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悉尼民运朋友做客严家祺先生纽约布鲁克林的家
第十站:美国纽约 (2)
严家其先生原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所所长。89年天安门事件以后受到中共当局的通缉,高居通缉令榜首,被迫流亡海外。89年9月民主中国阵线在巴黎成立时当选首任主席,而后移居美国纽约。严家其先生以政治学见长,广泛地研究了中国和世界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和宗教,频繁地在香港和北美报刊杂志上发表政论文章,对中国和世界的政治格局和政治变化有精辟的分析和独到的见解。
与严家其先生的直接往来始于1996年夏,距今11年了。之后有经常的通信往来,更有机会经常拜读先生寄来的关于国际格局、台海关系、中俄领土、中共政治心态、二战罪魁德日的战后认罪态度、人生哲学、世纪展望、宗教信仰、人类学、宇宙学等等范围广泛的著述,这么些年成为我个人思想和知识增长的一个重要摄取源泉。2001年到纽约,与先生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那次讲的是神和基督教,先生坦诚自己不是去教堂的基督教徒,仅以通过读圣经来直接与上帝沟通,通过圣经的话语结合自身的体会和感悟理解基督的精神和真谛。
2004年6月再到纽约,前去拜访严家其先生,那天除了来自悉尼的几位,还有来自美西的汪岷和林牧晨以及纽约本地的蔡桂华。屋里空间有限,大家一起围坐在后面的小院里,畅快地交谈。来自悉尼的几位除了我都是第一次见到严先生。因为对严先生国内经历早有所闻,尤其是曾经在中共胡、赵两位总书记时期担任政治学所所长,参与了那个时期两位比较开明中共总书记时期的改革活动,为当时中国政坛的高层智囊成员,参加这次如此轻松愉快、如此近距离的谈话感到很是兴奋。那时候中共最高领导人已经是胡锦涛了,恰好严先生曾经与小胡有过共事的经历,拗不过众人的要求和好奇心,那天严先生给大家分析和讲述了一些当年胡的行为风格的逸闻趣事。
澳洲有一位朋友对严先生非常敬重,一定要托我送个礼物给严先生,严先生碍于我将继续满世界跑,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后来约一个月以后我回到悉尼,却收到了严先生给我寄来的信件,里面有一份美国世界日报关于我6月28日从德国法兰克福登机进香港被拒的报道和一些现金,理由是不能破例收下一个尚未谋面之人的礼物。我从另外一个地方看到一篇文章说得也是和这个相仿的事例,这就是严先生的个人性格了。我也犯难了,那件礼物本来价钱不贵,不需要付这么多。正好澳洲民运大会要筹办,我正武训办学似地满世界筹款。严先生就说,权作为支持澳洲民运大会吧。这样我就只得收了下来,借此机会向严先生再次致谢吧。
这次去纽约,又一次去严先生家拜访。严先生希望我早点去,多谈一会儿,吃个午饭。那天严夫人做的饭,简便可口。那天还是随意交谈,严先生虽然已经60开外,依然孜孜不倦手不释卷地每天学习,大到宇宙天体小到昆虫细胞依然怀有及其浓厚的兴趣。通过网络可以从电脑上直接看到自己家的房顶,严先生对此新技术很是欣赏,还特意教我如何使用这个网站,正确输入地址后可直接看到所查地址建筑物的清晰全貌。我现在还真用它查看自己在澳洲悉尼住处的周围环境和查看我知道的地址的周围环境,有时用它查看上海的老家,以解思乡之情。
先生到了美国以后,主要精力用于伏案著述,新近出了一本书,曰《霸权论》,是一本用广义行为学研究国际关系理论的专著。从广义行为学角度阐述了国家行为、主权、霸权、人权、国家板块、支配费用等概念的科学涵义,通过人类五千年世界史大量例证阐明国家之间争夺霸权的规律性。此书内容驳杂,涉及生物学、动物学行为、地质构造学、政治学、社会学、系统理论和复杂科学,是一本跨学科的著作,有助于读者开阔眼界,从卫星观测高度看待人类史及争夺霸权现象,看待二十一世纪的国际关系。那天随谈的时候还特意把有些内容笔录下来,走的时候却忘了带走,真是遗憾。
以前严先生不用电脑打字和网络,所以相互间经常书信,先生一手工整清细的水笔字,这些年来多有收留,还真字如其人。不久前学会了用电脑打字,知道了打字的效率和正确性比手写要高的多。食髓知味,现在每天在电脑前用键盘打字在一个工作日以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