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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冼岩专稿﹕《被催眠的余英時》

(2007-07-26 12:59:38) 下一个


                 ZT冼岩专稿﹕《被催眠的余英時》





如果要在当代华人学者中评选被西方﹑尤其是美国洗脑的代表人物﹐ 余英时先生或可毫无悬念地当选。

余先生在他以《到历史中寻找今天中国问题的根源》为标题的所谓“纵论中国近代史”谈话中﹐一再强调﹕1840年以后外国人进来﹐只是要跟中国做生意﹐打开中 国市场﹔就象中国的“丝绸之路”打开了中亚乃至罗马的市场一样。不能说这是侵略﹐也不能说是欺负中国。 主要要看你会不会“应付”。中国的应付是失败的﹐人家日本就应付得很好﹐所以它慢慢站立起来了﹐不但没有被牺牲﹐而且变成了列强之一。

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中国人口中说出的话语﹐其逻辑完全是为强奸犯辩护的逻辑﹕ 不能说强奸是罪恶﹐人家并没有要你命﹐也没有抢你东西﹐只是彼此“交流”一下而已﹐ 何况强奸犯还是一个有钱的主﹖ 主要看你怎么应付﹐应付不好﹐强行反抗可能送命﹐至少也要受伤﹔应付得好﹐ 服侍有钱有势的爷们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甚至混个二奶什么的当当。

这话﹐如果从强奸犯的辩护律师口中说出来﹐人们不会感到惊奇﹐ 但现在却是被强奸者的儿孙在振振有词地为当年的强奸辩护──或许﹐ 这种比喻恰恰命中了问题的实质﹕余英时之类的西化精英﹐ 实际上是由强奸犯与被强奸者杂交而成的后代﹐肉体上继承了后者﹐精神上继承了前者。

据说余英时先生是自由主义者﹐自由主义的核心观念 难道不是“自由选择不容外力干预”吗﹖ 怎么同样的行为一放到民族层面﹐就具有了与个人层面截然不同的道德逻辑﹖ 尤其荒谬的是﹐这些自由主义者一到西藏问题 上﹐ 又马上变成了“特殊习俗﹑文明不容外力改变“的反干涉主义者。 看来﹐自由价值也并非普适﹔在这些自由主义者的自由原则之上﹐还另有更高的原则﹐ 那就是以西方为中心的利益和价值视角。

当被问及当时中国被迫签订的贸易协定是否公平时﹐余英时先生称“公平是相对的﹐ 没有绝对的公平”﹐然后莫名其妙地扯到什么当时“中国没有参加国际社会活动﹐ 根本不知道有国际公法”──难道因为乡下姑娘不懂法﹐ 有钱大老爷的强奸就无所谓是非对错了吗﹖ 余英时将西方列强在炮舰支持下的强制性“市场占有”﹐ 将近代中国人被强加的屈辱命运轻描淡写地叙述为“以条约系统代替从前的朝贡系统”──似乎都只是在做生意﹐无非方式不同而已。 )

这就是西方资本主义全球扩张的逻辑。资本在物质扩张的同时﹐精神也在扩张﹐所以被纳入这种物质和精神秩序的地域和人口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的后发展地区之“精英”被这种逻辑催眠洗脑。确实﹐当年的西方列强大都对中国并没有领土企图﹐ 他们的目的是建立不平等的贸易和经济秩序﹐使中国的资源财富和劳动成果极廉价地转化为他们的国力或利润。这种对经济资源的不公平掠夺﹐以及必然随之发生的对中华民族尊严和文化的践踏﹐ 比之占领国土的“侵略”﹐只有伤害程度的区别﹐没有本质的不同。按照余先生“主要要看你怎么应付”的逻辑﹐似乎抗日战争中的中国也“应付”错了﹐ 因此才死伤这么多人﹔如果一开始就积极融入“大东亚共荣圈”﹐不就什么牺牲都没有了吗﹖不就是让日本人在我们的土地上住一下并且对他们多尊重一点﹐接受他们的精神催眠和行动指导吗﹖说不定﹐这样中国自己也会慢慢站立起来﹐不但不会被牺牲掉﹐而且还可能变成列强之一呢。

可见﹐强奸逻辑的另一面﹐就是汉奸逻辑。不能肯定余先生是否已经“服膺”了汉奸逻辑﹐笔者情愿相信他只是被催眠而不自觉。很难想象﹐象余先生这样以独立自由相标榜的知识分子﹐也会被洗脑到这种程度﹐由此不能不令人赞叹西方意识形态之威力强大。据说﹐除余先生外﹐美国加州有位学者﹐ Wellesley女子学院有位教授叫Paul Cohen的﹐都“比较客观”﹐他们从历史的角度分析人民的心理和民间文化﹐“没有特别强调八国联军﹑帝国主义侵略这一方面”﹔而在始则被日本统治﹐继则 依附于美国的台湾﹐其史学界根本不存在“八国联军侵略中国”这个课题﹐ 这当然就更加“客观”了。 胡平先生曾撰文分析“为什么很多右派会低头认罪﹖”﹐找到的原因有6条之多。其实只要把这些原因中的标签掉个头﹐ 就都可以原封不动地用到胡平先生本人以及余英时先生身上。

精神催眠并不复杂﹐只要有办法让人愿意相信或者不得不相信﹐人们就会自己找到说服自己相信的理由。余英时﹑胡平们是因为“愿意相信”而被催眠的﹐无论是从观念情感还是利益立场出发﹐ 他们都愿意相信蕴涵了西方利益的观察角度和叙事方式。反右运动中的知识分子却是因为不得不而选择相信﹕在那种其它声音都被淹没的众口一词中﹐只有向着惟一的有声之处靠拢﹐精神才能回复安宁﹔也只有在这种精神平静的基础上﹐才能建立起新的心理平衡──这就是精神奴役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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