
而诗人却从未忘记
埋葬死去的鸟儿。
小心翼翼地擦去它们嘴角的滴血,
或许,对着那已不能动弹的躯体
上的两只精巧的的耳朵
轻轻说一两声祈祷。
诗人继续思索,生活。
思考这一切的一切
意义何在!
在那幸存于军人誓要击毁的
最后的希望里
诗人仍在无望中
寻找。
---参照影云知凡的译稿。稍有变动,请提建议!
:))
okie dokie !!!
lovie itea :) especially that last stanza;)
than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