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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道:“今天我去上书房,没有见到你,却是为何?你们在何处玩耍?”万儿看着父亲,咧嘴一笑:“没有到远处,我知道您去了,不过差了半刻不到,您就出去了。”水溶道:“说起来,我看你的功课并不比你娘在家里教你的那些好,究竟是他们不好好教,还是你们没好好学?”万儿看看黛玉,黛玉道:“你别看我,只实话告诉你父亲罢。”万儿道:“师傅们教的太闷了,没有新意,也不别致。”水溶点点头道:“你不算胡说,如今天底下能比得上你娘教的好,也就是你爹我了。”
水溶这样一说,便把黛玉逗的扑哧一笑,道:“没见过咱们这一家子不怕人比的,说出去,只怕让人说没羞没臊了。”水溶正色道:“这算什么?把咱们些微本事亮出来,不怕他们不服气。我还真说起过你那些诗词琴技,大家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就连皇太后、皇上、还有德皇后都问过我你的诗呢。”
黛玉一听十分吃惊,连忙道:“你怎么把我的诗词给外人说?你怎么---”她想说你怎么和宝玉当年一样,但宝玉二字还未出口,她已经咽下去了。水溶见她着急,便笑道:“你看你,脸儿都红了,这有什么?写的好,还怕人说?再说早已经有些人知道,他们都问过我。就说皇宫内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外人,不说他们是皇家,咱们是王家,就是平常人家,也算亲戚啊,你不认皇上是我舅舅,难不成母妃你也不认做母亲了?今天我到宫里去,皇太后她老人家还和我说,下次母妃到宫里看她,让一定带你去,她说时间一长就忘了你的模样,想再见见你呢。”
黛玉蹙了眉摇摇头,坐于锦袱蓉簟的椅子上,手支了下颌沉思。水溶笑道:“皇太后她老人家传你,你敢不去?”又说:“这几日你见水莹了没有?我前天见她,她可说很想你呢,让你得空到宫里看她去。”见黛玉仍是不理他,便知道她真的有些生气了。就对万儿使了个眼色,想让他先走,说道:“祖母使你来做什么?怎么只顾着淘气?你还不先去告诉你祖母去,说你娘头痛,明儿早上再去领命。”黛玉一听便道:“谁头痛?头痛也是你闹的,你和万儿使什么眼色?要说淘气,你这在外乱说我的话,不也是淘气?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老话儿果真是在理的。”
万儿笑道:“娘就让过父亲一回,省得他朝我使劲,娘就是心疼我了。”
水溶听了板了脸道:“你娘自然是先心疼我,才心疼你,没有我,哪有你?”
黛玉憋不住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什么也争,难道你和万儿一样年纪?看去还不如孩子老成。说你在外面是个王侯将相,家来却这般孩子样儿。”
水溶道:“不这样儿,你生气也没个完,我不哄你和我说话,只怕今晚上不好过。”
这一说,黛玉的脸又红了起来,朝他呸了一声,想说什么,又没说。水溶呵呵一笑,对万儿道:“走,咱们三个一起去享园,去叫你母亲的小轿来,咱们爷儿俩个走着。”于是万儿跑出去叫人,这里水溶牵了黛玉的手道:“走吧,你若累了,我可背你出去。”黛玉忙道:“别胡说,叫人看见,便有多少话说?母亲听到了,你觉得好么?”水溶道:“自己家里,谁敢胡说八道?再说,母亲知道咱们亲爱,自然高兴才是。”黛玉不做声,和他一起走出屋子,看见众人拥了轿子过来,自己低声说了句:“我不坐那个,不过隔了万儿的院子,坐这个去,让人笑话懒惰。”水溶不解:“累了,就坐,在自己家,何必强撑着?刚才谁说我来?”黛玉轻叹口气:“你不知道,前些时候姨母来家里,说起外面有人乱传些胡话,竟然不是空穴来风。后来母亲和我说起来,不让我到宫里去,还说是水莹说的。所以你刚才骗我说水莹想我的话,我一听就是假的。”水溶听了忙问:“什么事情不是空穴来风,他们说些什么?”
十二、私语(下)
黛玉道:“不过是说我,一些乱嚼舌头根子的话,我也懒得理它。”
水溶正色道:“事关乎于你,就更要说了,告诉你,刚才我做的那个怪梦,也是和你有关的,竟像是真的一般。”
两个人走下台阶,万儿已经跑过来,黛玉拉住他的手,正要走,院门那边来了太妃的贴身大丫头馥兰进来大声传话说:“太妃有话,请王爷、王妃今晚不用去享园请安了,就请安歇吧,只是万儿还要去一趟,太妃还想再嘱咐两句话。”
水溶、黛玉连忙称谢,馥兰便对万儿笑道:“走吧,我的小万儿爷!”
万儿这边连忙对黛玉央求道:“娘,祖母又说不让我骑大马,只能骑您那匹小牡马,今天我骑了一回,连双飞都敢笑话我呢!明儿祖母和您说起来,您为我求个情。”
水溶道:“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说什么来?你有事就让你娘肩扛,岂不知你娘在你祖母那里反不敢为你做主的。还不如我去说,让你娘省省心。”
万儿高兴地一跳,连声道:“谢谢爹!”向爹娘请了安,就随馥兰去了。
这里水溶和黛玉又回到屋里,洗漱了安歇。
夜里夫妻俩个对脸儿说话,水溶说起那个梦境,黛玉想道:“必是你白日百事劳累所致,也必是有人气你来着,不然为何你喊了句‘放肆’?”水溶摇摇头道:“是梦里有人想抢去这串珠子,又没看到是谁,所以把自己喊醒了。”又抚摸着黛玉手腕上那串绛红色香珠串笑道:“这是咱们的定情之物,也算是宝玉为咱们做了个间接的冰媒,没有他,这珠串到不了你手,我也见不到你的诗词,更得不到你这个人儿。”
黛玉慢慢吁了口气道:“记得我那时还小,从南边葬父归来,午错时分刚到外祖母家,宝玉就跑来我屋里,珍重地送了这个珠串给我,我自然说既是男人拿过的,无论他是谁,就算是皇上给的,我也不能要。让我一顿掷于地上,他就连忙拾起来,后来我就没再想他。建了园子,我便住进潇湘馆,再后来,大家虽是相安无事,闲了也可结社吟诗,可看似和睦的园子里反不能风平浪静,就像我表妹探春说的:大家都像乌眼鸡,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只有宝玉对我是真心的,其实他对园子里所有的姐妹都是爱着的,就连丫头们,他也像爱花儿一样护着。”黛玉的眼睛茫茫往帐中望去,忽然轻轻一笑道:“我想他前生一定是个花匠,爱给花草浇水遮风,不然为何他那么喜欢在我们队里闹?”这一说,把水溶也逗笑了:“他既是个花匠,那我便是个龙王了,天下的水皆从我来,我又姓水,所以最后你还是从我处得结果。”黛玉又朝他呸了一声道:“你是水,那我是什么?”水溶认真道:“我是王,你是妃,我是水,你自然是草木花卉,你看,你正好姓林,是林木,你涵养了我,我也涵养了你不是?”黛玉笑道:“越说越离谱,刚他们说我是狐仙变的,这会子又成了木仙。”
水溶听了,愣了下神儿,问道:“谁敢这么说你?原来他们是嚼这个老婆舌头。你知道是谁?咱们家谁敢这么胡说八道?必是外面传的。”黛玉忙笑道:“这有什么要紧?并不知道是谁,说不定是有人看我眼热,一时糊涂油蒙了心随口乱说,我却不怕他。”水溶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并不了解,好多话都是乱传才成了真的,你不要小看这些胡言乱语,有时候这些话能杀人呢。”黛玉困了,半眯了眼睛轻声道:“我怎么不知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我早看开了,随他去,不过是庸人自扰的法子,我真长成了林木,自然经得起这些了。”水溶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孤军奋战,也为兵家所忌,所以----”见黛玉已经合了双眸,两排秀睫还微微轻颤了两下,便不作声。自己目光炯炯望着严实的帘幕,想了半个时辰才睡去。
不是,俺是个大懒人,只知道追著别人的不停喊更新。妙妹妹,快快更新。
JJ好, 也想问书的事情, 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加油.
今天又刚给出版社发了电子邮件。说是春节后上市,可是还没有消息。
我也非常着急。
刚写了个作者的话。
不知道有位叫海棠花飞的博克是不是妹妹的。